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唯美和残缺
是的，离言正呆在宇阳和希洁的画廊里，之前是到幼儿园送蛋糕的，但是回来的途中接到希洁的电话，说叫她到画廊聚聚，离言想着反正店里有慕言在，就安心地坐上公交车到画廊来了。
希洁瞥到丈夫眼里的笑意，心里的喜悦黯淡下来。
“希洁，宇阳之前到德国去，应该拍了很多相片吧，给我看看吧，以前都没机会到德国去，天知道我多想去看看！”离言兴奋地说道，其实她对于德国所有的记忆可能都是来自小时候特别想去看看德国人有素质的生活和宇阳到那里去过，并且在那里呆了挺长一段时间。不过她有时候也会纳闷，为什么他是去学画画，并且寻找灵感的，为什么不去法国或者奥地利那种很崇尚浪漫的地方呢？去一个严肃认真的国家似乎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德国哪里好呀，就你还一直崇拜着！”说着起身去拿相片。
在看到相片上有那幅《窗外》的时候，希洁表情不自然地抽了抽，犹豫一会，还是放下相片，笑着带着其他的相片走出去。
离言一边翻着相片，一边惊叹德国的风景。
“离言，清泽后来有没有来找你呀？”希洁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
离言眼睛胶在了相片上，并没有抬头看希洁，因而没有看到希洁眼里的不安和希冀。
“没有呀，他呀，这么忙，怎么会来找我呢？”
希洁无言以对，呐呐地说：“好歹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之谊，来看望一下也很正常呀！”
离言抬起头，笑着说：“希洁，即使是朋友，也有各自的生活呀；像你们，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呀，但是如果不是在同一个城市，也不会经常往来，你知道一旦生活安逸下来了，就不想把自己挣的钱都贡献给交通业了！”
看着离言调皮的眼神，希洁忍俊不禁了，心里的沉重落下了一些，随之涌起不知名的愧疚。
几人说说笑笑，场面甚是融洽。
离言不知道的是，待她走后，希洁坐在那里，呆呆地想了很久。直到宇阳双手环着她的肩拥着她：“希洁！”
“宇阳，我自己都有些讨厌自己了！明明就当离言是好朋友，她也根本不设防，但是我还是会介意，还是会心里有沉重，虽然真的很想她得到幸福，想补偿她，又怕最后弄巧成拙。我还是没有她心里宽阔！”
“希洁，在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和你坦白地说过，我对你和对她的感情，让你这么痛苦是我的错，一直都是我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他抱着她，眼底的痛苦像是眼睛已经藏不住，不能不流露出来了。
“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会和你一起度过，不后悔！”得妻如此，真是夫复何求呀！宇阳紧紧地抱着希洁。
离言回到店里，发觉慕言神情有些怪怪的，说不清楚是亢奋还是心虚，反正有些躲躲闪闪的，离言也习惯了这个弟弟有些怪异的性格，随他去了，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慕言一边擦着桌子，一边靠近离言，贼贼地说：“姐，你都迈入剩女的行列了，怎么不多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给我们家老头子老太太找个女婿，给我找个姐夫呢？”
离言撇了一眼慕言，懒得理他。
慕言遇到冷眼，并不气馁，再接再厉：“姐，难道你身边就没有比较可靠的，对你又好的男人吗？”
离言丢下手中的托盘，没好气地瞪着慕言：“我说殷慕言，你还只是十七，不是七十，拜托你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嫌我霸占家里的资源，想要把我扫地出门了吗？至少现在我可以自食其力，不是啃老族！”
慕言讪讪地笑着，讨好地摇摇离言的手臂：“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不是受老太太的指使，来当说客吗？老太太心急，想包外孙吗？你也知道我还在读书，没这么快的，老太太的主意当然就打到你身上了！”
