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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结局

    “他要杀你,难道不是因为你想要杀他吗?你从来都不照镜子的吗?从不审视自己的吗?”萧夏气了,朝着皇帝大声的斥责。

    这个世界很大,所以自私的人到处都是,但是像皇帝这种把所有的罪过都怪在自己儿子身上的男人却少之又少,人常说虎毒不食子,皇帝的心比老虎的心还要毒上几倍了。

    “你又知道什么,凭什么对朕随便的说教?告诉你即使放下个人的恩怨,他贺兰瑛佑作为一个人已经不能存在了,别告诉朕你没有发现,你现在怎么也召不回他的理智,放任着下去未来将会死更多无辜者。”皇帝的脸上恨平静,哪怕说的是自己的儿子他也这般的淡若无关自己,谁说世界最残忍的人不是这种人了?可以这么坦然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

    萧夏气的咬唇,捏拳,她真的不明白或者是怀疑了,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贺兰瑛佑的父亲吗?

    “那又怎样,我愿意纵容他失去理智,我愿意纵容他杀死所有看不惯的人。我心疼他过去的所有岁月,那些被亲情遗弃,被人嘲笑的日子,犹如我现在心疼他一样。”萧夏声音前所未有的洪亮。

    这个世界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其中也包裹和他遗弃毁灭。

    “你和他一样是一个疯子,所以都该死。”皇帝嘲笑着,然后忽然推开唐或逃开,他的身边很快又多出了一批黑人人。

    被唐或抓住的人绝对不会轻易逃脱,而现在只能证明一点,他真的很累了。

    “杀~!不要让他们任何一个活着走出这座岛。”皇帝的声音好冷,连带他的脸也好冷。

    话音刚一落下,一群黑衣人就朝着萧夏奔来,唐或此刻脱不开身顶多刚好自保,幸亏贺兰瑛佑及时出现了,不能她也就真的死了。

    萧夏惊魂未定她看着眼前出现的一个背影,犹如钢铁铸造的墙壁一般让人觉得心安,她冷冻结冰的心在此刻变得得好暖,仿佛有了这股暖流的存在她可以连生死都置身事外了。不过在死之前她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做完,不能连死都无法瞑目。

    “臭皇帝有本事给我站出来,敢做出杀害亲生骨肉的事情,难道不敢出来面对吗?”萧夏忽然朝着聚集黑衣人最多的地方大喊,她知道里面一定有皇帝在,因为他怕死。

    “哼,出去干嘛,陪你们一起死吗?半柱香内你们都会死的很凄惨,我怕看了吃不下晚饭,再见。”远处传来了声音在移动,似乎越隔越远。

    萧夏一愣不解,但是心中有种骚动的不安,她朝着周围看了一圈,这才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待的这一片林子竟然已经泛起了一大片的白雾,而且周围的树上还不断有小鸟和昆虫的尸体掉下来。

    “有毒。”她忙大喊。

    唐或喘着气抬起头开始观察周围,才发现他们竟然已经被一大片的毒物笼罩,这绝对是对他的侮辱,作为毒手的侮辱。

    “该死的,憋住气,用布捂住口鼻,绝对不要吸~!”唐或低咒,还没有说完吸入这个毒的后果,他举剑的手就开始失去力气,似乎看每一次出手都很难打到敌人。

    唐或不说,萧夏也知道皇帝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那么这毒雾自然也不能小看。

    说实话,死她已经不怕了,只是有些事情没做完她觉得会死不瞑目而已。

    “你真的是全世界最差劲的父亲,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烂的帝王,我诅咒你剩下的余生永远都活在恐惧里面,因为皇位马上就要易主了。”萧夏不甘心,嘴角划出算计的笑容,这是一个很挫的计谋,但是自古以来,皇帝都疑神疑鬼,他们最害怕的就是两件事情,一活不长,二活着的时间被人夺走皇权。

    “哼,我不需要听你在这里妖言惑众。”皇帝反驳。

    萧夏轻笑:“是我妖言惑众还是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发现周围的人正在对你的皇位虎视眈眈,就连你几个儿子都巴不得你早点死,他们可以当皇帝。”

    有些事情是需要别人去误导,这样假的也会真上三分,何况有人要夺位的心这本就是事实,不是吗?

