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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追忆以往

    “公子回来了!”青颜盘算着郁清该回来,放下手中的事,来看看郁清情况如何。大文学刚进的房门,见郁清正在卸人皮面具,忙上前伺候。郁清洗了把脸,让青颜坐下,略微责备,“我让你监视那三人,为何无告诉我他去了商会?”

    青颜脸色一白,“他们去了商会?属下一直让人密切监视他们,只一天他们一直在屋里没有出去。”郁清喝了口茶,慢慢道:“糊涂!他们三人这几天总是无理取闹,今天却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你不觉得可疑吗?”青颜听闻羞愧难当,知道自己误了公子的大事,心中难受万分,“青颜有负公子的信任,请公子责罚。”郁清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用太自责,那五皇子心智狡猾,你中了他计也是难免的。”青颜听公子如此说更加羞愧了,这还是第一次办事失利,偏偏又是在公子面前。郁清为了转移青颜的注意力,便给她解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房间里有三个人说话就证明有三个人在。”青颜点点头。郁清微微一笑,“那是有人人模仿他的声音和语气,听起来还像是三个人在说话,实际上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在说话。”青颜了悟的点点头,“只是属下一直派人监视他,如果有人从房间出去,为何无人发现?”郁清理解地笑笑,“不是无人发现他们离开,而是他们是在你们的面前正大光明的消失的。”青颜疑惑不解。郁清叹了一口气,“你虽说在商场几年,但与从小就在险恶的皇宫长大深谙权术的皇子相比实在不能相提并论,当年我在六皇子府时可真是见识到了他们手段,可谓无所不用之极。他们的心智不是我们这些百姓所能明白的。”青颜看着公子,心下明白,公子在六皇子的几年一定很辛苦,在哪里见识人间最丑陋阴险的一面,公子从京城回来后明显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万事不留心无血无肉的谷主了。大文学郁清没注意青颜的神情,继续说道:“五皇子他们定是在前几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只等时机一到偷天换日躲过了你们的监视。你想想这两天多做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见过什么人,说了些什么话。”青颜仔细一想恍然大悟,昨天他们三个去了一家青楼,五皇子点了一个姑娘,他的两个随从守在外面,手下不好接近。原来那天回来的不是真正的五皇子,早就被人掉包了,真正的五皇子早就走了,可怜我还让人一直监视他。看来这位五皇子不可貌相啊!是啊!在皇宫长大且封王加爵的人怎会笨到哪里去,看他选的地方、时间、人物无一不恰到好处,可谓滴水不漏。

    郁清见她明白了,便不再说什么。思考了一会又说:“我以为他来河阳只是为了夏氏,没想到是带着这样一个目的来的。看来皇上想要控制商会。以往虽说也是官商勾结,但他们为了安抚商人从来都不会踏进商会一步,看来此事定于朝局有关,不久后朝堂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泯王和夏氏的两次接触已经让皇上起了疑心,皇上这是在给我们一个警告,看来夏氏有不少皇上的人。我早就知道树大招风,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说完又吩咐青颜:“如今若琳的身份暴漏,我在此地不宜久留,皇上不日而到,我先避一避,你让小阳接替我留在河阳。”

    青颜也明白事情严重,忙去安排,“青颜这就去办!”

    青颜去后,郁清在房间叹气起来,“看来,明衍远对这个夏氏少主的身份很感兴趣。几年的磨砺,他已深谙为君之道,不再是那个六皇子了。”想到这儿,又想到欧阳若琳,不知她是否应付得来明衍皓,虽然若琳也冰雪聪明,但与明衍皓相比还差得远。大文学其实当时自己可以带若琳离开的,只是想让她再选一次,郁清明白这三年来欧阳若琳过得并不快乐,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无法接受我是女子的事实,只是十几年的感情太深厚了,很难拔出来。

    唉!什么时候才能安安稳稳平平淡淡活一天!

    大街上,欧阳若琳疾步如飞,明衍皓紧跟着她的脚步,“若琳,你要起哪儿?”欧阳若琳头也不回,脚步迈得更大了,“随便走走!”

    明衍皓禁不住心中的疑惑,又问了一遍,“若琳,夏氏少主真的不是郁清吗?”

