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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都是失眠惹得祸

    蓝婷站在客厅,手中拿着锅和铲子,拼命地边敲边喊:

    “七点了,快点起床……。”

    她们被敲得没办法,只好一一起床,边揉着松惺的眼睛,雪儿漫不经心道:

    “唉!又要起床,又是星期一,黑暗啊!……。”

    望月闭着眼睛,走出房门,摇啊摇,摇到沙上继续睡着。

    这时,丹妮丝手扶着好似快掉的脑袋,走出房门:

    “哎呀!我的头疼得快裂了!”

    听到这话,望月起身和蓝婷、雪儿,异口同声笑道:

    “1835年白兰的,好酒。”

    丹妮丝昏沉沉道:

    “是啊!1835的确是好酒,没错”。

    听完三人无语的,看着天花板。

    ……

    今天天气大好,天上的云儿也好笑地下的四个活宝,东一块,西一片瞧着热闹。早上的空气清晰的让四个活宝感觉到空气是这么新鲜,令人陶醉,不禁在路边同时做了个深呼吸。

    “哎呀?我有一种飘的感觉。”丹妮丝无精打采地耷着脑袋道。

    “这叫自作自受,谁叫你没命的喝。”雪儿挖苦道。

    话刚落,一辆黑色红旗轿车向她们身边驶来,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从驾驶车内走出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士,她们仔细一看,是志高,望月顿时心好像漏了一拍,雪儿兴奋地跑过去:

    “哥,你怎么来了?”

    “我谈生意,经过这里,看到你们,干脆,送你一程。”

    雪儿诡笑的将脸贴到志高耳根前:

    “哥,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怎么就这么准,你什么生意啊?这个生意焦点,是不是某人啊?你追女孩子的方式怎么还停留在80年代啊?”

    志高被雪儿说的好气又好笑,不过他对自己这样非理智下做出地举动,自己也感到荒唐、好笑。一向沉着应战,冷静抉择的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手足无措,手忙脚乱的。看着雪儿笑了笑,望了望望月,志高的眼神令望月,望月接受到志高的信号:

    ‘看得是我吗?好像是?为什么看我?我欠他东西吗?’想完哼哼的故意东张西望。志高看了她反常的滑稽样子,暗暗嘴角一笑:

    ‘看来,虽然革命还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至少看到革命有苗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远处的丹妮丝一见志高的汽车,拼命的摇摇晃晃地快速跑过去:

    “哇噻!邱总专程来送我们的,好棒噢!邱总,我发现你是好人。”

    志高听到这话,无奈地笑笑。

    这时,雪儿猛向蓝婷眨眼睛,蓝婷会意的和雪儿将望月推进副驾座,将刚坐在后驾驶座位的丹妮丝拉出来。雪儿向老哥连做了一个胜利、加油手势道:

    “望月,我哥送你一下,丹妮丝昨天酒喝太多,最好不要坐车,容易晕车,会吐的。我们负责跟她一起上学”。

    志高会意的笑着将车开动了。

    当车开动时:

    ‘天啊,为什么只有我坐在车上,雪儿她们搞什么啊?这兄妹是不是,整不死我,誓不休啊?’望月不时用余波瞥了瞥,只见他眼睛直视着前方,一副认真驾驶的样。妈里,长得真他妈的帅,真不知他是真的在驾驶还是在装镇定。

    “喂!她们,她们……”望月,不时失措的笔划道。

    “怎么?不敢坐我的车?”志高故意将语气加重了点。

    ‘靠!什么意思?我不敢坐?’望月故装淡定:

    “怎么会?我很看好你的车技。”

    车里放得是我最喜欢的歌曲,我还记得为了这首曲子跑遍了整个南京,最后还是丹妮丝托人从英国带了这首曲子。一个当作家的人,眼前这位公子的花花肠子心中还不是一肚子的数。只不过写归写,自己面对还是大姑娘上轿子头一回,光有理论没有实战经验啊?难怪别人常说说者易,做者难。

    “搞什么?你们,我才是真正要做车的人,为什么只让望月一个人,你哥怎么回事嘛?哎呀,我的头好痛”丹妮丝生气道。

    “雪儿的老哥看上望月了,你什么眼神,少一根筋啊!我们给她们制造机会,你这电灯泡杵在哪,你不怕被烧坏燋啊?”蓝婷解释道。

    丹妮丝敲了敲脑袋:

    “是吗?他们什么时候对上眼的,看来昨晚我错过了好多的好事。唉!1835害死我了!”