慕言又使出这招移花接木，转移过错，早上的闹剧再度上演，可怜的老太太一天就被幺子卖了两次，更可悲的是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离言重重地哼了声，没有接下去说。
其实慕言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殷母这两年确实很密切地关注着离言的感情生活，甚至让人安排相亲。
以前离言在外工作，可以以工作忙为由不回来，但是现在在家里，就真的不能以忙为借口，罔顾老太太的安排了。不过即使出去相亲，基本是无疾而终的，其实离言也不知怎么回事，心里老是觉得不太能专注于感情这件事。有时候她不免想，也许是把人生最宝贵的十年都交给宇阳，或许一次用情这么深这么久，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情感了。恰如院里的树，有一年结果特别多，于是采摘完了后元气大伤，第二年，第三年甚至第四年都不怎么结果了，此谓物极必反吧。
“姐……”
“殷慕言，你又有什么事情呀？”离言低低地吼道，不知为什么，和这个弟弟隔得远的时候，很是想念，即使是吵架斗嘴都成了很美好的回忆，但是一碰到一起久一点，就会吵架斗嘴。
慕言呐呐地，把手里的单子放在桌面：“一杯巧克力咖啡，一份三明治！”
离言接过单子，转身去准备。
慕言这才舒了一口气，以后见到准姐夫，一定要取回一点利息，顺便再问问他真的考虑好要这样的姐姐了吗？如果真的要的话，必须让他保证以后坚决不能退货。慕言一脸的坚决果断。
清泽回到老宅里，因为母亲今日要他们兄弟俩都回家吃饭，说是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打开门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正在聊得正好的两人听见门打开和脚步声，不约而同地望过来。
孙母见是儿子回来了，喜出望外，连忙过来拉住儿子的手，硬是把他拽了过去，笑嘻嘻地介绍：“这是我儿子，孙清泽；这是陈阿姨的女儿，刚留学回来，叫庄绫，你们年轻人要多走动走到，好延续我们这一辈的感情呀！”
清泽根本想不起来哪一个陈阿姨，只是敷衍地点点头：“庄小姐你好！”
庄绫站起来，微笑着说：“孙先生你好！”
“阿绫不用这么客气的，直接叫名字就好了，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佣人把水果弄好了没有！”孙母笑呵呵地走开了。这让孙清泽有微微的不解，皱着眉头。
“听说孙先生曾经留学美国，不知那边怎么样？”庄绫好奇地问道。
“还好吧，留学生活在哪里其实区别都不大的，美国的节奏是快了点。”孙清泽心不在焉地敷衍。
都是社交场合出来的，从小善于察言观色，庄绫看得出眼前的孙清泽有意无意的敷衍，她得体地笑着，沉默地喝着茶。十分钟过去了，孙清泽的大哥，孙清岩从楼下走下来，显然看到两人了，笑着说：“清泽回来啦！可认识过庄绫了？”
清泽看了一眼没义气的大哥，淡淡地回：“认识过了，大哥怎么回来这么早？”
“咳咳，”清岩以咳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其实他也很无辜，刚一回来就被老妈拉到一旁，说要介绍女孩子给清泽认识，让他口风严一点。他也想看看自己从来都镇定自若的弟弟为难或者失态的样子嘛，所以硬是没有事先通报情况，看现在受到报应了，首长同志无声地发怒了。
所以说，人的本性是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除非圣人，终究难以免俗，这是一个既定的规律，还有一个既定的规律就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现在清岩领略的到了，可是要是有一个机会让一切重来，他还是会坚持原来的选择。
清岩只好转移话题：“清泽，c市那边的分公司筹建地怎么样了？”其实他也不太懂为什么弟弟这么执着于c市的市场，一心在那边建立分公司，虽然之前公司是有扩建的打算，但是没有将c市列入考虑的范围，是清泽一直在做市场调查，用真实的数据报告改变了他和董事会的想法，同意在c市设立分公司的方案。
“还好，顺利进行中。大哥，你似乎最近比较闲呀，也没看见大嫂！”清泽凉凉的话，无波无澜，却愣是让清岩听出了警告的意味。
