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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9 原则之外

    <divclass="read_content">第二天早上,被太阳光刺得睁开眼,展念初一激灵坐起来。大文学

    四周围看了圈,发觉屋子里没有人,她心头颤了颤,急急忙忙下地去穿了鞋,直奔外面,“慕景深!你在哪里!”

    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她沿着狭长的走廊跑,撞见个人,揪着他大声问,“慕景深呢!白烈呢!他们在哪儿!”懒

    那人喘不过气,指着不远处,“在楼下花园——慕先生没事……”

    展念初丢下他跑下楼,一路上心头怦怦跳,刚起来的时候没看见他,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一下子心跌到了谷底,跑到花园,她气喘吁吁的看着坐在一起喝茶的两个人,咽了下干燥的喉咙,傻傻的以为自己看错了。

    慕景深看着她的鞋子都跑丢了,急忙站起来,“怎么这样跑下来?”

    展念初看他完好无损的样子,顿时松口气,随即又气得打他,“你居然有心情在这里喝茶!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白烈看她气急败坏的,笑笑,拉开身边的椅子,“我跟慕先生谈条件,也没必要总是拿着枪,大家都要吃早餐的——你也坐下来,大家一起商量。”

    看着这两个混蛋,展念初恨不得一人一刀解决了算了,慕景深不想她在场,只说,“你回房吧,这事不用你参与。”

    她翻过去一记白眼,走到桌边坐下,看着白烈,“不用谈了,他不会画假画的——你想要钱是吗,我爸留给我一些产业,你自己说想要哪个,我去和律师谈,可以给你的都给你。大文学”虫

    白烈淡淡喝口茶,慕景深走过来拉着她手臂,“不用你的东西就是不用,不用说了。”

    白烈看着两人争执,放下杯子,“展小姐,你还是没明白,那幅画的价值是二十亿美金,别说你,就是我们整个门派所有产业加在一起都不够买那幅画,你说我会答应你吗?”

    “那你就拿枪来杀人吧!”展念初凶恶的吼。

    白烈蹙了下眉头,看着慕景深,“慕先生,你要听你的决定。”

    慕景深坐在一边,抚摸了下杯柄,“画假画确实不可能——”白烈眉色一凛,慕景深喝了口热茶,继续说,“不过可以跟你做个等价交换,我知道《南国》的下落。”

    白烈眉头一动,“《南国》?不是烧了吗?”

    “传闻是烧了,不过事实上,那幅画被埋在地下做陪葬品了,具体的位置不清楚,但大概的方向可以告诉你。”

    “如果我找不到《南国》,又放掉你们,那岂不是一场空?”白烈才不肯,“慕先生,这个买卖可不合适,我可没那么有冒险精神。”

    “当世几大遗憾被毁的名画,《南国》的价值一直都在《残颜》之前,有真的,何苦要假的?再者,我的技术再好,名声已经坏掉了,从我这儿拿走的画,如你所说,已经要贬值,官方已经被惊动了,所有有关那幅画的消息都会被严密的筛查,想也知道会很麻烦,而《南国》是实实在在的真迹,不怕任何外界干扰,你应该知道,冒险之后紧随的,往往都是际遇。大文学”

    展念初看着他,觉得能那么轻松的说出自己名声已经坏掉了,他是伪装的太好还是早已经不在乎这些虚名了?

