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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节:提笔又歇怕搅幽

    那咆哮里杂着相当浑厚的内劲,搅得人耳根生疼,郑乾与群结艺赶紧把耳朵给捂了起来,奇异的是那些原本威力正劲的箭也失了方向,坠落在地上。

    狮吼功。

    不由郑乾叹道:没想到逢缘还是个武功高手,内力竟然如此了得。真是轻看于他了!

    那些歹人也就迅速的撤离了,正当结艺大松一口长气之际,郑乾的心里却惦念着另一个人——尹峻泉。遂即她拖起逢缘的手,直直的长跑向反方,结艺见势只得在后面大声呼喊:“唉唉,真是被吓傻了罢,跑错方向了,第三街在那边。”

    牵着逢缘的手郑乾才发觉这家伙还真是轻功了得,反过来倒是逢缘牵起了郑乾大步向前直奔。看那逢缘不再是先前心神不定的模样而是相当的镇静,双眼直视着正前方,面上没有丝毫松懈的神情。那模样让郑乾不由想起来前两年作乱江湖的倭寇武士,不由就让她心寒起来。

    当他们赶到“竹家”再往前一点时,只见地上是散落了一地的箭支,四个轿夫也都负伤而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郑乾当机立断,“结艺你快把他们送到‘竹家’里,就说是尹峻泉的家仆,相信他们是会收留的。再快跑去县上找来杜医师,听明白了吗?”

    结艺点了点头,皱着眉头,“你这是要作甚?没看见这一地狼藉吗,怕是前面也是凶多吉少之阵吧。”

    “唉结艺,怕是哪日你着了此难我又岂能撒手不顾?”

    说罢她又是三步作两步直奔向前方,果真不远处的密林里,尹峻泉还在奋力的躲闪着那些竹箭,见他轻功了得,几起几落之间虽说是躲下了不少的箭头,却不见占任何的上头,郑乾这才发觉,原本那家伙只识得轻功,不会武功!“辰伯兄且等着,我就来救你。”

    尹峻泉一见是郑乾来了,顿然就松了口气,“昨日算卦显示今日出门遇鬼,好在有吉星光照,乾弟真是我的好兄弟。”

    “没空听你在这文谄了,”郑乾冲着密林又是一声大吼:“胆大贼人,拿命来!”

    又是一阵好挡,郑乾这才发觉,仅凭着自己之力挡下这些箭还不是什么难事,可要制敌就太过被动了,侧目尹峻泉,他已是累得筋疲力尽了。“逢缘,你能再发出一次狮吼功吗?”

    逢缘点了点头,遂即一声雷吼:“轰——————————————————————————”密林中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果真那些贼人就退下了。

    郑乾扶过尹峻泉,看着他直露大汗,“虽然知道你轻功了得,但怎会一点还击之力都没有?”

    尹峻泉露出两排白牙,“我家那些轿夫无碍罢?”

    “嗯,已安排结艺救助了,你还好吧?”自己才刚脱身就心惦着那些轿夫,这一点倒是令郑乾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无妨,不过是体力过支尔。想来可笑,幼年时恩师曾教我习文习武,可吾对于厮杀搏击一事特别厌烦,今日方才悔矣。”

    郑乾没有多作他言,拍了拍逢缘的肩膀,“真是个好家伙!了不得!”

    逢缘挠挠头,露出原本憨厚的模样来,红着脸直不好意思的咧笑。

    2、

    一听说自家孩儿遭到林里伏击,尹家的二位老人竟还拿了锁把尹峻泉的房门上锁,只说是直等到他不沾是非时再行放开他来,惹得尹峻泉在房里一阵闷气。

    “夫人老爷,外面在位书生道是公子的朋友,特来讨教书画。”家丁报门。

    平素里上尹门求教的文人墨客就是络绎不绝的,也冲着尹峻泉全国闻名的诗画风格及他聪尚的办案智慧。而对于这等人的到来尹父母都是倍加欢迎的。“快快有请。”

    这天,粘了两撇小胡子的郑乾就报着一幅画轴那么轻易的蒙混过关了,不由她在经过长廊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心里想着,要见尹峻泉一眼还真是不易哪。

    一听说是哪方的名仕来求见,尹峻泉本该履行知书达理的个性,唤人开门迎客,可无奈这几日他心情尤其不好,只得在屋里哀怨:“抱歉,近来鄙人身体欠安,如有请教的书画写上题目放于门口就好。我会派人为您送去的。”

    “有凤栖,龙来喜,把盏话嬉戏,问君河星几多稀。”郑乾见自己被堵在门外不得进入,不由着急,好在他天生机敏,立马故出声响提醒着屋内的人。

    屋里的尹峻泉一听便知是郑乾来了,不由他大喜,“飘香屋,仙袖舞,不闻夜啼乌,怅惘星稀朝归无。想来真是对联达人,有请。”

    这家丁自然是听不懂其中的玄机,但对于郑乾假扮的这位书生是一点怀疑也没有,遂即就开了门。

    进入这门中,且闻幽幽兰香,阳光洒在窗柩之上,尹峻泉正待倚窗弄青发,一见郑乾又是灿烂的一笑投之。郑乾被这副如书卷般值得镌刻进脑海里的美丽场景给惊呆了,不由的出了神。直到尹峻泉又是一笑唤醒了他。“乾弟前来所谓何事?”

    郑乾赶紧拱手作揖,“探讨诗画。”这话是说给外头的守门童听的。尹峻泉自然也明白,打开白扇,“乾弟这边请。”

    尹峻泉把郑乾领到了偏房的书桌前,示意郑乾把手中的画轴打开。又道:“案子怎么样了?”因为偏房离得大门有些距离,故而他压低声响,这样那门童也就听不出真伪些来。

    “我带你去过那驿站,结果,”郑乾面色神秘轻咳了两声,“那驿承早就在几日之前死于非命还被埋入院中墙角,直到臭了才被人倔出来。”

    尹峻泉面色一沉,“如此看来那封递到李官手中的信函也是假的吗?”

    “非也,经寻查邻县的人们,个个都说那时他们来到驿站时驿承还亲自出来迎接,且对较笔迹也确实是出自他的手法。”

    “那么驿承又何言:三日之后?”尹峻泉降入了一片冥思之中。

    “我把逢缘带回了那里,叹他并没想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更是记不自已也曾来过这里了。

    “可有邻人记得他的面貌吗?”尹峻泉又问。

    “嗯。”郑乾点了点头。“已经得知了,其实逢缘也只是那班押送朝贡的武士之一,并且大家对他都是言听即从,特别的礼待,还听人说他当时在到达驿站后的大久曾驾马出来过一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就不知道了。”

    “可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提前出发吗?”

    郑乾摇了摇头,“他们的交谈都是用东瀛的话,无人能听懂。”

    尹峻泉又是一阵的沉思默想,突然他发觉窗前有个人影伫足,不由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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