“清泽，其实大哥也很忙的，而且都没有时间陪你大嫂，你大嫂昨天还抱怨来着！”清岩很委屈地说。
庄绫看着他们兄弟俩，觉得很好玩，她是独生子女，从小就很羡慕人家家里有兄弟姐妹，可以打打闹闹，就是吵架也很快乐！
孙母从厨房里端出水果，看着两兄弟都在，庄绫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心里也乐起来。
“来来，吃水果了！老二，最近老是不见你人影，你都在忙什么呀？”孙母微微抱怨。
清岩拿着块苹果，放到嘴里，不忘为弟弟解释：“妈，清泽去c市出差了，董事会决定的！”
“哦，这样呀！”既然是董事会的决定，孙母不说什么了，转身和庄绫聊起来。
趁着这个时候，清岩搂着清泽的肩膀，把他拉到一边，邪邪地笑着：“老弟从实招来，c市之行有什么特别的收获？看着你怎么不一样了哈！有艳遇？”
清泽推开他的手，神色不耐：“大哥，你是男人，不要这样八卦好不好！”
“你是我弟弟我才问问的，换做别人的话，搞成什么样我都懒得问！”
“好好，你在这件事情上就把我当做别人就好了，不用插手，不用过问！”说完就走开了。
晚上清岩和妻子沈蕥帘说起这件事还很气呢：“你说这孙清泽真是不讨人喜欢，关心他硬是别人八卦，好歹我还是他大哥兼上司呢！”
沈蕥帘好笑地安抚丈夫：“他自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操心吧，你就省这个心吧！我看呀，二弟是心里有人了，而且不浅呢，所以才会这么没有风度地敷衍妈介绍的女孩子，那个庄绫其实不错的！”
“他起止是没风度，简直是当人家庄绫是透明的，要不是人家姑娘修养好，早投诉到我妈那里去了！老二就等着被炮轰吧！”
“二弟倒是说过，某人之前也是冷脸面对妈介绍的女孩子，似乎是五十步笑百步！”看着妻子掩嘴笑起来，清岩脸上闪过几分尴尬和愠色：“那时候和你在冷战，老妈又不知道我们的事情，我自己心里都烦，哪有好脸色对人呀！还笑，都是你惹的！”
生怕丈夫恼羞成怒惩罚她，沈蕥帘急忙求饶：“好了，我的错行了吧！”
看着妻子娇憨求饶的样子，孙清岩一时情动，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窗外月色撩人，隐隐有都市的霓虹灯彩闪烁不停，这样安静的夜里，容易触动人的思念！
希洁瞥到丈夫眼里的笑意，心里的喜悦黯淡下来。
“希洁，宇阳之前到德国去，应该拍了很多相片吧，给我看看吧，以前都没机会到德国去，天知道我多想去看看！”离言兴奋地说道，其实她对于德国所有的记忆可能都是来自小时候特别想去看看德国人有素质的生活和宇阳到那里去过，并且在那里呆了挺长一段时间。不过她有时候也会纳闷，为什么他是去学画画，并且寻找灵感的，为什么不去法国或者奥地利那种很崇尚浪漫的地方呢？去一个严肃认真的国家似乎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德国哪里好呀，就你还一直崇拜着！”说着起身去拿相片。
在看到相片上有那幅《窗外》的时候，希洁表情不自然地抽了抽，犹豫一会，还是放下相片，笑着带着其他的相片走出去。
离言一边翻着相片，一边惊叹德国的风景。
“离言，清泽后来有没有来找你呀？”希洁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
离言眼睛胶在了相片上，并没有抬头看希洁，因而没有看到希洁眼里的不安和希冀。
“没有呀，他呀，这么忙，怎么会来找我呢？”
希洁无言以对，呐呐地说：“好歹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之谊，来看望一下也很正常呀！”
离言抬起头，笑着说：“希洁，即使是朋友，也有各自的生活呀；像你们，我们也是很好的朋友呀，但是如果不是在同一个城市，也不会经常往来，你知道一旦生活安逸下来了，就不想把自己挣的钱都贡献给交通业了！”
看着离言调皮的眼神，希洁忍俊不禁了，心里的沉重落下了一些，随之涌起不知名的愧疚。
几人说说笑笑，场面甚是融洽。
离言不知道的是，待她走后，希洁坐在那里，呆呆地想了很久。直到宇阳双手环着她的肩拥着她：“希洁！”
“宇阳，我自己都有些讨厌自己了！明明就当离言是好朋友，她也根本不设防，但是我还是会介意，还是会心里有沉重，虽然真的很想她得到幸福，想补偿她，又怕最后弄巧成拙。我还是没有她心里宽阔！”
