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除夕夜话（上）
白静凡在教训卢仁贵一伙人后，骑着自行车路上没有耽搁，直接回到家中。当然这个家是在村子边缘盖得新房。上次回家时，父母就告诉他要在他们放假前搬到新家，而且村子里也安上了水龙头，不用再到有压水机的人家去挑水了。
使用自来水，这在村子里可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各家都出工挖沟、铺设管道，都是非常积极。村里也没有盖水塔，只是使用了高压泵，村子也不算太大，使用高压泵也能够供全村用水。
以前用水是在家里打井，因为水位也比较浅，也就十米左右，家家都有压水机。后来水位逐渐下降，多数的水井不能用了，只能到水井打的比较深的人家去跳水，白静凡上世在四五年级的时候就帮着家里挑水了，当然这世也不例外。有时用水紧张的时候，打水的队伍都能排出老长去。现在有了自来水，可就免除了全村人出去打水的繁重的工作，当然大家都是非常欢迎、非常拥护的了。
回到家，一进家门就听见家里非常的热闹，白静凡心里挺纳闷的。到了院子里，这才听出来，这是小学同学们的声音。看来这些人是早就到家了，专门到自己家来玩的。
刚把自行车放好，有个同学正在向窗外看的同学看到白静凡，喊了一声：“小凡回来了！”大家哄的一下子就跑了出来。有豪放的同学，立刻上来给了白静凡一个熊抱，还有的抱不到的咚咚的给了白静凡一拳。
对于这些白静凡没有躲，他知道这是同学们真情的流露。白静凡也没有吝啬，和那个同学松开之后，每个同学都给了一个拥抱，当然只抱的男同学，女同学嘛，还是注意着点影响的好，呵呵。边抱边说这个高了，那个胖了，这个帅了等等。女同学也不能这样放过她们，不能拥抱，那么摸摸小手应该可以吧？哦，错了，应该是握手。还别说，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现在都开始发育了，不再是小学那样的青涩。而且现在女同学也都知道害羞了，有了矜持。
等把大家都让到屋里之后，他才知道刚才在外面看着好像有同学站着呢，原来小学的同学都来了，家里没有那么多的座位，就是两边屋子的炕沿上坐满之后还不够呢，所以只好有同学站着了。又是一番的谦让，最后定下来女同学坐下，男同学站着，女士优先嘛。
和同学们聊了一阵，知道大家都考的不错，纷纷赞扬白静凡教的学习方法好用，在初中也一样适用，白静凡也很高兴，这说明自己在小学时的力气没有白费。
聊了一会儿，白静凡忽然想起带回的书。这是在给初中同学买书的时候，白静凡想到小学同学可能也要这些书，就多要了一些。现在大家都在这正好给了他们，赶忙出去把绑在自行车后架上的行李搬进屋，打开包装后，每个人发了一套，说：“这是我初中的同学让我帮他们捎的书，咱们大家同学一场，就给大家每人捎了一本。先说明，这不是卖，是送给你们。”
同学们一看书名，都惊叫起来。白静凡接着说：“你们先别叫，我先给大家说清楚，这本书就是你们不喜欢看，我也希望你们别送给别人，免得到时候你们后悔。你们看扉页，看看有什么？”
同学们打开一看，竟然有作者的亲笔签名，更加兴奋了，忙问道：“小凡，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这本书也就太珍贵了，怪不得你不让送人呢！”
白静凡摇了摇手说：“这绝对是真的，是我一个朋友帮我弄到的，他和庄梦蝶很熟。他告诉我，有这些签名的书不会超过100本，所以希望大家能够珍惜！”同学们又是一阵感谢。
等把同学们送走之后，白静琳笑着数落白静凡：“小凡呀，你太不诚实了。你自己在书上写上几个字就成了作者亲笔签名了，就把大家高兴成那样，你还真能摆活！”
汗，貌似姐姐说的也不错，本来就是自己写的那几个字嘛。不过自己也没有说错呀，这也是作者亲笔写的嘛。白静凡挠着头嘿嘿的笑着说不出什么来。
接下来的几天是做过年的准备，现在家庭富裕了，物品丰盛了，年货准备的也很充足：瓜子、糖、花生这都是过年不可缺少的零食；买新衣服，衣服的样式也多种多样，不再是以前那么单调；家里杀了头猪，和叔叔家每家半边；做豆腐了一个豆腐（一个模子的）；食用油也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吝啬了，炸了一半的豆腐，有方块、三角、豆腐片，还炸油饼、炸麻花、炸山药；蒸馒头、年糕......忙了好几天的时间。
