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讨债
“点了她的哑穴，再把她弄醒！”蓝依言看着床上熟睡着的南宫雨华，密语道。(读看看小说网)
“是，小姐！”朱颜上前掀起被子，点了南宫雨华的哑穴，然后将她拽下地。
“嗯——”摔倒在地上的南宫雨华被疼醒，发出一声闷哼，抬头，黑暗中隐约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你们是谁？啊——”南宫雨华摸索着站起来想叫人，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吓得直哆嗦，冷汗都出来了，慌了中随手拿起旁边茶几上的杯子向扔去人影扔去。
蓝依言袖手一挥，杯子沿路返回稳稳地落在茶几上，没发出半点声响，接着又指尖一弹，凌空点了南宫雨华的穴，使她动弹不得。然后递给朱颜一粒药丸，斜扫一眼南宫雨华。
朱颜接到示意，将药丸塞进南宫雨华嘴里。
“呃……”南宫雨华动弹不得，只能瞪大了眼珠子，长大了嘴巴啊啊乱叫！
蓝依言拿起茶几上的小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朱颜，又倒了一杯，拿起，走到窗前的美人靠上斜靠着，细细品味那杯中的凉茶。
朱颜拿着茶，看着优哉游哉的小姐，无奈地耸耸肩往床上一坐。
一刻钟后，南宫雨华额上已沁出了密密的冷汗，脸色惨白，五官渐渐扭曲在一起。
“解了她的穴。”蓝依言密语。
朱颜站起身，解了南宫雨华的穴道。
南宫雨华立时倒在地上，两手握拳，十指掐进了手心里，手心沁出点点血红，身子蜷缩在一起不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又一刻钟后，头发散乱，衣衫凌乱，眼神涣散的南宫雨华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朱颜，开始吧。”
朱颜蹲在南宫雨华旁边，“我解了你的哑穴，你不能乱叫，否则……”
南宫雨华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不待朱颜说完便慌不急待地点头。
“说吧，你为什么要毒害我家夫人？”朱颜解了她的穴。
“你、是你们……”这声音怎么这般熟悉，南宫雨华抬起头，睁大了双眼，终于在漏进屋子的几丝月光中看清了眼前人的脸，这不是那哑巴身边的侍女又是谁！
“说，为什么要害我们夫人！”朱颜的语气冷了几分。
“我、我没有害她。”南宫雨华挣扎着坐起，无力的靠在床边。(读看看小说网)
“不说是么，那好，你就等死吧！”朱颜冷笑，“刚才给你吃的东西效果如何，很舒服吧？告诉你，你每天都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时间比上一次长，直到你肠穿肚烂，七窍流血方为终止！”
“不，不要，我不要死！”南宫雨华闻声赶紧从地上爬起，跪在朱颜面前磕了几个响头，“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那滋味比死还难受，太可怕了，她实在不想再试一次了！
“说吧。”
“相命先生说她坏的是男孩儿，我、我怕她生了男孩会破坏我的地位，所以才一时糊涂起了杀念。”南宫雨华咬了咬唇，犹豫再三，终于开口。
“你是如何下的毒？”
“我让人买通了她身边的一个丫头，让那丫头将药偷偷放在她每天吃的安胎药里。”南宫雨华弱弱道。
“当年是你叫人绑架小姐的？”朱颜盯着她的眼睛。
“绑架？不，不是我，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南宫雨华急急辩解。
“那天你匆匆来匆匆去，又是为何，你不是去找小姐算账的么？为什么突然走掉。”
“我，那天我见几个人都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我怕周围有高手在帮他们，所以不敢……”南宫雨华回忆了下，然后再次辩解：“真的不是我叫人绑架小姐的，真的，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朱颜，问问她毒药从何而来？”
