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智商比四哥还要让人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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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公子。”银杏福了一礼，“凤鸾郡主正要去偏殿更衣，荣公子怎会在这里？”
戚明鸾没有说话，看都没怎么看荣铭，就让银杏上前随便招呼着。
事出蹊跷必有妖孽，这是荣铭的出现后戚明鸾的第一个反应。
“本想找找陌公子在哪儿，皇外祖母让我去找陌公子包扎下手上的伤口，不过并未找到陌公子。不过也不妨，这些小伤，不碍什么的。”
荣铭右手捂着左手，明玉姑姑只带着他到了这里，直到他推开了那座偏殿的门，才注意到里头的布置，屏风上整齐挂着的衣衫，那是戚明鸾换舞衣之前的那一身。
不由为自己的鲁莽一阵脸红，是该庆幸戚明鸾还没在里头换衣服，或者皇外祖母的打算便是让自己撞见那样的场景。
若是撞见了，那么无论讨不讨好戚明鸾，亲事也就能这么定下来了吧，皇外祖父这般喜欢这个戚明鸾，那么自己外孙去求亲，也不会不允的。
“哦。”
荣铭等半天，只等来戚明鸾一句没任何情绪波动的哦。
“银杏，走吧，祖母还等着呢。”
紧接着，戚明鸾直接越过荣铭身边，不予理睬。
“明鸾妹妹何须着急，这般风景之好，不想多逛逛吗？”照着明玉姑姑带的话，他必须多跟这个戚明鸾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次入宫戚明鸾并未带自己随身侍女，那个银杏不过是楚掌柜身边的人罢了。
“这一声明鸾妹妹，本郡主可担不得。”戚明鸾停了脚步侧了脸，语气中透着一股寒意。
“明鸾妹妹冰雪聪明，又善舞懂诗，实在是讨人喜欢，我也乐得跟明鸾妹妹亲近。”荣铭还装着笑意，什么屁大点的丫头，当上郡主才几个时辰，就拽的跟什么似的。
“为了荣公子着想，这一声明鸾妹妹，还是不叫也罢。”戚明鸾双目微眯，十分不屑的看着自以为是的荣铭。这臭小子的智商，简直比家中的四哥还要让人捉急。
银杏先一步行礼，表明要带着凤鸾郡主去更衣休息，已经是在提醒荣铭注意彼此的身份，一个侍女对着你长公主之子行礼是理所应当的，那你这个无品无级的公子哥就不该对着凤鸾郡主行礼吗？
竟然还一口一口明鸾妹妹的叫着，你凭什么。
“莫非明鸾妹妹还计较着初次相遇的不愉快耿耿于怀？”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事儿都能记仇，怎么不见你跟什么段王妃姨母告状去，你的姨母是王妃又如何，本公子可是长公主的儿子、皇上的皇外孙。
“荣公子想多了，替荣公子考虑，本郡主也不追究荣公子没有行礼的过失了。”你丫的是宇懿馨捡回来的是不是，一个公主亲娘跟一个将军老爹，就让你膨胀到这般地步了？
瞧瞧脸上的表情，戚明鸾实在想不明白荣铭的傲慢来源于什么。
银杏在戚明鸾轻抬起右手腕后迅速过去接过，扶着小主子继续走着，顺便准备着接受身后的荣铭忍无可忍的暴走。
“什么？不追究我的过失？”荣铭更被掐了尾巴似的高声而出，之后又重新控制回声调，“凤鸾郡主，身份的确是今非昔比，哦不对，更准确的说是此一时彼一时。那我收回曾经说过的话，凤鸾郡主如今已经多了一个北侯义女的身份，的确是比商贾之家的出身好听过了。”
“呵呵，呵呵呵呵。”戚明鸾发自内心的嘲笑声清脆的很，一次次的扎着荣铭的耳膜生疼。“唉，荣公子是不是觉得，你的母亲是长公主、父亲的戍守边关的将军，所以你的出身比我这个商人家的嫡小姐高出许多许多，那还来套什么近乎，送礼讨好都不是荣公子的本意吧。”
“对了，不知荣将军的品级有多少？二品大员？三品五官？”戚明鸾回了身，迎上荣铭明显有了不耐烦的眼神。
就这么点能耐，还学人追姑娘，正当本郡主是十岁的小孩子好骗是不是。
“据银杏所知，荣将军的品级似乎是五品。不过长公主入了京城常住，想来荣将军升迁之日已经不远。”银杏保持着正好的距离，既能保证小主子在荣铭面前能全身而退，又能放着从其他地方再窜出什么不该出现的人。
“对哦，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故作惊讶，可黑而亮的眼眸反而更是神采奕奕，“宫中规矩我这个长在商贾家的丫头自然不懂，若是荣将军品级再往上升，那就可能是大将军之类的吧，有个大将军的父亲，荣公子的身份也会不一般了。”
