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早睁开双眼，凌萧猛地将意识理清楚，他动了一动胳膊，心扑通一跳，随即，慢慢将头转过去，见媚儿正熟睡在他的臂弯中。
他笑了，此刻是真实的，看她长发中的香味，弥漫在他的鼻尖，她的呼吸声，听得很清楚，见她睡的正熟，他一点一点抽出自己的手臂，生怕弄醒她，手臂拿出来，见她翻了个身，没有醒来。
看来昨晚是累了，想了一想，昨晚几乎折腾了好久，他都吃惊自己的毅力，缓缓坐起来，蹑手蹑脚的略过她的身子。
一个人穿好衣物，轻声开门离开，他神清气爽的走在路上，满脸的幸福，回味着昨夜的温存，熟不知，夜晚，他即将崩溃。
他想一想，下了早朝还是去看一看莫纤纤吧，毕竟，心中还有那么一份柔情在。
在凌萧离开的时候，媚儿睁开眼睛，她早已醒来，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起身做起，小蓝小梦也很准时的进来，为她梳妆打扮，奇怪的是，并没有穿凤袍，带朱钗，而是简单的发鬓，几乎看不见的妆容，一身淡雅绿色素衣。
一切完毕，她起身，无人和表情，“走吧。”
“主子，您决定了吗？”小梦一边将房间整理的仅仅有条，一边问。
“恩。”媚儿点头。
“主子，您这样，皇上会不会……？”小蓝有些担心，有些不明。
“这样是对他好。”媚儿若有所思。
三人离开房间，去的方向，正是内务府。
“皇后娘娘吉祥，不知娘娘驾临有什么事情？”内务府掌事的见到媚儿，连忙点头哈腰。
“本宫要出宫。”媚儿一脸威严，声音极其有力度。
“这……皇后娘娘，您要出宫要有皇上的批准才行啊，不然，奴才不敢给您牌子啊。”掌事的有些为难。
“本宫要出宫，皇上已经答允，难道还要本宫回去像皇上所要字据吗？”媚儿厉声训斥，眼睛满是威严。
“不敢，不敢，奴才这就办。”掌事的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媚儿，觉得如果看到媚儿的眼睛，他整个人都会被冰霜笼罩。
“娘娘，这是出宫的令牌。”掌事的急忙取来令牌，递交给媚儿。
小梦接过令牌，收入袖中。
“恩，算你听话，本宫会在皇上面前替你说话。”媚儿说着好话。
“多谢娘娘，奴才感激不尽。”谁都想往上爬。
不再多言，媚儿便离开，三人再次回到雨轩别院，小蓝和小梦只是陪同媚儿，因为媚儿吩咐过，任何东西都不用带。
房间中，小蓝小梦站在媚儿身侧，媚儿手拿毛笔，在宣纸上停顿，不知如何写着一封离别之信。
之间她挥舞着毛笔，笔尖划出字字钻心的话。
“凌萧，此次离别，不代表永?表永生，我心中，系着难解的结，带我解开，定会回到你身边，不要找我，记得你问过我，你在我心中是什么位置，我告诉你，是不可割舍的位置，我走了，另外，我带走了你身边的夜雨，时候到了，自然归还。君勿念，君勿思，君勿挂，媚儿亲笔。”
定住动作，她将信折起装入信封，用茶杯压住，便起身决然离开。
有了出宫的令牌，门卫不敢阻拦，而皇后出宫，自然以为是回家探亲，下人们不敢多问，只有放行。
出了皇宫，在夜雨的迎接下，他们坐上了马车，马车呼啸而行，轻风，如万马奔腾飞过。
“为什么选择我的国家？”马车中的夜雨疑问，他本不想再次踏入他的国家，可这一次冲动而荒谬的决定，他很吃惊。
“因为他想不到。”她回答。
“我们是一起离开的，他怎会想不到？”他无奈询问。
“即便想到，也不会确定。”她心里很有把握。
“你不后悔？”他淡然开口。
她面对他，只是微笑。
…………………………………………
下了早朝，凌萧还满心欢喜，因为媚儿接受了他，他回到承乾殿，打算看一看莫纤纤。
“你终于回来了？昨天都没有陪我，我可生气咯。”莫纤纤嘟起小嘴，走过去。
“伤口好些了吗？”他关心，只是关心。
“恩，只是还会有些痛。”她点头，她喜欢他这样关心她。
“那就好，我还有事要处理，不要打扰我。”他越过她的身旁，前往上书房。
