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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展昭负伤中毒

    展昭负伤中毒

    白衣女子缓缓将目光转向展昭,那目光中饱含无限的怨恨和歹毒,她蛰伏隐忍二十多年,就是为了今天的复仇,绝不会善罢甘休!她要让陈民生也尝尝这些年她所受的苦!想到这二十多年的煎熬,浓浓的怨恨随着血液全身游走,无处宣泄,唯有杀戮能带给她一丝抚慰。

    “这是陈民生欠我的,让他苟活了二十多年,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也不介意多送一个人下黄泉。”

    “许小姐,你有冤屈可到官府伸冤,怎能滥杀无辜?”从她言语间推断,她应当就是当年的许小姐,出了她,还有会称陈民为陈民生?

    白衣女子不想展昭竟然知晓她的身份,低哑地笑开,嘶哑的笑声如同自地底深处的地府传来,听得展昭眉头紧锁。她是遭遇了什么变故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白衣女子自顾自地低沉笑道:“许小姐?原来他还记得,只可惜当初的许凤早已被他亲手害死!如今站在这的是索命厉鬼!我要将他一家慢慢拖下黄泉,一个都不放过!”

    霎时,许凤周身上下散发出强烈的杀气,眼神阴鸷:“展昭,我与陈民生之间的恩怨不是官府能管得了的!你莫要插手。”

    展昭目光坚定:“今日有我展昭在,定不会让你动陈家人分毫!”说着一挥手,隐在暗处的守卫纷纷现身,将两人团团围住。“今夜,你插翅难逃!”

    “哼!好大的口气!我便送你们一道下黄泉!”话音未落,白色身影疾速从树上俯冲而下,寒光一闪,利剑直指展昭心窝。展昭也不闪躲,以巨阙挡住剑锋,锵的一声,几乎闪出火星。四目相交,许凤怨毒阴鸷的目光对上展昭坚定清明的眼神,短短的一瞬交汇,却道明不可逆转的对立。电光火石间,许凤腕间一施力,翻身回落在地;展昭亦后退两步,朝周围的守卫道:“这里由我应对,你们去保护陈元喜。”

    随着展昭令下,几间瓦房立即被重重护住。许凤冷眼扫过,瞥见陈元喜房间的窗子开了一挑缝。哼!就同他爹一样,胆小怕事,没有担当!这种软弱无能的男人留着何用?

    “你的对手在这!”蓝色身影随声而至,巨阙如出水蛟龙,寒光夺目,剑气微雾,直攻要害。许凤惊诧于展昭的狠厉,接连避过几招,提剑迎击;兵刃相接,铿锵作响,星火迸射。月光之下,蓝色身影迅捷稳健,步步侵近;巨阙折着月光,所过之处剑轨残影迷眼,犹如闪电划破夜空。白色身影渐渐落到下风,招招皆堪堪避过险要,反击也只是勉力抗衡。

    双方剑身之上皆盈满内里,剑刃交错,炸开星火,内力冲撞鼓动耳膜。你来我往,此消彼长,一时间僵持着难分上下。展昭对上许凤阴鸷的双眼,冷声道:“今日展某定要将你缉拿归案!”刹时,巨阙嗡嗡鸣动起来,许凤只觉得由巨阙导出的波动如潮涌般欺压而来,手中配剑不堪重负,出现了裂纹。心头一紧,旋身而起,退后数丈,足尖点地,跃上树端。

    提剑一看,剑身布满裂痕,已是残铁。再看巨阙,通体莹润,随着展昭剑指树端而带出如水光影,巨阙宝剑果然不是凡品可以抗衡的。展昭冷声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束手就擒吧!”

    许凤冷笑一声:“南侠好大的口气!”诚然,她不是他的对手;然而她的目标是陈元喜,她只需避开展昭直取他的性命即可。保护陈元喜的守卫可没有展昭的身手,袖中悄然滑下两枚淬毒的飞镖捏在手中,只待展昭出手。

    展昭凝神提气,足尖一点,身形如箭,直冲树端。忽见一枚飞镖迎面而来,连忙旋身回避;这一滞,扰了他的步调令他落在旁枝之上。然而,步调微乱却不影响他再次迎敌,不过在旁枝之上略做停顿便又施力而上。许凤看准他躲避飞镖的间隙,飞身落在屋前,直攻陈元喜窗下。

    奈何展昭比她预想的难缠,飞镖并未能拖延他的脚步;她不过与守卫交手两三招,他便又迫近。她深知今夜若不能得手,只怕想再下手难有机会,心一横,将内力灌入即将碎裂的剑中,直朝窗子投掷而去,一声炸响,窗户应声而破。展昭一惊,只见陈元喜一脸惊恐地抱着啼哭不止的孩子立在窗前,立时吼道:“快躲开!”

    许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飞镖脱出,展昭咬牙疾扑向前,堪堪用身体挡了那枚淬毒的飞镖。翻了个身,单膝跪地,稳住身形;顾不得肩上的伤,提剑而起欲再战。许凤失了武器,闪身退出战圈:“展昭,你已中了我的毒,在运功只会加快毒发。”

    展昭一惊,拔出嵌入肩头的飞镖,渗出的暗红血液证实她所言非假。虽如此,他却步愿错过机会,丢下手中飞镖,提起欲追上。才行几步,便一阵眩晕袭来,勉强稳住身形,心沉沉下坠,今日要被她逃脱了!不甘地看着许凤踏空而去,气急攻心地吐出一口黑血,急急以巨阙撑住身形,吐去口中血腥,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压制住胸中翻腾的真气。心中暗道不妙,这许凤武功不差,又会用毒,实在棘手!

