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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人群之中一眼相中

    武阳一直觉得自己算大方的了,在家乡那会儿,曾经把偷来的一只鸡脖子扭了,鸡毛拔了,用水田里的烂泥巴烘烤成“叫化鸡”,叫上两个相好的女生,一起大快朵颐了。

    可跟黄金贵一比,他觉得自己真不算大方了,因为黄金贵对一个男人,他竟然也能如此大方,他给了武阳一份不传世的金钟罩功法,还给了他一百万元!

    一百万,除了在电视上,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的,不过激动归激动,他很快就淡定了,因为钱给人的兴奋往往不会持续太久,钱,不就是钱么?他很快就沉浸到另外一个更为重要的物什中去了。那就是金钟罩啊,他拥有兽丹以来真正接触到的第一份修炼功法。

    华夏奇人,从来就是有的。武阳从来不怀疑这个,因为他的杜鹃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可惜在他十二岁那年,杜鹃姐竟然踏着天梯不翼而飞了,从此再也没能再见,一想到这,他就不由眼泪汪汪的。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听到猜王登天梯而去而动容的原因啊。

    这一段时间,他感觉心情很舒畅,一切都很顺啊,唯一有点小遗憾的是,他突然发现赵旭这人好像有点玻璃的嫌疑,特别是昨天送功法跟支票给自己的时候,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令他汗毛倒竖,这老玻璃,呸!

    武阳没再多考虑这些,而是沉浸在了金钟罩的修炼中,金钟罩的原始来历众说纷纭,有说传自宋代第一高手周侗老先生,有说是达摩大师所创,黄家金钟罩却说是原始来历跟上古神仙的丹道有关。

    修炼金钟罩不是像铁布衫那样的排打外功,上来就是将自己当成褪毛猪一样猛揍,此功是有门槛的,第一步就要气贯全身,如果没有内气修为,直接就挡在门槛之外。

    对于武阳来说,气贯全身,这也太tm的惺忪平常了,于是屏气、撮紧谷道,凝练宝瓶之气,大约在午夜时分就达到了气贯全身的境界,虽是入门了,有了金钟罩的第一步功夫了。从拿到功法到练成第一步,他大约花了三小时零十一分钟。

    对他而言,他感觉有点长了,一个气贯全身而已啊,以他的真元量级,十个气贯全身也应该能在霎时间做到的,但他却没想到,这个气贯全身,不仅仅是一种量的覆盖,还有质的蜕变,那些真元在穴位中以宝瓶之气凝练,密度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在改变。

    这让武阳好生吃惊,他虽然对金钟罩功法很好奇,但也没有抱太大希望的,然而没想到的是,这功法竟然奇特得很,玄妙得很,可以说,比神仙法术还要神奇。

    想想看,人体本不是密闭空间,即使以独特的宝瓶气凝练,那也只会在较短的时间内极其微小的改变真气的密度?密度,可结果却跟他预料的大不相同,真气在凝练中,密度不仅越来越大,而且时间还可以持续得很长,按照功法中所说,最完美的气贯全身,可以让真气密度介乎气态和液态之间,成就所谓的钟罡之气,只不过,内气太难修炼,几乎没有人能做到,能有一层薄薄的,就足以笑傲江湖了。

    武阳气贯全身之后,横臂向篮球铁架上就是一击,随着“嘭”的一声闷响,他感觉体外似乎安装了一层无形的弹簧,那前臂一点都没有感觉得疼痛。

    他不由咧嘴贼笑:“乖乖,真的有效耶!”

    然后发起飙来,横臂全力一扫,这一下,整个篮球架发出一阵绵长的嗡鸣声,半天才消散。武阳看那篮球架,凹陷进去了一大块,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车不小心给撞了一下似的。想必那小区的保安怎么也想不到,这篮球架会是被人给揍弯的,如果真有人这么厉害,什么人在他面前不得弯着啊。

    武阳点了点头:“厉害,果然厉害。就是修炼的速度慢了那么一点点。”

    如果让黄金贵知道,这个让有些人几乎耗尽了一身心血都没办法跨过去的门槛,被他三个多小时轻松搞定,而且他还嫌太慢,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

    第二天上午,武阳破天荒地睡过了头,这对他而言,真是极其少见的事情,足见修炼金钟罩对他的消耗是巨大的。而且他也特意在心里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毕竟修炼太辛苦了。

