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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双腿好了

    “一言为定,击掌为誓。(光落到寒淋漓手上。

    寒淋漓抬头看着濮阳寒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他的手很好看,比离落的还好看,手温同离落的一样,游走在她身上带着寒彻骨的寒意。“一言为定,击掌为誓。”

    啪,一记掌声响亮,两人却各怀鬼胎,约定时间到,濮阳寒也没放她走之意。寒淋漓也怀着必走之心,六年时间对她来说是漫长的岁月,双腿一旦治愈,她就会部署自己离去的路线。

    时间飞快的流失,转眼间,三年过去,自那天他们有六年之约后,濮阳寒也恢复了他风流的本性,每夜就寝都按照宫规,翻牌。不知是天意,还是有人从中作梗,濮阳寒每次翻牌,没有一次翻到过寒淋漓的牌子,有时候他会按牌理出牌,有时候他会按自己的心走,濮阳寒宠幸嫔妃的名册上,一年下来,他去晴朗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他、银面跟寒淋漓三人清楚,濮阳寒明着去晴朗宫的次屈指可数,暗中却是多不胜数。

    子夜,金碧辉煌的皇宫笼罩在黑夜中,御房书却还是灯火通明。

    “帝君,今夜是按宫规翻牌,还是指定那一宫侍寝?”端着托盘的太监,恭恭敬敬的跪在殿中,他都不清楚这是第几次暗着催促濮阳寒就寝了。

    “银面,替朕去翻牌。”濮阳寒合上折子,慵懒的靠在龙椅上,这太监不怕死的来催促他,必定是得了那一宫的好处。人心是贪婪的,很难抵抗金钱的诱惑,他要是处死了这个太监,明日就有第二个太监代替他。

    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的银面,嘴抽了抽,给濮阳寒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替他翻牌,要不要连就寝也一并替了?虽抗议着,但银面还是认命的走向太监,看也不看随便拿起一块牌子翻开,也没看成果,转身就走。

    “佳仁宫。”太监压抑着内心的狂喜,高声叫着,然后恭恭敬敬的退下。

    偌大的御书房就只剩下濮阳寒跟银面两人,没有外人,银面也原形毕露了,纵身一跃坐在案桌上,把玩着一旁的奏折。“要跳进她精心为你挖的陷阱里吗?”

    “火,佳仁宫,交给你了。”濮阳寒扫了银面一眼,叫出隐匿在他身边的死士。“她想要孩子,今夜你就如她所愿。”

    “是。”只闻声,不见人。

    “寒,你这招太损了。”银面轻轻的挑起目光,身子微微的倾斜向靠在龙椅上的濮阳寒,双手搭在他肩上。“寒,老实承认了吧,你是不是对晴朗宫里那个小丫头动心了。不然怎么自她一出现,这三年你就再也没宠幸过其他嫔妃,尽把这份美差交给火。”

    “如果你愿意,这份美差也可以由你亲自去完成。”濮阳寒表情认真的道。

    “得了,这份光荣的任务我可无福消受。”银面立刻惟恐的拒绝。

    濮阳寒则目,看着银面手背上的伤痕,眉头一皱,抓起他的手,担忧的问道:“怎么回事?”

    银面一愣,想起那个火暴野蛮的女人,目光呆滞了瞬间,抽出濮阳寒抓住自己的手,重新搭在他肩膀上。“没事,喂喂喂,寒,你别想转移话题,快坦白从宽,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对那丫头动了心?”

    “别瞎想,没影儿的事。”知道银面真的没事,濮阳寒挥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否认道。

    “寒,坦白说,我真的很希望你对那丫头动心,甚至爱上她,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忘掉她。”银面缩回手,在案桌上敲打着,濮阳寒对洛晴用情至深,以至于她死了三年,他还对她念念不忘。

    忘,谈何容易,他对晴儿的用情太深,无法寄情在别的女人身上。这辈子除了晴儿,他绝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有着同晴儿一样面孔的寒淋漓也不例外。“银面,你会再对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动心吗?接受另一段感情吗?”

    “不能。”银面果决的回答,面具下的目光黯淡无光,想到她,心再次被无情的撕裂开,昔日的伤口再次血淋淋,痛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对不起。”濮阳寒愧疚的道。

    “濮阳寒,你真的很欠揍,明知道她是我心中那道愈合不了的伤口,你还将那道伤口撕开,再伸手去戳一戳。”银面一拳击在濮阳寒肩上,跳下案桌,一把将濮阳寒从龙椅上拽了下来。“我不管,你又将我的伤口撕开了,你得负责给我缝起来,直到不痛为止。”

    “责无旁贷。”濮阳寒反手搭在银面肩上,将他往御书房拖。“走,酒窖去,醉了直接躺彊尸。”

    酒是好东西,醉生梦死之后才能见到你想见之人,可醉醒之后,人消失了,自己得承受醉酒之后的痛苦。

    晴朗宫,春琴见寒淋漓睡着后,看一眼窗外,走向燃烧的正旺的蜡烛,吹灭了几盏烛火,留下两三盏烛火。

    自洛晴的灵魂穿到寒淋漓身体里之后,她就怕黑,暗牢里给她留下的记忆太深刻,如同她对离落的恨般渗进了她的灵魂,带到了这具身体里。

    一会儿后,寒淋漓睁开双眸,已经这么晚了,濮阳寒不会来了,揭开被子,赤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个月前,她的双腿就已经好了,除了她没人知晓,就连一直陪伴着她三年的春琴也不知道,怕产生复作用,寒淋漓足足观察了一个月。

    寒淋漓迈着轻盈的步伐朝寝宫后的浴池走去,温热的池水散发着水蒸汽,她坐在池边,伸出白皙的脚用脚趾头拨弄着水,荡起一叠叠涟漪。接着,寒淋漓拿出一个陶瓷瓶,拔走木塞,将瓶里的透明液体滴落到池水里。瞬间,原本散发着水蒸汽的池水变成寒冷的雾气,顿时,寒淋漓感到一股极阴极寒的冷气自脚底窜起,熟悉的寒气,却还是让她全身颤抖不已。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一定要坚持。”寒淋漓喃喃念到,离落的背叛、利用、伤害、欺负,第一个孩子的失去,他的不信任,季如荷一刀一刀划在她脸上,眼瞎割舌抽筋,死前离落狠绝的话,剖腹,保小弃大,清晰的在她脑海里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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