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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佛祖他老人家也被女人要挟过

    ()    ( )    KTV的霓虹灯投射出五颜六色的光线,聂琛拖着疲惫的脚步进了门,回头跟身后的服务生打了个拿酒手势,脱了外套一屁股坐在“小狼”身旁,“怎么着?大半夜把我叫出来,又打算让我替你背什么黑锅呀?” 啪的一拍对方的肩膀。

    郎释桓装模作样地一捂脸,“呜。。。。。。我失恋了。。。。。。”

    懒散嗤笑,“切,你失恋的次数比中国足球队失利的次数还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关系,反正你Y身边又不缺女的。”

    下巴一扬,“你少讽刺我,烦着呢!明知道兄弟栽了,你还在那儿幸灾乐祸。”

    “呵,我乐和着呢!我还等着看菜刀横飞的场面呢。老子当年的‘壮举’就是你的前车之鉴。真碰上十个八个愣后生追着砍你,你小子未必有我当年那点尿性。别说是救美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算万幸了。”一挑大拇指,“论文的,你是这个。”指尖朝下一转,“论武的,你就剩装孙子的份儿了。”

    “你也太直接了!这不成心伤我自尊么?”身子往沙发上一摊,垂头丧气地叹道,“呵,倒是句实话。男人单身的时候,可以同时跟几个女孩子交往,一旦走进婚姻,就得先把那些多余的缘分了了。女人太可怕了,怨念可以杀人。”

    目送着放下啤酒的服务生出了包房,拎起酒瓶灌了几口,直白地问道,“真失恋了?也不能怪人家小卓,这事儿放在哪个女人身上也得跟你翻脸。孩子都整出来了,人家还跟着你扯什么淡啊?”

    “问题是,我。。。。。。”扭扭捏捏,欲言又止。

    “怎么着?”

    “我冤啊!带着套儿都能怀上,放在谁身上心里不犯嘀咕?”

    满眼讥诮,假意夸赞道,“嘿嘿,你功能强劲呗!”

    愤愤自嘲,“我TM有特异功能!”拎起酒瓶与对方默契一碰,接着说道,“傍晚的时候,我约了那大肚子的出来吃饭,人家咬定那孩子是我的,希望我能对她们娘俩负责。我甚至告诉她,我把房子都卖了,对方还是咬定要嫁给我。老狼,你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怀疑人家坑我?这样怀疑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聂琛一时间无从判断,作为旁观者,事情的对错完全取决于站在哪个方向看。浅咂了一口啤酒,恳切地问道,“你怎么想的,认了?”

    用力点了点头,“认了!”仰视头顶射灯投下的耀眼光柱,双目刺痛,赶忙移开视线。“如果一个女人对你一无所求,你没有理由怀疑她的诚意。”短暂失明的视力渐渐恢复,眼前的景物清晰如初,“颜如玉敲打得对,自作恶业,必食恶果!人要是真做了葬良心的事儿,得意只在一时,日后必受恶报。”

    “可那孩子要不是你的种呢?你这绿毛王八当得冤枉不冤枉?”

    “一念善,则天堂现前。诸佛随身,恶鬼退避。”举瓶共饮,“兄弟,甭为我担心。只有想不通的人,没有走不通的路,眼下,我算是心无挂碍了。。。。。。”

    聂琛疑惑不解地摇了摇头,一仰脖灌了几口酒,“呵呵,这才念了几天佛啊,就满口大道理的。酒色财气一样都戒不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下人破戒,中人著戒,上人不著戒。佛说:若有菩萨说,我是持戒,彼是破戒,这样的菩萨乃是名诳如来。还有一故事,说佛祖释迦牟尼有一世曾转生为婆罗门子星宿,他于之前的四万两千年中一直行持梵净行。后来,在一王宫中遇到一个商人的女儿,那女的一见相貌庄严的星宿,立刻就为之神魂颠倒了。

    她没有丝毫的怀疑和犹豫,当下跪伏在他的脚下顶礼。星宿颇感震惊,就问她何以如此?女人就大胆表白说,要做星宿妻子。

    星宿当然一口回绝了,诚恳地说道:‘我是修持梵净的行者,怎么可以随贪欲而流转,实在不能跟你一起生活。’但女人心意已绝,当下表示若星宿不能与她共结连理,她马上就会因为悲伤过度而自杀身亡。

    当这个严肃的问题摆在星宿面前时,他不觉陷入了两难的处境:若与女人结为夫妻,四万两千年行持梵净行的功德将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但他若是抛下女人自顾自修行,她又可能因他而死。

    星宿原本已丢下女人径直走开,但在走过七步之后,对这个女人的悲悯之心终于让他停住了脚步。他下定决心,只要能令这个女人不再感受到痛苦、不会因情而丧命,自己即便舍弃戒行,并因此而身堕地狱也在所不惜。

    打定主意之后,星宿便于随后的十二年与那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最后他则再次出家并修持四梵住,且于死后转生梵天。就是因为他在当时凭大悲心摄持所行之故,星宿反因此而迅速圆满了四万大劫的资粮。”

    聂琛听完了故事,会心一笑,“呵呵,天下的女人一般货色,一哭二闹三上吊,想不到佛祖他老人家也被女人要挟过。我估计,那星宿成家之后八成是惧内型的,这么容易就被那婆娘吓住了。”莫名联想到自己,淡淡释怀:怕老婆或可理解为一种美德。

    郎释桓坐在点歌器前专心挑选着歌曲,忽然转身说道,“我在想,十二年之后,那星宿为什么又出家了?”眼中的笑意高深莫测,随着音乐唱起了伤情的歌——

    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霓虹。

    我打开离别时你送我的信件,忽然感到无比的思念。

    看不见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听见有人欢呼有人在哭泣。

    早习惯穿梭充满诱惑的黑夜,但却无法忘记你的脸。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曾在你日记里哭泣。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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