父亲也把电视买回来了，长虹牌21英寸平面直角带遥控的，只是现在价格比较高，三千多。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人边看电视边吃饭，倒也其乐融融。
除夕晚上是雷打不动的饺子，吃完饭后，父亲让母亲准备几个菜，让白静凡和姐姐两个去爷爷家，把爷爷、奶奶都请过来，一年了，一家人在一起歇会儿。
现在爷爷他们已经和叔叔分了家，为了不麻烦孩子们，他们老俩搬到白静凡家的旧房子去住，毕竟这是老家，老年人尤其恋老家的，所以无论父亲和叔叔怎么劝，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心意，无奈之下，父亲和叔叔只能同意他们住在那里。
白静凡和白静琳放假回家后，当天就到爷爷家报喜。爷爷和奶奶看到白静凡和白静琳的奖状，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这次父亲让白静凡他们过来请爷爷他们，还真是找对人了。
白静凡他们过去的时候，爷爷和奶奶已经吃过饭了，正在唠嗑。听白静凡他们把来意说明后，爷爷犹豫了一下，就叫上奶奶一起到了白静凡的家。
三代人围桌而坐，白静凡和父亲陪着爷爷、奶奶唠嗑，白静如帮母亲把菜端上来。其实也就是家常小菜，耳丝、猪肝、卤肉丝、卤豆腐、酸白菜，还炒了一锅杂烩菜。比起有客人来的时候差多了，也比较寒酸，但是和以前相比好多了。
等把菜上完了后，白静凡的母亲也坐了下来，爷爷发言了：“这1987年就要过去了，可以说这一年我们家是双喜临门：小琳和小凡都考上了重点学校，这次期末考试两个人也都考的不错，是两个好孩子。爷爷希望你们能再接再厉，争取以后考上大学。第二个，今年的产量不错，又是一个丰收年，交了公粮余粮剩的也比较多。小琳和小凡你们要记住，咱们这是沾了改革开放的光。如果不是改革开放，我们也过不上这样的好日子。大家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这些都是党给的，做人不要忘本，这一点你们一定要记住（爷爷是个老党员，所以不要计较他会讲一些大道理的话）。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之后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把咱们中国建设的更加美好！”白静凡和姐姐都重重的点了点头。
爷爷高兴的说：“今天是除夕，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不再说了。来，咱们为小琳和小凡的优秀成绩干一杯。”父亲和爷爷把酒盅的酒喝掉，奶奶和母亲也都喝了点，白静凡和姐姐白静琳喝的是一种不知是用什么勾兑的一种类似葡萄酒一样的饮料，叫“老年康”，喝起来只有甜味，至于有没有保健作用，那就不知道了。
接下来一家三代人边喝边聊，倒也其乐融融。白静凡边听他们聊天，边想着家里以后该怎样发展的事情。忽然白静琳用筷子捅他，看了姐姐一眼，问道：“有事吗？”姐姐呵呵笑着说：“小凡，你想什么呢？刚才爷爷叫你呢！”
白静凡赶忙向爷爷道歉：“爷爷，对不起，刚才想事情走神了，有事吗？”爷爷笑着说：“年纪不大，心思挺深的。刚才想什么呢？”
白静凡想，反正自己写书挣钱的事情不可能总是瞒着，不然以后没办法向别人说这笔钱的来处，而且自己计划中的家电商场，开春就要施工了，这时应该对爷爷他们说实话了。
为了让爷爷能承受的住，白静凡斟酌着词语对爷爷说：“爷爷，也没什么事。你还记得我在你那看书的事情吗？”
爷爷哈哈的笑起来：“怎么不记得？真没想到你这小小年纪那么喜欢看书，把我那的书都看了个遍。如果不是那时你的成绩一直很好，我才不会让你那么看呢，还怕你耽误学习呢！没想到，你虽然喜欢看书，学习也一直都非常好。怎么今天提起这个事来了？”
白静凡笑了笑回答道：“那时是喜欢看书，后来我也就开始模仿着写了些东西，这个你们也知道的，还给家里挣了些钱。”
爷爷和奶奶点了点头，父亲和母亲已经猜出白静凡是想把写书挣钱的事情告诉爷爷了，也不说话，只听白静凡讲。
白静凡接着说：“那些都是一些短的文章。今年春天我出版了一部小说，销量挺好。挣了不少钱。”
爷爷笑了起来：“真是好孩子，这么点岁数就能挣钱了，不错，不错。不过你挣了钱，应该先把家里改善改善呀！我记得你在小学时挣了一千多，快告诉爷爷，你这次的小说挣了几千？”
