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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节 被劫

    呜……毁了自己的画,还要点评自己的反应能力么?早就知晓他可能会毁了它,但知晓是知晓,当它变成碎片时她确实很愤怒,可愤怒有什么用?连他儿子都斗不过,她只好认命,可是他为什么轻轻松松就将一切罪过转到自己身来了啊?!

    “爱妃这段时间确实有在努力练习剑法,想要让自己变强。”冷酷的君王才不管她是否能承受得了自己所讲之话,轻轻扫了眼她单薄的衣着,只一味道出她所有的不足。“爱妃空有剑法,没有剑灵,就算内力再深厚,剑术再厉害,也终只能算是中上之辈。”

    “难道真有人剑合一的说法?”殇琴一听这话,倏的梗起脖子不顾刚才的寒意,惊讶望向这位帝王问道。那种东西不是只有修仙什么之类的电影小说才有的吗?难道这个时代也有?那她是不是可以修练成仙呢?

    “人剑合一?”看着她绝色容颜的黑眸出现了一丝茫然,君王疑惑的重复了一次她讲的话。

    唔……自己想太多。殇琴一听他这问话,就知道自己误解了意思。“那剑灵是指何?”

    “当然是一把剑与剑法的灵魂。”嬴政挥袖坐到床边为她解释何为剑灵。“依爱妃现在的功力,应早已能自由使用御剑。”“荆轲之才,寡人不能为已所用,实乃有些挽惜。他不仅剑术一流,在御剑方面以是到达前所谓有的高峰,就连寡之师百里飞扬也不曾练到隔空唤剑之术。”

    “……陛下这时来,是有什么事吗?”殇琴听到他这话,再次套拉着脑袋良久,尔后在把自己唾弃n次后,这才抬起头看向这位帝王,问他是来干嘛的。不会就是来损她的吧?

    “寡人得知爱妃这段时间醉心武学,想问爱妃可有再另寻师之意。”

    “臣妾师傅只有一人,那便是天下第一剑客荆轲,陛下无须替臣妾担心这些琐碎之事。”原本一脸郁卒的人儿,突然正色道,且语气转变之快,让人以为是不是踩到了一只刚刚在午睡的猫。

    “停滞不前,没有别人的开导,爱妃永远无法突破现在的障碍。”沉着对答的君王严肃道。

    “不要!臣妾就是不要再拜师,臣妾武术上的师傅永远都只有师傅一人!”殇琴讲的坚定,坚定那位师傅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坚定他是无可取代的,而忘了顾忌身边这位帝王的感受。

    “……那爱妃就别拜他为师好了。”嬴政抿嘴沉默了一会儿后,望着激动的人儿平静的讲。“爱妃往后就多跟上官僚讨教学习一下。”

    “上官僚?”刚还在激励抗议的人儿,一听到这名字立马安静下来望向这位帝王,想从他眼中找到这话的真实度。“真的只是跟他学习便可?”一无所获的殇琴,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跟那位深不可测的剑盟盟主学习?如果是他的话,她应该不用考虑了。

    “寡人所讲之话,从无虚言,明日上官便会进宫指点爱妃剑术。”嬴政讲着站起身,有要离之意。

    “陛下就不怕臣妾武功超于你吗?”迅速位住要离开的帝王的衣裳,殇琴仰望他不解的问。如果自己武功大有所成,那他就再也困不住自己了吧?可是现在他为何主动要让自己成长呢?

    “超于寡人之后,爱妃想做什么?”君王没有转身,只敛下眼帘沉声阴森森的回问道。

    “唔……没,没有要做什么。”被他这气息吓到的人儿,唰唰的摇头。

    “哼。”君王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好冷。一待那位让空气变冷的帝王离开,殇琴立马钻进被子里,左滚一圈右滚一圈将自己包起来。

    “怎么,这次舍得将她交于我了?”站在寒风萧萧的水上凉亭里,上官僚看着远处的天青色,不恭不敬的讲。

    “只是让你保护她安危,不得靠近她三步之内!”束手身后的君王,冷冷横了他一眼无情严肃的道。

    “知道知道了,好吧,为了那位精力充沛的美人儿,臣就陪她玩几天好了。”一点也不像臣子该用的语气,上官僚说着摆摆手,讲完就转身离开了,独留那位看着湖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君王。

