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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2 有你真好

    “才子佳人大会,确定长公主会出席吗?”

    卞野微垂眼睑,搞不懂王爷怎么就和冷冬儿杠上了,事事都要问长公主会不会出席?

    “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北国皇室所派之人是长公主。^/非常文学/^”

    南宫残月点点头,执起茶杯轻甲一口茶水,不解的问道,“那么那个驸马爷就准备一直躲在自己的妻子背后吗?”说到这话时,南宫残月略有几分怒气,看样子很是为冷冬儿不值,或者在南宫残月的眼里,他才是最适合的那个人也说不准。

    只不过,至死他都不会承认,自己曾经败给南宫残月两次。

    这是他最耻辱的一件事情,几乎可以纳为最不想回忆的曾经里。

    南宫玉叹了一口气,“皇兄,你还不想放弃长公主吗?”

    南宫残月瞥了皇弟一眼,放佛能够看透内心灵魂的眸子闪了闪,他能够看透别人,却惟独看不透自己的内心。

    对于北国的长公主,他的确抱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可是即使这样,他的尊严也不容许那个女人来践踏。

    无疑,他是骄傲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至少该是受到万人的敬仰,而非是众人嘲笑的对象。

    这一切都是因为长公主那个女人私下与他人结婚,才让今天的南宫残月变得那么可笑。

    南宫玉摆摆手,“得,得,行,我知道了。可是皇兄,我始终不明白,那日,你为何想要抓住长公主和我小师弟的孩子?”他们这种人一向是不拿婴孩做赌注,甚至是筹码的,虽然妇孺和老人会有坏心眼,那些小孩也会被人利用,可是婴孩是绝对不会有邪恶的念头,被人轻易的利用,他们一向不动小孩子正是因为他们纯净。

    可是那日皇兄竟然……

    他始终想不通为什么?

    南宫残月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根本就是懒得搭理自家的皇弟。

    这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那日挟持婴孩,只是为了想要问冷冬儿个究竟,她恢复记忆之后,可否想起了他,想起了他们的婚约,是否有过一丁点的愧疚?只是那日来的不是冷冬儿,而是段别离,所以自然而然就想起了要与那个男人比赛,只有打败那个男人,他的尊严才会找回来,很可惜他的尊严自从与长公主对上,就变得好不值钱了,随时都可以丢那么一下下。

    仅仅只是这样而已,这么矫情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皇兄……”他好奇,若是不知道,今天晚上都睡着。

    “皇弟。”

    “什么?”

    “你师父和师伯来了。”

    “啥?”南宫玉方才还很三八的想要知道一些小秘密,下一秒听说了师父和师伯一同出现,他的脑子都快要炸开了。

    真是一件惊悚的事情,浑身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了,想起那两个老家伙一见面就斗嘴,身边活似有一千只鸭子在狂叫,他就忍不住要哀叹了。

    等等,“皇兄,你怎么知道的?”

    “那日劫持北堂雪舞的孩子,那两个老家伙就在那里抢个不停。”最吃香的就是老二,他劫走的那个孩子,两个老人家为了抢一个孩子,差一点就要打的头破血流的。最奇怪的就是两个小家伙不害怕,竟然还在那里呵呵的笑了,完全是看耍猴的心态。

    南宫玉哭丧着脸,“皇兄,为何你不早说?”想起距离那日至今,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有余了,师父和师伯至今未曾现身,可想而知那两个老家伙定然是在打什么主意,尤其是明知道他在杭州,还不来找自己,他们算计的人当中必定有自己。

    想想都觉得悲哀,怎么就趟上了这样的师父,还有个这样的师伯。

    不行,此地绝对不能久留。

    “皇兄,小弟有事先离开,日后书信联系。”

    南宫残月嘴角一勾,然后又迅速的拉了下来,快的放佛是眼花了而已。

    “好!”