    展昭强撑着身子回了开封府,公孙先生对他所中的毒一无所知,只能先处理了伤口,再针对症状开了写缓解痛楚的药方先喝着。展昭此时到布觉得有多难受,连道不妨事,让公孙先生和包大人放宽心。公孙先生叹气,展护卫从来受伤中毒都到无妨,血肉之躯哪里真会无妨?叹道:“也不知唐少主可还在汴京,若能请他来解毒就稳妥了。”包大人亦点头称是:“事不宜迟,赶紧派人去打听打听。”

    展昭默默穿好衣裳,心中不虞。唐诺惦记苏琳,叫他心中窝火,可自己的毒确实是找他来接最为便捷,矛盾纠结令他面色又差了几分。再思及苏琳当街欺辱丁月华,胸中又翻腾起怒意。忍不住咳了几声,顿觉口中弥漫着血腥味,为免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忧心,强忍着咳嗽的,推说累了,连忙告辞。

    到了无人之处才任由自己咳到浑身疼痛,久久才缓过来。回了房,连灌了几杯茶水才冲淡口中的血腥,之后便疲累地瘫在床上,脑中寻思着出了唐诺和许凤,还有谁能解毒。浑浑噩噩中,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待展昭醒来之时,竟见到丁月华坐在床边满脸欣喜地看着他,他一头雾水,她怎么来了?不待他开口询问,丁月华便急匆匆地跑出房去叫嚷着——“公孙先生!展大哥醒了!”

    他怔怔地望着大敞的房门,这是怎么了?他不过是睡了一觉,做何这般大惊小怪?想着,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却发现虽不至于坐不起来,可却浑身无力,且心口隐隐作痛。他记得睡前只觉得有些疲乏,出了那阵咳嗽,并无其他难受,他这是……毒渐侵心脉?

    来不及细想,丁月华同公孙先生以及包大人匆匆进来。公孙先生连忙让他且靠在床头莫下床,当即给他诊脉。见三人面色异常凝重,忙道:“先生不必忧心,我无碍。”丁月华红着眼圈:“展大哥,你可知你已经昏睡了整整三日,气息微弱,吓坏我们了!”

    闻言,展昭诧异,三日?他睡了三日?包大人也忧心重重:“展护卫,你中的毒非同一般,切莫掉以轻心。”展昭挂心的确实陈元喜,急忙道:“大人,这几日,那许凤可有来袭?”包大人面色凄凄,叹道:“陈元喜连同幼儿皆惨死在许凤手下,连带着,开封府的多民护卫重伤……”

    展昭一拳砸在床板之上,闷响一声,悲痛道:“是展昭无能!”公孙先生惋惜地摇头:“展护卫切莫自责,你受伤中毒实属无奈,眼下解毒要紧,莫要冲动。”展昭眼里闪着悲痛与自责,他若是能将许凤擒住,那陈元喜父子就不会遇害了。

    丁月华见他这样心中满是不忍,也说不安慰的话来,默默退了出去,到厨房替他把药端来。她原也不知展大哥受伤中毒,昨日想着既然要回去了,必当要来辞行,不想竟得知他中毒昏睡不醒。待她端药回来,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已经回去。将药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柔声道:“展大哥,我替你把药端来了,温温的,可以喝了。”

    展昭道了声谢,一口饮尽,眉头纹丝不动;药苦,心更苦。丁月华将空碗放到桌上,寻思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要走的消息;眼下,这些事都无足轻重,还是不要扰他为好。然而她不提,他却开口了:“月华,前几日的事……我已有所耳闻,大哥先在这向你赔不是,改日我定让苏姑娘登门道歉。你切莫因于她置气而不顾自己的身子,听大哥的劝,好生养病,莫要胡思乱想,可好?”

    丁月华不想展昭会同她说这事,惊诧过后淡然一笑:“大哥误会了,月华只是想家了,与苏姑娘无半点关系。若因我让你们生了嫌隙,那月华就罪过了。”面对丁月华的谦和有礼,展昭更觉得苏琳蛮横,“你不必替她说话,我自是了解她的性子,张扬无状!让你受委屈了。”

    “不会的,展大哥你别这么说,月华不委屈。你如今要安心养伤,别为这些事费神。”丁月华连连摇头。展昭确实觉得疲累,许是药汤有安神效果,他又有些昏昏欲睡。这一睡又睡到了掌灯时分,心中暗暗着急,这是在太过不同寻常,他连睡了三天,怎么还这么能睡?难道他会这样一直睡下去,在睡梦中毒发身亡?这毒未免也太温和了。

    还是丁月华在房中守着他,结果她递过来的药汤,笑道:“你怎的还在这?你自己身子还虚着,倒要劳烦你照顾我。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无妨的。”

    丁月华笑道:“展大哥客气了,我当初中毒时多亏大哥相助,我在这帮忙端个药算什么?”展昭垂眸笑笑,端着药汤发愣;这回醒来,气力又失了几分;这药,和了也无甚效果,罢了,好歹是公孙先生的一片心意,喝了吧。

    苦涩的药汁滑下喉咙,弥漫在鼻尖的尽是苦味。忽然,屋外传来凌乱且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苏琳的身影急急冲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吵架戏,还没想好吵到什么程度,在展昭生病的时候吵架会不会太不体贴了?纠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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