    ——

    “任何东西都会噬主,而妄想控制自己本就不能撑控的事情,那么等待的就是被吞噬。”宽敞的闲院凉亭里,上官僚踱着步子,为这位娘娘讲着练武最忌讳的事情。

    “上官,这些本宫自然知晓,你还是讲些其它的吧。”一上午了,这位不用上朝的太医,一清早就来报到,然后就一直讲些有的没的,要么是夸夸其谈的大道理,要么就是这些连刚进门的初学者都知晓的事情。

    “娘娘你真的知晓了?”站在亭中,离她几步之遥的上官僚挑眉问道。

    “当然,这些师傅一开始便跟本宫讲过。”殇琴回的确定无比。

    “可是娘娘没做到。”上官摊手摇摇头。“听说娘娘上次与雨魇对决时想用血祭?”

    “……”自知被他抓住把柄的殇琴闭口不语,也惊叹他的情报居然会知晓自己那时要做的事情。

    “噬月的血祭就连你师傅都不敢轻易动用,娘娘你却妄想施展血祭,这不是不能撑控的事情是什么?”上官僚一改刚才悠闲严肃的讲。“娘娘你可知道被反噬的后果会是什么?”

    “大不了就是一死,如果不能杀了雨魇,死的人将会更多,本宫这么做不过是想减少无谓的牺牲罢了。”殇琴没所谓的回道。她那时是真的想过要与雨魇同归于尽的,不过最后却被他先快了一步。

    “以雨魇的武功,恐怕即使娘娘牺牲了,雨魇也不会死。”上官僚正色道。“而且如若娘娘有个万一,那些娘娘所谓的无谓的牺牲会更大,保护娘娘的所以侍卫,即使有幸活下来,他们也都会同娘娘一起陪葬,且家族也会世代mx,惯上不忠不义、贪生怕死之名。”

    “……本宫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听到这话混身一凛的人儿,低头闷闷的讲。连想逞回英雄都不行,还好没成功,不然她可就要成千古罪人了。

    “不犯不代表不会遇上,娘娘以后若遇有上次之事,应当牺牲那些无谓的人,来保其自身安危。”上官僚冷漠无情的讲。

    “可是他们也是人……”

    “在陛下眼里,他们是应该保护主子安全的人,如果不能完全他们应有的责任,那他们就将不会是人。”上官僚转身挥袖打断这位善良女子的话,讲完便凉亭外走去。“已至午时,娘娘请用完膳再来这里。”

    “哎,你还什么都没教我呢!”没时间再和他争辩,也知晓这时候最不值钱的就是性命,殇琴冲着没教过指点过自己一招一式的男子,愠怒喊道。

    “臣讲了一上午,饿了,得先去填饱肚子。”上官僚优雅回身看了眼亭中的人儿,无辜的讲完就扬长而去了。教她武功啊?那位君王可只叫自己保护她,又没讲要教武功。信步走在长长走廊上的上官僚,抱着手臂看着前面的风景,在心里轻闲的想道。而且以自己与他多年相处看来,他应该也不想让自己真的教她武功,因为以他对自己多年来的了解,一定知晓没有讲到过的事情,自己是绝不会去做的。

    “呼呼,气死我了!”已是寒冬腊月,从外面气呼呼跑进来的人儿,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气的,脸鼻子红通通的,不点而朱的唇半启着,里面正呼哧呼哧的哈出白雾。

    “娘娘,怎么了?”小露从内室里走出来,看着这位不知又有何事惹她不开心的人儿问道。

    “那个该死的上官僚,这都几天了,居然还不教自己一些实质的东西。还什么臣是臣,不可与娘娘相处过近,不能亲自指点招式只得口述。”殇琴气得提高了好几个音调,似那个太医有多可恶一般。

    “后宫本是男子禁入之地,上官是太医才能自由进入,而李斯是有陛下命令,但即使他们能进入这里,也是该与各位娘娘保持距离。”小露出言如实的讲道,为那位御用太医辩解。

    “但他口述就口述好了,为什么一个动作都要讲上一两刻钟啊!”气愤的人儿一讲到这,“啪”的一下将配剑扣桌上,然后重重的坐了下来。自己在寒风中嫦娥奔月似的站着,他在凉亭里磕瓜子?!到最后还讲是自己不对,说什么练武之人应该要事事都要精准到位,不可有丝毫偏差。