父亲在旁边笑着说：“爹，你先别着急，小凡还没说完呢！”
白静凡接着说：“因为这本小说很好，**电影制片厂要拍成电影，让我改编电影剧本，这又挣了点。”白静凡顿了一下，看到爷爷和奶奶还能够承受的住，继续说道：“这学期我的电视剧剧本也被他们通过了，这次挣的比较多了些。”
听了白静凡的话，爷爷和奶奶目瞪口呆，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的孙子不声不响就当了作家，而且还成电影了，还要拍电视剧？这，这还是自己的孙子吗？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爷爷问道：“你说的挣的有点多，那你挣了多少钱呀？不会超过一万了吧？”
看到爷爷吃惊的表情，白静凡的父亲也感觉没办法说，就说道：“爹，等下你自己看看就知道，”对白静凡母亲耳语了一句，白静凡母亲进屋里拿出白静凡交给他们的那张活期存折，递给了爷爷。
爷爷满脸狐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不就是写了本小说吗？还能有很多钱吗？
接过存折，爷爷刚想要打开看，白静凡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连忙阻止：“爷爷，等等。”
“怎么了？”爷爷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和奶奶的心脏没事吧？”白静凡笑着问道。
白静凡的这句话，打破了刚才的紧张空气。爷爷笑着说：“哈哈，你这个小鬼头，搞什么呢。放心吧，我和你奶奶的心脏都没事。”
听了爷爷的话，白静凡也放下心来：“哦，那就好，我只是想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爷爷被白静凡逗乐了，边打开存折，边说：“还想让我们心理有准备，还能多的吓着我们吗？咦？这是？十四万！？他们不会是写错了吧？怎么会这么多！”
爷爷的确被吓到了，还真没想到，竟然这么多。他当然知道不会是写错了，不然的话大儿子他们一家也不会对这件事这么神秘的。奶奶虽然不认识字，但也把存折接过去看了一遍又一遍。
使用自来水，这在村子里可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各家都出工挖沟、铺设管道，都是非常积极。村里也没有盖水塔，只是使用了高压泵，村子也不算太大，使用高压泵也能够供全村用水。
以前用水是在家里打井，因为水位也比较浅，也就十米左右，家家都有压水机。后来水位逐渐下降，多数的水井不能用了，只能到水井打的比较深的人家去跳水，白静凡上世在四五年级的时候就帮着家里挑水了，当然这世也不例外。有时用水紧张的时候，打水的队伍都能排出老长去。现在有了自来水，可就免除了全村人出去打水的繁重的工作，当然大家都是非常欢迎、非常拥护的了。
回到家，一进家门就听见家里非常的热闹，白静凡心里挺纳闷的。到了院子里，这才听出来，这是小学同学们的声音。看来这些人是早就到家了，专门到自己家来玩的。
刚把自行车放好，有个同学正在向窗外看的同学看到白静凡，喊了一声：“小凡回来了！”大家哄的一下子就跑了出来。有豪放的同学，立刻上来给了白静凡一个熊抱，还有的抱不到的咚咚的给了白静凡一拳。
对于这些白静凡没有躲，他知道这是同学们真情的流露。白静凡也没有吝啬，和那个同学松开之后，每个同学都给了一个拥抱，当然只抱的男同学，女同学嘛，还是注意着点影响的好，呵呵。边抱边说这个高了，那个胖了，这个帅了等等。女同学也不能这样放过她们，不能拥抱，那么摸摸小手应该可以吧？哦，错了，应该是握手。还别说，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现在都开始发育了，不再是小学那样的青涩。而且现在女同学也都知道害羞了，有了矜持。
等把大家都让到屋里之后，他才知道刚才在外面看着好像有同学站着呢，原来小学的同学都来了，家里没有那么多的座位，就是两边屋子的炕沿上坐满之后还不够呢，所以只好有同学站着了。又是一番的谦让，最后定下来女同学坐下，男同学站着，女士优先嘛。
和同学们聊了一阵，知道大家都考的不错，纷纷赞扬白静凡教的学习方法好用，在初中也一样适用，白静凡也很高兴，这说明自己在小学时的力气没有白费。
