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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得僵住了

    林一帆还没脱掉夹克衫,就立即走向咖啡壶,装满罐,然后计量了一下。他一边开始煮咖啡,一边把手伸进一个碗柜里取出三件一套的白色的瓷杯。此时,朱雅丽依然站在刚进门的地方。

    嗯,你这里有茶吗?

    他回头瞥了一眼,淡淡地一笑,哦,当然。不过茶壶没有保暖套。

    不必找了。我不喝洋咖啡,因为它会让我神经过敏。而且更加神经过敏。当他翘起一条眉毛看着她时,她更正说,茶水,就可以了。你家的前门也没有上锁吗?

    这里没必要锁门。如果有人想进来,把门踢开或者打破玻璃就行了。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他歪着头说,怎么啦?你想让我检查一下橱柜里床底下,看看有没有人藏着?张宏民不会进来的。

    她只是转过身卸下肩上背着的他的背包。我打赌,你这辈子没有经历过今天害怕的日子。

    他认为,他因为她而生气了,但是相对于摇摆和颤抖来说,他更倾向于她略带侮辱和愤怒的语气。梅球。

    她转过身来,一脸迷惑。谁?

    天哪,靓女,不是混蛋是 梅球! 是那个戴面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家伙。影片好像叫《漂亮夫人的情人》,我二十五岁左右的时候看的。当时我对爱情疯了, 见到美女常有泪出来。自从那以后,混球 梅洛斯在我卧室的书柜里住了好多年。林一帆说。

    她脱下身上的夹克,觉得肩膀轻松了一些。你是怎么摆脱他的?

    他没有在回忆的影片中回过神来。

    其实,我十六岁的时候,偷偷带了一个女孩子回家。她叫马小薇。她除了有漂亮的长头发,还有很多……激情。跟她在黑暗中度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再也没有想过其它女人。

    **有时能驱邪除鬼?比如在郊外别墅里, 四周是树木草坪坟墓, 心跳动得厉害。朱雅丽说,我在一本书里见到的。

    对我有用。他走到冰箱前,给她拿了一瓶水,你想试一下的时候,就告诉我。

    我会的。朱雅丽下意识地接住了他轻轻抛过来的瓶子。但是她差一点就漏接了-----当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时,她的肩膀僵住了。

    应该是警察。你想在这儿跟他们说吗? 林一帆说。

    她看着挡住检修孔的厨房桌子说:就在这儿吧。我不想去警察局。

    等你一分钟。

    当他去开门时,她拧开瓶盖,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冰凉的水,然后就听见轻声的低语,和男人皮鞋的哐哐声。冷静,她提醒自己要冷静,简洁,清楚。

    刘瑞君走了进来,双眼逼视着她,以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眼神。他冲她点了一下头,然后说:朱雅丽,我听说你遇到了一些麻烦。这次刘瑞君带来了三个同事。

    是的。让我们坐下来说吧。朱雅丽坐下来,给他们二个凳子。然后她开始努力地重述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表达流利,中间没有停顿,也没有跳过任何相关的细节。林一帆在旁边默不作声,只是倒了一杯咖啡,然后,他放在刘瑞君面前。

    她一边说,她的手一边上上下下地搓着那瓶水,刘警官在认真地记录着她说的话,并且一直盯着她。林一帆背部斜靠在灰色的台面上,默默地喝着咖啡,没说一个字。

    好的,告诉我,你认为你可以认出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吗?

    那个女人,也许能认出那个女人。也许。但是我没有看见他。我的意思是,我没有看见他的脸。他背对着我,而且还戴着一顶帽子。我认为他们都戴着太阳眼镜。起初,她戴着太阳镜。她有着黑色的头发。但是,我认为是黑色的长发,卷发。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夹克衫,戴着红白相间的帽子。

    刘瑞君转过身看着林一帆,问道:当时你在看什么?

    林一帆走回咖啡壶那里,然后加满了咖啡,她停下来的时候,在离我住木屋一半处的小路上。即使我朝着案发现场的方向看,我在我坐着的那个地方也不可能看见发生了什么事情。林一帆说。

    刘瑞君咬紧了下嘴唇。你们没有在一起?

    没有。正如朱雅丽所说,她经过我工作的木屋,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后她就继续往前走。我往山上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正好撞到了跑回来的她。她告诉我发生的事情,然后我陪她回到案发时她所在的位置。

    那么你看见了什么吗? 刘警官问道。

    没有。如果你想知道案发地点,我去拿张滨江区城地图,指给你看。 林一帆说。

    谢谢你,林一帆。朱雅丽,林一帆走出去时,刘瑞君继续说道,你看到任何汽车,或卡车了吗?或者任何类似的东西。

    没有。我猜我曾寻找一条船之类的东西,但我一条都没有看见。那时我想他们一定是露营的,也没有看见任何露营器具或帐篷。我只看见他们两个人。我看见他掐着中年女人。

    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就说你想起的一切就行,他鼓励她说下去,你不会知道以后会想起什么,会记得什么?

    我没有注意,事实上不是。他是中国黄种人-----我非常肯定。我看见了他的手,但是他戴着手套,黑色的,或棕色的。但是他的外形……我确定他是白种人。我猜他应该是本国人,或者亚洲人。即使拿望远镜看,还是很远,而且起初我只是随便看看,消磨时间而已。然后她扇了他,扇了他两个耳光。她第二次出手的时候,他猛推她一把,或者说撞了她一下。她倒下了。一切发生得如此快。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一件深色的夹克,一顶橙色的帽子,橙红色的猎帽。

    好的,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头。他的头发是什么样的呢?林一帆问道。

    我想我没有注意到他的头发。她想发抖。过去也是这些类似的问题。一些她实在回答不出来的问题。我想,帽子和他的大衣遮住了他的头发。我认为他的头发不长。我大声叫,也许是尖叫。但是他们不会听到的。我有照相机,就在我的背包里面,但是我没有想起。我只是吓得僵住了,然后就跑开了。

    我认为你应该跳进河里,游到对岸,接着凭借着你的意志力,把他拖到地方当局。林一帆手里拿着一张当地的地图走了回来,不经意地说着,然后把地图摊在了桌子上,用手指指着说,这里。

    你确定吗?他问朱雅丽。

    是的。朱雅丽说。

    刘瑞君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说,”我现在就去那里看看,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朱雅丽不要担心,,我们会追查此事的。我回来再找你。同时,我需要你回想一下事情的经过。如果你想到什么,任何事都可以,哪怕看起来并不重要,无论什么样的事,你都要告诉我,重在细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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