    南宫玉走了,走的悄无声息的,甚至是连夜潜逃,连皇兄的问题都顾及不上了。

    不过临走之前,还是很有人性的捎给了段别离一封书信,上面交代的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师父师伯来了,小心你的双生子。

    勿要告诉师父师伯,是我透露的秘密。

    落款是南宫玉。

    当下,段别离和冷冬儿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冷冬儿想着爹娘不日便要进京,回宫去看父皇,想着干脆让橙儿和青儿随爹娘一同回宫,正好带着双生子进宫见见外公和外婆。

    与白清风商量了一下,便决定第二日就启程,游山玩水一路进京,可以不必着急。

    她又安排了一群隐卫,在暗中保护双生子的安全,有橙儿和青儿,还有爹的功夫,一路上平安抵达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乐仙林禹治,乐神丁岑因为需要南宫玉的帮忙,谁知道这个人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当下两个老人家为了那个不懂事的徒弟你一句,我一句的又骂了起来。

    吵闹到不可开交,看样子两个老人家是盯上了段别离这个徒弟了,谁都不想放手。

    尤其是得知天才徒弟竟然隐瞒生下双生子的事实,他们更加痛心?

    乐仙林禹治总是嘲笑乐神丁岑长了一副大猩猩的模样,容易吓坏小孩子,而乐神也不是吃素的,更加不屑乐仙那贼眉鼠眼的样儿,省的小孩子都被他带坏了。.两人长长因为一个可笑的问题,从早吵到晚。

    甚至有的时候根本忘记了为了什么吵架,不过两个人剑拨弩张的气氛可没有消停过半个时辰。

    *

    看着远处那个高挑的身影,她的目光不由的变得痴恋不已。

    那便是她所爱的男人,可是为何他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却是那个事事都要高人一等的长公主,他们是叔侄,怎么可以相爱。

    她本以为,自己才是最有可能成为他身边伴侣的那个人,倒头却不过是一场空。

    高门小姐,淑女名媛,各个都无法入了他的眼睛,却偏偏的看上了那个容貌平凡的长公主。

    她样样都不比长公主差,甚至还是他的左右手,可以助他完成大业,坐上这天下的主宰者,长公主能够做什么?她是有才华,却是指不定哪一天会变成一个长着血盆大口的怪兽,一口咬掉爷也说不定。

    她会毁了爷的千秋,甚至会让爷的努力付之一去,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这样一个危险的人,她绝对不能让长公主留在爷的身边太久。

    她会帮爷杀了那个女人,一定会……

    哪怕最后爷刺死她,她也甘愿。等到爷坐上了龙椅,俯视天下的时候,就会了解她的苦心。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是真的爱爷。

    不在乎名利,不在乎任何的一切,只是那么单纯的爱着一个叫北堂烈的男人。

    徐思她的目光太过热切,让远处的北堂烈察觉到了什么?

    侧过身子,回眸。

    如鹰隼一般的眸子扫过每一个角落,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物,才渐渐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躲在暗处的女子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事情尚未完成之前,她万万不能曝光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让爷察觉出个一二,就真的会会北堂雪舞到死。

    她转身,大步离去。

    闪身,进入了杭州城最有名的醉鹤楼。

    “姑娘,我们酒楼已经满了。”小二虽然累得四脚朝天,却依旧摆出专业的笑脸说道。

    如今,才子佳人大会还有几日就要举行了,从各国纷纷而来的比赛的人,看热闹的人数不胜数。所以客栈,酒楼早已经是爆满。

    就连杭州城的驿站也是人满为患,住着许多国家的王侯将臣。

    “我找朋友。”

    小二一听,找朋友好啊!

    总比那些没有预定的,还要站在这里大喊大叫的客人好,至少省了吵架的力气。

    “不知,这位姑娘找的是谁?”

    “段昊岚!”

    “有的,有的,这位公子在三楼的雅间六号房。”

    “谢谢!”话落,人已经飘然而去了。

    小二不由得揉了揉眼睛,那姑娘好快的速度,竟然只是眨眼的功夫,白色的衣角已经消失在楼梯间了。

    咚咚有力的敲门声,屋子内传来男子清醇的声音,“请进。”

    女子随手一推,走入了雅间,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她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段昊岚,好久不见。”

    “似念,我们的确是好久不见了。”他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来,请坐。若非我派人把守着杭州城的消息,都不晓得你来了杭州城?”