    “上官大人是太医,应是对事情严谨一些。”小露不懂武术方面之事,可她知道在阴阳术中,是丝毫不能出现任何差错的,但这位娘娘正在气头上呢,所以她只好折中的讲。

    “算了,是本宫心浮气躁,小露去传膳吧。”对待每一件事情是该细之又细,就连她的设计方案也一样,可是她就是觉得那个上官僚根本就是故意的,所以才这会这么气愤。殇琴挥挥手,让侍女去传膳,想着快点吃完饭早些去见那位太医。

    “诺。”小露低头应着,便出去让宫女传膳。

    “啪啪。”空无一人的朝龙宫里,突然传来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很微小,不是在这大殿之内,可这位苦练武功的人儿凭着自己深厚的内力,还是听见了这寻常人都听不到的遥远声音。

    这个时候还有鸟?殇琴看了下灰蒙蒙似正在酝酿一场大风雪的天空,在心里疑惑的想道。刚才应该是翅膀拍打的声音没错。想一探究竟的人儿,拿起桌上的剑就向声音之源走去。

    鸽子?走进内室的殇琴,看到停在窗户边的白鸟,疑惑的皱起眉来。以她上一次被传做是助秦灭楚后,江湖中应该没有人会给自己来传什么书信吧?自己也没几个认识的人,是可以到写书信地步的。难道是师叔?走向窗台的人儿,心思百转的想着各种可能。

    “南城护城河边一叙,高渐离。”

    高渐离!殇琴看到最后这几个字,刷的收起手里的小布条,闭上眼睛查看自己周围是否有暗卫。高渐离找自己有何事?难是有关师傅的?还是他想问自己为何要助纣为虐?没感到附近有人的人儿,毁了手里的信条时,想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要见自己做什么。

    南城。还是去见一下吧,不管他见自己有什么事。打定主意的殇琴趁身边空无一人,脚下几个轻跃,悄然离开自己的寝宫往中院闪去。

    “站住,你出宫做什么,可有令牌。”白天的王宫守卫依然森严,但是没有晚上那么多的侍卫巡逻,顺利来到外层就快可以出宫的人儿,看到城门口要看令牌才放行的侍卫皱起眉来。要硬闯出去?几率是多少?殇琴隐藏在一颗树后,看了下贴墙站着的一排望不到尽头的侍卫,和上面秦字旗帜与玄武旗帜飘扬的城墙,一见那上面晃动的身影,就知从上面过去的几率几乎为零。

    “好了,要买的就是这些,小猫儿你早去早回。”一个衣着光鲜的女子与一个侍女走向城门,女子可能是将要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笑着向侍女讲着要她快去快回的话。

    “是。”那个叫小猫的侍女应着就与女子分道扬镳了。

    机会,真是天助我也!殇琴看到那个侍女走近自己时,不禁咧着嘴无声笑了出来。“哗。”树后的人儿找准时机倏的一下,速度快得只见小草微微摇晃,刚才路上的侍女就不见了。

    “令牌。”两个侍卫拦住一名侍女,重复着他们一天之中讲过最多的一句话。

    低着头的侍女恭敬的递过令牌,非常配合的让侍卫们检查。

    “出去做什么。”

    “为霜华美人添置些东西。”

    “过去吧,天黑时分要回来。”两个侍卫将仔细察看过的令牌还给这位侍女,还记得提醒她最迟什么时候要回来。

    “是。”顺利通行的侍女低头应着,光明正大走出去时扬起了唇角。

    “嗖。”待那位出宫的侍女纵身迅速前行时,一柄乏着隐隐白光的剑横过空中,带着悦耳的剑吟声阻止了一直跟随在后的影卫。

    “你是。”蓦然停下的黑影,长发与衣裳顿时向前飘扬,如影看着挡住自己路的蒙面女子淡漠问道。

    “千山。”一身夜行衣包裹着一具玲珑有致的身体,女子风韵有神的眼睛望着对面的男子,冷清报出自己的名字。

    “千山鸟飞绝。”如影淡淡的一敛眼帘,淡漠褐色的眼睛扫过女子,无情无绪的吐出这句话来。“农家出动了吗?还有哪些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一道刺眼的白光滑过剑身,女子斜下剑无所谓的道。

    “你此次只是来等我聊天的?”“锵~。”缓缓抽出长剑,剑滑过空气停止在空中时发出轻微剑吟声来,如影看了眼早已不见那位主子身影的方向,轻轻斜了眼女子讲道。

    “当然不是,我千山可没那么有空。”“哗。”听声音绝对年不过二十五的女子,还没等声音落音,身形就顿然前行挥剑直攻其面,剑法非常正派,不过却也异样独特,不与武林中任何一套剑法相似。