    “你~以为我这样就会相信了吗?你只不过是想扰乱我的思绪,想让我们相互残杀是吗?我不会中计的,夏儿放弃吧!朕赏你们一个全尸。”皇帝的话说的好慈悲,特赦了一件及恶的事情一样。

    “是吗?你敢说这不是你自己在欺骗自己吗?”萧夏依旧挑拨,说的极为自信的样子。

    “即使是又如何,也抵挡不住你们今天会死的事实。”皇帝的声音开始远的快听不清了,但是那种绝情却依旧那么明显。

    萧夏握紧的手掌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鲜血顺流下。造成贺兰瑛佑如今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就是皇帝,他不死她怎么能安心的入眠了,刚才不杀他是害怕脏了贺兰瑛佑的手,现在任何一个人杀了他她都会无比感激,做牛做马都行。

    “啊~!”唐或因为体力不支而被人刺伤,单膝被迫跪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奋力的反抗,以至于不会被人打死。

    “唐或。”萧夏的思绪被拉回,看着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她心口不由一紧,大叫了一声。

    “臭女人那么大声干嘛,我还没死了。”唐或有气无力这样一句玩笑话只是希望萧夏不要太担心他。

    萧夏抿唇无奈了,难道他们真的要死在这里吗?难道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吗?不,她真的不甘心,假如老天没有办法惩罚那些做了错事的人,那么她们来替贺兰瑛佑报仇。

    “刘和,你给我滚出来来。”萧夏仰头,朝着天空大喊,她真的期待偶尔会有一些小的奇迹出现,但是天总是不如人愿的。

    没有援兵,打斗还在进行,厮杀还在继续,空气中的血腥越来越浓。

    “啊~!”唐或另一只手也受了伤,他咬唇轻轻呢喃。转头看着萧夏,用着人生最后的生命,道:“既然没有缘分,那么葬在同一片天空下,以后说不定还能再续前缘了?”、

    没有一个字是在说离别的,但却完完全全的是一句告别的话。

    “没有来生,只有今生。”萧夏泪水早已经模糊了视线,他知道的来生这个词语太远了,也太渺茫了,她一点都不期待,她只希望这一刻他能活下来。

    血腥的树林,毒素不断蔓延,死亡真的近了。

    这一次,萧夏完全绝望了,也接受了死的事实。

    “女人,这样你就放弃啦!”说话的不是唐或,也不是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是从远处的树木之中传来的。

    萧夏只感觉这个声音好熟悉,然后在脑袋短路了一样,霎那她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太子贺兰瑛澧,一个和皇帝一样狠毒的男人。.

    “怎么,才几天的时间你就忘了我吗?”迷雾中一个俊逸的让人惊讶的男人出现,漆眉利眼,粉唇娇艳,让人沉迷的同时也担心他身上的剧毒。

    “救他~!”萧夏忽然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瞳孔散落着羸弱。

    贺兰瑛澧脸上闪过微冷,笑道:“为什么?我平什么要救他,他与我何干。”

    他不是一个大善人,不会做大善人做的事情,更加不会随便施舍任何人,除非有利益牵扯。

    萧夏握拳,她太了解贺兰瑛澧这个人了,可是她绝对不能让唐或死,她真的还不起这个人情。一狠心,她一把扯下脖子上的一块血玉,脸上决绝:“我用这个和你交换。”没人不喜欢权利,贺兰瑛澧更加,而这块玉有让人疯狂的价值。

    贺兰瑛澧看着萧夏手中的玉佩,没有贪心目光,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冷淡的道:“你觉得你还可以和我交易吗?在过不多久你们都要死了,我需要这块玉的话随时都可以从你的手上得到,不是吗?”

