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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众矢之的

    “哟,姐姐这可了不得了,晴朗宫的宫女,居然连姐姐的路都敢拦截,摆明了没把姐姐你放在眼里。(请记住我煽风点火道,她不是四妃之一,按理说,四妃在此,她没资格发言,可她是目前得宠最久的妃子,自然高人一等。

    “如妹妹这话怎么说的,这晴朗宫可不是一般的宫殿,没有帝君的话,其它宫的人谁敢踏进这晴朗宫。”德妃话是对如妃说,可余光却是锁定在贵妃身上。

    兰心慧质的贵妃岂会不明如妃跟德妃之意,在她面前动心计,就如同在王母娘娘面前扮蟠桃会,她能爬到四妃之首,并代撑凤印,除了靠家族背景,还有就是工于心计。谐音道:“去禀报你们主子,就说贵妃带领众妃来拜访你家主子。”

    天下皆知,北国后宫没有皇后,贵、淑、德、贤四妃,居首的贵妃就是后宫之首,代撑管着凤印。后宫是她管辖范围,独独她就管不了晴朗宫,自晴朗宫有了主人,到今日一过就半个月了,除了这晴朗宫,帝君没去过其他宫殿,也没宠幸过其他嫔妃。

    传言,帝君会立寒淋漓为后,也会为了她让后宫无妃,只要成为帝君的女人,终身是,失宠后,连冷宫都不用去,直接处死,可还是有很多女子甘之如饴的走上这条不归路。入宫那天她们就想过失宠后的悲哀,她们不怕死,只是不甘心,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死一搏。因此,她们绞尽脑汁想在晴朗宫里安插自己的人,晴朗宫被帝君保护得严密,即使见缝却插不了针,无计可施,她们只能铤而走险,正大光明的来晴朗宫,当然精明的她们也为自己留有一条后路。

    “小姐身体欠安,不疑见客。”春琴直接回拒。

    “正因妹妹双腿不便,本宫才带着众妃们来看望妹妹。”贵妃脸上的笑容亲切和谐,心里却百思不得其解,帝君居然会看上寒将府的残废女儿,主要的是那个残废还跟司马家的长子有婚约。不惜得罪司马家,也要将残废封妃,还安住在让众妃眼红的晴朗宫。

    “不想被就地正法,就识相的给哀家滚。”

    见来者,众妃退开,让出一条道,恭恭敬敬的施礼。“参见皇太后。”

    “不知母后劳师动众来晴朗宫何意?”皇太后前脚刚到,濮阳寒后脚随之而来。俊美的脸上荡出一抹豪放邪恶的笑,邪魅的狭长眼眸却展露出阴冷慑人的眸光。

    “参见帝君。”

    “儿臣见过母后。”濮阳寒无视所有人,朝皇太后行礼之后,上前从宫女手中接过皇太后的手。“母后今儿个怎么有雅兴来晴朗宫漫步。”

    皇太后拍着濮阳寒的手背,她知道他必定会来晴朗宫,只是没料到他会如此之快,快得连她都猝不及防。“皇儿,母后是为……”

    “母后累了,儿臣这就扶母后回宁静宫。”濮阳寒直接打断皇太后的话,狭长的凤眸里散发着嗜血的光芒。“银面,将所有人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扑通,所有妃子跪在地上哀求道:“帝君,臣妾知错了。”

    “皇儿,念在她们是初犯,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饶了她们,何况这次也是母后带头,你是不是也要将母后打入天牢?”皇太后也被惊吓到了,这些都是朝中大臣们的爱女,虽说他掌握了实权,可还是被一些重权在握的大臣牵制着。

    “母后,你曾经教诲过儿臣,谁要是敢违背自己,格杀勿论。”平静的语气,不容反驳的威慑,濮阳寒俊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无害,眸底深处却是一片森幽邪恶。

    皇太后一愣,随后又安抚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闻言,众妃立刻顺着竿子往上爬。“帝君,臣妾知错了,再也不敢违背你说过的话,求帝君看在皇太后的份上饶了臣妾。”

    “母后,你是逼朕立刻将她们处死,还是打入天牢。”此话一出,鸦雀无声,濮阳寒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别妄想将母后当成你们的护身符。”

    皇太后目送着被侍卫带走的嫔妃们,抬头望着濮阳寒。“皇儿,南北之战后,母后清楚你想搬倒那些牵制着你的大臣,一个君王即使实权在握,还是会被一些大臣牵制,母后不反对你,但你想清楚那些大臣之间也是互相牵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搬倒他们非一朝一夕,只能各各击破,一网打尽只会弄巧成拙,严重的还会影响到国的根基。”

    “请母后放心,儿臣自有分寸。”濮阳寒给皇太后一个安心的笑容,目光却露着犀利,只有先解决内讧,才能再次出兵攻南国,晴儿,你的大仇,我定让离落血债血还。

    “那就好,皇儿,你国事繁忙,就别送母后回宁静宫了。”皇太后最后拍了拍濮阳寒的手背,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她身后的宫女见状,立刻恭敬的上前扶住她,走了几步皇太后停下脚步。“皇儿,母后还得提醒你,其他嫔妃随你处置,四妃关关她们就好。”

    “好,等那几个老家伙找上你,届时朕会卖母后的人情。”濮阳寒一口答应,他原本就没想要她们四人的命,逼她们来晴朗宫,然后他再顺理成章的惩治她们,也是给他们提个醒,无论是谁,只要违背他的命令,结果都将是死。他们安插自己的女儿在他身边,他也可以将计就计,反过来让他们自食其果。

    见濮阳寒朝内室走去,春琴识相的退开,濮阳寒一进内室就见坐在窗户下神游的寒淋漓,阔步向前,靠在窗户上,将她手中之物抽走,翻了几页,扬起邪魅的笑,眼底深处却是讽刺和薄凉。“恭喜你,成了众矢之的。”

    “托你的福。”心里泛起一抹苦涩,寒淋漓仰起头目光清冷,如果今夜他再来她这里,那她就是连续侍寝半月之人,想不成为众矢之的都难,嘴角扬起嘲讽的笑意。“这应该是史无前例的吧?”

    “的确。”濮阳寒毫不犹豫的点着头,天下皆知北国后宫美女如云,他在那些嫔妃之间混的如鱼得水,欢愉至极。传言他风流,他滥情,只要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五指山,可有谁知他的心,风流的背后是多情,而多情总被无情伤,滥情的背后是痴情,而痴情却换来绝情,逢场作戏只是想填补那颗空虚的心。“朕如此宠你,觉得幸福吗?”

    幸福,寒淋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越是宠她,她就越觉得大祸临头,目光悠远的落在窗外。“传言,北国帝君邪肆狷狂,暴戾残酷,得宠时,他可将你捧上天,一旦失宠,他会将你打入万劫不复之地。被宠一时,换来的却是毁灭,你认为有幸福可言吗?”

    濮阳寒挑了挑眉,伸出食指抬起寒淋漓的下巴。“明知短暂的幸福换来的是毁灭,为什么还有女人甘之如饴进宫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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