她一时间有些呆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都可以感觉到他今天很开心，她只是一直守候在外面，无聊的玩着。
她回来之后，他都没有询问过她为何会没有死，为何会回来，她有些伤感。
时间很快，夜晚降临，他忙完手头的事情，便出来，看见莫纤纤有些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打盹，他走上前。
“去睡吧，我去看看媚儿。”他轻拍着她。
“你不留下来吗？”她试问。
“不了，今日我在媚儿那里。”他摇摇头，嘴角依然是笑的。
她愤怒起身，“这里才是你的宫殿，我这样招你不待见吗？偏偏要去哪个女人那里？”
他皱眉，“你我之间是几年前的事情，现在，我对你只有关心别无其他，而媚儿，才是我的爱人。
“哈哈，爱人？几年前你何尝没有说过爱我？”她红眼激动。
“别闹了，睡去吧。”他不想吵。
“你休想去那个女人那里。”她上前制止他，双手抱住他。
他用力掰开她的手，决然离开，她不甘心，悄悄跟随在身后。
他满心欢喜，来到雨轩别院，推开门，“媚儿。”
却见房间空无一人，他奇怪，四处寻找，不见人影，小蓝小梦也不在，下人都已经睡去，他回到房间，原以为她在哪里走动，可等了很久，不见人回来，自然，也没有心思看别的地方。
觉得不对劲，他焦急的想要冲出门口去寻找，才发现，茶桌上有一封被茶杯压住的信，他皱眉，一丝不安传来，走过去，将信拿起，有些迟疑的打开。
信上的字，一句一句扣住他的心弦，一字一字映入他的眼里，一行一行都让他呼吸紧促，看完信，双手抖动，眼睛睁大，立即将信扔掉，冲出门口，却被人拦下。
莫纤纤见他四处慌乱的找着什么，跟在身后的她，进来，正巧和他撞上，她疑问，“这是怎么了？”
“滚开。”他推开她。
她咬紧嘴唇，看着他离开，她奇怪走进房间，看着掉在地上的信，读者上面的内容，“她真的走了？”她觉得媚儿很蠢。
她将信放在桌上，向凌萧追去，走遍御花园，皇宫的各个角落，都不见凌萧人影，心想，不会是出宫了吧？想了一想，不会，他是一国之君，若冲动离开，明日朝堂必会打乱，继续寻找，走着走着，居然回到承乾殿，见上书房的灯亮着，她走过去。
“找到夜雨了没？”凌萧紧握双拳，放于桌上。
“没有，看来是真的。”凌遥坐在一旁，突然被叫过来，听了凌萧说完，大吃一惊。
“咚。”的一声，凌萧双拳狠狠拍在桌上。
“之前没有任何异样吗？”凌遥试问。
“没有，她很平静，而且，昨夜……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快要崩溃。
“你为何没有出宫去找？”他觉着这不是凌萧的性子，之前因为一个莫纤纤可以独自杀进山寨的他，此刻竟然这样忍耐。
“我现在的身份不同，凡是都要考虑，不能意气用事。”他强力忍耐心中的不安分。
“就这样看着他们走？”凌遥眉头紧皱。
“你走吧。”凌萧靠在椅子上，双手自然下垂。
凌遥无奈转身，心里想着夜雨怎么会和媚儿离开？满是疑问，出来时，便看见莫纤纤，他立即睁大眼睛，“是不是你？”
“啊？可笑。”莫纤纤无视凌遥。
也对，以媚儿的性子，怎么会听任何人的话？他离开。
莫纤纤虽然好奇，更多的是开心，她走进上书房，到凌萧的身边，“好了，那个女人不就是走了吗？以后还有我啊。”
“滚开。”他冷若冰霜。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会把你迷成这样？我们之前的种种你都忘了？”她气愤。
“滚开。”他闭上双眼。
她喘着粗气，“那个女人无非就是长得美一点，我在皇宫这几天，各个都说她阴险毒辣，哪里值得你这样的？之前你对我的温存哪去了？你说过，非我不娶，即便我死了，也终生不娶，可如今，你的诺言就这样消失了吗？”
“啪。”凌萧单手拍桌站起，他本不想和莫纤纤交涉，厉声，“之前，之前，之前，你总是提之前？好，那我问问你？之前我百般对你的时候，你的心在哪里？你为了一个野男人，不惜想要杀我？你当时是何心思？你用死来背叛我，我受伤躺在床上一个月你在哪里？”
