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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互相折磨

    “别怕,别怕,有为夫在,没人敢欺负你了!”终于恢复意识了,她不知道她那副迷茫而失神的样子,真的快要了他的命。沈墨风紧紧搂住她,沉重的心门被打开一条缝,稍微有了一丝清新的空气。

    “不要看!”叶希颜慌张按住他掀被子的手,那些痕迹是那么明显,那是她的耻辱,她不想被他看见。

    沈墨风明白她的意思,柔声劝慰道,“希颜,不拿开被子,我怎么帮你洗呢?”

    “我自己洗,你先出去好不好?求你了!”那些痕迹也是他的耻辱,她不想让他伤心,叶希颜死死抱着被子不肯妥协。

    沈墨风深邃的眼眸中伤痛毕露,长臂一伸,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到浴桶旁边的椅子上安置好,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那我先出去了,洗好了叫我。”

    “恩!”她乖乖的点头,听到关门声,才打开被子,跨入浴桶。

    她和姓王的有仇么?上次是王松,这次是王瑛,真是王八蛋!

    叹了一口气,别的穿越女混得风生水起,可她呢,一次又一次的被非礼,还从大户人家的千金,高官侯爵的儿媳妇,变成连家人都不承认的弃妇。是她太笨,时运不济,还是命该如此?

    泡着泡着,叶希颜就靠在桶壁睡着了。

    沈墨风在房外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她的声音,还以为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惶急地推开门,跑到屏风后面,看到睡得正香的叶希颜,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回去。

    小心的将她从桶里抱了起来,视线落在她满是紫红色吻痕的前胸时,心底深藏的那股怒火又窜了出来,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他才拿起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她洁白如玉的身体,那种认真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眼神,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

    迷迷糊糊中,叶希颜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胸前爬来爬去,温热而湿润,还有一点麻酥酥的痒。

    她眯着眼,无意识的伸出手去摸,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人头,吓得睡意全无,咻的睁开双眼,正对上沈墨风清澈明亮的眼眸,“醒了?”

    “你,你在干什么?”如果她没猜错,某人正辛勤地在她身上种草莓。

    叶希颜用力推他,某人继续埋头在她胸前苦干,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要在你的身上打上我的烙印。”

    黑线。

    “走开!”这家伙越来越色了,真是闷骚一只。

    叶希颜的低声咆哮换来的只是他舌尖轻轻地一滑,温柔地舔着她身上的吻痕,这些痕迹,他要让它们统统消失,此后,她的身体只会有他的烙印。想着,他的动作变得霸道起来,引得她娇柔的身体不住颤抖。

    她娇眸微闭,咬咬牙,“我让你走开!”完了,那沙哑中还带有一丝魅惑的声音一定不是她发出来的。

    沈墨风抬头看她,清澈的眼眸慢慢转为深邃,喉结动了动,声音同样低沉沙哑,“别动,就快好了。”

    叶希颜紧张地握着双拳,不敢再乱动,任他用唇舌将所有的吻痕都消退,然后用被子将自己裹住抱在怀里。

    两人都很尴尬,一直沉默着没说话。沈墨风眼中的墨色渐渐褪去,望着她,欲言又止。

    他不说话,叶希颜也不想开口,今日的事情本就是自己思虑不周,估摸着他该兴师问罪了,她没必要往枪口上撞。

    “你有没有被他,恩?”犹豫再三,沈墨风还是开口了。如果有,他发誓,今晚就去灭了王瑛那个王八蛋。

    叶希颜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每个时代的男人都很在意老婆是不是处/女,表面上打着爱的名义,实际上就是为了满足大男子汉的尊严。如果以同样的标准要求自己也就罢了,可偏偏有些臭男人谈恋爱的时候老想着那码事儿,等占了便宜又把人家踢得远远地,结婚时还期望老婆是第一次,他令堂的,要是所有男人都一个想法,那他老婆还有个毛的清白之躯啊!

    还以为沈墨风会不一样,没想到……如果她真的被那啥,是不是他再也不会爱她了?

    她的脸一下子阴冷起来,翻身背对,给他一个清冷的背影,“夜很深了,你该走了。”

    “别生气,如果不想说就算了!”沈墨风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叶希颜背对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哀伤,声音却很平静,“你走吧!”

    平静的声音在沈墨风的耳中就变成了冷漠,他原本愤怒愧疚的心又猛得跳动了几下,咬了咬牙,勉强笑着,调侃道,“好媳妇儿,你忍心让为夫深更半夜的回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不就守寡了吗?”