“可有件事情，就更想不通了。长公主嫁给荣将军时，还没有被封为公主，因为那个时候是先皇在为，现在的皇上还是太子。那么现在长公主回朝陪伴在皇上皇后身边，这是大喜之事，只是，荣公子确定待荣将军回朝，对你也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本公子有长公主的母亲跟大将军父亲，难道……”难道还不够？不对，怎么有种被这个丫头绕进去的感觉，哪里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大哥与海滟郡主两情相悦，得幸于皇上赐婚，皇后娘娘提了一句说什么驸马郡马的不能参政当官、或者就是放弃皇家身份。那如今长公主贵为公主，荣将军该算是驸马才是，可驸马又怎么能当大将军呢？那荣公子就做不成大将军之子、承袭不了大将军的职位了。”
“不过，若是成全了荣将军当大将军，长公主就不再是长公主，当然可以封个诰命夫人什么的，只不过到那时，荣公子还有荣姑娘，就都跟皇家没什么关系了吧。”
戚明鸾把话来回一说，荣铭的脸色跟着变了几遍，能唯一避免这两种情况的，就是他的父亲一直在边关不回朝，可这不是让天下人都在笑话长公主贪恋皇家富贵甚至牵扯他跟荣锦两个人，为了富贵攀附皇恩弃父亲一人，被指为大不孝都不为过。
“荣公子刚入京城不久，有些事情不清楚也很正常。”戚明鸾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荣铭，为什么本姑娘可以嚣张，可不仅仅是有一个姨母当王妃，只戚家嫡小姐这个身份就够了。“当年先皇爷爷恩典，封了戚家为大宇皇朝第一皇商，一皇抵四品这话荣公子不会不知道吧，后来大哥一不小心考上了榜眼，母亲与祖母也顺带着被封了诰命夫人。”
你老爹在边关风吹雨淋的也不过是个五品，我家老爹天天日进斗金的脑袋上的品级还比你高一级呢，谁日子过得更好？傻子都能明白了吧。
“凤鸾郡主果真是口齿伶俐，难怪本公子听说，五皇子都能被你逗得乐不思蜀。”算是急乱了头绪，轮思维缜密巧言善辩的本事，荣铭是远远比不过荣锦的，可太多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孙皇后的预料，她以为的大多数都只成了她以为的。
事后戚明鸾还跟银杏说，要不是她这个主子路盲多走了一段路，那个荣铭不就正好在她更衣时闯了进来，倒是孤男寡女还衣衫不整，她这个十岁小女娃子就得顶着名节有损的大帽子早早被定亲给荣铭这个呆瓜脑子了。银杏只听着话跟着说是，小主子在夸赞的时候完全忘记了银杏是会功夫的，怎么会发现不了有人更不会让人轻易的闯入的。
当然，这些是后话罢了。
“说起德哥哥，也是一段多年的交情的。”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把宇懿德提了出来，是想羞辱本姑娘试图勾搭宇懿德，最终宇懿德还是娶了别人？荣铭啊荣铭，你才比戚少源大不了多少的年纪，就嫌自己命长了？
突然间，戚明鸾很好奇，若是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打主意到自己身上的事儿让宇懿德知道了，她很想看看宇懿德会是什么反应，如果宇懿德说得感情都是真的，那么孙皇后正在一步步的将母子情分耗尽到最后。
“德哥哥能跟苏姑娘定亲，真是一段好姻缘呢，等到他们大婚之时，做妹妹的总要送上份大礼……”戚明鸾叫的那叫一个亲热，从荣铭的表情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变化中得到乐趣，真是太爽了。
“郡主，孙姑娘是定给五皇子做侧妃。侧妃，是没有大婚之礼的。”银杏在一旁看似好意的提醒着，仿佛眼前的凤鸾郡主得意过了头完全暴露了对宫中礼节无知无畏。
小主子啊，您那德哥哥叫得，被五皇子听见指不定怎么心中甜蜜呢，要是被陌蓝听见……不过说起陌公子，好像的确是离开得久了些。
银杏心中担忧陌蓝看顾戚明秋那边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陌公子的本事远比小主子以为的高得多。
“是么？我以为跟大哥娶大嫂一样呢？好吧，这些不管，有件事儿本郡主还是分得清楚的。”戚明鸾很大条的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反正对孙妙青也没好感，拿当侧妃的事儿踩两脚也没什么过意不去的，就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以后荣公子见到本郡主，还是行个过得去的礼吧。而且，明鸾妹妹这个称呼也别再让人听见的好，毕竟本郡主称呼五皇子是德哥哥，而荣公子你，见到德哥哥还得叫一声五叔是不是？”