    “好事,昨天,从人到车全是你干的好事。”雪儿低咕道,然后昂天大喊:

    “望月好幸福,我都妒忌的上吊,我的春天在哪里?”

    “你说什么从人到车?什么意思?我也懒得问,我准没做好事。你可别上吊,你归天后,别指望我,给你烧冥币,我可不想你在地下还做富婆”丹妮丝耷着脑袋道。

    “你说什么?……。”雪儿瞪大眼睛道。

    “啊!……。”丹妮丝尖叫的跑开了。

    “昨天,一定很累了吧!休息的怎么样?”

    ‘妈妈呀,这气氛好难受,我想下车’面对车内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望月实在是受不了。半天终于憋个屁来:

    “额!丹妮丝昨天弄了你一身,我代她向你道歉。”

    “哪里,她也不是故意的。我看过你写的小说,在高中学业那么紧张,你是怎么完成的?”

    “是吗?只是一些随笔而矣,让你见笑了。”

    “随笔都写得那么好,小时候,我最怕的就是语文。为此,没有少被我老爸整。后来,我爸爸的一位朋友的孩子语文很好,尤其写作特别棒。我记得,小时候,老爸还拿她写得文章我们兄妹看。一开始我还有点不屑。可细看后,感觉真得是得很棒,一篇作文原来可以这么的天马行空,那么优美的诗句,那么华丽的词藻,枯燥的文字,在她的笔中竟是这样的洋洋洒洒,水到渠成。自从认识她后,我慢慢地喜欢语文,感觉到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太美、不可思议。”

    ‘谁啊?把那人夸得这么好,可见那人文采不是一般的好,真想和那人交个朋友,互相交流、学习一下’不禁问:

    “是吗?他写得有那么好的,可以介绍我认识吗?”

    志高听后,不禁愣一下神:

    ‘天啊,这人不用介绍吧,那人可是你本尊’。

    看志高的样子: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志高心里很好笑,她越是这样,就越想逗逗她:

    “怎么可能不方便,她也一定很想交你这样一位朋友。只不过,因为,嗯,有些特殊原因。”看志高话说的有些吞吐,望月立马反映道:

    “他不会死了吧?”

    听完,志高立马一个急刹车:

    “她没死,活得比任何人好”志高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望月被一个急刹,身子向前倾啊了一声。

    志高连忙看着焦急而又心疼地问:

    “望月,没事吧!”

    看着志高关切的眼神,望月不时脸一阵绯红:

    “没事,你开车吧!”

    志高确定望月没事,脚踩油门。顿时,车内再次陷入这不安份的平静。车内的郊区行驶着,伴随着舒缓的音乐,望月尽量放松自己,目光紧随着转瞬前消失的风景。第一次发现住的地方离学校竟然这么的远,第一次发现心怦怦地跳竟是这样的不规则,第一次发现的目光竟是如此的机械,第一次发现自己头脑竟是如此异常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调好头。望月很礼貌的向志高道了声谢谢,刚下车关上车门,志高打开玻璃车窗道:

    “我那位朋友,你其实认识”志高脸带着微笑地开车离去。

    “什么,我认识,有吗?谁啊?”望月一脸茫然地望着志高驶去的车,绞尽脑汁地想着,真不知道她是在想人还是在看人,志高余光通过后车镜看着她正看着自己。一时间,他真想停下车快速地跑过去,紧紧在抱住她,告诉她,他是多么的想她,这么多年来他是多么的自责。可是他怕,他真得害怕他的轻率会再度伤害她。于是,他轻踏刹车,车缓缓前进,直到后车镜的人越来越模糊。

    看着远去的车,望月这才回过神,想到自己刚才莫名的举动,用手敲敲脑门:

    “我在干吗?跟花痴似的。”望月自言自语的想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也许只是一时自我感觉错位,望月安慰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便转身向校园走去。