    “你已经不是我的相公了。”一颗泪水悄悄地滑出眼眶,他似乎忘了柳氏已经一封休书替儿休妻,他们现在的关系,说白了就是不清不楚,再过几日,等他与云悠成了亲,她就要沦为可耻的第三者了。

    本来是女子埋怨的话,但是沈墨风却以为她试图撇清与自己的关系,遂抓着她的肩膀,压抑地怒道,“你再说一次!”

    叶希颜方才受了惊吓,发发牢骚,不但没得到他的安慰,反倒被吼,心里也是火冒三丈,硬着心肠吼道,“我说你已经不是我的相公了,凭什么冲我发脾气,找你的云悠去!”

    一再告诫自己要忍耐,要对她温柔,可是沈墨风被她的“凭什么”气得怒火中烧,口不择言的发怒了,“我不是你的相公,那谁是?白云兮吗?我倒是忘了,今日白云兮不惜为你挨了一刀,他对你还真是好!”

    “你说什么?他受伤了?”虽然当时被吓得失魂落魄,但是恍惚中,她知道是白云兮闯了进来,后来眼前似乎有一片血红,难道那是他的鲜血?

    “你果然担心他!”冷冷的吐出这句话,沈墨风松开搂着她的手,翻身下床,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希颜也没有回头,只几句话便吵了起来,她已经疲惫了。

    走在大街上,被小冷风一吹,沈墨风被愤怒冲昏的脑袋慢慢恢复理智,刚才是不是对她太凶了,要不要回去看看?可是这丫头真够可恶的,竟然怀疑他和云悠有什么,自己却和白云兮不清不楚!想起她窝在白云兮怀中的情景,他又恨得咬牙切齿,如果,如果她真的被王瑛……那他会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并且一辈子不原谅自己!

    怎么办,要不要回定香居?沈墨风走走停停,在前后两个方向不断踌躇,该死的,她为什么那么担心白云兮,不就是为了救她挨了一刀吗,她怎么尽记吃不记打,忘了白云兮当初是怎么伤害她的!

    还是回去看看吧,她刚受了刺激,说不定现在正抱着被子哭泣呢,她就是那样,总喜欢在人前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偷偷把眼泪往肚子里咽,明明有人可以依靠,却喜欢独自解决问题,跟踪司棋也不跟他说一声,当他这个相公是摆设么?

    沈墨风向后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今天她累了一天,说不定已经睡了,要不明天再去?

    说起来那丫头真够狠心的,居然大半夜地赶自己走,算了,不想了,先回家睡觉,明儿一大早还得上朝呢!沈墨风下定决心往沈府的方向走,只走出五步,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定香居的方向,犹豫了一下,刚才是不是真的太凶了?

    第二天,沈墨风顶着个熊猫眼上早朝,皇帝一脸感动,“爱卿为国操劳,朕心甚慰!只是爱卿啊,国事操劳之余也要注意身体啊!”

    他一脸正色的拱手,“能为圣上分忧是臣等的本职,臣等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甚是欣慰,“我朝官员要是都如沈爱卿一般,自是繁荣富强国泰民安!”

    于是,下朝以后,大的小的官员都围着沈墨风嘘寒问暖,虚心请教,浪费了他不少时间。等他赶到定香居的时候,接待他的只有月儿和叶希颜紧闭的房门,再一问,听说她还在睡觉,连早饭也不曾用。

    他刚想敲门,又缩回手,“月儿,熬一锅小米粥,备一些泡菜,等小姐起来,服侍她用下!”记得她没有胃口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小米粥加泡菜。

    当天下午,沈墨风随同沈清越又到了定香居,第一件事便是问月儿叶希颜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吃饭。

    月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墨风有些急了,敲了敲房门,始终没人应答,他提起脚刚想踹,房门一下子开了,叶希颜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当他隐形人一般,径直从他的身侧走了过去,月儿道,“月儿,我饿了,我要吃小米粥。”

    “好的,好的,我马上端来。”月儿一溜烟的跑了。

    沈墨风见她走进房间想关门,忙用身体挡住,语气有些无奈,“希颜!”

    叶希颜垂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语气平淡,“沈公子,请让一让。”

    “为什么?”他的眉头跳了跳,极力抑制心中怒气。为何她都不看他一眼,对他如此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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