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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不许生

    “如荷,我有种药,可以让孩子晚出生二个月,生产之时,就连御医也诊断不出来。(请记住我们的达目的不罢休,他没多想,只想着怎么可以保住离落的孩子,不让季如荷多增杀孽,却不知,今天的决定成了他这一生埋下的遗憾。

    “晚二个月,那不就是落出征后二个月。”季如荷反抓住傅凡辰的双肩,诡异的笑了起来。“你的意思……”

    “是。”傅凡辰重重点头,溢满愧疚的双眸落在洛晴身上。

    洛晴脸上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虽讽刺那笑容却光艳夺目,让人见了如痴如醉!

    “你笑什么?”洛晴的笑容越好看,越招季如荷厌恶。

    “笑离落悲哀,笑离落无知,也笑离落可怜。你是他朋友,你是他妻子,妻子和朋友联合起来算计他。”洛晴淡漠的抚摸着微隆起的腹部,胡太医的出尔反尔,离落一口咬定她腹中的孩子只有两个月,所有的迷惑不解,豁然解开。突然间,她一点也不在意季如荷的蓄意欺骗,季如荷连离落都可以挖陷阱给他跳,更何况是她。

    “你……”季如荷愤愤的瞪着洛晴,如果不是傅凡辰拽着她,定上前撕破洛晴的嘴。而傅凡辰因愧疚而垂着头,她说得对,他们的确是在算计落,人家说凡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一点也不假。

    一个月后,季如荷拿着傅凡辰给她的药,再次回到暗牢里。“撬开她的嘴。”

    季如荷带来的两个侍卫,两人各自钳制住洛晴的肩,季如荷身边的宫女捏着洛晴的嘴,季如荷立刻将药丸丢进她嘴里,遇水就化,宫女抬高洛晴的下巴,药化成口水流进喉咙直到肚中。“哈哈哈,让落再次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确实比我动手更令人大快人心。”

    洛晴紧闭着双眸,从他们闯入到药进入肚子里,她都没挣扎过一次,不是不挣扎,而是无力挣扎,如同前世她被关在黑手党的地牢里,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女为悦己者容,如果我把你变成丑八怪,你说落还会爱你吗?”季如荷摇晃着手中的匕首,嘴角挂着嗜血的笑。

    即使闭着双眸,洛晴依然感觉到眼前那道刺眼的银光,毁容,听到季如荷口中的爱,洛晴不禁在心里冷笑,离落爱她吗?不爱,坚定的答案。既然不爱,他会在乎她的脸变成什么样吗?

    当第一刀划在她左脸上时,洛晴清晰的感觉到两边的肉被冰冷的刀刃分开,接着温热的液体流出,血腥味萦绕在鼻孔里。痛吗?说不痛是假的,只是不在乎而已。

    “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怎么在乎,那我就多划几刀。”季如荷嘴角荡出阴狠的笑意,出手愈加的凶狠,一刀一刀,深深浅浅。

    几刀下来,洛晴的左边脸已经血肉模糊,有几刀划破她脸上的骨头,如凌迟般的剧烈疼痛,猛地袭卷着她的神经,她想撕心裂肺的嘶喊,可最终她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右边的脸惨白如雪。洛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抽搐,两名侍卫按住她的肩,动弹不得。因为脸颊上的疼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和煎熬。

    “叫啊,叫啊,不叫是不是,我看你还嘴硬,看你还能忍痛,看你怎么勾引我的落,落是我的,我的,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抢走。”季如荷因怒而染红了双眸,刀又落在她右边的脸上,她宁可洛晴痛苦求饶,也不愿洛晴咬碎银牙。

    看着洛晴的脸被划烂不堪,侍卫跟宫女身体也不禁微颤着,眼中满是惋惜之色,多美的一张脸,就这样被皇后娘娘一刀刀的毁了。一刀一刀的落在洛晴脸上,很痛,仍然紧闭着双眸,没有痛苦吟声,更没有把她倔强的傲骨击倒。那份傲骨来自灵魂,这种疼痛她经历过,只要不把身体当成自己的,再痛眉头都不皱一下。