    “哼?是吗?那我真要谢谢你提醒。我们做场交易如何,你救下我们玉归你,但若是不救那我们就让这块玉和我们一起毁灭。”萧夏有了放手一搏的决心,反正都要死了,何不赌上一赌了,他们已经没有后路可退。

    贺兰瑛澧的脸色一紧,眼睛凝聚在萧夏手上的玉佩上面,良久之后他发出了冷笑,然后慢慢变成大笑,但就是不说话像是等待好戏一样。

    “啊~!”另一边的唐或正在和敌人作抗争,此时他的另只手再一次受伤,眼眶内泛起了红色的血丝。

    萧夏听到唐或的叫喊声心头一紧,恐惧爬满脸上,眼眶凝聚了一筐的泪水,她抬起手上的玉佩,迫切的问:“到底要不要和我交易。”

    贺兰瑛澧停止了笑,他的眼睛紧紧的锁住萧夏,他知道,那块玉佩的价值不仅仅在于玉的本身,更多的是在于它的意义,能号令方家不为黄权所束缚的权利,从以前他就一直想得到,有了‘它’他走上黄权的路会顺畅很多。

    思量再三,贺兰瑛澧在萧夏挥手炸碎玉佩的瞬间,喊道:“好,我答应。来人带他们离开。”

    萧夏掉在喉咙口上的心落下,整个人也像是没有了气的气球一样干瘪了,她闭上眼睛,手还在颤抖,脑海已经不敢想象加入刚才贺兰瑛澧没有接受她的交易结果会是怎样的。

    很快,贺兰瑛澧的人救下了唐或,一行人很快的离开了树林,他们算是暂时逃过一劫。

    走在路上,一直背负着太多压力的萧夏晕倒了,而贺兰瑛佑一直的守在她身边,眼睛一直盯着她,不放过一点欣赏她的时间。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萧夏被噩梦惊醒,睁眼看到的便是让她心安的两个男人,唐或和贺兰瑛佑。

    “你怎么还没死!”见萧夏睁开眼睛,唐或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人听着不爽,只想揍扁他,但是萧夏没有生气,可能是相处久了就了解唐或关心人的方式。

    “你该失望了,不是?”萧夏慢慢的爬起身子,看了一眼旁边的贺兰瑛佑,他没有一点好转,眼睛依旧红的如地狱而来的魔鬼,唯一好的是他没有真的像魔鬼一样乱杀人。

    唐或苦笑:“对,我很失望,~谢谢你能醒来,我~真的很很~。”一句话终于还是卡在了喉咙,他不是一个能说肉麻话的人。

    “很什么?”贺兰瑛澧推门进入,接上唐或的话问?

    唐或见到贺兰瑛澧并没有好脸色,他冷哼一声转头,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上一句。

    “不管怎样,谢谢!”萧夏比唐或懂事,毕竟他们现在坐在别人的屋檐下。

    “别谢,我么只是交易不是,我拿到玉佩了。”贺兰瑛澧拿出玉佩在萧夏的眼前转了一圈,脸上似乎一抹得意。

    萧夏想了想,虽然知道这是一场交易,但是用一块只能用来装饰的玉佩换三条人命,谁说她吃亏了?大家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她变回冷情的萧夏,赞同的点头,又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座岛?”

    现在这里太危险了,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没这快,现在这里整座都被人包围了,不过我已经发令下去,明早天明我们应该可以突破一个口离开了。”贺兰瑛澧分析道。

    此刻也就是说,他们在未来的六个时辰内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萧夏清楚了局势,脸色凝重。室内安静了起来,空气也开始冻结。

    见这样的氛围,贺兰瑛澧脸上露出了自信:“不要摆出那么不信任的表情,我不是救了你们吗?而且只要有这块玉在我们就存在交易关系,那么我就有责任带你们安全的离开。”

    萧夏一愣,她回头看着贺兰瑛澧,刚才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是贺兰瑛澧子安慰她们了?