    似念笑了笑,眸子中闪露几分真挚,是真心的把段昊岚当做朋友来看待。

    “我不知道你在杭州。”

    段昊岚柔柔一笑,似是思念,却又是带着几分伤感。“这里是我的家,我的故乡,倦鸟还要归巢,走的再远又怎么不会回家呢?”

    “家?故乡?”

    “是呀,我家就在杭州城!”

    似念不由得一怔,“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那是曾经一段痛苦的回忆,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我又怎么会离家出走,出门闯荡江湖,最后还很没用的被人暗算,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当时我真的要客死异乡了。”那时候很苦,虽然跟着师父学了几年的功夫,可这个世界毕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师父的功夫在江湖连名头都排不上,当时的他年轻好胜,事事总喜欢打抱不平,若是当年不是遇见了似念,他真的很有可能死在外边,再也看不见爹娘,兄弟姐妹,甚至是表妹了。

    “你也会离家出走?”想着记忆中的段昊岚总是一身正气,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很少有失控的时候。

    这下子,她不禁开始好奇这样的段昊岚为什么会离家出走了。

    他们之间是朋友,从来就是毫无保留。“那个时候我和大哥都喜欢表妹,可是由于我的存在,令大哥和表妹分开,之后我就离开了,本以为他们会破镜重圆,却不曾想到,前几日回家,竟然发现我大哥另娶了他人,甚至还抛弃了我的表妹。那个女人仗着自己是长公主的身份,总是欺负表妹,而大哥却好像是被浆糊……”

    “谁?你说的是谁?”似念蓦地有些激动的喊道。

    段昊岚也不禁吓了一大跳,眨着迷茫的双眼看向自己这个救命恩人,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的激动。

    “你,似念你怎么了?”

    似念一怔,想起自己的情绪有些激烈,不免尴尬的笑了笑,“没,没什么?只是被你所说的身份吓到了,长公主?是北国皇帝最宠爱的,甚至可以与皇帝一起打理朝政的长公主吗?”

    段昊岚一听到这样的形容词,不由得冷冷轻哼,“那个女人就是一个刁妇,根本不配做我们北国的长公主,将来这个国家让她插手,还不知道要大乱成什么样子,必定是民不聊生。”

    似念的心不由的跳了跳,故意压低了嗓音,“你怎么会这么说呢?那可是掌管别人生杀大权的长公主,这话你可要小心了,万万不能让人听了去,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越说越气,那个卑鄙的女人会用的也只有这样卑鄙的招数。“她也只会动用她的身份所带来的权力,以身份压人,她还会做什么?真想不到大哥放着温柔可人的表妹不喜欢,竟然会喜欢那样不堪的女人。”

    似念抿着唇,正在做天人交战。

    段昊岚是她的朋友,其实她不该利用这份友情的。

    可是当这份友情与那澎湃激烈的爱情相比,自然是友情被压下了一头。

    更何况段昊岚不是也讨厌冷冬儿吗?

    她也是在帮他而已。

    这对双方都好,是个互赢的局面。

    “听你这么说,那个长公主好像真的很坏?”

    仿若找到了知己一般,段昊岚这几天在家中被排挤的不像话,他的话没人相信,全家都被那个冷冬儿的表面功夫给骗了,就连自己的娘亲都劝阻他,不要随便招惹冷冬儿,他积压在胸口的怒气没有出口,差点就要憋死了。

    幸好现在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听他说完,心中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发泄机会呢?

    他也希望通过女人的立场,怎么才能让大哥看清楚冷冬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将来龙去脉讲个一清二楚,甚至是冷冬儿使计陷害表妹,如何欺负表妹的总总过程说个一清二楚。

    似念知道,这里面真正使计谋的人是谁?

    毕竟依照冷冬儿那么高傲的人,还不至于使出这般拙劣的计谋,登不上大雅之堂。

    即使明知道如此,那又怎么样?

    北堂雪舞,依旧是非死不可。

    正好借着这个引子,就让北堂雪舞下地狱去吧!