“你的毒药是从哪里来的？”朱颜转述道。
“那个毒药是叫我的丫鬟夏菊买的。”
“从哪儿买的？”
“我不知道。”
“夏菊现在在哪里？”
“嫁人了，她卖的是活契，早些年赎了身回乡下了。”
“行了，不用问了。”蓝依言将视线从窗外收回。“让她明天把欠我们娘俩的月例补回，还要赔偿我们娘儿俩的精神损失费、营养费……”
朱颜只觉两眼金星直冒，谁能告诉她，那什么费是什么？
“明天把你克扣我家夫人和小姐的月例全都补回来，还要赔偿夫人和小姐的精神损失费、营养费……”哎呀，管他什么费，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那什么费是什么？”南宫雨华愕然，月例还好，她有不少私房钱。可是这什么费她听都没听过，怎么算的？
“就是钱，让她看着办。”蓝依言的耐心快耗完了。
“就是钱，你自己看着办。”朱颜无奈。
“好，好，我给你，求你给我解药，我不要死。”南宫雨华再次磕了几个响头。
“一手交钱，一手交药!”蓝依言密语。
“你什么时候赔偿，什么时候给你解药。”朱颜道。
蓝依言从美人榻上站起来。在朱颜手上写了几个字。
“今晚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朱颜说罢，不等南宫雨华反应过来便跟着蓝依言向门口走去。
出了门，两人分别向两个不同方向掠去。
半个时辰后……
“小姐——”朱颜推开房门，进去，便看见小姐坐在桌子旁，埋头写字，昏黄的烛光下那绝美的侧脸更添魅惑。一时看呆了。
“嗯？”蓝依言轻抬了一下眼皮，伸手指指对面，复又继续原来的动作。
“哦，”朱颜回神，在小姐对面坐下，“那刘素娘嘴还真硬，毒发过后还紧咬牙关不肯交代，后来我说要把她的脸毁掉，她才招的。刘素娘比夫人后几个月怀孕，担心夫人比她先生下儿子所以买通了南宫雨华身边的夏菊，安排了偶遇算命先生一场戏，串通算命先生说夫人怀的是儿子，又让夏菊在她面前煽风点火，终于使南宫雨华下狠心要除掉夫人。毒药也是她给夏菊的，是她在青楼时向一位恩客讨来用作不时之需的。”
“那她小产的事呢？”蓝依言停下笔。
“是她自己不小心滑倒的，她失了儿子又不能生育是以更加嫉恨刚生育不久的夫人，所以就诬陷夫人身边的小丫头推的，让人误以为是夫人唆使的。”朱颜顿了顿，“小姐，那天南宫雨华带人找你们麻烦的事情她看到了，所以想暗中找人除了你然后嫁祸给南宫雨华，只是她没想到你会被人救走了。”
果真是她，诬赖的功夫不弱，借刀杀人更是一流！
“小姐，如果她送了钱过来，真的给解药她么？”对待这么歹毒的人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给。”蓝依言收起桌上的纸笔，站起来，拿起桌张两个小纸包递给朱颜，“长方形这包里面的解药，是给南宫雨华的。三角形这包里面的一粒药丸是给刘素娘的。警告她们，以后见到我们母女要绕道走！”
“两粒药有什么区别吗？”朱颜疑惑道。
“给南宫雨华的能解了她的蚀骨之痛，却会加速她的衰老！给刘素娘的只是将每日一痛延缓到每半年一痛，同时也会加速她的衰老。”把她娘害成这样，让她们母女分别这么多年，她们也休想好过！
“是！朱颜明白！”朱颜看着小姐那美眸瞬间划过的厉色，心下一颤！得最谁也别得罪小姐……
皇宫，梓桐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一身玄衣，面容冷峻的男子上前屈膝一礼。
“平身吧。”座上雍容华贵的妇人缓缓道：“听说大军前日前已经回朝，傲儿今日才来向母后请安，不知这几日忙什么呢，连母后都忘了？”
“母后，秋旋病了，儿臣探视去了！母后，对不起！”玄衣男子微微低头。
“秋旋，又是秋旋，你眼中除了秋旋还有母后吗？”妇人十指握拳，声音不似之前那般平缓。
“母后……”男子上前单膝一跪，“儿臣请求母后让儿臣娶旋儿为妃！”
“咳、咳、咳、”妇人一手捂着胸口，猛咳了几声，“你、你想气死母后吗!”