“荣公子。”银杏福了一礼，“凤鸾郡主正要去偏殿更衣，荣公子怎会在这里？”
戚明鸾没有说话，看都没怎么看荣铭，就让银杏上前随便招呼着。
事出蹊跷必有妖孽，这是荣铭的出现后戚明鸾的第一个反应。
“本想找找陌公子在哪儿，皇外祖母让我去找陌公子包扎下手上的伤口，不过并未找到陌公子。不过也不妨，这些小伤，不碍什么的。”
荣铭右手捂着左手，明玉姑姑只带着他到了这里，直到他推开了那座偏殿的门，才注意到里头的布置，屏风上整齐挂着的衣衫，那是戚明鸾换舞衣之前的那一身。
不由为自己的鲁莽一阵脸红，是该庆幸戚明鸾还没在里头换衣服，或者皇外祖母的打算便是让自己撞见那样的场景。
若是撞见了，那么无论讨不讨好戚明鸾，亲事也就能这么定下来了吧，皇外祖父这般喜欢这个戚明鸾，那么自己外孙去求亲，也不会不允的。
“哦。”
荣铭等半天，只等来戚明鸾一句没任何情绪波动的哦。
“银杏，走吧，祖母还等着呢。”
紧接着，戚明鸾直接越过荣铭身边，不予理睬。
“明鸾妹妹何须着急，这般风景之好，不想多逛逛吗？”照着明玉姑姑带的话，他必须多跟这个戚明鸾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次入宫戚明鸾并未带自己随身侍女，那个银杏不过是楚掌柜身边的人罢了。
“这一声明鸾妹妹，本郡主可担不得。”戚明鸾停了脚步侧了脸，语气中透着一股寒意。
“明鸾妹妹冰雪聪明，又善舞懂诗，实在是讨人喜欢，我也乐得跟明鸾妹妹亲近。”荣铭还装着笑意，什么屁大点的丫头，当上郡主才几个时辰，就拽的跟什么似的。
“为了荣公子着想，这一声明鸾妹妹，还是不叫也罢。”戚明鸾双目微眯，十分不屑的看着自以为是的荣铭。这臭小子的智商，简直比家中的四哥还要让人捉急。
银杏先一步行礼，表明要带着凤鸾郡主去更衣休息，已经是在提醒荣铭注意彼此的身份，一个侍女对着你长公主之子行礼是理所应当的，那你这个无品无级的公子哥就不该对着凤鸾郡主行礼吗？
竟然还一口一口明鸾妹妹的叫着，你凭什么。
“莫非明鸾妹妹还计较着初次相遇的不愉快耿耿于怀？”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事儿都能记仇，怎么不见你跟什么段王妃姨母告状去，你的姨母是王妃又如何，本公子可是长公主的儿子、皇上的皇外孙。
“荣公子想多了，替荣公子考虑，本郡主也不追究荣公子没有行礼的过失了。”你丫的是宇懿馨捡回来的是不是，一个公主亲娘跟一个将军老爹，就让你膨胀到这般地步了？
瞧瞧脸上的表情，戚明鸾实在想不明白荣铭的傲慢来源于什么。
银杏在戚明鸾轻抬起右手腕后迅速过去接过，扶着小主子继续走着，顺便准备着接受身后的荣铭忍无可忍的暴走。
“什么？不追究我的过失？”荣铭更被掐了尾巴似的高声而出，之后又重新控制回声调，“凤鸾郡主，身份的确是今非昔比，哦不对，更准确的说是此一时彼一时。那我收回曾经说过的话，凤鸾郡主如今已经多了一个北侯义女的身份，的确是比商贾之家的出身好听过了。”
“呵呵，呵呵呵呵。”戚明鸾发自内心的嘲笑声清脆的很，一次次的扎着荣铭的耳膜生疼。“唉，荣公子是不是觉得，你的母亲是长公主、父亲的戍守边关的将军，所以你的出身比我这个商人家的嫡小姐高出许多许多，那还来套什么近乎，送礼讨好都不是荣公子的本意吧。”
“对了，不知荣将军的品级有多少？二品大员？三品五官？”戚明鸾回了身，迎上荣铭明显有了不耐烦的眼神。
就这么点能耐，还学人追姑娘，正当本郡主是十岁的小孩子好骗是不是。
“据银杏所知，荣将军的品级似乎是五品。不过长公主入了京城常住，想来荣将军升迁之日已经不远。”银杏保持着正好的距离，既能保证小主子在荣铭面前能全身而退，又能放着从其他地方再窜出什么不该出现的人。
“对哦，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故作惊讶，可黑而亮的眼眸反而更是神采奕奕，“宫中规矩我这个长在商贾家的丫头自然不懂，若是荣将军品级再往上升，那就可能是大将军之类的吧，有个大将军的父亲，荣公子的身份也会不一般了。”