聊了一会儿，白静凡忽然想起带回的书。这是在给初中同学买书的时候，白静凡想到小学同学可能也要这些书，就多要了一些。现在大家都在这正好给了他们，赶忙出去把绑在自行车后架上的行李搬进屋，打开包装后，每个人发了一套，说：“这是我初中的同学让我帮他们捎的书，咱们大家同学一场，就给大家每人捎了一本。先说明，这不是卖，是送给你们。”
同学们一看书名，都惊叫起来。白静凡接着说：“你们先别叫，我先给大家说清楚，这本书就是你们不喜欢看，我也希望你们别送给别人，免得到时候你们后悔。你们看扉页，看看有什么？”
同学们打开一看，竟然有作者的亲笔签名，更加兴奋了，忙问道：“小凡，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这本书也就太珍贵了，怪不得你不让送人呢！”
白静凡摇了摇手说：“这绝对是真的，是我一个朋友帮我弄到的，他和庄梦蝶很熟。他告诉我，有这些签名的书不会超过100本，所以希望大家能够珍惜！”同学们又是一阵感谢。
等把同学们送走之后，白静琳笑着数落白静凡：“小凡呀，你太不诚实了。你自己在书上写上几个字就成了作者亲笔签名了，就把大家高兴成那样，你还真能摆活！”
汗，貌似姐姐说的也不错，本来就是自己写的那几个字嘛。不过自己也没有说错呀，这也是作者亲笔写的嘛。白静凡挠着头嘿嘿的笑着说不出什么来。
接下来的几天是做过年的准备，现在家庭富裕了，物品丰盛了，年货准备的也很充足：瓜子、糖、花生这都是过年不可缺少的零食；买新衣服，衣服的样式也多种多样，不再是以前那么单调；家里杀了头猪，和叔叔家每家半边；做豆腐了一个豆腐（一个模子的）；食用油也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吝啬了，炸了一半的豆腐，有方块、三角、豆腐片，还炸油饼、炸麻花、炸山药；蒸馒头、年糕......忙了好几天的时间。
父亲也把电视买回来了，长虹牌21英寸平面直角带遥控的，只是现在价格比较高，三千多。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人边看电视边吃饭，倒也其乐融融。
除夕晚上是雷打不动的饺子，吃完饭后，父亲让母亲准备几个菜，让白静凡和姐姐两个去爷爷家，把爷爷、奶奶都请过来，一年了，一家人在一起歇会儿。
现在爷爷他们已经和叔叔分了家，为了不麻烦孩子们，他们老俩搬到白静凡家的旧房子去住，毕竟这是老家，老年人尤其恋老家的，所以无论父亲和叔叔怎么劝，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心意，无奈之下，父亲和叔叔只能同意他们住在那里。
白静凡和白静琳放假回家后，当天就到爷爷家报喜。爷爷和奶奶看到白静凡和白静琳的奖状，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这次父亲让白静凡他们过来请爷爷他们，还真是找对人了。
白静凡他们过去的时候，爷爷和奶奶已经吃过饭了，正在唠嗑。听白静凡他们把来意说明后，爷爷犹豫了一下，就叫上奶奶一起到了白静凡的家。
三代人围桌而坐，白静凡和父亲陪着爷爷、奶奶唠嗑，白静如帮母亲把菜端上来。其实也就是家常小菜，耳丝、猪肝、卤肉丝、卤豆腐、酸白菜，还炒了一锅杂烩菜。比起有客人来的时候差多了，也比较寒酸，但是和以前相比好多了。
等把菜上完了后，白静凡的母亲也坐了下来，爷爷发言了：“这1987年就要过去了，可以说这一年我们家是双喜临门：小琳和小凡都考上了重点学校，这次期末考试两个人也都考的不错，是两个好孩子。爷爷希望你们能再接再厉，争取以后考上大学。第二个，今年的产量不错，又是一个丰收年，交了公粮余粮剩的也比较多。小琳和小凡你们要记住，咱们这是沾了改革开放的光。如果不是改革开放，我们也过不上这样的好日子。大家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这些都是党给的，做人不要忘本，这一点你们一定要记住（爷爷是个老党员，所以不要计较他会讲一些大道理的话）。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之后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把咱们中国建设的更加美好！”白静凡和姐姐都重重的点了点头。