    “锵。”横剑挡住刺向自己胸口的剑尖,如影后退抽剑便又迅速攻向对手,身形快,剑法绝,显然他并不想在此停留太久。

    “至今还没有人在我千山手下走过十招。”当第十一招后,女子退开看着男子赞赏的讲。

    “荣幸。”如影淡漠的回着,纵身直取她命门。

    “你是想去保护那位娘娘吗?”女子侧身躲过他攻势来到他身旁友好的问。“千山鸟飞绝向来是形影不离,有我千山在,鸟飞绝自然也会出现。”又出现在他另一边的女子,不疾不徐的讲。

    “锵。”在又如何?两剑相碰发出一声响亮的碰撞声,如影依旧淡然,不见丝毫起浮的问道。

    “会如何,等你败在我手上就会知道如何!”女子蓦然抽身离去,站立空中左手捏决,奇特的手法招来狂风,吹乱了两人的衣裳。

    “嗖嗖。”两道人影均在同一时刻向对手攻去。……

    “高渐离,许久不见。”迅速赶到约定点,想着早些见了他早些回去的殇琴,见到这位友人时,欣喜的拱手行一礼。认识这位人物也以几年了吧,初见他时,他因自己女扮男装而不待见自己与雪花亲密接触,到自己为无法突破内功心法忧愁时,他那淡淡的一句让自己小心些,现在想想好似是昨日之事,又好像是很遥远的事情。

    “许久不见。”看着护城河水的俊雅男子转身,望向身后依约而来的绝色女子,不冷不热的回道。

    “你找我可有事?”故人还是那位故人,他也还是面无表情的面孔,可觉得哪里不对劲的人儿,小心翼翼的寻问。

    “我……”

    “青茖王子一直挂念娘娘,想请娘娘去齐国王宫当先生。”无声无息出现的蒙面女子,打断了张口欲言的男子的话,抱剑礼貌性的讲道。“如何?是要我们请,还是娘娘自己走。”

    “齐国,青茖。”殇琴听到这两句话,突然将放在女子身上的视线转到这位友人身上。“高渐离,这就是你让我出来的原因?”再一次被自己信任的人出卖,刚见到他的欣喜顿然全无,那些记忆也开始变得遥远起来,遥远得让她以为那些都不曾发生过。

    “对。”言简意赅的男子平静的看着她,缓缓出讲这一个字来。

    “想请本宫离开此地,得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蓦然转变的称号,召示着她们现在不再是朋友。殇琴握紧手中的配剑,后退一步看着他们两人镇定的道。

    “那只能得罪了。”高渐离一敛眼眸,瞬间从七弦琴中取出配剑闪身朝她刺去,速度快得让早已加重防心的人儿只来得及后退,而无法拔剑。

    两道剑光在空中交错滑过,似滑破了空气般凌厉,光芒后两人皆落在地上已剑支撑身子。

    “恕不奉陪。”唇角滑过一道鲜红的血迹,如影吞下一口涌上口的鲜血时,站起身淡漠朝身后的女子讲完就瞬间消失了。

    “咳,没想到我千山也会有败的一天。”农家下一位两名候选人,千山鸟飞绝的千山,捂住再差一点就要刺进心房的伤口,缓缓站起身来,在突然出现的男子搀扶下,离开刚才这个肃杀气息浓烈的地方。

    还是晚了吗?护城河边的草坪凌乱不堪,如影静静望着不见一点红焉的四周,稍稍放下些心来。

    “上官僚,这就是你亲自保护的结果吗?”气息有些凝结的大殿之上,君王背对身后的臣子,冷声阴戾的讲道。

    “不放长线怎么钓大鱼?”上官僚不紧不慢的回道,让大殿中的几人惊讶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气氛下,还能如此轻挑的讲出这话来。“现在只不过才出现一个农家而已,要么一网打尽,要么先把他们聚集到一起,不把他们解决,他们迟早会成为陛下一统天下的阻碍。”“再者,陛下不是想让娘娘吃些苦吗?”