    欧阳若琳停下脚步,生气的说 :“你怎么又提这件事了?”明衍皓看着欧阳若琳,眼神幽深地说道:“除了郁清还有谁可以让你站在身后。”欧阳若琳无奈地大声道;“明衍皓,我再给你说一遍,那个人真的不是哥哥。是我出来散心是认识的,我也是刚刚知道他是夏氏少主。我不愿回悠然谷,也不想一个人流浪,又怕有人注意我,干脆在他身边当了个小厮,打算玩几天就走的,你听明白了吗?”

    “哦,是吗?”明衍皓脸色平静

    “是”欧阳若琳口气坚定

    明衍皓还是有些不确定,“若琳,郁清真的不存在了吗?”

    听到这句话,欧阳若琳神色迷离起来,看着天空,苦笑不已,“哥哥真的不存在了,他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提醒我一遍,为什么非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空洞无力。

    明衍皓看她神情悲苦,心顿时软了,“若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郁公子的,只是不相信他那样的人说没就没了。”

    欧阳若琳摇摇头,“不怪你,是我自己命不好,也许对我来说他好像从未存在过。我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存在过吗?”

    “若琳。。。。。。”

    “你什么也别说了,陪我到河边走走吧!我想我也需要好好静一静了。”欧阳若琳不想让他再说下去

    “好。。。。”明衍皓跟在欧阳若琳身后,也不再多话。

    十二月的北国,寒冷砭骨,光秃的枝桠一动不动,枝干上积着一层雪,却不再白净。护城河已经结成厚厚一层冰,此时天已渐昏,温度变得更低了,清冷的河边只有垂柳的无声和寒冬的料峭。这北国的冬天虽没有大风呼啸,但冰凉的脸还是被刺得生疼。寒意正浓,是谁披着这北国的银装演绎那凄迷的离殇?不销酒意,只是那醉人的夕阳便能触动那最软的心弦。是何时,自己也变得如此自怨自艾了,真可笑,还以为自己有多坚强,其实一切坚强的背后都是脆弱。人情总是伤,十多年追求的一切到最后是一场玩笑,只是那流去的岁月如何收回,那投入的感情如何清理。是啊!若人间的一切都是说放下就放下,这大千物质世界还有什么看不透、看不穿!那孔孟不也是在历史的长河中沉淀演变吗?释迦摩尼不也是在菩提树下参禅悟道以此被作为安慰而驾鹤西天吗?什么都充满着变数,谁能想到喜欢了九年的少年居然是少女啊!

    思绪回放,还记得洞房花烛夜那日。。。。。。

    “哥哥,你累坏了吧!我知道哥哥最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只是成亲是一辈子的事,一生只有一次,哥哥为了可要忍耐些呀!”欧阳若琳从郁清怀中起来,一脸幸福的对郁清说

    郁清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欧阳若琳见郁清不说话,有些疑惑,却未多想,只当是郁清被这世俗之礼累着了,“哥哥,是不是太累了,快到榻上歇歇吧!”

    “若琳。。。。。。”

    “怎么了,哥哥?”

    “我。。。。。。”

    欧阳若琳见郁清半天说不出话来,似有难言之隐,心中更是疑惑,“哥哥,如今我已是你的妻子了,有什么烦心事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分担的。”

    郁清神色不自然,既慌张又内疚,好半天才说道:“若琳,今天我是不能与你洞房的。”

    欧阳若琳的脸立刻变了变,好大会儿才止住心中的绝望,问道:“为什么?”

    “我。。。。。。”郁清心中百味反转,实在不知如何启口,不知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会是怎样的局面。

    欧阳若琳笑着问,“哥哥说要娶我只是嘴上说说的吗?是不是要把我当成花瓶一样放置一旁了?”

    “不是的,若琳!”

    “那是为什么?”

    郁清闭目,定了定心,似乎下定了决心,“若琳,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我一直不敢说的事。”

    “什么事?”欧阳若琳定定地看着郁清,心发慌。

    郁清避开欧阳若琳的眼,不敢看她,半天才说道:“若琳,其实我是。。。。。。”

    “别说了。。。。。。。你别说了。。。。。。。”欧阳若琳慌忙打断他,害怕地大声嚷道

    “若琳,你先听我说,我今天必须告诉你,我不能再欺骗你了。”郁清拉住欧阳若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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