    似念掏出怀中的帕子,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水,楚楚动人的说道,“想不到长公主竟然是这样的人?那个若梅姑娘真的好可怜,让我都不禁要怜惜那位可怜的姑娘了。”

    段昊岚听闻,也是心中一片悲楚。

    多年以前,他坏了表妹的幸福,至今她得不到所爱。

    现如今,他必须为表妹找回那份幸福,只有这样才能天下太平。

    段昊岚绝对不允许那个冷冬儿再继续嚣张横行下去,“似念,站在女人的角落,请你帮帮我表妹吧!”

    似念故作惊讶的问道,“你让我帮忙?”

    “没错,若是换做是你的话,你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让我大哥回心转意,然后休了那个毒妇?”不得不说,段昊岚的想法果然是天真的,北国当朝的长公主哪里是他说休就能休的?那可是一国公主,是一个国家的体面,可不是随便任意一户人家的媳妇,说休就休了。

    不过似念却是脑海中形成了一个计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那个东风她还没有想好是谁?此刻段昊岚自己就崭露头角,还要一月高峰,即使会有些愧疚,可是为了爷,她也甘愿出卖朋友。

    “如果是你表妹的话,她能够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到段别离看清楚冷冬儿的为人,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你大哥陷得太深了,看清楚冷冬儿的为人,他也会因为爱的太深,而无法自拔。”似念煞有其事的说道。

    段昊岚的心不由得咯噔一声跳了起来,想起现在大哥就那般的护着冷冬儿,甚至连别人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见去,若是再继续下去,大哥不知道还要被那个女人迷惑多久?

    越想越心惊,越心惊越加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那该怎么办?”

    似念似笑非笑,“不过你表妹有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好表哥,你这般付出相信日后她知道了,必定会感动不已。”

    段昊岚摇摇头,很认真的说道,“她不需要感动,只需要幸福就好。”

    这是真心话,正因为如此真挚,才会让似念的心头一颤,不知为何升起了一抹愧疚。

    明明知道是他的表妹骗了他,她为了爷却什么也不能说。

    很快的,她就甩开了这些烦恼。“如果你想要我帮你,那你就必须全部都听我的。”

    段昊岚重重的点头,“好,只要能够赶走那个长公主,让我做什么都行。”

    似念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嗜血残冷的笑容浮现。

    这个办法不禁能够赶走长公主,还能让她从此都消失。

    段昊岚抿着唇,看着似念这样的笑容,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了一抹怪异,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清楚。

    *

    青翠的树木,温暖的阳光,透着树叶的缝隙照射而来,点点斑驳铺洒在他白嫩的皮肤之上,紧闭着那看不见的璀璨双眸,卷翘的睫毛颤颤抖抖的,好似一只薄薄的羽翼,泫然欲滴鲜血一般的玫瑰花瓣唇瓣上柔软不已,经不住想要一亲芳泽。虽然此刻他只有十二岁,可是却依旧能够看到将来的风华。

    若是此刻,他睁开了一双明亮清冽的眸子,该是何等绝代?

    她就那般的看着,尽管痴迷,却依旧镇定的看着,不忍心打扰他的小歇。

    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扬起,“看够了没有?”

    他睁开了双眸,狭长褶褶发光,眸子流光异动,好似天上的繁星。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北国的长公主,即使喜欢也不能让那人小瞧了去,“本宫自然是看哪一个野人竟然直接躺在草坪上?”

    他的脸上出现了几许残忍,从小被骂作野孩子,所以对于这个字眼他相当的反感。

    当下便就蹙起了眉头,怒斥,“大胆。”

    小小的她伸出一根手指,比他更加凶悍,“你才是大胆,你不知道本宫是谁吗?”

