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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伟大的侍女之夺君

    十年,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她也不想再与他错过,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重新将他夺过来。.想到他那句“以后会是”,殇琴在心里坚定的想道。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冷淡,更甚是放自己离开,但他最初讲这句话是真实的吧?因他从不讲假话……

    “你真这么想?”暗幽不确定的问道。

    “嗯!我想好多年了。”无心再理他,青叶趴在护栏上冲走回去的人儿大声讲道。嘿嘿,上官大人的话果然有用。

    “那今晚就开始吧,明年这个时候,我想我儿子就可以满皇宫的爬了。”暗幽严肃的讲着就拉下趴围栏的侍女,扛起她往房间走去。

    喂喂,上面写的不是这样的啊!“放开我!”突然发现不对劲的青叶,惊慌失措的大喊,拼命挣扎想要逃离他的怀抱。不是应该等娘娘回去后,她就继续去伺候皇上的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我会娶你的。”脸色没多大起浮,想是她害羞才会有的抗议,暗幽陈述的讲着这句很有男子气盖的话。

    “谁让你娶呀!”她要伺候皇上与娘娘拉!青叶怒张着脸,翻手一掌还没刚打出去,就被暗幽轻松的截住。然后……武功没他高,力气没他多大的侍女,就这样被收房了?!

    ——

    如果再有事情,就用我前面讲的办法。想起熊猫讲的话,走进灯火明亮的庭院,殇琴决定继续那位感情分析师的话,把我喜欢你这四字讲出来,直到他听习惯,听到他属于自己为止。再后就是爱吧?不过现在得先把那个什么小莱赶走才行!

    “皇上~,小莱继续把刚才那曲灵音弹完可好?灵音在这世上,除了高渐离与已过的苏妃之外,便只有我一人会奏了。”身材丰满型有小莱,说着便坐到帝王身边,差点将整个身子都靠他身上去了。

    “嗯。”看到又走回来的人儿,本来有些不悦的帝王,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点了点头。

    “小莱这就去,包准……”

    “刚才小莱小姐不是想听我弹曲吗?”抬头挺胸的人儿,调高的走进月光下,嘴角擒着一抹笑容,优雅如名贵的波丝猫般。“今晚夜色甚好,我决定练练琴声,已免时间太久而生疏了。”不点而朱适中恰到好处的薄唇轻启,纡尊降贵的讲道。

    “呵~……原来高渐离的名徒,便是出尔反尔之人吗?刚才我如此热情的邀请你,你不弹,现在却在我要为皇上演奏时,你却讲你要练琴?”小莱轻笑中还加着她常用的尾音,使这句本就讽刺轻蔑的话,变得更加傲慢无礼了。

    “刚是不想弹,现在我想弹了。”一袭淡粉色的平民服,殇琴甩袖束手身后看着不远处的美丽女子,言词温和有个性的讲。意思便是,我不想弹就不弹,想弹就弹,你能奈我何?

    “不要以为你是高渐离的徒弟,就可像他一样摆架子,也要你琴术有他那般高才好,不然就算你想弹也不会有人想听!”听到她这完全没把她放眼里的话,小莱气得顾不得什么身份,冲她放狠话,讲她除非有高渐离那般琴技,不然就别在这里神气。

    “皇上,不知你赐给我的挽尊,现可还属于我?”有人动怒了,那她更要表现得有礼才行,这样才能体现她的不一样嘛。殇琴淡然一笑,没有回她的话,转身看向宫女已将膳食撤走,现端坐在桌边的帝王。

    “当然,它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主人。”也许是今天夜色真的很好,帝王雅兴的没有离开,说着挥手让身后的宫女去将挽尊取来。

    “挽尊?!”小莱微微惊呼出来。/非常文学/挽尊的名号她当然知晓,然而听到那把举世无双的琴竟然在她手上时,不禁对她开始正色起来。她能这么快,这么年青就为天下第一剑客,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看来她今夜是遇到对手了,属于琴弦上的对手。

    “谢皇上。”殇琴看到她惊异的神情,唇边的弧度加大了些,拱手恭声向帝王道谢。挽尊是她的,就算自己琴术不如她,但还是要让她知道,他往常是如何的宠自己、纵容自己,又是把怎么样的宝贝,赐给她这位琴技平平之人。

    “琴先生,你的挽尊。”即使她已不再是娘娘,可宫女还是恭恭敬敬,一点也不敢怠慢的双手奉上琴。

    “将桌上的琴撤掉。”抱着挽尊的殇琴,狭长微微向上扬的凤眸,仿如秋水般看了眼庭院中的几人。便如走在夜色下,踮起脚尖的粉色狐狸一般,高雅的踱着步子。走到小莱刚才所在的琴桌边,挥一挥衣袖的人儿,似是桌上之琴有多劣质一般,让宫女将它拿走免得污了挽尊。

