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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国王的玩具

    莱昂经过花园时,看见小国王威曼正沉浸在游戏的愉悦中。(读看看小说网)。男孩虽然穿着黑色丧服,脸上却没有丝毫悲戚,相反兴高采烈。当眼前女孩的悲鸣求饶声传入耳际时,男孩的脸兴奋得更加通红。

    流着墨洛温家血液的男子天生都有凌虐小女孩的嗜好吗?莱昂不由自问,他也想让若伊哭泣求饶,臣服在他脚下,但绝不是像眼前温妮这样。威曼还未长大,不知道怎样从女孩身上获得快乐,所以他的游戏简单而又粗暴。

    温妮跪在草地上,威曼的几个侍从围着她,一边嘲笑一边用鸡蛋打她。黄白蛋液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将她柔软的长发,精致的小脸和美丽的长裙糊成一团。

    在威曼的示意下,一个弄臣粗鲁地抓起温妮的头发,拨开她粘兮兮的长发,将她糊满泪水和蛋液的脸展示给在场每一个人。

    “看吧,这就是叛徒黎德的女儿。”那弄臣大声说:“她诱惑我们的王子,毒害国王,犯下人神共愤的罪行!”不愧是宫廷里供人取乐的小丑,颇具表演天份,他表情夸张,声音抑扬顿挫,手势无比煽情:“大家说,我们应该拿她怎么办?”

    “杀了她!杀了她!”威曼的侍从齐声高喝,神情激愤得仿佛想立刻冲上去将可怜的女孩撕成碎片。

    威曼坐在高背锦缎椅上享受这晚饭后的特别消遣,他挥手,做了个斩的手势。

    一个侍从抽出剑来,高举过温妮头顶,温妮恐惧地闭上了眼睛。但他并未砍下,而是用剑背击打她的臀部和大腿。女孩疼痛得大声尖叫,泪水滚滚而出。

    “停!”威曼出声阻拦。

    侍从悻悻地收起剑,不甘地说:“她还没受够惩罚。”

    威曼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剥光她的衣服再打。”

    女孩吓得浑身哆嗦,侍从狞笑着,双手粗鲁地伸进她的衣襟,向下猛力一撕。丝绸破裂,她裸至腰际。

    周围响起了不怀好意的窃笑声,温妮本能地伸手想捂住胸部,却被侍从一巴掌打落。(百度搜索读看看

    女人不是这样对待的。莱昂不屑地摇头,正准备离开,威曼的话传入耳际。

    “你要恨就去恨你那私生女妹妹吧!”威曼语气中迸射出刻骨的恨意:“她逃了,就只好拿你来出气了!”

    威曼居然想动他的宝贝!莱昂脸色一沉,猛然停住脚步,然后转身大步向花园走去。

    “住手!”他一声轻喝虽然音量不大,但其威压却足以震慑全场。那侍从手一哆嗦,放开了温妮。

    温妮跌跌撞撞地跪了下来,双手交叉在胸前,浑身抖个不停。莱昂瞥了眼她衣不蔽体的狼狈样子,微微皱眉:“谁给这女孩一件衣服?”

    身后一个手下脱下披风,盖在女孩身上。

    “你来做什么?”兴致正高时被人打断,小国王非常不悦。

    “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还是你的未婚妻。”莱昂冷声提醒。

    “他父亲谋逆反叛,我才不会娶她!”威曼撇撇嘴不屑地说。

    “只要婚约还未正式解除,她就是你的未婚妻,你不在乎她的名誉,也应该注意自己的名誉!”莱昂觉得自己有必要管教一下这个外甥。

    威曼涨得满脸通红,暴跳如雷:“我是国王,我想怎样就怎样!”

    “世上再无耻再暴虐的国王,也没有把未婚妻当众扒衣的。”莱昂嘲弄道:“或许我们的小国王还不知道怎样对待女人,舅舅我可以教你。”

    说完,他不再理睬威曼,命令手下扶起温妮,准备带她离开。

    才刚刚走了几步,脑后猛然响起利器破空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莱昂迅速侧头,一只羽箭呼啸而过,插入前方的一棵大树!