    被萧夏的眼神看着非常的不自在,贺兰瑛澧忙找借口道:“为了明天更好的战斗,你们就好好休息下,别没被人打死,反而自己先累死。”

    说完就急忙的离开,逃到房间的转角他停顿了脚步,回身看着萧夏的放心,伸手捂住胸口的那个位置,心跳有点不正常。

    楚晴天正好路过见贺兰瑛澧神色紧张,他上前调侃道:“太子殿下,您别老是露出这么让人瞎想菲菲的表情,我会认为你爱上了我。”

    贺兰瑛澧皱眉,有种想吐又想打人的冲动他转身瞪着楚晴天,以杀死人的眼光。

    楚晴天见贺兰瑛澧表情变得可怕,忙退缩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后腿,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爱的不是我,是另有她人。”

    贺兰瑛澧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楚晴天我看你嫌自己活的太长了,想早点下地狱是不是。”

    了解贺兰瑛澧的人铁定现在就,马上就,逃跑。而楚晴天一直认为自己还不了解贺兰瑛澧,所以他不怕死走进贺兰瑛澧身边靠在墙壁上,道:“我看想死的是你不是我?岛上可是没有馅饼给你捡,竟然还硬要过来。而且您还以为方家是以前的方家?那样一块玉值得和您做交易吗?还是您真的不小心被雷劈了所以神智都开始不清楚了。”

    说着,楚晴天的口气就越来越冷,似乎是在责怪贺兰瑛澧一样。

    “楚晴天,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贺兰瑛佑握着的拳头发出咯咯响,脸上更加恐怖的吓人。

    楚晴天一愣终于见形势不妙,急忙的逃开,临走还不忘说上一句:“太子,忠言逆耳啊。”

    “楚晴天~!”贺兰瑛澧大声,眼中冒火,幸亏楚晴天是逃的快,不能一定遭殃。

    …。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所有人早早的便醒来,由贺兰瑛澧带头,朝着海边赶去。

    一路顺利的可以,让人见识到了太子贺兰瑛澧的冷酷好手段,几乎所到之处尸横遍地,他没有一点心软。来到海边,已经有船停靠在哪里等待了,只要他们一上船就会离开这座岛屿。

    不过往往看得到的顺利都如同镜花水月那样的不真实,他们忽然一行人停在了上船的地方,因为大家都一致的感觉到了船上传来的一股异样的血腥味。

    “有埋伏~!”唐或小声的说,其他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身后响起了一阵武装的刀剑声,此刻他们已经无路可退,现在也只能放手一搏。

    安静的对视了良久,船上终于有了动静,皇帝穿着他金色耀眼的龙袍出现,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道:“都等你很久了,起晚了?”口气极为的讽刺。

    萧夏看着带头的贺兰瑛澧,他的脸色已经被一块黑布给遮住了所有的表情,所以看不出他到底是紧张还是不紧张,但是不难猜出他一定没有料到这样被人暗算的场面,真应正了一句话,姜还是老的辣啊!皇帝毕竟是他老子。

    “太子,作为一直跟在您身后的贤臣,我建议您现在可以离开了,不然我真怕以后连给我们烧香送钱的人都找不到。”楚晴天在贺兰瑛澧的耳边说着悄悄话,但是这悄悄话的声音实在不小,站在周边的几个人听的一清二楚。

    萧夏没有说话,唐或也没有骂人,而剩下那个神智都在萧夏身上的贺兰瑛佑依旧没有任何表态,大家好像是沉默的在默许楚晴天提出的意见,这种时候也能逃一个算一个了。

    “原来你一直都这么想死,早说嘛?我一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说完贺兰瑛澧就拔剑朝着楚晴天的脖子上砍去,不过幸亏楚晴天逃的快,不能见到的真会是身体和头搬家。