    “啧啧啧,真可惜了这张脸。”季如荷抬起洛晴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就她现在的尊容鬼见了都要被吓跑,更别说落。“拿镜子来。”

    宫女很快将随身带来的镜子双手奉上,季如荷接过镜子,一手将镜子放在洛晴眼前,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眼睛给我睁开,不睁是吧,掰开她的眼睛。”

    宫女一愣,接到季如荷威严的目光,不得不照做。

    双眸被大力掰开,光线照在镜子上,折射成一道强烈的光,洛晴只觉得眼睛被一道光刺痛,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贱人,很美吧,很漂亮吧,这张脸可堪称天下第一艳丽容颜。哈哈哈。”刺耳的笑声回荡在暗牢里,仿佛带着回音,一波一波的蔓延,季如荷见洛晴眼角流出来的血,皱了皱眉。“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了,手筋脚筋一并给我废了。”

    容被毁了,不能说,不能写,看她怎么在落面前妖言惑众。一切完毕之后,季如荷带着人离去,突然在大门口停下脚步,背对着洛晴道:“这就是人生,你辉煌一时,却不能辉煌一世,公主,你还是认命,别怨天尤人。”

    洛晴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蜷缩在地上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娇小的身躯即便是一阵一阵地痉挛,她还是直觉的用手护住肚子,血淋淋的脸,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能感受到那是一种锥心蚀骨,难以言喻的剧痛。仿佛跌入了无底的深渊中,万劫不复。

    前世毁的不仅是她的跟心灵,还有她的自尊,这世身体毁彻底了,傲骨依旧保存着,可心却极致的痛。

    爱这个字很美,却再次让洛晴彻底寒透了心。她悔了,不该贪图安逸,享受亲情,更不该封锁前世悲痛的记忆,再一次相信爱情,尝试爱情,踏入那充满诱惑又带有毁灭的旋涡里。

    无法抑制的惨叫从口中逸出,失去舌头却是无声,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扑籁籁的落下,滴落在脸上的伤口处,火辣辣的痛让洛晴连意识都在颤抖。

    南北两国开战,两国首领正面交峰,王者的对决,足足用了一年的时间才终结这次战役,谁赢,谁败,不得而知,只知他们的王都凯旋归来。

    离落归心似箭,一年的分离,蚀骨的相思,无穷无尽的思念泛滥成灾,他一踏进宫门,无视迎接他的群臣,战袍加身,直奔暗牢的方向。银色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银光,黑红色的披风在风中瑟瑟作响,浑身散发着让人勿靠近的冰冷气息。铁门一开,暗牢中空无一人,思绪好似被瞬间冻结了一般,莫名的恐惧席卷而来,一把抓过畏畏缩缩的牢头。厉声问道:“人呢?”

    “回……回……君上,皇后娘娘将公主带出了暗牢。”牢头胆怯的回答。

    师姐,离落一愣,师姐为什么要带她出去,又发什么了何事,来不及深想,一把推开牢头,身影迅速飞掠出暗牢。离落一走,牢头就软坐在地上。

    明知人是被师姐带走,离落却并未直奔和煦宫,而是晴朗宫。

    离落来到晴朗宫,直奔洛晴的内室,却被人挡在门口。“君上,你不能进去,公主正在产子。”

    产子,孩子是那夜留下的吗?他的孩子,对,第二天他即使在师姐的床上醒来,可从晴儿雪白的脖子上可以看得出,除了他,没有人会放过她如白玉般的玉颈。他相信晴儿,即便相信晴儿就是否决师姐,可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是愿意相信晴儿。不,离那夜已经十二个月了,十月怀胎,孩子不是他的,离落脸上一瞬间血色尽失,整张脸苍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

    “啊,为什么?”关节握得咯吱作响,晴儿又背着他跟别的男人纠缠,压抑不住的怒火焚烧着他的理智,重重的一拳狠狠地砸落在墙壁上。“不许生,我要杀了那个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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