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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信念这玩意不是说出来的 是做出来的

    颜如玉的病床边依旧围着两个殷勤的男人,感觉实在有些见鬼,两男一女的配比之下,很难看见如此融洽而和睦的场景。大文学

    郎释桓以为,过不了多久两个男人又会为谁留下陪床争执起来,不愿搅这塘混水,暗暗扯了扯卓芙蓉的衣袖,拽着不识眼色的小女人第一时间撤离了酝酿是非的病房。

    一出科室大门,讲话的口气当下变得放肆起来,勾搭着小女人的肩膀如释重负地长叹道,“谢天谢地,总算捡回了半条命!一听说你失踪了,我跳楼的心都有了。”

    “真的假的?”卓芙蓉将信将疑地扫过没正经的眸子,“我要是真死了多省心啊!你也好听你老妈的话,找个相夫教子、门当户对的。”

    “还为这事儿生气呢?”满心委屈,郁闷地攒起眉心,“我妈那天说得话是重了点,可她是我妈呀!她老人家再不对,我也不能打她骂她,你就体谅体谅我,多包涵包涵她不行吗?。”

    下巴一扬,小嘴撅得老高,“不带这么拉皮条的!你妈明知道咱俩处着呢,还硬找一堆女的塞给你,什么意思嘛!”

    一脸讨好,将她揽入怀中,“哎呀,你就别生气了!自私点说,她老人家也是为我好,生怕我娶了你,后半辈子会吃苦头。大文学”

    “那么孝顺还找我干嘛?找个有房有车有正式工作的呗。当你妈的乖儿子去吧!”沉着小脸,愤愤挣脱了圈着腰身的臂膀。

    “真话假话?我怕你舍不得。”凑近眼前,仿佛自己多抢手似的。

    “切!你咋知道我舍不得?要走赶紧走,全当从没认识过我。”

    “舍得?”歪着脑袋。

    “舍得。”神色轻蔑。

    “那我可真走了?”打量着女人半真半假的表情,成心刺激对方,“再遇不上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可别后悔啊。”

    卓芙蓉烦躁地摆了摆手,“走吧,走吧,谁后悔谁是王八!”

    “唉——”宠溺地抚过她的后脑,换了一脸假惺惺地笑容,“为了不让你当王八,我也只好委屈自己留下来了。”

    “不怕又伤你老妈的心?”

    “怕。不过相比之下,我更怕伤你的心,自个儿也不愿意打一辈子光棍。大文学结婚得娶个我自己喜欢的,这可是我妈亲口答应的。”

    “往后呢,打算怎么跟你老妈说?”虎口脱险,对方的父母依旧是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障碍。

    “信念这玩意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说也说不清,说了也是白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守忠贞的爱情,要么娶我喜欢的,要么谁都不娶。”深情满满地吻上她的前额,“怕就怕你挺不住了,要是三年五载还是没个结果,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那你娶不娶我?”长长的睫毛掠过狡黠的美眸。

    笑容谄媚,“娶。谁让我喜欢你呢?非你不可!”

    伸手狠捏他的鼻尖,“呵,明天就结婚?”

    目光哀怨,凄然长叹一声,“没房;没车;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了。。。。。。”

    “呃?”微张着嘴巴,一副诧异的表情。

    “辞职信都递上去了,只是金总不在,还没有审批。”

    “为什么?”微微有些不开心。

    “为了你啊。先摔破头,又满世界地找你,耽搁了这么久,哪儿有时间操心公司的事情。”双双出了电梯,直奔停在医院大门外的出租车,“回头我把手上没完的CASE整理整理,把后半个月的班儿上完,准备移交。唉,说起来,真对不起金总的一翻栽培。。。。。。”

    卓芙蓉满怀心事,郁闷地嘟着小嘴,“不再考虑考虑吗?要不,跟金总说说好话,把辞职信撤回来。放弃了这么好工作,上哪儿去找这么优越的职位?”

    “没关系,大不了再去给聂琛打杂烙毛。”坐进车内,扬手揽过女人的肩膀,“人生起起落落,说实在的,我挺怀念装潢公司的那段日子。一个月三千也没见得饿死。白天开宝马,晚上有美女陪着,呵呵。”得意一笑,龇起一口健康的白牙。

    “那时候你好在还有点家底啊。可现在。。。。。。”莫名其妙的一场劫难,小二十万块便宜了绑匪。往后再遇到意外开销,受伤住院可怎么办?

    郎释桓还蒙在鼓中,对倾家荡产的内幕一无所知,“反正就那张卡,二十万,全给了你妈,咱俩就身无分文了。”一脸市侩,如释重负地靠在椅背上,“我无所谓,你怎么安排都行。反正钱就那么多,我暂时又失业了。你看着办。”

    “桓子。。。。。。”女人目光低垂,不敢看他的眼睛,几番犹豫,始终吭吭唧唧开不了口。

    “有事儿尽管说,跟我客气什么?”

    “那二十万。。。。。。咳!”猛咽下一口吐沫,险些把自己呛死。

    打量着青一阵红一阵的小脸,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回事,有什么重要的事儿瞒着我?”

    “那钱,那钱。。。。。。”战战兢兢,脑袋杵在两腿之间,“那钱,咳,没了。。。。。。”

    “啥?没了?”怀疑对方在跟自己开玩笑,要不然就是耳朵出了毛病,心虚地询问道,“别逗我了,我心脏不好,经不起这个打击。”

    鼓足勇气,“桓子。。。。。。对不起。。。。。。绑匪逼着要跟我‘那个那个’。。。。。。我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郎释桓恍然大悟,忍不住惊叫一声,“真没了?”

    二十万买个守身如玉,值了吧?

    即心疼又委屈,重创之下抱头哀叹,“额滴神!我这辈子是造了什么罪了?”怪她吧,事出有因,于情于理都说得通。不怪她吧,心里窝囊。平白无故,哪儿冒出来的绑匪?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没那聚财的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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