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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同行者:第24章 畏畏缩缩与恃强凌弱(2)

    畏国怕事,霸国惹事,国王招我无非就是为了解决这事。大文学

    我莫名其妙的得了公子的三个许愿,三个我不需要的许愿,我们暗暗曾讨论过是否可以要求爵带我们出“边缘”,想想,在不知对方是谁的情况下就太多的暴露自己不是件好事。

    既然是多余的,给别人一样也无妨,爵稀奇地盯着我,“这么珍贵的机会就给别人,到时候可别后悔。”

    我也没试过,谁能认定就一定珍贵了,在没挖出黄金之前,人们有贝壳就很满足了。我把愿望分出一个出来,就当换了个参考,我也想知道这“没胆子”的问题爵打算怎么解决。

    “勇者之心,我祈求公子为我们找来勇者之心,我国民无需再受霸国人欺凌……”

    国王正说,门外跌跌撞撞闯进来,嘴里大呼:“不好了陛下,大事不妙了!霸国将军带着大批人马杀过来了。”

    大批人马——我以为,就算没有千军万马至少也得上演三五百人逼宫的戏码。

    宫门高台往下一看,只是十个丁点大的孩子带着十只长相凶恶的斗牛犬,实在不觉何来“大事不妙”。大文学

    我突然发觉在“边缘”要防的东西太多,最大的敌人就是孩子。

    领头的将军宫门下大喊:“皇帝老儿快快开门,不开门我们就要攻城了!”

    “他们脑子没毛病吧!”粟溪凉凉道,鼻里“哼哼”的没一个小姐的模样,我从未看过粟溪这个样子。她总是很冷淡,对任何事都很冷淡,就算是两年前她家由于经济危机一度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她也只是照常上下学,了解时事,做些小发明,和我们处得平常。

    看是闹剧就要上演,早知备好瓜子儿饮料,好久没看电影,能看几小儿大闹皇宫殿也不错。

    我们一致建议国王别理这群无赖儿,他们耍累了自然会离开,他们不吃饭狗儿也要吃饭的,饿急了反过来咬主人,还算得上半吊子的反间计。

    可忍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国王还是派出了全国最好的谈判专家,商量过后,决定用五百匹良绢,五十只鸡五十只鹅作为赔偿。

    我纳闷,别人讨赔偿,不是割地就是良驹,马说什么也是战斗型的代步工具,哪有人要几十只鸡鸭就算数了的。大文学

    领我们来的使者解释,我们有所不知,霸国人不适合圈养大型的动物。

    霸国要了赔偿还不止,还要粟溪,要那个打了他们“开国元老”的人。粟溪懒得理会,但畏国之王几番请求,我们也只好妥协去会会这不得了的霸国。

    把爵留下,让他抓紧时间找到勇敢之心,我们出了畏国之门往西北放走了大约两百米,那里有一栋大宅,很大,很大,住个一百人应该没问题,不过再大也只是个宅子,没什么可观性。

    引路的官兵就此把我们放下,一溜烟地没影了。

    “怎么回事?”我问。

    由宇指指大宅的房檐处,大气流畅的行楷写着“霸”,看来霸国已经到了。

    敲敲房门,没人响应便自行推门而入,四面八方冲出五只斗牛犬短腿撑着圆鼓鼓的身子对我们大吠。

    “闭嘴!”粟溪一吼,吼叫戛然而止。

    进屋找位子坐下,就差自己到厨房烧壶热水倒杯茶了。约莫十分钟后,那几个在城门下叫嚣的孩子牵着他们的狗儿回来,前面多了个威风凛凛的领队,也只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你就是那打了我护国上将的老太婆?”领队走到粟溪面前,身后藏着的是底气十足身板子硬挺硬挺的嚣张小子(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见他今日欺负老人的样子,就暂且叫他嚣张小子好了。)

    年龄是女人最大的禁忌,不可否认粟溪因为属于艳丽型的少女,所以看起来比较成熟,可叫她老太婆,简直是罪无可恕。竟然是来谈判无非是为了息事宁人,粟溪白眼是懒得理他们污染了她仙女的气息,转身一旁没了早上的激动。

    “好!好霸气!我们找几位来不过是想广纳人才,身为老太婆都能有这样的霸气,你可愿唯我大霸所用?”

    我冷汗一阵阵外外冒,如若真把这当做夸奖,这老太婆三个字可不可以适当的修饰掉。

    于是原本以为又是一场打闹的情形一下子变成了轻松的聊天。

    霸国上上下下也就三十几个孩子,最大的和我们年龄相当,最小的大概也就是那天自称大爷的小孩了。因为年龄的缘故,这也是他们不适合圈养大型动物的原因。

    交谈的途中稍微聊到霸国的历史,此国不过成立短短七年,领头的男孩叫齐孟白十六岁,他还不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据说国王周游四海并不常露面,不久之前回来过可才待了一天就走了,他们小小霸国数十人之所以能有今天,全凭这位国王的英明领导。

    我问:“我到觉得奇怪,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干脆吞并了畏国,一来可以壮大自己,二来可以奴役他人。”

    齐孟白哼了我一声,似对我怀疑他国国王的治国之道感到反感:“妇人之见,‘边缘’的人分群分得很清楚,我和你一国就是自己人,保护与支持是生存的条件。如果把畏国都收纳了,那我们以后欺负谁去。”

    我一怔,“这话我好像听过,真的,我一定听过,到底是在哪儿听说的呢?!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开始在脑海里翻滚,觉得一定是什么被遗忘了的重要事情。

    由宇和流莺看看粟溪,她摆手否认,她是霸道,但不是贱,这样缺德的想法可不是她屑于营造的。

    “别想了,这是我们国王的至理名言,只有真正的霸王才能有这样的想法。”

    这哪是霸王的想法,这分明就是魔王的想法,自视甚高或是自卑者才会走向的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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