    逃过一劫的楚晴天捂着胸口,忙道:“刚才我见气氛有点糟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为了活跃气氛,活跃气氛啦。”

    贺兰瑛澧这才收回自己的刀,一脸不爽的从楚晴天的脸上移开,他看着萧夏:“女人,我们在做场交易如何。”

    萧夏不明白也好奇,点头:“说来听听。”这种时候他还能有怎样的交易。

    贺兰瑛澧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为你,我便覆了这河山,了结眼前这一片腐朽,换来生我们擦肩时候你的一句问候,如何?”

    假如都放手一搏,输的会是谁了?

    赢了,他不要她的以身相许,那样太老套了,而且他也绝对容许不了自己的女人爱着别的男人,不管自己多爱多喜欢。

    输了,假如有来生他们还能相见,就用这一刻的生死相伴换来生擦肩时候单纯的一句问候。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没有输的太彻底。

    萧夏听完迟疑了下,随后更加疑惑了贺兰瑛澧话中的意思了,他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她眉头紧锁,满脸疑问:“只是这样?”

    贺兰瑛澧点头:“只是这样而已?”

    每个人爱的方式都不一样,而有一些怪人从不承认自己爱过一个人,愿意为那个人违背原则,生死相伴,因为他们的自尊不允许他们这么做。楚晴天看着贺兰瑛澧的侧脸,嘴角一抹无奈的笑,他知道,贺兰瑛澧就是那种怪人。

    “好!”来生太渺茫了,或许她这样就答应太草率了,毕竟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遇见他,能不能实现这句话的承诺。

    见萧夏回答的爽快,贺兰瑛澧面纱下的嘴角笑开,他对着旁边的楚晴天到:“发射红色信号烟火。”

    短短几个字足以让楚晴天呆滞错愣,甚至让张开的嘴忘了合上。不确信的问道:“太子,你是当真的吗?”

    贺兰瑛澧毫不犹豫的点头,楚晴天的脸上马上爬上了笑脸盈盈,点头忙着从腰间的包包内拿出一桶烟花点燃,用着非常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升天,炸开。

    “太子,这是您最英明的一次。”楚晴天夸道。

    来之前他们就已经预算到了各种有可能的结果,红色烟火计划是楚晴天坚持加进计划内的,它代表的意思是颠覆,颠覆北汀王朝,颠覆黄权的意思。而贺兰瑛澧其实根本就像是他表面所给人的冷酷印象,其实骨子里太过于心软,所以才放任着早该属于他的位置一直被人占着。

    现在掌管北汀的皇帝,贺兰瑛澧的父亲,他不是不好,只是随着时间的变化,人心的变化,他已经算不上是好的君王了,他的眼睛里面没有国家,看到的只是黄权和个人利益,甚至暗中在每一个儿子身边都安排了细作,一旦发现他们不轨便夺取他们的性命。

    烟花在白色的天空中落幕,淡淡的粉色还停留在见过它的人眼睛徘徊。

    “死之前也要欣赏一下烟花吗?怕死的遗憾。”皇帝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响起。

    贺兰瑛澧不不语,他转身面对着皇帝他叫了二十多年的父皇的男子,慢慢的接下自己脸上的黑布,脸上还停留着淡笑:“那父皇,是否喜欢这个颜色?”

    皇帝见到贺兰瑛澧着实倒是一阵,脸上明显的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道:“你,你怎么回来,荒唐,给我滚回去。”

    “哼,滚回去,那我还能活吗?你不会找人杀了我吗?”贺兰瑛澧巧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闪烁着精明。

    他太子的名分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惹到了皇帝,假如不是这么多年来他手上掌控着足够的势力,恐怕早就和当初的大皇子一样死了。

    皇帝的脸色依旧的难看,吼道:“你就是这样看你父皇的吗?”