爷爷高兴的说：“今天是除夕，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不再说了。来，咱们为小琳和小凡的优秀成绩干一杯。”父亲和爷爷把酒盅的酒喝掉，奶奶和母亲也都喝了点，白静凡和姐姐白静琳喝的是一种不知是用什么勾兑的一种类似葡萄酒一样的饮料，叫“老年康”，喝起来只有甜味，至于有没有保健作用，那就不知道了。
接下来一家三代人边喝边聊，倒也其乐融融。白静凡边听他们聊天，边想着家里以后该怎样发展的事情。忽然白静琳用筷子捅他，看了姐姐一眼，问道：“有事吗？”姐姐呵呵笑着说：“小凡，你想什么呢？刚才爷爷叫你呢！”
白静凡赶忙向爷爷道歉：“爷爷，对不起，刚才想事情走神了，有事吗？”爷爷笑着说：“年纪不大，心思挺深的。刚才想什么呢？”
白静凡想，反正自己写书挣钱的事情不可能总是瞒着，不然以后没办法向别人说这笔钱的来处，而且自己计划中的家电商场，开春就要施工了，这时应该对爷爷他们说实话了。
为了让爷爷能承受的住，白静凡斟酌着词语对爷爷说：“爷爷，也没什么事。你还记得我在你那看书的事情吗？”
爷爷哈哈的笑起来：“怎么不记得？真没想到你这小小年纪那么喜欢看书，把我那的书都看了个遍。如果不是那时你的成绩一直很好，我才不会让你那么看呢，还怕你耽误学习呢！没想到，你虽然喜欢看书，学习也一直都非常好。怎么今天提起这个事来了？”
白静凡笑了笑回答道：“那时是喜欢看书，后来我也就开始模仿着写了些东西，这个你们也知道的，还给家里挣了些钱。”
爷爷和奶奶点了点头，父亲和母亲已经猜出白静凡是想把写书挣钱的事情告诉爷爷了，也不说话，只听白静凡讲。
白静凡接着说：“那些都是一些短的文章。今年春天我出版了一部小说，销量挺好。挣了不少钱。”
爷爷笑了起来：“真是好孩子，这么点岁数就能挣钱了，不错，不错。不过你挣了钱，应该先把家里改善改善呀！我记得你在小学时挣了一千多，快告诉爷爷，你这次的小说挣了几千？”
父亲在旁边笑着说：“爹，你先别着急，小凡还没说完呢！”
白静凡接着说：“因为这本小说很好，**电影制片厂要拍成电影，让我改编电影剧本，这又挣了点。”白静凡顿了一下，看到爷爷和奶奶还能够承受的住，继续说道：“这学期我的电视剧剧本也被他们通过了，这次挣的比较多了些。”
听了白静凡的话，爷爷和奶奶目瞪口呆，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的孙子不声不响就当了作家，而且还成电影了，还要拍电视剧？这，这还是自己的孙子吗？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爷爷问道：“你说的挣的有点多，那你挣了多少钱呀？不会超过一万了吧？”
看到爷爷吃惊的表情，白静凡的父亲也感觉没办法说，就说道：“爹，等下你自己看看就知道，”对白静凡母亲耳语了一句，白静凡母亲进屋里拿出白静凡交给他们的那张活期存折，递给了爷爷。
爷爷满脸狐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不就是写了本小说吗？还能有很多钱吗？
接过存折，爷爷刚想要打开看，白静凡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连忙阻止：“爷爷，等等。”
“怎么了？”爷爷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和奶奶的心脏没事吧？”白静凡笑着问道。
白静凡的这句话，打破了刚才的紧张空气。爷爷笑着说：“哈哈，你这个小鬼头，搞什么呢。放心吧，我和你奶奶的心脏都没事。”
听了爷爷的话，白静凡也放下心来：“哦，那就好，我只是想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爷爷被白静凡逗乐了，边打开存折，边说：“还想让我们心理有准备，还能多的吓着我们吗？咦？这是？十四万！？他们不会是写错了吧？怎么会这么多！”
爷爷的确被吓到了，还真没想到，竟然这么多。他当然知道不会是写错了，不然的话大儿子他们一家也不会对这件事这么神秘的。奶奶虽然不认识字，但也把存折接过去看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