    “放出去的,你最好给寡人完好无损的收回来,稍有差池唯你是问!”一敛黑眸的君王,没看一眼身后的两人便甩袖走进了内室。

    “上官可是有良策?”如影看向这位敢把主意打在那位娘娘身上的太医问道。

    “良策只能应变想好的事情,对于突发事件一点用都没有。”上官僚轻松的讲。“现在最主要的还让我这位太医来为你看下伤吧,真是的,顶着这么重的伤还能在这里站这么久,真佩服你。”直接将这位伤患推到椅上,这位太医就上下其手去脱他衣裳,豪迈的动作有些不羁,不过还好这位伤者是位男子。

    ——

    “琴先生多年不见。”宽敞并不是很华丽的大殿之上,一名青年男子拱手向一位女子礼貌的讲道。

    “琴先生这个名字,本宫早已不用,恐怕现这江湖中也不会再有人唤这称呼,青茖王子还是称本宫为琴妃娘娘的好。”女子不去看这大殿中任何一人,高仰起的头颅有着不可一世高傲的气息。

    “呵,琴先生莫怪,青茖只是许久不见先生了,想请先生来中宫小聚而已,并没有要伤害先生的意思。”妫青茖温和的笑着想让这位人儿能放下些间隔,也想打消她的不安。

    “小聚?本宫跟王子不熟,何来的聚。”察觉他语气还是一如以往敬重的殇琴,稍稍放下些怒气。他们也只是迫不得已,面对如今这样的局面,如果换做是自己也会这么做吧?

    “琴先生不把青茖当做学生,可青茖一直都把琴先生当先生,所以还请琴先生在这宫中小住几日可好。”青茖放下拱起的手,看着这位美丽自己一直欣赏她画术的女子,态度诚恳的讲。“只要琴先生愿意留下,青茖一定待如上宾,享太傅之礼遇。”

    “我可以讲不吗?”殇琴冷冷扫了眼大殿上的两人与隐藏在暗处的人,没好气的道。这里的人身手个个了得,纵使就是师傅恐怕都很难杀出去,自己再怎么不想留下也得留下。

    “那么琴先生一路辛苦,青茖就不打扰先生歇息了。”妫青茖又加大些了笑容,向这位美丽的女子行一师生之敬礼,便带着那位女子与白衣琴师离开了。

    “高渐离所应承之事以对诺,告辞。”面无表情退出大殿的琴师,看着地面拱手行一礼就转身离去。

    “渐离兄走好。”成功将那位娘娘请来宫中的妫青茖,心情大好的笑着拱手,送这颗他六年前便埋好的棋子离开。

    “王子接下来想做什么?只要是农家能帮上忙的,千山鸟飞绝定全力相助,只求能早日推翻秦王。”蒙面女子转身,向这位已成太子的男子讲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看秦王政是否真这么在意那位娘娘。”青茖摇头,并不急着出下一步棋。“千山好像被琴妃娘娘的影卫打伤,不知伤势如何?”

    “青茖王子大可放心,千山已被医十二家的人救去,相信以他们的医术很快便可让千山好起来。”鸟飞绝低头态度恭敬的向这位,关心自己姐姐伤势的男子讲道。

    “那就好,绝一路奔波,青茖有事定再与农家再连络,不打扰绝回去看千山的心切。”

    “王子真是体贴,想必如若天下由王子这样的君王来统治,应是这天下百姓之福。”被称做绝的女子看着他赞赏的讲。“这是软骨散,那位娘娘可不是一般人,如若她想走,这王宫中没有一人能留下她。”蒙面女子说着扔给他一个小瓶子。“每餐在那位娘娘膳食中放入少许,便可让她通体无力,任她武功再高也别想逃跑。”

    “谢了。”接住空中药瓶的青茖,向离开的女子道谢后,也转身离开了庭院。

    原来这就是一切所有不安的主因吗?殇琴坐在大殿主位,看着大门外的风景出神。她防了身边所有可能会对自己不利的人,包括那个霜华,在她送侍女出宫去买东西时,她就觉得这事太过巧合,但她只是去见友人,想着应不在她们的掌控之中,可……

    可谁知最后,却是那位友人亲自将自己带来齐国的。一直冷静沉淀的心,在想到那位面无表情的男子会这样对自己时,又忍不住往下沉了凉了几分。第一个是小兰,自己初来时身边的侍女,第二个是召墨,第三个却是这位名留青史的高渐离。

    难道朋友之间本就是用来相互利用的吗?用自己对他们的信任,最后将自己推入谷底。收回视线的人儿,低头想着自己还有朋友吗?不会利用自己只纯粹将自己当朋友的人。恐怕除了熊猫便只有那位温柔的女子了吧?走进布局与秦国寝宫一样方向的内室,殇琴知道这间房虽然不怎么富丽堂皇,但绝对是上宾所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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