“母后，您不应该把跟秋将军、秋夫人之间的恩怨牵扯到旋儿身上，旋儿是无辜的，求母后成全孩儿！”男子一脸的恳求。
“你既然知道母后和秋家的恩怨为何还要和秋旋纠缠在一起？天下女子何其多为何就非要她不可？”妇人尖声道。
“母后，儿臣与旋儿是两情相悦，求母后谅解！”
“你要母后谅解，你为何就不能体谅母后的心情？咳咳咳……”妇人咳得一脸青红。
“母后息怒！”男子上前欲扶，却被妇人一手拂开。
“太后息怒！”一嬷嬷赶紧上前安抚。
“下去吧，哀家累了，要休息了！”太后别过脸，粗喘着气。
“是！请母后保重身体，儿臣告退！”男子见此不敢多说，福了一礼，转身退下了。
“太后，您这又是何苦？”嬷嬷拍怕她的胸口，替她顺气。
“桂嬷嬷，你说，哀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太后叹了口气。
“太后，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为了一个女子破坏了您和傲王的母子之情实在是不值得呀！”桂嬷嬷劝道。
“可是，让哀家看着傲儿娶那秋旋为妃，哀家实在不甘心哪！”
“太后，您看这样，不如您和傲王各退一步……”桂嬷嬷递过去一杯茶，娓娓道来。
“是，小姐！”朱颜上前掀起被子，点了南宫雨华的哑穴，然后将她拽下地。
“嗯——”摔倒在地上的南宫雨华被疼醒，发出一声闷哼，抬头，黑暗中隐约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你们是谁？啊——”南宫雨华摸索着站起来想叫人，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吓得直哆嗦，冷汗都出来了，慌了中随手拿起旁边茶几上的杯子向扔去人影扔去。
蓝依言袖手一挥，杯子沿路返回稳稳地落在茶几上，没发出半点声响，接着又指尖一弹，凌空点了南宫雨华的穴，使她动弹不得。然后递给朱颜一粒药丸，斜扫一眼南宫雨华。
朱颜接到示意，将药丸塞进南宫雨华嘴里。
“呃……”南宫雨华动弹不得，只能瞪大了眼珠子，长大了嘴巴啊啊乱叫！
蓝依言拿起茶几上的小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朱颜，又倒了一杯，拿起，走到窗前的美人靠上斜靠着，细细品味那杯中的凉茶。
朱颜拿着茶，看着优哉游哉的小姐，无奈地耸耸肩往床上一坐。
一刻钟后，南宫雨华额上已沁出了密密的冷汗，脸色惨白，五官渐渐扭曲在一起。
“解了她的穴。”蓝依言密语。
朱颜站起身，解了南宫雨华的穴道。
南宫雨华立时倒在地上，两手握拳，十指掐进了手心里，手心沁出点点血红，身子蜷缩在一起不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又一刻钟后，头发散乱，衣衫凌乱，眼神涣散的南宫雨华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朱颜，开始吧。”
朱颜蹲在南宫雨华旁边，“我解了你的哑穴，你不能乱叫，否则……”
南宫雨华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不待朱颜说完便慌不急待地点头。
“说吧，你为什么要毒害我家夫人？”朱颜解了她的穴。
“你、是你们……”这声音怎么这般熟悉，南宫雨华抬起头，睁大了双眼，终于在漏进屋子的几丝月光中看清了眼前人的脸，这不是那哑巴身边的侍女又是谁！
“说，为什么要害我们夫人！”朱颜的语气冷了几分。
“我、我没有害她。”南宫雨华挣扎着坐起，无力的靠在床边。(读看看小说网)
“不说是么，那好，你就等死吧！”朱颜冷笑，“刚才给你吃的东西效果如何，很舒服吧？告诉你，你每天都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时间比上一次长，直到你肠穿肚烂，七窍流血方为终止！”
“不，不要，我不要死！”南宫雨华闻声赶紧从地上爬起，跪在朱颜面前磕了几个响头，“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那滋味比死还难受，太可怕了，她实在不想再试一次了！
“说吧。”
“相命先生说她坏的是男孩儿，我、我怕她生了男孩会破坏我的地位，所以才一时糊涂起了杀念。”南宫雨华咬了咬唇，犹豫再三，终于开口。
“你是如何下的毒？”
“我让人买通了她身边的一个丫头，让那丫头将药偷偷放在她每天吃的安胎药里。”南宫雨华弱弱道。
“当年是你叫人绑架小姐的？”朱颜盯着她的眼睛。
“绑架？不，不是我，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南宫雨华急急辩解。
“那天你匆匆来匆匆去，又是为何，你不是去找小姐算账的么？为什么突然走掉。”
“我，那天我见几个人都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我怕周围有高手在帮他们，所以不敢……”南宫雨华回忆了下，然后再次辩解：“真的不是我叫人绑架小姐的，真的，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朱颜，问问她毒药从何而来？”