    贺兰瑛澧停顿了一会儿,随后脸上一抹的狠绝:“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东西,而且你真的是我父皇吗?不是你安排的一颗棋子吗?”

    这话一出,皇帝的统统微微的放大,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他忙质问:“谁告诉你这些的?这是挑拨。”

    贺兰瑛澧原本还逗留一丝亲情的脸上此刻决情了,笑道:“你杀死他的时候我和晴天躲迷藏,那个时候我躲在你御书房的柜子,你说我那是做梦梦到的场景吗?皇叔。”

    皇帝听完贺兰瑛澧的叫喊后,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似乎很难承受起这个重量的称呼。

    “哼,那你就和他们一起死吧!下去见你那忘恩负义的父王。”皇帝露出了一抹冷血的笑容。

    贺兰瑛澧不是他的儿子,是他弟弟的儿子,当年他的弟弟一心要造反所以他杀了他,收留了他的儿子,并且视如己出,还让他成为了太子。

    贺兰瑛澧笑了起来,他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当年的事情已经很难查清了,毕竟该死的都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造反,但是很明显的一件事情,他从来没有把他当做的亲生儿子来看待,不能也不会让成金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来做太子,让他成为风口浪尖的人物,让他成为被人算计要杀害的对象。

    “要见他的恐怕不会是我?我命太硬了,阎王会不收的。”贺兰瑛澧说完,飞身便朝着皇帝所在的船上飞去,口中喊着杀。

    像是电影情节一样,什么事情到最后才变得清澈。萧夏已经开始消化自己听到的事实了,一点也不惊讶,皇帝已经做出了太多的荒唐事情了,多一件又岂会多了。、

    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开始,海的远处密密麻麻的船只出现,上面的旗帜写着大大的澧字,让人恍然大悟,原来太子早已经不是那个执法公正,只效忠于皇帝傀儡了。

    太子带来的人实在的多,光是船只的数量拼凑起来就可以和这座岛的大小来睥睨了,当然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带这么多人,一切都是楚晴天计算周到,把一切都想在了前面,所以才有了今天一战的胜利。

    对,他们胜利,没有一点疑问的胜利。皇帝成了手下败将,甚至有一些敌人竟然还主动的投降于贺兰瑛澧,皇帝惨败,败在自己一直认为微不足道的儿子身上,现在该说是自己的侄子身上。

    他们成功的脱困,而这座岛上的人全部都被贺兰瑛澧抓走了,包裹那个身份神秘的族长,萧夏一度想从美女族长哪里知道贺兰瑛佑的事情,包裹他为什么会变成傻子的原原本本,可是当真的想问清楚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已经没有了意义,贺兰瑛佑只是上一代恩怨的牺牲品,难道她还要到坟墓里面对找寻一个结果吗?没有必要了,而活着的那些仇人恐怕贺兰瑛澧一个都不会放过,何必需要他来动手了,这不是浪费他的力气吗?

    再次回到岸上,他们见到刘和在和一群的人在那里造船,因为出海的所有船只都被贺兰瑛澧抢去了,一首都没有留给他们,而周围千里内找不到一首船,所以他们请来工匠造船,日夜的赶工,听他们说只要在有一天就可以出海了,当然照这个时间计算,假如他们没有遇到贺兰瑛澧,那么刘和去到岛上做的事情就是给他们收尸。

    一切就这样过去了吗?

