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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男人不负责 也要付钱嘛

    “这话——看怎么说,”林晚生微微嘟着嘴唇,貌似不太赞同颜如玉的说法,“如果一个男人不能娶你,你就不再爱他了吗?”

    卓芙蓉满心困惑,不以为然地歪着脑袋,“如果他不能娶我,他还有什么值得我爱的地方吗?我不可能一辈子不嫁,我的家人会为此而伤心。():。他若不肯对我负责就会伤害我家人的感情,这样的男人还值得我去爱么?”

    “呵呵,还是谈婚姻好了。”林晚生隐隐有些头疼,以为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以你的出发点,爱情只是个遥不可及的神话。感情是一对一的依恋,婚姻才是两个家庭的联盟,背负着一个家庭和现有的责任走进一段爱情,得到的必定是一个伤心的结局。这与一个已婚男子的婚外恋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是情人无情,背负的那些东西他割舍不掉。最终,爱情还是让了路,留下了那些让人痛苦的东西。”

    聂琛轻声嗤笑,阴阳怪气地讽刺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以爱情之名说服那个女的放弃世俗的名分,甘愿为他做小。金屋藏娇,给她优越的生活——男人不负责,也要付钱嘛!”

    颜如玉侧目瞄了聂琛一眼,郁闷地撇了撇嘴角,“爱情——挺高尚个事,怎么整庸俗了呢?本来挺干净的,何必金屋藏娇呢?”

    林晚生笑容高深,“事实是,一双相互爱慕的男女在一起了。()至于高尚或者庸俗,取决于评价者所处的角度。爱一个女人,打造一座金屋给她有错吗?金屋藏娇的人有很多种,背后的动机不能一概而论吧?”淡淡地瞄了聂琛一眼,不温不火地说道,“不要用你不净的心去衡量别人做的事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若金屋藏娇,出发点一定很庸俗。再你眼里,情人不过是炫耀财富的宠物。”

    聂琛微微有些恼火,当着两个女人的面,终于还是压住了火气,“姓林的,别总把自己打扮得那么道貌岸然好不好?呵,宠物——你不是这么想的吗?‘娶妻娶德,纳妾纳色’老祖宗把话都说尽了。别不承认自己心里的龌龊,你也是男人,这个道理你懂的。”

    “我可没说自己是君子。林晚生宁可花钱买春,从没想过‘纳妾’的事。看一个男人是怎样的人,一是看他娶怎样的女人,一是看他怎样的死法,我这辈子只在乎这两件事,什么名誉、财富、地位都不是我所关心的。”

    “那颜如玉呢——现在,你打算怎么安排你失而复得的旧情人?” 刻意地排斥,不知是怎么说出口的?隐约觉得体内有一股力量在逼迫着自己,把他念念不忘的女人狠狠地推出去。

    林晚生揉了揉前额,将挫败的目光移向颜如玉。轻叹一声,沉沉地抱怨道,“跟完全没有想象力的人谈话真痛苦。痛苦不在于他对我的折磨,而是要强行压抑住自己想要掐死他的**。玉,你听懂了吗?讲给他听。”

    “我不会嫁给你的。”四目相对,回答的相当干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男人可以爱,却不能嫁。一旦想要据为己有,痛苦就开始了。。。。。。

    认可地点了点头,“虽然答案不是我所期望的,你确实听懂了。”

    卓芙蓉半张着嘴巴,打量着来自银河系以外的“高级智能”,就像科幻片里演的一样,怀疑那俩家伙是靠心电感应来沟通的。那个戴眼镜的转弯抹角地扯了一堆无关正题的闲淡,若非心有灵犀,鬼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思绪越飘越远,眼前再次浮现出郎释桓那张悠闲散漫的笑脸。隐约觉得,那家伙跟这姓林的有某些类似的地方,另外一部分像聂琛,虽然已相处了一年多,直到今天她都摸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性格。。。。。。

    聂琛豁然起身,望着颜如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

    “是的。”林晚生举步走向窗下的女人,坦白了自己的意图,“我决定娶她,没人能阻止我这样做,包括她自己。”

    颜如玉分明有些感动,还是忍不住泼了对方一头冷水,“我思想稳定,不会被诱惑,你高估自己的能力了。除了魏楠凤,没人有本事做你的妻子。我了解你的个性,也预料得到嫁给你之后的结果,我是个小气的女人,我负担不起,还是当自己是空气好了。”

    “小气?我从没这么觉得。”

    “聂琛比你更了解真实的我,你不妨问问他。我这种女人天生缺乏安全感,常常会莫名其妙地疑神疑鬼。像你那样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大玩失踪,或者背着我得到了我女朋友的电话,你若成了我的,我怕熬不过一个月就被你气死了。”

    聂琛间忽然间如释重负,靠回被垛上大咧咧地吆喝,“玉,有水吗?渴了,把那盒饭也给我拎过来吧。”

    “凉透了,热个八宝粥吧。”女人摸了摸窗台上的盒饭,弓身从一侧的床头柜下取出一听“银鹭”放进快餐杯,端起暖壶倒入滚烫的开水。又从食品袋里翻出一大罐柚子茶,吃力地扭开盖子,接过对方递来的茶杯,舀了一勺,利落地加满了水,“喏,喝吧。”转头瞄了眼林晚生,借机奉劝到,“小哥,聊了半宿一口饭还没吃呢。就这么干耗着也没意思,早点回去休息吧。路上找个地方吃口热的,回了宾馆给我电话。”看了看搁在床边的大包,轻声提醒道,“把外套穿上,夜里凉,当心感冒。。。。。。”

    “是啊,很感谢你大老远地来看我,还给了我那么深刻的启发。就像胡适说的‘我们是两个互相反对的朋友’。”聂琛抿了口柚子茶,扬声附和,“回吧,吃点喝点我也该休息了。何必为难玉呢?你明知道她一定会留下。今天若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我也说服不了她跟我走;即便躺在这儿的人是小卓,只要对方真的需要,她一样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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