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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衣服成碎片

    林木瑟瑟,一片片树叶仿佛被风儿吹拂着,旋转着掉落在地上,她清晰的感觉到,没有风,这些树叶是什么人的掌风留下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紧抿着唇,她逐渐靠在了一棵树干上,冷冷的声音质问着,“谁,你是谁?出来!不要以为装神弄鬼就能吓得了人。”

    没人有,她的声音回荡在林木间,引来一阵阵回声。她打了个寒战,摩挲着拿起地上的袖子,辨别着周围的方向,想要回到行宫中去。

    可下一刻她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这片树林中唯一的空,周围全是杂草横生的灌木丛林,头顶周围的树影犹如一个个巨兽压抑着向她扑来。

    她抬头看着头顶的方向,打算飞身上树辨认出回行宫的道路。

    腰身刚刚用力一拧,脚刚离地,就觉得一股巨大的旋风瞬间裹胁住了她,噗通一声她再次跌倒在地,“刺啦”的悲惨声音再次响过,胳膊上一空,另一只袖子也齐齐断裂开来。

    这次,她终于确定,有人!她的身边有人潜藏在暗处。

    仿佛此刻,一双双看不见的黑黝黝的眼睛正盯着她,那怪兽带着强大的力量,高深莫测的功夫,正躲在暗处窥视着她。中蓄积着纠缠着一股难以抒发的焦躁与烦闷,她觉得整个人要爆炸了。

    想要狠狠的发泄一通却发不出来,因为她连对方的影子都没见到,怎么打?她瞪圆了眼睛紧紧盯着周围的一切,一切的黑影,让她毛骨悚然。

    “咔擦擦,咔擦擦。”怪异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她神经质的收起了胳膊,伸手去摸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衣服一松,外裙陡然从她的身体上分离开来,飘落在地上。

    寒冷,从心底到身上的寒冷迅速抓住了她,她打着哆嗦看着地上凄楚的衣服,突然抬起头冲着那黑魆魆的林木叫道,“出来啊,这样算什么?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她真的害怕了!此时此刻,她的身上只穿着亵衣,这些只在寝宫里自己一个人时穿的衣服。她抱紧了双肩,顿觉无助。那些曾经的淡定曾经的勇敢此时此刻不复存在。

    “害怕了?现在知道害怕了?”男人清冽的声音陡然在上空响起,她身体震动着猛然抬起头来,只觉得冷风骤然滑过了脸部,一道黑影稳稳落在了她的眼前。

    俊气逼人的脸,邪魅的眸子,冷硬的唇线……

    她的眼前骤然一黑,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该死的,竟然是他,夜湛天!

    一切明白了。所有的恐惧所有的担心所有的心惊,包括这些戏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这么对她。她怎么能忘记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要忘记了,这儿是临国到了领土。”她往后倒退一部,紧绷着小脸,?脸,冷冷的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在树影婆娑下,眼神幽暗。半明半暗的俊脸上,那双眼睛仿佛蓄积着千万道火焰蔓延着,琥珀色的眼神仿佛灌注了铅水一样阴沉沉的透着害人的寒光,浑身上下肆意蔓延着的森寒煞气逼人哆嗦。

    她止不住打了个寒战,还从未见过如此盛怒之下的他。

    “临过的领土怎么了?”他逼问着,“难道你还想让那个男人来救你回去?回去和他继续缠绵?”

    脸,顿时燃烧起来,她盯着他的眼睛一闪,错开了他的目光,“你胡说什么?什么缠绵?我不知道。”

    心里犹如什么被撕裂开了,她的眼前掠过在梧桐苑是那个巨大的黑影,难道那个时候他已经……想到自己一度迷乱的情景,她止不住的一阵阵胆寒。

    她没发现眼前男人的存在,连武功不弱的冷飞也没发现。夜湛天的武功达到了什么境界?

    “不知道!你竟然说你不知道?难道非要让我看到你上床,当场捉奸在床你才能承认?”男人毫不避讳,甚至是毫不留情,一句句话犹如凛冽的寒风,扫落了她最有一点矜持。

    “你混蛋!你才和别人上床呢!你真的很无耻,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想和你解释什么?我和别人如何,关你什么事?”卿兮蓝抓狂了,怒吼着,失去了以往冷静淡然的姿态,双手挥舞着,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的男人。

    该死的,他竟然说自己和别的男人如此不敢,他的思想如此的肮脏,竟然这么想她!她要发怒了,她真的要疯了。

    “我说错了吗?如果我再晚一步,你不是就被那个男人给……”夜湛天骤然一把抓住了她,强制性的把她拉入了自己的胸前,目光灼灼逼着她。

    该死的,刚刚如果他晚一步,那个男人就吻了她!