    “是。”站在琴桌边的宫女,低头应道就迅速将这位人儿,不喜欢的东西拿开,已免惹她生气了。

    “皇上,我要练的曲是锦瑟,若是不好听,还请皇上不要怪罪。”端庄坐下来的殇琴,将挽尊放到桌上后,看着与自己相隔只有三米不到的帝王讲道。

    “……”嬴政莫测的望着敢直视自己的人儿,没有开口回她的话。

    “咚~。”没有期望他会回答理自己,也只是礼貌性问问的殇琴,等了一下就开始弹起她唯一会的曲子,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听到从她指尖流泄出有琴音,帝王便想起她与自己讲的诗,在心默念着最后一句。已惘然了吗?嬴政看着认真弹奏的女子,猜不透她想要做什么。

    明明那么坚定的讲要走,现在却在做着与别人争夺自己的事情。还是快些去一趟陇西便回宫吧,将她早些放离自己的视线。敛下眼帘,在锦瑟弹完前奏时便起身离开,走回房间不再去看、去想,院中正全神贯注的弹奏,只想将琴瑟弹得更好的人儿。

    “咚~”一流窜的琴音,高低错落有致的滑破天空,在修长雪白的手指上扬时优美的宣告结束。呼,应该没有退步吧?大呼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忘曲的殇琴,期望的抬头看向桌边的帝王。……离开了吗?欣喜上扬的眉毛,在看到空空如也的坐位时,又不着痕迹的掉了下去。

    “琴声干涩,远没有高渐离的一半功力。”认真听完的小莱,毫不留情的给出评论。

    “谢谢你听完了我这首曲。”殇琴平静的抱起琴站起身,看着还留在这里女子真诚的讲道。至少自己还有一个听众吧?所以也不妄自己这么努力的想要弹好它了。不想再跟她扛的人儿,没再去听她后面讲的是什么,就抱着琴心情沉淀的走回房。

    她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讲她弹的还可以这句话啊?看着似很难过低头离开的女子,小莱皱眉在心里想道。她是上官大人请来帮他的耶,别到时把这位正主给惹毛了,那上官大人会不会少给她钱呀?!

    已经不知不觉进步这么多了吗?躺在床上聆听完她的曲,等院中完全听不到她声音时,嬴政才睁开如黑夜的眼睛,想着她看到自己离开时的表情。也许他是该狠下心来了,不然她再这么下去,他没那个自信还能再狠心一次。

    “叩叩。”不一会儿,也就两刻钟的时间,帝王房间想起了搞门声,让两房中的人都坐起身,在想来者是谁。

    这么晚了,还会有人去找他?沐完浴,只着一身褥衣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殇琴,在听到隔壁那似叩在心头的搞门声时,“唰”的立马就坐起身,屏息认真听着是谁去找他,找他有什么事。

    “何人。”也从床榻上坐起来的帝王,开口问道是谁这么不礼貌的直接敲门,而不用侍人通报的。

    “皇上~,我是小莱,想找皇上下会棋。”穿着有些露骨的雪白色衣裳,不是很透的那种,但却奇异的让人觉得撩情。衣裳还滚着金色的边,让人一眼就觉清新中带着淡雅的奢华。小莱端着棋盘站在门边,依旧上扬的声音,在此时此景下只觉更加勾引人。

    “她还真是把他的喜好都摸清楚了。”知道是谁后殇琴更来精神了,在心里称赞她准备工作做得很好时,又想着这么晚了,她来找他自然是想攀龙附凤,用意不言而喻了。怎么现在的女子都这么开放呢?久久没听到帝王的声音,放心的人儿倒床上在心里这样道。想当初她可是连异性的眼睛都不敢看……

    “咯吱。”旁边房间的开门让躺下的人儿,“唰”的下又坐起身。不、不是吧?听到那边的交谈声,殇琴惊愕的瞪大了眼睛。那个小莱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干净的女子,你要找也要找个好……呸,好一点的也不可以找!发现她努力独占七年之久的帝王,就要跟别人滚床单时,妒嫉之气迅速蹭蹭上涨的人儿,“唰”的跑下床连鞋也没顾穿,就“哗”的打开门走出去了。

    “皇上~。”端着棋盘的小莱,在帝王愿意出来见自己并且有意向后,娇媚的唤了声就靠向他,然后与他一同走进房间。

    “皇上是我的!”“咚咚,”光着脚踩得楼板咚咚作响,殇琴拨开侍卫,就冲并肩走进去的两人大吼。“哗。啪嗒啪嗒……”气红眼的人儿在他们停下后,瞬间闪过去将那个妖女甩离他身边。被推出去的小莱惊叫着撞到门上,手里的棋盘顿时掉落,黑白棋子更是如落下雨珠,碰地后四散开来还不断弹跳着,似不满被人这样对待。

    “皇上,你不可以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占有性的扑到他怀里,殇琴没顾脚心踩到的棋子,紧抱着他腰身,很大声义正言辞的讲。他是她的,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可以后会是,所以他不可碰别的女人!