“希洁，在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和你坦白地说过，我对你和对她的感情，让你这么痛苦是我的错，一直都是我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他抱着她，眼底的痛苦像是眼睛已经藏不住，不能不流露出来了。
“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会和你一起度过，不后悔！”得妻如此，真是夫复何求呀！宇阳紧紧地抱着希洁。
离言回到店里，发觉慕言神情有些怪怪的，说不清楚是亢奋还是心虚，反正有些躲躲闪闪的，离言也习惯了这个弟弟有些怪异的性格，随他去了，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慕言一边擦着桌子，一边靠近离言，贼贼地说：“姐，你都迈入剩女的行列了，怎么不多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给我们家老头子老太太找个女婿，给我找个姐夫呢？”
离言撇了一眼慕言，懒得理他。
慕言遇到冷眼，并不气馁，再接再厉：“姐，难道你身边就没有比较可靠的，对你又好的男人吗？”
离言丢下手中的托盘，没好气地瞪着慕言：“我说殷慕言，你还只是十七，不是七十，拜托你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嫌我霸占家里的资源，想要把我扫地出门了吗？至少现在我可以自食其力，不是啃老族！”
慕言讪讪地笑着，讨好地摇摇离言的手臂：“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不是受老太太的指使，来当说客吗？老太太心急，想包外孙吗？你也知道我还在读书，没这么快的，老太太的主意当然就打到你身上了！”
慕言又使出这招移花接木，转移过错，早上的闹剧再度上演，可怜的老太太一天就被幺子卖了两次，更可悲的是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离言重重地哼了声，没有接下去说。
其实慕言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殷母这两年确实很密切地关注着离言的感情生活，甚至让人安排相亲。
以前离言在外工作，可以以工作忙为由不回来，但是现在在家里，就真的不能以忙为借口，罔顾老太太的安排了。不过即使出去相亲，基本是无疾而终的，其实离言也不知怎么回事，心里老是觉得不太能专注于感情这件事。有时候她不免想，也许是把人生最宝贵的十年都交给宇阳，或许一次用情这么深这么久，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情感了。恰如院里的树，有一年结果特别多，于是采摘完了后元气大伤，第二年，第三年甚至第四年都不怎么结果了，此谓物极必反吧。
“姐……”
“殷慕言，你又有什么事情呀？”离言低低地吼道，不知为什么，和这个弟弟隔得远的时候，很是想念，即使是吵架斗嘴都成了很美好的回忆，但是一碰到一起久一点，就会吵架斗嘴。
慕言呐呐地，把手里的单子放在桌面：“一杯巧克力咖啡，一份三明治！”
离言接过单子，转身去准备。
慕言这才舒了一口气，以后见到准姐夫，一定要取回一点利息，顺便再问问他真的考虑好要这样的姐姐了吗？如果真的要的话，必须让他保证以后坚决不能退货。慕言一脸的坚决果断。
清泽回到老宅里，因为母亲今日要他们兄弟俩都回家吃饭，说是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打开门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正在聊得正好的两人听见门打开和脚步声，不约而同地望过来。
孙母见是儿子回来了，喜出望外，连忙过来拉住儿子的手，硬是把他拽了过去，笑嘻嘻地介绍：“这是我儿子，孙清泽；这是陈阿姨的女儿，刚留学回来，叫庄绫，你们年轻人要多走动走到，好延续我们这一辈的感情呀！”
清泽根本想不起来哪一个陈阿姨，只是敷衍地点点头：“庄小姐你好！”
庄绫站起来，微笑着说：“孙先生你好！”
