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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和过去说再见

    胤禩在敏芝看不见的地笑得山花烂漫,果然没让他失望啊,是不是该给她一点奖励呢?这么想着,双手很自然地落在了敏芝的腰侧,借着她把他推到椅子里的那股劲儿,两个人一起滚倒。靠背咕噜噜滚出好远。这一下子,敏芝有些相信他是喝醉了,心里咒骂席面上的那些头头脑脑,一边还要跟他保持距离:”哎,地上寒气重,就算三伏天也不能这样啊,快点起来:”伸手绕到他背后想让他坐起来,没想到某人一用力,直接把自己贡献出来当肉垫了,敏芝的鼻子撞到他胸口上:“哎哟,你……”

    刚说了一个“你”字,她马上意识到现在两个人的位置关系有多微妙,她斜靠在他胸口,而他死死扣住她的腰不放,更诡异的是,头上的发带不知什么时候松了,现在的她一抬头就是个女鬼的造型:“你……先起来……”她揪他的衣领,他不动,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晃:“喂,那你先放开我……”胤禩的眼神清亮,哪儿像喝醉了的样子,可偏偏说出来的话让人哭笑不得:“不要,就不起来……”“那你放手,你即便要睡,也得铺个席子,地上脏……”胤禩搂着她一个翻身,这下敏芝彻底无路可逃:“喂……你,你醉了……你……”某人语无伦次,拿手拍拍他的脸,憋出一句:”喂,你,你知道我是谁嘛?”

    问出这句话,两个人同时怔住了,敏芝满脸通红,胤禩的脸色变了数变,终于忍不住笑了:“我还真不知道……”“你……你是装的对不对?快点起来,万一有人进来……”说着伸手推他。胤禩却低头在她的头发上蹭蹭:“今天表现很好……”感觉他的气息覆盖了她的感知,敏芝有点慌:这到底什么情况,他们俩这样会不会太近了一点:“那个我知道……能不能先放……我想……”

    “想”字后面的话还没出口,胤禩忽然一偏头,鼻尖在敏芝的侧脸上蹭过,温热的鼻息带着酒气喷到她脸上,某人的身体很没骨气的抖了一下。一个小的如蚊子家亲戚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乖,给你奖励……”

    敏芝只觉得眼前一黑,恨不能昏死过去,这,这是哪位天使姐姐开得国际玩笑:“你……你快放我起来……别,别开玩笑……”胤禩决定不再多废口舌,对付这个没自觉没常识的女人,还是行动比较有效果,于是,敏芝苦逼了,在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感觉乌云罩顶,某人的唇落在她额上,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下她真的要哭了,不是来得这么快吧……酒后乱性?不是吧?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吗?几乎是本能的,双臂一抬,用尽全力一把推在他胸口上,胤禩没想到她会这样,措不及防下被推得一个后仰,敏芝迅速从他身下爬出来,手脚并用退到桌脚边,抱着桌脚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胤禩冷不防被推开,脸上开始变色,他知道刚才自己有点失控,可是该死的,从什么时候起,只要一触到她软软的身体,他就想抱她,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是故意的,想看她是不是真的像皇阿玛说的那样在人前那么维护他,但是看到了之后他又不甘心,她是他的妻子,三年时间里居然没有一点抱怨,这说明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他,那些维护也好恭顺也好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升上来,他把手递给她:“起来……”敏芝有些后怕:“那个……你清醒点没有?”胤禩的脸再度板下来,自己走到床边坐下,伸开手:“过来给我宽衣……”

    敏芝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手肘,一步一蹭地往外走:“那个……我还是给你去弄醒酒汤吧……”某人的耐心全部用尽,一个箭步过来,左拖住她的手,右手一抄,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敏芝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乾坤大挪移了:“哎……”

    不用“哎”了,接下去的事,对敏芝来说,要是事先看过剧本打死她也不会穿过来做这个劳什子福晋的……身体接触到床铺的下一秒,胤禩的脸出现在正上方:“看来我必须给你长点记性了……你是我的福晋……”敏芝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身体就被困住,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再次蔓延开来,这一次,没有试探,没有诱哄,只有强势的侵略和占领,他甚至都不需要回应,只是掠夺,唇舌所过之处遍地战火。