“你的毒药是从哪里来的？”朱颜转述道。
“那个毒药是叫我的丫鬟夏菊买的。”
“从哪儿买的？”
“我不知道。”
“夏菊现在在哪里？”
“嫁人了，她卖的是活契，早些年赎了身回乡下了。”
“行了，不用问了。”蓝依言将视线从窗外收回。“让她明天把欠我们娘俩的月例补回，还要赔偿我们娘儿俩的精神损失费、营养费……”
朱颜只觉两眼金星直冒，谁能告诉她，那什么费是什么？
“明天把你克扣我家夫人和小姐的月例全都补回来，还要赔偿夫人和小姐的精神损失费、营养费……”哎呀，管他什么费，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那什么费是什么？”南宫雨华愕然，月例还好，她有不少私房钱。可是这什么费她听都没听过，怎么算的？
“就是钱，让她看着办。”蓝依言的耐心快耗完了。
“就是钱，你自己看着办。”朱颜无奈。
“好，好，我给你，求你给我解药，我不要死。”南宫雨华再次磕了几个响头。
“一手交钱，一手交药!”蓝依言密语。
“你什么时候赔偿，什么时候给你解药。”朱颜道。
蓝依言从美人榻上站起来。在朱颜手上写了几个字。
“今晚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朱颜说罢，不等南宫雨华反应过来便跟着蓝依言向门口走去。
出了门，两人分别向两个不同方向掠去。
半个时辰后……
“小姐——”朱颜推开房门，进去，便看见小姐坐在桌子旁，埋头写字，昏黄的烛光下那绝美的侧脸更添魅惑。一时看呆了。
“嗯？”蓝依言轻抬了一下眼皮，伸手指指对面，复又继续原来的动作。
“哦，”朱颜回神，在小姐对面坐下，“那刘素娘嘴还真硬，毒发过后还紧咬牙关不肯交代，后来我说要把她的脸毁掉，她才招的。刘素娘比夫人后几个月怀孕，担心夫人比她先生下儿子所以买通了南宫雨华身边的夏菊，安排了偶遇算命先生一场戏，串通算命先生说夫人怀的是儿子，又让夏菊在她面前煽风点火，终于使南宫雨华下狠心要除掉夫人。毒药也是她给夏菊的，是她在青楼时向一位恩客讨来用作不时之需的。”
“那她小产的事呢？”蓝依言停下笔。
“是她自己不小心滑倒的，她失了儿子又不能生育是以更加嫉恨刚生育不久的夫人，所以就诬陷夫人身边的小丫头推的，让人误以为是夫人唆使的。”朱颜顿了顿，“小姐，那天南宫雨华带人找你们麻烦的事情她看到了，所以想暗中找人除了你然后嫁祸给南宫雨华，只是她没想到你会被人救走了。”
果真是她，诬赖的功夫不弱，借刀杀人更是一流！
“小姐，如果她送了钱过来，真的给解药她么？”对待这么歹毒的人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给。”蓝依言收起桌上的纸笔，站起来，拿起桌张两个小纸包递给朱颜，“长方形这包里面的解药，是给南宫雨华的。三角形这包里面的一粒药丸是给刘素娘的。警告她们，以后见到我们母女要绕道走！”
“两粒药有什么区别吗？”朱颜疑惑道。
“给南宫雨华的能解了她的蚀骨之痛，却会加速她的衰老！给刘素娘的只是将每日一痛延缓到每半年一痛，同时也会加速她的衰老。”把她娘害成这样，让她们母女分别这么多年，她们也休想好过！
“是！朱颜明白！”朱颜看着小姐那美眸瞬间划过的厉色，心下一颤！得最谁也别得罪小姐……
皇宫，梓桐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一身玄衣，面容冷峻的男子上前屈膝一礼。
“平身吧。”座上雍容华贵的妇人缓缓道：“听说大军前日前已经回朝，傲儿今日才来向母后请安，不知这几日忙什么呢，连母后都忘了？”
“母后，秋旋病了，儿臣探视去了！母后，对不起！”玄衣男子微微低头。
“秋旋，又是秋旋，你眼中除了秋旋还有母后吗？”妇人十指握拳，声音不似之前那般平缓。
“母后……”男子上前单膝一跪，“儿臣请求母后让儿臣娶旋儿为妃！”
“咳、咳、咳、”妇人一手捂着胸口，猛咳了几声，“你、你想气死母后吗!”
“母后，您不应该把跟秋将军、秋夫人之间的恩怨牵扯到旋儿身上，旋儿是无辜的，求母后成全孩儿！”男子一脸的恳求。
“你既然知道母后和秋家的恩怨为何还要和秋旋纠缠在一起？天下女子何其多为何就非要她不可？”妇人尖声道。
“母后，儿臣与旋儿是两情相悦，求母后谅解！”
“你要母后谅解，你为何就不能体谅母后的心情？咳咳咳……”妇人咳得一脸青红。
“母后息怒！”男子上前欲扶，却被妇人一手拂开。
“太后息怒！”一嬷嬷赶紧上前安抚。
“下去吧，哀家累了，要休息了！”太后别过脸，粗喘着气。
“是！请母后保重身体，儿臣告退！”男子见此不敢多说，福了一礼，转身退下了。
“太后，您这又是何苦？”嬷嬷拍怕她的胸口，替她顺气。
“桂嬷嬷，你说，哀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太后叹了口气。
“太后，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为了一个女子破坏了您和傲王的母子之情实在是不值得呀！”桂嬷嬷劝道。
“可是，让哀家看着傲儿娶那秋旋为妃，哀家实在不甘心哪！”
“太后，您看这样，不如您和傲王各退一步……”桂嬷嬷递过去一杯茶，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