    萧夏好生休息了两天之后终于明白了,有些是结束了,但是有些才正要开始了,贺兰瑛佑不像是想象中那么乖了,只要她一离开他就会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但只要她陪在她的身边一切就不会那么糟了。她请来了无数个大夫,神医,没有一个能看好他的病,甚至连唐或也没有一点的办法,她好像被捆在了一个巨大的局里面走不出来。

    终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压抑的决定,带着贺兰瑛佑离开,逃离到很远,或许要地球的另一头有科学发达的地方,哪里的人可以帮忙看好贺兰瑛佑的病,让他至少不再去厮杀。

    刘和非常的反对,说一定要跟着去,可是她拒绝了她是很需要一个保镖,也需要一个可以照顾他们的人,可是她也怕一件事情,那天醒来这些和她出生入死的人都变成了一句尸体,因为就连她也无法保证此刻的贺兰瑛佑最后悔变成什么样子,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安静,什么时候会杀人。

    比起刘和,唐或最为难缠的一个人,因为他什么都不说,什么也都没有劝,像是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但是萧夏明白的,唐或越是这样越会让人担心。

    到了离别的当天,刘和意志很坚决的要跟着他们即使是死,可是萧夏交给他一个不能反驳的任务,接管她一手创造出来的所有产业,要求他在五年内发展到北汀第一首富,因为有了足够的钱他和贺兰瑛佑才能走的远,才能找得到好的大夫,才能在有一天回来后不会被饿死。

    唐或到很晚很晚才出现,萧夏看着他只是淡淡的话别了两个字:“再见!”说完即转身,没有一点的犹豫,她知道自己这一生欠了唐或太多,恐怕难以还清了,所以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偿还了,只能祈求下一辈子她能帮到他。

    “萧夏,于你离别于我却是等待,不管多久,千年也罢,我守着这一片土地等你回来。我不爱你,真的不爱你,只是无聊而已,而你比较有趣。”说完唐或掉眼泪了,萧夏也哭了,她心里一直都在骂,怎么一个男人的眼泪可以这么多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的更加让人心疼。

    “不要这样,让一切顺其自然吧,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假如你开始淡忘我就请接受命运的安排吧,不要挣扎。”萧夏没有回头,因为她害怕他看到她心软的样子。

    “好,如果这是你的心愿,我接受。”是赌气,唐或的声音却那样的沙哑。

    萧夏偷偷的抹掉眼角的眼泪,带头轻轻嗯了一声,带着贺兰瑛佑坐上了马车离开。

    未来渺茫的让人害怕,但是唯有坚强的活着才能看到生的希望。

    萧夏伸出手握着贺兰瑛佑的手,对着他满是伤痕的脸上轻轻一吻,细声的道:“还好有你陪着我,不能我真的害怕极了。”泪水止不住的悄然滑落,分别总是会让人痛苦的。

    …。

    皇宫,四面高墙耸立的大监狱,贺兰瑛澧站在一座最高的踏上,他看着远方总是在幻想自己能看到远处萧夏离去的马车,那样他至少可以知道她过得很好。

    “皇上,你该去送送她的。”很久没有出现在人前的刘姜今天被招进了皇宫,陪着贺兰瑛澧一起伤心,难过。

    “你不是也没有去吗?”贺兰瑛澧面朝着远处,眼睛依旧放在云端的另一边,萧夏远去的方向。

    刘姜脸上一抹怒火,好心的提醒道:“您忘了,是您不让我去。”

    贺兰瑛澧笑了,笑的眼睛都出了红血丝,道:“因为我已经是皇帝了,又因为我太自私了,所以即使痛苦我也希望拉着另一个人陪着我一起痛苦。”

    “您生来就是这么变态的吗?”刘姜恨恨的问。

    贺兰瑛澧不小了,冷面的脸上一抹的残忍,显示了一句古话的全部精髓,半句如伴虎。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别忘了你可是惹了我好几次了?”

    “那您现在赶快杀了我吧,这样我不会那么痛苦。”刘姜没有一点畏惧,似乎已经看透了生死这个东西。

    贺兰瑛澧见刘姜这般,却又笑了:“我不杀人,因为一个人死了才是解脱,我要让人活着受罪,让我知道我不是最痛的那个。”

    “你真是个变态到家的皇帝。”

    “你才发现吗?”

    ------题外话------

    因为编辑催稿急,后面男女猪脚未完的故事都放到番外卷,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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