“可有件事情，就更想不通了。长公主嫁给荣将军时，还没有被封为公主，因为那个时候是先皇在为，现在的皇上还是太子。那么现在长公主回朝陪伴在皇上皇后身边，这是大喜之事，只是，荣公子确定待荣将军回朝，对你也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本公子有长公主的母亲跟大将军父亲，难道……”难道还不够？不对，怎么有种被这个丫头绕进去的感觉，哪里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大哥与海滟郡主两情相悦，得幸于皇上赐婚，皇后娘娘提了一句说什么驸马郡马的不能参政当官、或者就是放弃皇家身份。那如今长公主贵为公主，荣将军该算是驸马才是，可驸马又怎么能当大将军呢？那荣公子就做不成大将军之子、承袭不了大将军的职位了。”
“不过，若是成全了荣将军当大将军，长公主就不再是长公主，当然可以封个诰命夫人什么的，只不过到那时，荣公子还有荣姑娘，就都跟皇家没什么关系了吧。”
戚明鸾把话来回一说，荣铭的脸色跟着变了几遍，能唯一避免这两种情况的，就是他的父亲一直在边关不回朝，可这不是让天下人都在笑话长公主贪恋皇家富贵甚至牵扯他跟荣锦两个人，为了富贵攀附皇恩弃父亲一人，被指为大不孝都不为过。
“荣公子刚入京城不久，有些事情不清楚也很正常。”戚明鸾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荣铭，为什么本姑娘可以嚣张，可不仅仅是有一个姨母当王妃，只戚家嫡小姐这个身份就够了。“当年先皇爷爷恩典，封了戚家为大宇皇朝第一皇商，一皇抵四品这话荣公子不会不知道吧，后来大哥一不小心考上了榜眼，母亲与祖母也顺带着被封了诰命夫人。”
你老爹在边关风吹雨淋的也不过是个五品，我家老爹天天日进斗金的脑袋上的品级还比你高一级呢，谁日子过得更好？傻子都能明白了吧。
“凤鸾郡主果真是口齿伶俐，难怪本公子听说，五皇子都能被你逗得乐不思蜀。”算是急乱了头绪，轮思维缜密巧言善辩的本事，荣铭是远远比不过荣锦的，可太多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孙皇后的预料，她以为的大多数都只成了她以为的。
事后戚明鸾还跟银杏说，要不是她这个主子路盲多走了一段路，那个荣铭不就正好在她更衣时闯了进来，倒是孤男寡女还衣衫不整，她这个十岁小女娃子就得顶着名节有损的大帽子早早被定亲给荣铭这个呆瓜脑子了。银杏只听着话跟着说是，小主子在夸赞的时候完全忘记了银杏是会功夫的，怎么会发现不了有人更不会让人轻易的闯入的。
当然，这些是后话罢了。
“说起德哥哥，也是一段多年的交情的。”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把宇懿德提了出来，是想羞辱本姑娘试图勾搭宇懿德，最终宇懿德还是娶了别人？荣铭啊荣铭，你才比戚少源大不了多少的年纪，就嫌自己命长了？
突然间，戚明鸾很好奇，若是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打主意到自己身上的事儿让宇懿德知道了，她很想看看宇懿德会是什么反应，如果宇懿德说得感情都是真的，那么孙皇后正在一步步的将母子情分耗尽到最后。
“德哥哥能跟苏姑娘定亲，真是一段好姻缘呢，等到他们大婚之时，做妹妹的总要送上份大礼……”戚明鸾叫的那叫一个亲热，从荣铭的表情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变化中得到乐趣，真是太爽了。
“郡主，孙姑娘是定给五皇子做侧妃。侧妃，是没有大婚之礼的。”银杏在一旁看似好意的提醒着，仿佛眼前的凤鸾郡主得意过了头完全暴露了对宫中礼节无知无畏。
小主子啊，您那德哥哥叫得，被五皇子听见指不定怎么心中甜蜜呢，要是被陌蓝听见……不过说起陌公子，好像的确是离开得久了些。
银杏心中担忧陌蓝看顾戚明秋那边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陌公子的本事远比小主子以为的高得多。
“是么？我以为跟大哥娶大嫂一样呢？好吧，这些不管，有件事儿本郡主还是分得清楚的。”戚明鸾很大条的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反正对孙妙青也没好感，拿当侧妃的事儿踩两脚也没什么过意不去的，就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以后荣公子见到本郡主，还是行个过得去的礼吧。而且，明鸾妹妹这个称呼也别再让人听见的好，毕竟本郡主称呼五皇子是德哥哥，而荣公子你，见到德哥哥还得叫一声五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