    他缓缓转身,只见威曼正举着弓箭,拉弦的手尚未收起。

    一丝狂怒的杀机闪现莱昂眼底。朔风扫过花园,卷起堆堆积雪,所有人都噤若寒蝉,预感到了危险。

    莱昂从树上拔出羽箭,反手一扬,箭矢从国王耳边擦过,插入其后的雕花椅背!威曼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似已吓呆。

    “不要用这种方式对待为你保住王位的人。”莱昂话语森严得令人不寒而栗:“我们已经死了一个国王,难道还想再死第二个?”

    温妮被换洗干净,带到莱昂的书房。她浑身颤抖,神情恐慌,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莱昂从书案上抬起头,没有发话,而是望着女孩,沉默中蕴含着威严。

    “谢……谢谢你救了我,大人。”温妮不安地说。

    他没有出声,依然严厉地盯着她。

    “我……”温妮在他的注视下终于低下了头,“求求你,大人,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毒害国王,那不是我做的,也绝不是父亲做的。”说着,她的泪水滚滚而下。

    莱昂面无表情,心下却在暗叹: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女孩还在梦中,还以为能辩明清白。同样是黎德的女儿,怎么那么不同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温妮的反应才算正常,倒是若伊,她明明比温妮还小,却表现的那么成熟。

    “我相信你。”莱昂终于开口。

    温妮泪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仿佛看到了一丝渺茫的希望。

    “但太后不相信,她坚信是你毒害了国王。”莱昂口中的太后自然是凤曦,她的儿子成了国王,她也成为摄政太后。

    看见温妮目光黯淡下来,莱昂不紧不慢地说:“我可以试着帮你在太后面前说情。”

    “真的吗?”温妮眼中又燃起希望,激动得连声音都变了:“大人……您……您真是个好人。”

    “不过,仅凭我的话,怕是无法说服太后,若是……”莱昂暗笑温妮的天真,恰到好处地卖着关子。

    “若是什么?”此时温妮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死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若是你哥哥凯雷能来一次帝京,向新国王宣誓效忠,太后想必会相信萨克森家的清白。”莱昂温和地说:“你给凯雷写一封信,让他来帝京,但不要把最近的事情告诉他,你知道国王驾崩的消息还没有正式公布,我不想引起混乱。”

    温妮泪光闪闪,迟疑地问:“可是,凯雷受父亲之命,镇守东境,不可轻易离开。”

    “这很简单。”莱昂唇边浮现恶魔般的微笑,“你只要在信中说,母亲重病,想必他会立刻赶来。”

    温妮面露犹豫之色,她知道母亲没有生病,而是和她一样被拘禁在王宫深处的塔楼里,她们被分别关押,不允许相互见面。

    “我……”温妮嚅嗫。

    莱昂目光骤然冷了下去,他不耐烦地挥手:“不愿写就算了,来人,送温妮小姐回去。”

    “请等等!”在对方的软硬兼施下,温妮失去判断能力,全面败退:“大人,我写!只要能救父亲,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温妮按照莱昂的指示,给哥哥凯雷写了一封母亲病危速来帝京的信。莱昂仔细检查后,用蜡封了信口,然后让温妮用她戒指上印有萨克森家族纹章的一面,在封蜡上印上标记。

    莱昂命人将温妮送回房间,自己又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叔叔,也就是王后的父亲泰伦·墨洛温公爵,请他作好出兵东境的准备。另一封写给东境的赫特伯爵,他是萨克森家族麾下最有力的封臣,素来野心勃勃,只需稍作暗示,对方应该知道怎么做。莱昂在信尾特意提到,黎德毒害国王的事情尚未公开,其子凯雷近日上京,想必是要经过贵领地,请用心招待。

    信刚刚写好,便有访客到来。

    “亲爱的堂舅,威曼正在母后面前告状呢,说你抢走了他的玩具。”塞拉娇笑着走到书桌前,撩起裙裾,一屁股坐了上去,露出雪白的大腿,摆出一个大胆而又风骚的姿势。

    莱昂如今手握兵权,太后倚重,是新政权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塞拉公主本来就对英俊不凡的莱昂有意,现在更是有意笼络。

    “是吗?”莱昂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完全无视塞拉公主的**暗示。他扬了扬手中温妮的信,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太后一定会满意国王的这个玩具即将为她送上的大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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