    白烈沉思了下,《南国》确实价值直逼《残颜》,但是因为那幅画众所周知已经毁掉了,所以在仿出来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下落不明众说纷纭那种才更容易让人期待真迹出现。

    “在哪儿?”白烈看着他,“如果找到《南国》,确实不需要再复制别的画。”

    慕景深摆弄了下杯碟,“传言作者和自己的表妹有过一段不伦恋情,不过他很快出来辟谣,不久之后他就带着妻儿移居海外。他死后,传闻是没有立碑,直接撒入河水里的,其实不是,我有位朋友的父亲曾是他的私人医生,他说,画家去世之后,一部分骨灰被带回了国,包括他最珍爱的一批画作。《南国》画的是春天里嗜睡的少女,作者的表妹,名字里就有个南字——我猜想,那幅画和他的骨灰,都在他的表妹身边。”

    “他的表妹按岁数也不可能在世了。”

    慕景深淡淡点头,“不过他们的后代还活着,他们俩生过一个孩子,因为近亲结合身有残缺,画家曾经拜托他的私人医生去探视过。这个,给你——”

    从口袋里掏出个字条递过去,慕景深继续道,“这是私人医生那儿拿来的资料,只有那孩子的姓名和大概的出生年份,人在哪儿需要你自己去查,不过对你而言,应该轻而易举吧?找到人,其他的水到渠成。”

    白烈拿过卡片,看着他,“显然,慕先生有备而来。如果能找到《南国》,那真的是美事一桩。”

    “不过有件事提醒你,那幅画,作者不想被翻出旧事才不让它流传在世上的,你要吃果实,也不要踩断树枝,该擦掉的擦掉,该隐藏的,也要做好。”

    白烈捏着纸条,边点头边起身去交给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他走回来,看着两个人,“不用被人指着鼻子骂卑鄙无耻最好不过了——放心吧,拿到画,不管是画家的孩子还是别人,我都会善待。”

    展念初看着这两个男人,没什么好语气,“那画所有权是画家后代的!你们这样做跟强盗没两样!”

    慕景深看着她,“每一幅作品最闪耀的时刻,就是摆放在精致的展廊里供人欣赏,而不是放在地里烂掉——据我所知,画家的后代过的很不好,如果那画得见天日,他的生活会顺利很多。而且——现在这个圈因为我的关系弄的很低迷,如果出现这样一幅画,会再度振兴整个产业。”

    “为虎作伥。”展念初瞪他。

    慕景深不和她辩解,只说,“我的私心就是带你平安离开。有些原则,我可以适当放宽。”

    愤愤的喝了口茶,她知道慕景深的用意会比自己所能想到的更复杂些,一直知道《南国》是最罕有珍贵的名画,不过很可惜被毁掉多年,如果能让它重见天日……

    “可是你让《南国》流入黑市,让他们拿去做赚钱的工具,振兴的也许只是某些人的钱包。”

    “世界上有很多对立的东西是相互的,黑市是会扰乱市场,但是它却比正统的交易市场更加的蓬勃,这说明,它的存在有它的必要和优点——它背后的人为因素更多,更能按照你的想法去进行,这次《南国》出现能卖高价,画家其他作品以及和他相关的画家都能从中受益。”

    展念初想了会儿,才想起他最后那句话的隐含意义——算起来,雷至诚和那位画家隶属同门,慕景深所谓的其他画家受益,大概就是想弥补一些对雷家的亏欠吧。

    事情不算圆满的解决了,展念初粗粗的吃了点早餐就去找白烈要求放人,不过那家伙居然又改了口,跟她说已经通知了梁震东过来,要梁震东到场之后亲自带她走才行,简直是莫名其妙!

    看着她愤然的回楼上,白烈靠在桌边,看了眼慕景深,“你倒是冷静。”

    “为什么帮我?”慕景深看着他。

    白烈蹙眉,“我可没帮你——别会错意。”他站直了摆弄袖扣,“不过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别人当局者迷,帮她看看清楚,也算我还她个人情。”

    慕景深淡淡挑了下唇角,低头喝茶,“她都清楚,只是不愿意面对。”

    “那就逼她面对。”白烈转身,“结果还要看你的了。”

    慕景深没说话,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一片绿树,心头却没有一点轻松——她被逼急了很可能一走了之,可是他除了一赌,再无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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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还有更~清明节大家都打算去哪里玩耍捏?桃红柳绿的,旅游神马的最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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