    ‘搞什么说陪我走走,结果还是挤公交。这两个没良心的家伙。’丹妮丝耷着脑袋坐在车上。

    车内非常拥挤,虽然蓝婷、雪儿就站在旁边看着她,丹妮丝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公交车一会儿刹车,这站着的人晃来晃去丹妮丝看得眼花头晕,胃更像是翻江倒海般得难受,每刹车一次就加重一份,好几次到喉咙口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下去。蓝婷、雪儿看她脸色不太好,不敢吱声,一直小心地观察着。

    紧接着丹妮丝无力的把胳臂搭在前座上,丹妮丝头枕在臂弯里,整个人蔫了。这车一颠一颠地,丹妮丝的手就惯性向前,正好捣到前座的后脑勺,这捣着捣着,结果把前座的小伙的假发捣下来了。看着亮堂堂脑门,蓝婷、雪儿顿时吃惊地睁大眼睛,想笑又不敢笑,只好硬忍着。前座的小伙,被捣已经很恼火了,假发还被捣掉了,气得掉头。可刚掉头,哇靠!停车靠站又一个急刹车。只见丹妮丝,一口喷出一道白柱,直喷前座小伙子的愤怒的脸。小伙立即闭上双眼,一脸污秽,那滑稽、木讷的表情,车内顿时哄笑开来。雪儿、蓝婷见况也顾不得笑,举手示意向小伙道歉,两人连忙火速拉着丹妮丝混入下车的人群。等小伙反映过来时,见她们下车,连忙骂骂咧咧追她们时,碰巧车门关上,只见他从车窗探出五颜六色气得变形的脸来骂道:

    “混蛋”。

    没办法还有一站路,看丹妮丝这样,只好走了,雪儿气喘着拍拍胸口:

    ‘还好,没坐我哥车,不然我们又被喷了’。

    出来没有颠簸、拥挤的感觉,也可能是吐过了。丹妮丝感觉好多了,看着丹妮丝脸色转过来了。顿时,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蓝婷和雪儿哈哈笑得前仰后翻。

    不知怎么搞的,这一路想问题,鬼使神差地走错了路,找教室找了关天。悲催,没想到坐车的反而迟倒了。望月慌张的喘着粗气跑进教室。课听的同学分心的眼神,注视着这眼前一道亮丽的风景。

    经过昨天一夜折腾,大家的状态还没有恢复过来。丹妮丝在课堂上趴在桌上埋着头,因为她明白自己不能睡着,她漫不经心的听着教授讲课,可是这头疼得都快裂开了,不时心中暗暗自语:

    ‘忍住,不痛,不痛……可是,真得好痛啊,不行,忍住,忍住,哎呀,好疼啊!’最后丹妮丝还是不自主地抱住头站了起来。

    “这位同学,你想干什么?”王教授不禁问道。

    丹妮丝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大家不解的表情,心中不时骂自己:

    ‘该死’。

    笑笑不动大脑道:

    “王教授,我,我想,我想,我要下载。”

    这时班上哄堂大笑开来。

    丹妮丝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课堂恢复了片刻的安静。随后整个教室听到一声声轻音乐,音乐的内容是这样的:

    “裂了,裂了”。

    讲课的王教授于是放下话匣,随着声音而去,他慢慢的走到丹妮丝那,低下身子:

    “丹妮丝,什么裂了。”

    丹妮丝没思索道:

    “头裂了。”

    “噢,头裂了,还想上课啊!”

    “上课!”丹妮丝这才反映过来,猛得站起来,正好撞到王教授的下巴。王教授下巴被撞得直向后昂,大家只见王教授“啊”的一声,身体与地面平行了。

    “丹妮丝,给我站到教室最东边的角落!”王教授大喊道。

    “海,是一阵风,是一阵……”班上萧成海同学正朗诵文中的《海》,谁都知道,睡眠不足的人,在抒情的散文朗诵下,很会被催眠的。蓝婷感觉眼睛越来越重,渐渐的……

    是梦吗?那样清晰,回顾昨天和他的一幕幕。月光透过窗帘悄悄地略带朦胧地倾泻进来,让人感觉它恬静和柔情。走过厅堂的人来人往却无心领略,喧哗的笑声和音乐代替夜晚的静谧。在这个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我慌乱地为他擦着身上的酒渍并道歉道:

    “对不起,对不起……”。

    “你对不起谁呀”。

    耳边喃喃的言语是谁,蓝婷惺忪睁开地眼睛,只见徐教授的一副是笑非笑脸出现在她的眼帘,不禁吓得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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