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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用脚开门

    噗,寒渡刚大口喝进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擦了擦残留在嘴边的茶渍,无奈的道:“小妹,别这么直接。(请记住我们的p;“我要离开。”寒淋漓咬着牙,一字一字重复道,直觉告诉她,这具肉身的小哥可以助她离开。

    “小妹,别开玩笑,这可是后宫,你有听说过入了后宫的嫔妃有活着出宫的一天吗?”寒渡一脸严肃的道,尤其还是濮阳寒的妃子,活着离开就更没指望。

    “帮还是不帮?”寒淋漓不喜欢拖泥带水,何况,这些话她不知从濮阳寒嘴里听了多少次,再从寒渡这里听到,也动摇不了她的决心。

    “帮。”与其让她找别人,他还不如接下这重任,寒渡看似玩世不恭,却睿智敏锐,隐约觉得,他的小妹正在酝酿着什么计谋,真是单纯的出宫吗?他不认为。人家说后宫是坛染缸,这话一点儿也不假,才三年的时间就把他单纯可爱的小妹,染成了有心机,有城俯的女人。

    “小妹,你是想让小哥将你装进馊水缸里,偷偷运回将军府吗?”转眼间,寒渡又恢复成他放荡不羁的一面。

    “不必。”寒淋漓嘴角抽了抽,这方法的确是好,可她才不会笨到离开了虎穴又进了狼窝,她要回的是南国,而非将军府。不过她可以利用回将军府的机会,趁机逃之夭夭回到南国,她跟将军府的人素不相识,才不在乎濮阳寒一怒之下牵怒将军府。

    “那小妹,是需要小哥出钱、出力还是出智?”寒渡接着不耻下问。

    “时机未到,你先回去随时待命。”对寒渡,寒淋漓还是有防备心,她只需要他将她顺利的带出宫。

    “小妹,这三年里你学坏了喔。”寒渡不满的哼哼着,居然没套出小妹的话,他的小妹真的变了。

    “这事别让第三人知道。”寒淋漓看着寒渡冷漠的目光里透着犀利,虽说她不怕别人知道自己处心积虑的要出宫,却也不希望寒渡拿出去宣扬。三年的相处,濮阳寒这个人,她没深入了解过他,却感觉出他比离落更危险,更可怕。

    “安心,小哥的人品你又不是不知到,品学兼优大大的好人,口封超紧,一言九鼎,只要是秘密,刀夹在脖子上也闭口不言。”寒渡拍着胸脯保证道。

    寒淋漓无言反驳,她又不是真正的寒淋漓,寒渡的人品好与坏,她怎么可能清楚,不过寒渡这个人,春琴对他的评价是优级。

    寒渡一出晴朗宫,直朝御书房的方向奔去,那速度快得就像风刮过一般,守在御书房门口的两名侍卫,只觉眼前一团黑影飞掠过。

    砰,一声巨响。

    谁胆大包天,御书房的门都敢踢,这不公然跟帝君下战书吗?在御书房的四位大臣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踢门的英雄好汉。看清楚之后,四位大臣一副见怪不怪的扭回头,原来是寒将军的小公子,此人礼貌欠缺,整天游手好闲,属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那种,唯一值得可取之处就是胆子够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拎老虎须。胆大是优点,同时也是缺点,大过头就是缺点,像现在来御书房撒野来了。

    寒渡脸上一阵纠结,踢门的那只脚还僵硬在空中,有些懊恼自己用脚开门的习惯,早知御书房里有这四个老家伙在,打死他也不敢造次。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濮阳寒,那脸上的表情可是愈加的阴沉,而站在一旁的银面给了他一个“你好自为知”的眼神。

    低头看了一眼还停在空中的脚,寒渡急忙收回脚,笑呵呵的道:“打扰,打扰,你们继续,呵呵,继续,我来查看一下这门有没有被虫咬,你们说你们的,我忙我的,当我不存在。”

    说完,寒渡还有模有样的趴在门上东看看,西瞄瞄。

    不听寒渡的解释还好,听后亦无言,这是什么人啊,这种骗三岁小孩子的说词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至此为止。”濮阳寒冷声道,他可没忘,今天他才放寒渡去晴朗宫看他妹妹,三年了,如果没这四个老家伙在,寒渡不会只是踢门,他会直接冲进来掐死自己。

    “老臣告退。”四个老家伙齐声道,帝君都下逐客令了,纵使他们的好奇心再重,也不敢模仿寒渡。

    “哟,这么快就完了,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那真对不住。”寒渡愧疚的道,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愧疚之意,四位大臣一一给寒渡一个宽心的笑容,寒渡还礼尚往来,回他们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走好,走好,不送,欢迎下次再来。”

    “小子,这是御书房,不是你将军府。”银面朗声道。

    “本公子热情,你有意见。”寒渡狠狠的白了银面一眼,脑海里幻想着濮阳寒送客的情景,胃里一酸,一阵恶心。

    “想必寒淋漓对你吐了不少的苦水吧?”濮阳寒身子向后倒,靠在龙椅背上,双抱环抱,翘着二郎腿,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

    寒渡关上门,板着脸阔步朝濮阳寒走去,趴在案桌上,伸手拿过案桌上的茶杯,咕噜,一口饮尽。对此,濮阳寒和银面只是看他一眼,那天这小子突然变礼貌了,他们才会觉得天塌地陷了。

    “她要我帮她出宫。”寒渡将喝尽了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垫起脚身子斜向濮阳寒,伸长手想拎住濮阳寒的衣领,可惜手不够长,试了几次没成只好做罢,改去拿着一本奏折翻动着。“寒寒妹夫,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虐待了我家小妹。”

    寒寒妹夫,银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余光瞄向濮阳寒,果不其然,整张俊美的脸比锅底还黑,偏偏寒渡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这寒渡,真让人无语。

    “她什么也没跟你说?”濮阳寒有些意外的道。

    “说啦,她要我帮她出宫。”寒渡转着手中的奏折,完全忘了上一刻还在寒淋漓面前拍着胸脯保证过,下一刻就跑到濮阳寒面前毫不迟疑出买她。

    “寒渡,你信不信,我马上下旨将你凌迟处死,挑骨极刑。”濮阳寒眉头收拢紧锁着,一双墨玉般的眼眸渐渐染上一层寒霜,他自称的是“我”而非“朕”,这句话也只是说说。

    “好啊。”寒渡一脸兴奋的道。“最好是诛灭九族,秋后问斩。”

    “渡,你是不是将军府的人?”银面怀疑的问道,他知道寒渡痛恨寒龙天,也不至于波及到九族吧。

    “要不要滴血验亲,验证一下。”寒渡懒散的神情里有着凌厉,目光锋利的恨不得割破空气,若非母亲临死前的遗言,若非为了受尽将军府上下欺凌的淋漓,他死也不会踏进将军府半步。

    “没事少去见她,要你做什么,你照办。”低沉的嗓音夹着安慰人心的作用,濮阳寒从寒渡手中抽走奏折,寒渡对寒龙天的恨,他跟银面都清楚。“下一个铲除的就是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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