    胳膊被她拉着,疼痛传来,他的另一只手强制性的握住了她的腰,她动弹不得。身体内蓄积着的怒气继续蹿升着,几乎要燃烧了整座森林,挑眉她挑衅的看着他。

    “给怎么了?我和别人发生什么事情和你有关系吗?我和你只不过是见过两面而已,两面而已,没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要管着我?”

    男人眼眸中的怒气越来越盛,陡然俯身毫不犹豫咬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咬着。疼痛从唇上弥漫开来,她心底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疼痛,陡然间张开了嘴,反咬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两张嘴,彼此深深咬着对方的唇,带着无法抒发的怒气,用力咬着!

    四目瞪着,彼此相对着瞪着对方,那一刹那,她们的眼睛里只看到自己的影子,在月光下的树影中,幽幽暗暗。

    疼痛,让卿兮蓝更加冷静,她的手摩挲着到了他的腰间,突然用力一拧,紧接着小手化作了拳头,狠狠的打向了他。

    手腕被冷厉握住,终于松开了她。

    她也赶紧后退,可手腕还被他握着,他胳膊用力,踉跄着再次跌入了他的怀里,手一伸挑起了她的下巴。

    唇上,一抹幽暗的血珠,莹莹的带着鬼魅一样的光泽。

    他琥珀色的眼睛闪烁着复杂的神色,声音清冽中带着一丝嘶哑,“我说过,你的唇带着我的印记,是我的,任何男人碰一下都不可以。”霸道的宣誓,重新标榜着自己的领土。

    怒气再次从卿兮蓝的心底升腾起来。是他的,她身上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了?

    “你发什么神经呢?夜湛天,我告诉你,我身上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干扰不了,放开我。”

    她吆喝着,挣扎着,甩动着胳膊,试图要挣脱了他。

    “好,我这就把你变成我的。”他的手犹如钢钳一样紧紧抓着她的胳膊,陡然间往怀里再次一拉,她整个身体瞬间被裹住了,飘然而起,转眼间到了一个空荡荡没有任何遮掩的地方。

    他另一只胳膊一送,她身上的那股力道瞬间消失了,脚刚刚落到地上,就觉得脚下突然间滑了一下,整个身体趔趄了一下,向着后面坠去。

    手腕被紧紧拉着,她的身体犹如系着脖子的提线木偶,摇摇晃晃着紧贴着冰凉的石头,一只胳膊被他拉着,她悬在了悬崖边缘。

    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下悬崖,从此魂断苍山。

    冰冷的风,从脚底灌上来,扑打着她单薄的亵衣,吹起来,吹动着她娇嫩的肌肤,那未曾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

    冷,彻头彻尾的寒冷从脚底下漫上来,她哆嗦着嘴唇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抹从心底生发出来畏惧抓住了她。

    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好像是没有一点儿主意的鱼肉,任凭眼前这个掌控着一切的刀俎肢解着她的一切。

    而她,竟然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说,你是不是我的?”男人费尽周折,只为眼前少女这一句话。

    卿兮蓝紧闭着唇,不说话。让她说自己属于一个男人,不如杀了她。她怎么能糊里糊涂成了一个男人的人?

    “好,你想死是吗?好,我这就让你死,你死了,卿国的仇谁来报,你父皇母后的仇谁来报?我这就让你死。”夜湛天脸上的怒意翻滚着,他摇动着手腕,质问着。

    他准确的抓住了她的软肋,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宁可不要自己的生命也是要报仇的。

    眼神陡然睁开了,卿兮蓝目光一片清明,目光灼灼盯着他,“属于你,你能给我什么?”

    她终于松口了!却不忘带着条件!

    夜湛天眼中的怒意莫名其妙湮灭了,眼底升腾起兴趣,“你想要什么?”

    手腕上,传来一阵阵疼,她挑了挑眉,“我胳膊受伤了,难道你想让我疼死?”

    此时她似乎完全明白了眼前男人的需要,不就是承认是他的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这点小问题更不是问题了。

    夜湛天看着她黑色眸子深处的狡黠,胳膊用力,她白色的身影犹如一道轻盈的飞鸟落在了悬崖顶上,牢牢站定在他的面前,他依然没有松开她,只不过换了一个手腕。

    似乎是急切的,更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衣袖拢了上去。

    她没有动,那婉转曲折的梨花对于他来说不是秘密,他曾经看过。

    梨花。他的目光落在那洁白依旧妖娆依旧的梨花上,英俊隽永的脸上,那道冰寒的气息逐渐褪去,逐渐融化成为一层层荡漾着莫须有涟漪的水域。翻转了她的胳膊,看到那一道道摩擦的伤疤,脸色再次阴沉下来,半晌放下来,抬起眼睛看向她:

    “你想要什么?”

    疼痛,莫名其妙的疼痛,从心底深处某个地方散发开来,点点滴滴,迅速蔓延了整个心田。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再次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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