    所以等他醒来的时候,白薇已经独自去学校了,因为他没去,所以她并没有骑单车,而是打车过去的,这也是他们约定的,为了她的安全。

    在餐桌上,武阳看到了一个鸡蛋、一杯麦片、几块面包,还有一点调味的酸菜。白薇没有给他留纸条,估计去得匆忙,她也不是那种特别能起早的女孩,不然怎么可能发育得那么好,但那些早餐把她要说的话都说了。

    武阳吃过早餐,下楼在小区里溜达了一圈,走过篮球场,见到许多锻炼的老太太老头子都在诅咒那没品德的司机,竟然把篮球架给撞弯了,还叫来了保安,一群人好一顿口诛,恨不得把那无良的、撞弯了篮球架的司机给骂死……

    武阳本来也想重温犯罪现场,过一把义愤填膺的瘾,可兜里的手机却响了,打开一看,是那个龚秉,这小子终于来摇尾乞怜了,武阳笑了笑,接了电话:“嗯,正宗祖传,保治各种男科病,阳痿、早泄……无不手到擒来。”

    “大哥大哥,你就别取笑小弟我了,我知道您的厉害了,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

    武阳喝止他:“打住!学的什么冯巩,拍的什么马屁?我听着咋那么别扭?最烦一个男人想我了,多恶心。更何况,你既然想我,这都几天了?才打电话?”

    那龚秉也算不要脸了:“我不是不想找你,是不敢找你,怕您事情多,我这点小事哪敢来麻烦您?”

    武阳当然知道,这小子这些天发现自己不举之后,肯定是到处去找人治疗,结果找不到病根,自然又不得不回来求自己了。他是以真元切入了经脉,断了他的情*欲之根,他怎么可能治疗得好,那些只相信表症的医生又怎么可能查得出来?先前对付严国新,他也是这么干的。

    “小子,你也别啰嗦了,你这病我能治。但是你呢,得给我提供点消息,只要你认真做好事,我保你最快在十个月内痊愈!”

    龚秉傻眼了:“大哥啊,不能啊,这样的日子别说十个月,就算是一天我都受不了了。”

    武阳冷笑,这个日期他可不是瞎说的,他跟白薇起码还得在这个城市呆够十个月,到时候他就要上大学去了,这段时期,他不安插个棋子在那孟飞的身边,那怎么能行。

    “如果你觉得一天都受不了,那你就一辈子受煎熬吧。”

    龚秉思忖良久,无奈地道:“大哥,大哥,我听你的,你要干啥我就干啥,只是杀人的事我不擅长……”

    武阳笑:“那出卖人咋样?”

    龚秉嗫嚅:“能不出卖孟飞哥么?风险比较大啊。”

    武阳冷笑:“那出卖我咋样?风险会不会小点?”

    龚秉无语了,他知道自己碰上了个狠角色:“大哥,那你说咋办,偶就咋办呗。”

    “也没啥,给我盯紧孟飞,如果他手下的人要对我薇姐有什么行动,你必须得提前通知我,也不必打电话,响一声就挂了,我就明白了。”

    龚秉倒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觉得武阳完全是杀鸡用牛刀啊,为这么点小时犯得着让自己受这么大的罪么:“大哥啊,这点小事,我顺手就帮你办了,那个,如果可以,你可不可以让我变成半太监?就是偶尔行,偶尔不行的那种,这完全死机的状况,我的那些马子会蹬了我的。”

    武阳很认真地帮他出了个主意:“如果你不想被她们蹬了,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大哥,您说您说。”

    武阳:“你先把她们给蹬了。”

    龚秉:“我xx你个oo”当然,以上他只能暗自腹诽,当然,他算是明白了,这武阳,是吃定他了。

    现在他还真不敢让武阳出事了,如果他真出事了,那自己岂不是一辈子成了太监了?

    龚秉喃喃自语:“要命啊,咋就碰上这么个克星了呢?本人虽然长得帅点,你也没必要在人群中一眼就相中了我吧,跟我同去的那几个,哪个不比我混得好,为什么非要是我呢,小子,我诅咒你出门被车撞死,做*爱得马上风,吃饭也会被噎死,嗯,加个条件,在你治好我之后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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