    “……为、为什么?”嬴政没有伸手去抱她,也没推开她,呆站着声音干涩,且中途还惊震的停顿了一下。

    “因为我喜欢皇上,皇上就不可以再跟别的人在一起!”拼命将自己贴紧他,努力将两手在他背后相接,然后用力的抱紧他,怕他将自己扔出去。

    “这句话你已经讲过很多遍了。”听到这话,平静下来的嬴政淡淡的讲着,就要将她拉开自己,可没想她抱得那么紧,就连自己用了五成功力,还是没能将她拉动半分。“放手。”被她这样紧贴着,胸前很热,灼灼的,不是温度倒有些像火烧一般。不想要这种感触的嬴政,冷下声冷冷的命令道。

    “不放不放,说什么我都不会放的!”自己武功比他高又怎么样?他有剑盟与影卫,自己这次如果放手了,恐怕是再难见到他了吧?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能放手。

    “呃,皇上既然还有事,那小莱就先不打扰了。”她推自己时没用内力,撞得不是很痛的小莱站在一边,听到这么大声的告白与帝王冷下的声音时,决定还是早走为妙。低头行礼,便迅速退出房间,留下那两个好似连体婴儿般,粘在一起的主角。

    “你到底想如何?”嬴政奈何,摸着胸口处的头顶问道。

    “我没有要如何,我就是喜欢皇上,不准皇上去抱别的女人。”听到那个女子离开,稍稍平息些下来的殇琴认真讲道。

    “朕不过是想与她下盘棋罢了。”不知是手下的发丝,毛茸茸骚扰手心的舒心触感,还是她抱得太紧让自己一动不能动的原因,也许两者皆有,嬴政开口讲出了这句含带解释性的话。

    “下棋?”听到这句话的殇琴,稍稍放开些交错在一起的十指,抬头望着他刚硬下巴问道。大半夜的下什么棋啊!

    “看来这盘棋是不能要了。”推开她一些,嬴政打横抱起她时,看了眼一颗白子旁边掉落的少许白沙,微蹙眉的讲。“你要多大才能够不让人担心呢?”走进大厅上方的帝王将她放椅上,握着有些冰凉秀气,他一手就能包住的脚掌。嬴政揉着雪白脚心凹进去圆点,无奈问道。

    永远,如果能像现在这般,她希望是永远。看着蹲在自己面前,为自己揉着脚的帝王,殇琴拼命眨了下眼睛没让水雾冒出来。要是能一直这样,她可不要这一身武功,不要长大,就这样一直呆在他身边,直到他世界终结时。

    “外面天凉,早些回去休息。”揉了许久,将脚心都搓红才把那凹进去的肉,揉回原来的样子。嬴政站起身,看着她淡漠讲道。

    “嗯……”不想离开他的人儿,不太愿意的点头还是起身走出去。“这棋……”看到四处散开的棋子,想把它捡起来的殇琴停下脚步。

    “回房,这里自有人来收拾。”还没等她蹲下身,似是知道她想做什么的嬴政,看了眼她冻得青白的脚,冷声呵斥她回房休息。

    “嗯。”刚矮下身子的人儿,听到这微微不悦的话,唰的站起身匆匆行礼就跑回房了,怕自己刚刚好不容易才和好的一点关系,又宣告瓦解,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咯吱。”旁边的房门关上后,嬴政这才走近散落的棋盘,看着那颗已成细沙的棋子。伸出修长的手指,应是想将它拾起来收好,可从门外刮进的微风,吹散了白色细如灰尘的白子。手指停在半空,看着无处可寻的白沙,帝王仅顿了下就收回手指。

    不过是一颗被她踩碎的棋子罢了,他还有整个人。掷袖而起,嬴政没因天不顺他而有所恼怒,因为他还有她,所以他不在乎什么天意。

    ——

    “暗幽,你卑鄙无耻、卑鄙龌龊、欺弱仗强,混蛋!”某门房里传来这样文雅的骂词,都是成语,后面那两个字,真的算不上是骂呀,倒有些娇嗔的意味。青叶捡起地上的衣裳,边穿边骂,似是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可深在皇宫跟在帝王身边,也养成良好修养的侍女,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问候,所以就捡了两句她此时能想到的用上了!

    “你要去哪里?”只随意系着褥衣带子的暗幽,看着穿装完毕,要离开的侍女讲道。

    “去找上官僚!”气愤的青叶,这次连名带性都用上了。

    “明天再去。”眼角看到床上的血渍,暗幽声音依旧不见起浮的讲道。

    “谁听你的话啊!”青叶丢他一白眼就走出去。

    “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不见风声,不闻气息,瞬间出现她面前的暗幽,挡住她的路,面无表情用词却特霸气的讲。“休息。”薄厚适中的唇,看着她半天才憋出这两个字来。

    “让开,我去找上官僚算账!”知道这事全与他无关,青叶拨开他就继续往外面走去。“我要去找上官僚!找上官僚啊!”突然被人抱起的侍女,挣扎着很大声的吼。“放天我!”她今晚一定要去找他问个明白!

    “等等,一起。”不见手法的点了她穴道,见她这么执意要去的暗幽,简洁讲完这几个字就去穿衣服,然后又不顾她意愿的抱起她闪出房间,去找那位明地里的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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