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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t23我不是他的女人

    裴心悦下意识很抵触地蹙了一下黛色的柳眉,含烟若翠羽。

    “怎么?很疼吗?”贺流殇见她皱眉咬唇,一手关心地搭在她的肩上,目光流转在她的脸上,然后他看着姚书行,“快点开药。”

    姚书行收敛玩笑的神色,正经地开了药方递给贺流殇:“去交费拿药,我给她冰敷一下先消消肿。”

    贺流殇没有去接打印出来的药单,神色狂傲:“为什么是我?”

    “你女人的药你不拿,那谁拿?”姚书行反问他。

    “冲你这句话,我去。”贺流殇垂眸深深一看脸庞羞涩的裴心悦,心情大好,“等我回来。”那是一句暗示,裴心悦能听懂,敢再跑一次,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贺流殇走后,姚书行拿来一包冰袋包在一张洁白的棉巾里,站定在她的面前:“你自己放在脸上冰敷一下。”

    “我不是他的女人。”裴心悦接过冰袋,黑睫微微微颤,目光清澈灵动,声音坚定清脆。

    “看得出来你对贺哥并不感冒。”姚书行云淡风轻地一笑,目光打量着她纯美的脸庞,“但你对他来说比较特别,可能是因为你身上有我姐姐没有的东西,那种镶嵌在骨子里的至纯至净的东西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上很难再找到。我姐姐当初也有过这样的清纯,可是岁月的磨砺已经将它改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成熟。”

    裴心悦将冰袋贴在红肿的脸上稳稳地按住,丝丝分明地卷翘的睫毛微微掀动,如停在花心里的蝴蝶在轻轻扇动它的薄翼,他姐姐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姚书行。”姚书行星眸里是一片友善的,“我姐姐是贺哥的初恋,不过他们已经结束了,希望你以后见到我姐姐不要吃醋。”

    她才不会吃醋,她还希望他们能旧情复燃,然后他就把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不再缠着她,不再把她和莫云航分开,这样是她求之不得的。

    不过能成贺流殇初恋的女人一定很漂亮很有气质,她有那么一点点好奇。

    “你会有机会见到我姐姐,她真的很优秀。”他温雅地笑容后是犀利的洞察力,看穿了她的心思。

    裴心悦被说中心思,心里一慌,静静地别开脸,困窘地垂下了头。

    脸颊上火烧般疼痛在冰镇的作用下已经不那么发烫了,丝丝冰凉的感觉从脸上细嫩的肌肤渗透进去,很舒服。没一会儿贺流殇就折回来了,手里提着药袋,看了一眼裴心悦。

    “她没什么大碍吧?”他担心这样的她难以陪她出席文宇的寿宴。

    “冰敷后擦药膏,其它的药按时吃,不会有大问题。”姚书行再一次瞄过将头别开的裴心悦,“贺哥,好好对这姑娘,她值得。”

    贺流殇俊颜一暗,有些阴阳怪气道:“你少不务正业了。”

    然后他伸出拉起裴心悦就大步离开,上了车后,她的脸就看向窗外,他不满地蹙了一下眉,双手按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

    “裴心悦,我已经很忍你了,少给我摆一张臭脸。”这女人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柔,看似长了一张如水生媚的脸,却一点女人的温情都没有。不,她不是没有,是对他没有,而面对莫云航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白兔,“在想莫云航是吗?”

    裴心悦单薄的身子微微一僵,脸色有些难看,心里已经憋屈了很久的气在心底乱窜着,因为他这句尖锐的质问而内心痛苦。她是想莫云航,很想,她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更不想参加什么宴会。

    “和我在一起,不许想我以外的男人。”贺流殇说得轻描淡写,却透出一股威严与命令。

    然后他拿起药膏,把药膏盖拧开,难闻的药味让她不悦,不舒服地皱了一下鼻子。

    为什么他要这样霸道地掌控她的一切,连她的思想也要吗?那她就不再是真正的自己!

    “连我都不怕竟然怕药,真是稀奇。”他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手指上,伸手把药膏涂抹在她的脸颊上,清凉的感觉带走了火辣的刺痛感,很舒服。

    男子低眉垂眼,神情很认真地替她擦药,她看到他那比女人还浓密的睫毛,晕着金黄色的光晕,眉眼深邃锐利,眸底暗藏锋芒,尤其是那鼻梁,笔直高挺,柳叶般的薄唇弧度完美到极致。

    单从欣赏的角度来说裴心悦也无法否认贺流殇是令人着迷而疯狂的男子。

    可是她了解他的本质,她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俊美的皮相而动摇,况且莫云航也是一个丰神俊朗的优美男子,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番天生的清贵之气,温和近人。浓眉星目,熠熠生辉,总是很认真的看着她,很专注,而且在他的眼睛里只有她。

    “贺先生,我脸疼,你能让我回学校好好休息吗?如果你很忙,我可以自己坐公交车回去。”裴心悦挣扎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说出口,语气婉转而轻柔,还带着一丝哀求,但听在贺流殇的耳朵里就是违抗,他擦药的手指一顿,扬眉看她有些憋红的脸继续听下去,“你看我的脸肿成这样怎么能陪你参加寿宴,你带我去会有损你的品味和形象。”

    贺流殇继续替她擦着药,低眉敛睫,轻声交待:“这个药一天三次,记得擦。”

    他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了,她的任何反抗在他的眼底都是毫无意义!她就渺小到无法替自己的命运做主!何其悲哀!

    “贺流殇,你有钱有势就很了不起吗?”裴心悦愤怒地一手打掉他手中的药膏,声音的些控制不住地颤抖和尖锐,痛苦的无助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是人,我不是玩物,我也有自己渴望的东西,你凭什么陷断我的希望,凭什么主宰我的命运,凭什么要我没有尊严的成为你玩弄的女人。我告诉你,我只喜欢——唔——你放开我——”

    在“云航”二字没有出口前他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小嘴,把那没有出口的名字嚼碎在了两人的呼吸里。他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就像一根刺卡得他不舒服,就得拔除。

    他发狠地吻住她的唇,肆意的掠夺,卷起她唇里的蜜汁和每一寸的芬芳。他吻得那样汹涌,狂野得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迫迎合他的侵略。他们的唇舌狠狠地勾缠,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热情像火一样燃烧着她毫无意义的抵抗。

    她本能地咬了她一口,疼得他缩回了唇。他冷魅地笑着,伸出柔软的舌尖轻抵在撕裂流血的嘴角,捏着她下颚的修长冰润的手指这才松开了她。

    “心真够狠的!真是最毒妇人心!”他不怒反笑,眸中还有一丝欣赏,这让裴心悦又惊恐又诧异,“今天的宴寿会有让你意想不到人参加,我相信你会有兴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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