    “知道那又如何?”还不是让人宠大的娇蛮公主,只不过身份比普通公主还要尊贵了那么一点。他日后想要做南国的一国之君,身份自然也不差,所以更加不会害怕眼前这个小丫头。

    “知道,还敢对本宫如此无礼,你可知道?你已经是以下犯上了。不过母后说,你是本宫日后的丈夫,让本宫让着你点,这一次就当做本宫没有听见,若是胆敢有下次,小心本宫打你板子。”她一向狂妄,放荡不羁,尽管年龄很小,就已经有了一国之主的风范。

    “无聊!”他站起了身子,转过身子,大步离去。

    不过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全是因为那句,你是本宫日后的丈夫。

    他也想不到只是父皇和北皇之间的谈笑,她便当了真。

    虽然日后,他未必会娶她。

    若是娶了长公主,他可能就要放弃南国太子一职,毕竟两国朝政岂能参合到一起去,除非是合并国家,而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听到她那笃定的口气,他的心情不免还是好了不少。

    身后的北堂雪舞不由得撇了撇小嘴,“真是怪人一个,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害羞?

    南宫残月的脚一滑,差一点就要栽了个大跟头,她还真敢说。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北堂雪舞已经愤声的怒吼,“南宫残月,你该不会是不想娶本宫吧?”

    他回过头,绝对是严肃的说道,“谁说本殿下要娶你?”

    北堂雪舞愣了好半天,直到他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她才不甘愿的用力跺脚,“该死的,你那是什么话?”

    她可是堂堂的一国公主,竟然还有人不想娶她?

    这是一个关乎她尊严的事情,想起那些想要看她笑话的公主,尤其是淑妃姨娘的儿子,凝尘皇弟,若是他知道自己被人退了婚事,这还了得。她这个皇姐的颜面岂不是要丢到家去了。

    虽然那个小屁孩比自己小个几天,可她依旧是皇姐,这是不容更改的事实。

    不行,她要找父皇去说,南宫残月,她娶定了。

    当北皇知道宝贝女儿的雄心壮志,他笑逐颜开。

    立刻修书一封,谁知道这件事情被南宫残月知道了,真是吓得立马就跑了。

    之后的几天,她始终提不起一点精神头。

    再来,她就被皇叔爷爷掳走……

    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白雾。

    心头浮出了淡淡的疼,几乎就要融入骨血。

    脑海中,只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去找南宫残月,去找他,想要当面问个清楚,是真的害怕他们定亲,所以才赶回去阻止的吗?还是他有别的原因,说不出口的原因……

    “冬儿……”

    “冬儿?”

    “冬儿?”一声比一声急迫,带着漫无止境的恐惧。

    感觉身子被人用力的桎梏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有着熟悉的味道,顿时令她紧绷的情绪松懈,一瞬间睁开了茫然的眸子,她已经被段别离拥入怀中,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的腿顿时一软,更加紧贴着他温和的胸膛了。

    她微微一怔,此刻他们两个人穿着睡衣,正站在房间内的客厅里,她不是睡着了吗?什么时候下床的?

    “离,我怎么了?”她虚弱的瘫痪在他的怀中,轻声的问道。

    段别离轻轻地摇头,“没事,你只是太累。”

    冷冬儿轻蹙着眉头,“我好想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她,不,是真正的北堂雪舞,还有南宫残月……模模糊糊的,并不是那么的清晰,具体梦中都做了什么?她再仔细回想一遍,竟然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虽然,那一瞬间,看着冬儿离去的背影,那模样好似失去了魂魄,倒像是一个傀儡一般。不知怎么,他的心竟然升起了一丝的不安,这样的冬儿让他感觉到陌生不已,放佛那个人不是他深爱的冬儿,不是双生子的母亲,仅仅只是一个陌生人。

    “做了什么梦?”

    “我,我记不起来了?”

    段别离温柔的笑了笑,“记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他将她打横抱起,“你看起来很累,睡吧!我陪着你。”

    她抬眸,就能够看见他如画一般的面容,好似浑身撒了一层淡淡的光辉,仿若披着羽衣的仙人,当他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时候,竟然是那般的安心,她舒服的握在了段别离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不知迷炫了谁的眼睛。

    她馨香自然,带着女人的娇气,吐气幽兰,“有你真好。”

    他的唇轻触她白皙的额头,带着淡淡的菊花香气,“睡吧!”对于方才的事情,变成了一种禁忌,他们闭口不谈,好像会让他们失去彼此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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