    一切突如其来,三年的安稳觉,一夜睡醒,三年的迷梦,一夜破碎。原来,所谓的默契只是她的“过于天真”!她是她的妻子,是皇上恩赐的物件,是睡在他身边的女人,现在,他只是想起来用她了而已!没有理由,没有借口,只是他想要了,就这么简单,可笑她安稳了三年,只是鸵鸟般逃避了三年而已。

    闭眼咬唇,狠命克制住身体里叫嚣着想逃跑的力量,命令自己放弃所有的感知,敏芝在心里对自己说:再见了,李敏芝,明天以后,你只是郭络罗采萱,所有和李敏芝这个名字有关的,都回到现代和她的身体一起,化为灰烬。舌尖尝到一点鲜咸的味道,不知是汗,是泪,亦或是血……

    和欢爱本身一样,痛楚毫无预兆地降临,双手紧紧抠进身下的席子里,没泄露半点声音,他似乎并不计较这些,只是马不停蹄地攻城略地,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蒸腾的水汽,和两人的呼吸。

    耳房里的秋菊和喜鹊原本都兴奋得睡不着,耳朵贴在门上,听主屋里的动静,贝勒爷今天明显的反常意味着今晚会有好戏,秋菊跟在敏芝身边三年,对两位主人之间,看似亲近实则疏远的关系一直摸不着头脑,这两个人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福晋几乎是她见过最另类的女子,说她不爱主子吧,事事处处都想着他。可是说她爱主子吧,自己从来没看见过她对他露出过笑容,她的笑全部都贡献给外人,他们的关系,怎么看怎么别扭。

    但是今晚不一样,贝勒爷吩咐谁也不准进主屋,明明很清醒却装得十分醉态,他们一定有事,听到椅子滚倒的声音,她拉住要冲出去的喜鹊,主子吩咐,谁也不准踏足主屋。然而等啊等,等到后半夜,房间比往常更安静,秋菊疑惑了,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主屋里,这场单方面的战争,还没有结束,敏芝已经觉自己的意志力开始溃散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疼”,身上像是被坦克碾过一般,骨头关节里透出来的疼,手底下的席子早已抠破了,指尖麻木。然而,某人还不放过她,欺压上来发现她双眸紧闭,牙齿咬破嘴唇几乎和肉连在一起,怒火燎原,一阵更凶猛的攻势到来,敏芝几乎听到了身体破碎的声音,陌生的气息闯入口腔,强行破开防守,他想听她的声音,然而他失望了,神经彻底崩断的敏芝在抵抗几番疾风暴雨的侵略之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一场迟到了三年的洞房花烛,就这样单方面宣布开始,单方面静默地结束了。胤禩修长的手指抚过平她眉心的结,抚过齿痕斑驳的唇瓣,抚过搅成一缕一缕的发丝,深深的叹息,轻轻给她挪了挪枕头,又确认了她只是因为脱力而昏睡,才放松身体满足地侧卧在她身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再和她比赛意志力一样,看谁忍得过谁,她的忍耐和教养无关,完全是沉默的抵抗。他不管那些,他得到她了,这就足够了。今晚过后,他承认她是他的妻子,相当于他给她敲了合格证。从明天开始,他们是夫妻,先前她只是一个听话的摆设。

    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他的笑容隐没在黑夜里,外面已经敲响二更天了,嗯……睡会儿吧,明天醒来,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哪……是羞涩,是愤怒,或者是躲在被子里不肯见人……他很期待啊……

    昏迷的敏芝并没有看见,胤禩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目光中透露的情感,是她从来未曾见过的,她的意识停留在铺天盖地的痛楚降临的那一刻,堕入黑暗之前她只剩绝望,她的感觉是,胤禩是要虐死她。而她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即便放弃抵抗,即便任他为所欲为,她依然逃不过堕入黑暗的命运,如果醒不来,她是不是就彻底改变了八福晋的命运,玉碟上的记录变成成婚三年后病故。这样也不错吧,至少是个全尸……胤禩,如果我没有穿来就好了……现在,还能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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