“阿绫不用这么客气的，直接叫名字就好了，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佣人把水果弄好了没有！”孙母笑呵呵地走开了。这让孙清泽有微微的不解，皱着眉头。
“听说孙先生曾经留学美国，不知那边怎么样？”庄绫好奇地问道。
“还好吧，留学生活在哪里其实区别都不大的，美国的节奏是快了点。”孙清泽心不在焉地敷衍。
都是社交场合出来的，从小善于察言观色，庄绫看得出眼前的孙清泽有意无意的敷衍，她得体地笑着，沉默地喝着茶。十分钟过去了，孙清泽的大哥，孙清岩从楼下走下来，显然看到两人了，笑着说：“清泽回来啦！可认识过庄绫了？”
清泽看了一眼没义气的大哥，淡淡地回：“认识过了，大哥怎么回来这么早？”
“咳咳，”清岩以咳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其实他也很无辜，刚一回来就被老妈拉到一旁，说要介绍女孩子给清泽认识，让他口风严一点。他也想看看自己从来都镇定自若的弟弟为难或者失态的样子嘛，所以硬是没有事先通报情况，看现在受到报应了，首长同志无声地发怒了。
所以说，人的本性是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除非圣人，终究难以免俗，这是一个既定的规律，还有一个既定的规律就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现在清岩领略的到了，可是要是有一个机会让一切重来，他还是会坚持原来的选择。
清岩只好转移话题：“清泽，c市那边的分公司筹建地怎么样了？”其实他也不太懂为什么弟弟这么执着于c市的市场，一心在那边建立分公司，虽然之前公司是有扩建的打算，但是没有将c市列入考虑的范围，是清泽一直在做市场调查，用真实的数据报告改变了他和董事会的想法，同意在c市设立分公司的方案。
“还好，顺利进行中。大哥，你似乎最近比较闲呀，也没看见大嫂！”清泽凉凉的话，无波无澜，却愣是让清岩听出了警告的意味。
“清泽，其实大哥也很忙的，而且都没有时间陪你大嫂，你大嫂昨天还抱怨来着！”清岩很委屈地说。
庄绫看着他们兄弟俩，觉得很好玩，她是独生子女，从小就很羡慕人家家里有兄弟姐妹，可以打打闹闹，就是吵架也很快乐！
孙母从厨房里端出水果，看着两兄弟都在，庄绫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心里也乐起来。
“来来，吃水果了！老二，最近老是不见你人影，你都在忙什么呀？”孙母微微抱怨。
清岩拿着块苹果，放到嘴里，不忘为弟弟解释：“妈，清泽去c市出差了，董事会决定的！”
“哦，这样呀！”既然是董事会的决定，孙母不说什么了，转身和庄绫聊起来。
趁着这个时候，清岩搂着清泽的肩膀，把他拉到一边，邪邪地笑着：“老弟从实招来，c市之行有什么特别的收获？看着你怎么不一样了哈！有艳遇？”
清泽推开他的手，神色不耐：“大哥，你是男人，不要这样八卦好不好！”
“你是我弟弟我才问问的，换做别人的话，搞成什么样我都懒得问！”
“好好，你在这件事情上就把我当做别人就好了，不用插手，不用过问！”说完就走开了。
晚上清岩和妻子沈蕥帘说起这件事还很气呢：“你说这孙清泽真是不讨人喜欢，关心他硬是别人八卦，好歹我还是他大哥兼上司呢！”
沈蕥帘好笑地安抚丈夫：“他自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操心吧，你就省这个心吧！我看呀，二弟是心里有人了，而且不浅呢，所以才会这么没有风度地敷衍妈介绍的女孩子，那个庄绫其实不错的！”
“他起止是没风度，简直是当人家庄绫是透明的，要不是人家姑娘修养好，早投诉到我妈那里去了！老二就等着被炮轰吧！”
“二弟倒是说过，某人之前也是冷脸面对妈介绍的女孩子，似乎是五十步笑百步！”看着妻子掩嘴笑起来，清岩脸上闪过几分尴尬和愠色：“那时候和你在冷战，老妈又不知道我们的事情，我自己心里都烦，哪有好脸色对人呀！还笑，都是你惹的！”
生怕丈夫恼羞成怒惩罚她，沈蕥帘急忙求饶：“好了，我的错行了吧！”
看着妻子娇憨求饶的样子，孙清岩一时情动，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窗外月色撩人，隐隐有都市的霓虹灯彩闪烁不停，这样安静的夜里，容易触动人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