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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蓦然心动

    下朝后,濮阳寒直接来到洛晴居住的寝宫,端着汤的老麽麽见到他,微微一愣,这个时候,帝君不是应该去宁静宫请安吗?怎么又回来了。(p;尽管疑问满腹,老麽麽还是向濮阳寒行了个宫礼。“帝君。”

    濮阳寒邪魅的凤眸淡淡的看了一眼老麽麽,犀利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碗里,墨绿的汤药让他的思绪里流过一丝复杂,伸出手。“给朕。”

    “是。”老麽麽又是一愣,压下满腹疑问,恭恭敬敬将手中的碗递给濮阳寒。

    “下去吧。”濮阳寒接过碗,朝老麽麽挥了挥袖袍,踏进寝室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旖旎,隔着碧绿色的床幔隐隐约约可见薄被下那抹曼妙的身影。

    濮阳寒将汤药放在圆桌上,步伐轻快的踱到床边,掀起床帘坐在床边,静静的注视着床上因极度不安而眉头紧皱的人儿,那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思念再次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八岁那年他跟着父皇去南国,坐在南国国主怀中的那抹小身影深深的刻进他脑海里,粉嫩嫩的小脸蛋儿,甜美的笑容,她的笑容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大家都为她的笑容神魂颠倒。

    小人儿一见他,小脸蛋儿上的笑容更甜美,从南国皇帝怀中滑落下来,脚步不稳的跑向自己,拉着他的手,软软的声音让人如痴如醉。“大哥哥,晴儿带你去玩好不好。”

    小人儿并未给他拒绝的机会,拉住他的手,无视众人,硬是将他拽出了殿堂。

    御花园里,看着万花丛中追着蝴蝶跑的小身影,八岁的他在心底暗中下了决定,长大后定要立她为后。

    “呜呜呜。”

    失神之际,被一阵哭声惊醒,看到趴在地上小洛晴,濮阳寒心里一痛,快速跑上去,扶起她,除了手心被粗糙的石子划破,其他地方并未见有伤,濮阳寒擦拭着她哭花的脸,抱起她小小的身子,飞快的往设宴的宫殿跑。“别哭,我马上带你去找御医。”

    “大哥哥,别担心,晴儿不痛。”小洛晴破涕为笑,抬起小手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汗水沾进破皮的手心,火辣辣的痛又引来她哇哇的哭声。

    包扎好伤口,小洛晴却抱着他的手不放,当着父皇跟南国皇帝的面,宣誓道:“大哥哥,晴儿好喜欢你,长大后要做你的新娘。”

    “好。”濮阳寒宠爱的摸着她的秀发,八岁的他懂新娘的意思,可他并不确定三岁的她懂不懂。

    跟她在一起,他觉得很快乐,没有繁琐的政治,没有太傅的教诲,没有母后的教唆,没有父皇的严厉,没有身为太子的严谨。可好景不长,一月后,离别前夕,她抱着他哭得稀哩哗啦,霸道的不让他走,他也不想走,可身为太子的使命不得不回北国。

    回到北国,每月必给她写封信,可那些信都石沉大海,起初他误以为她是为他决然的离去而生气,后来他才知道,所有的信都落到离落手中。潜藏在南国的探子每次都飞鸽传书将她的消息告知自己,她身边多了个离落,那时他并未在意,自信的认为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离落,那会是自己的对手,轻敌让他输得惨不忍睹。

    十四年后,他登基那天,她嫁人了,新郎却不是他,他丢下一切,要将她抢回来,母后阻止了他。新皇登基,根基不稳,手里没握实权。内战,妄图造犯的番王多,外战,觊觎北国的诸国虎视眈眈看着。

    为了北国江山他只能等,等时机成熟,定将她从离落中手抢过来,三年的等待,实权在握,离落又比他先一步。为了她,他再也无法忍耐,不顾百官的反对,发动南北两国战斗,并且御驾亲征。

    离落的势利比他想像中的要强,一年的战斗,他没战到半点上风,离落也如此,继续战将两败俱伤,为了不被其它国坐收渔翁之利,他们休战。回国后,他无意间见到寒将军的爱女,先是惊讶,后来坚决的要立她为妃,并且择日完婚,新婚之夜,他却接到她的死讯,满腔的愤怒全发泄到她身上。

    “离落,从此以后,南北两国势不两立,我要你为她的死而付出代价。”冷冰冰的声音从濮阳寒薄唇里吐出,双手紧攥成拳,危险十足的眯着凤眸,冰冷凌厉的光芒从黑眸里迸发而出。

    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悲痛,濮阳寒冷厉如霜的面容紧绷着,看着床上的人儿,邪魅的凤眸一闪,解开腰间的玉带,迅速的褪去衣衫,接开薄被,白如雪的肌肤上布满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濮阳寒抓住薄被的手微微一抖,心底划过一丝诧异,快速摇头,她不是她,可他不介意将她当成她。

    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让原本昏睡的洛晴猛的睁开眼,错愕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濮阳寒,他居然还在……

    “醒了。”濮阳寒冷漠的扫一眼身下的洛晴,邪魅的嗓音冰冷到了极点。

    “放开我,我不是她。”洛晴不再默认濮阳寒频繁的索取,在他身下挣扎着,让她惊讶的是,双腿依旧动不了,难道是麻木了。

    “你是朕的帝妃之一。”霸道的语气,濮阳寒紧握住她的腰,奋力的索取,俊美的脸庞仍带著阴霾。

    帝妃之一,是啊,这具身体是他的妃子,她有什么权力拒绝他,纵使她说破喉咙,这具身体里住着的灵魂不是他的妃子,他也不一定相信。洛晴缓缓仰头着他,迎上那双如寒潭的深邃,她几乎忘了呼吸。再次见到他的真面目,还是让她惊愕不已,他太过于冰冷,周身散发的寒芒令人退避三舍。“要够了吧?”

    “没有。”濮阳寒冷冷的吐出两字,自她嫁给离落后,他就充实着后宫,后宫嫔妃成群,却唯独没有皇后,只因在他心里皇后的人选早在他八岁那年就已经定下。沉溺在后宫嫔妃之间,床第之间的事,他依旧如王者般控制在手中,可昨晚见到她,却失控了。

    “那就继续吧。”洛晴不再挣扎,静静的躺着,任由濮阳寒予取予给,身体酸痛得几乎不能动,洛晴惊愕,对濮阳寒的碰触她并不感到厌恶,甚至能欣然接受。洛晴猜想,即使灵魂换了,这具身体还是忠实于他。

    濮阳寒缓缓从洛晴体中退了出来,看着躺在床上微微喘气的洛晴,全身遍布吻痕,冰冷的目光中划过一丝怜惜。一把抱起她朝寝宫后的浴池走去,明黄色的床上,落红点点,宛如红梅艳丽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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