他喘着粗气，媚儿走的事情，他已经崩溃，现下莫纤纤还一味的说之前的事情。
莫纤纤点点头，“是，是我背叛了你。”她泪水滑落，手指着外面，“你以为我愿意看着你受伤吗？我是为了一个野人而利用你，可当我知道我爱上了你，却被那个男人折磨要死，我死里逃生出来就是为了找你，可我看见的竟然是你要娶别的女人，那我问你，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和我现在没有关系，之前的一切早已过去，你我只是陌路人，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那么，我们连陌路人都不如。”他恶狠狠发出声音，手指着她的鼻子，甩出两袖清风，离开，他不想见到莫纤纤，见到他，有万般的痛苦。
莫纤纤知道她无理取闹，知道她错了，可当她明白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原以为会让凌萧回心转意，却没想到，比之前更痛。
凌萧来到雨轩别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垂落在下，手里依旧捏着那封绝情的信，眼神呆滞看向门口，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起身出去看一眼。
蜡烛的光亮渐渐消失，房间渐渐变暗，而他，如同房间一样，踏入了黑暗，如丢了魂魄一般，忽然听见有脚步声，他急忙起身，“媚儿……。”
然而，看见的是凌遥的脸，瞬间眼神空洞而失望，再次回到座位上。
凌遥这是第二次见他如此落魄，虽然没有之前的伤痕累累，却比那要痛苦百倍，他叹口气，“去找她吧。”
“大周国怎么办？”如果他还是之前潇洒身子的时候，早就不顾一切去找她。
“我在暗处替你上朝，等你带着她回来。”凌遥豁出去。
想了一想，这也是一种办法，他站起身，“我相信你，那么，交给你了，谢谢你凌遥。”他抓住凌遥的肩膀。
“放心吧。”凌遥拍着凌萧的手。
凌萧如同惊吓的兔子一般，脚步飞快，回去换上平常衣服，立即飞奔出宫。
凌遥叹气离开雨轩别院，他能帮的只有这些了，他来到承乾殿，打算准备明日的事情，却发现莫纤纤坐在地上哭。
他上前将手帕递给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笑了，此刻是真实的，看她长发中的香味，弥漫在他的鼻尖，她的呼吸声，听得很清楚，见她睡的正熟，他一点一点抽出自己的手臂，生怕弄醒她，手臂拿出来，见她翻了个身，没有醒来。
看来昨晚是累了，想了一想，昨晚几乎折腾了好久，他都吃惊自己的毅力，缓缓坐起来，蹑手蹑脚的略过她的身子。
一个人穿好衣物，轻声开门离开，他神清气爽的走在路上，满脸的幸福，回味着昨夜的温存，熟不知，夜晚，他即将崩溃。
他想一想，下了早朝还是去看一看莫纤纤吧，毕竟，心中还有那么一份柔情在。
在凌萧离开的时候，媚儿睁开眼睛，她早已醒来，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起身做起，小蓝小梦也很准时的进来，为她梳妆打扮，奇怪的是，并没有穿凤袍，带朱钗，而是简单的发鬓，几乎看不见的妆容，一身淡雅绿色素衣。
一切完毕，她起身，无人和表情，“走吧。”
“主子，您决定了吗？”小梦一边将房间整理的仅仅有条，一边问。
“恩。”媚儿点头。
“主子，您这样，皇上会不会……？”小蓝有些担心，有些不明。
“这样是对他好。”媚儿若有所思。
三人离开房间，去的方向，正是内务府。
“皇后娘娘吉祥，不知娘娘驾临有什么事情？”内务府掌事的见到媚儿，连忙点头哈腰。
“本宫要出宫。”媚儿一脸威严，声音极其有力度。
“这……皇后娘娘，您要出宫要有皇上的批准才行啊，不然，奴才不敢给您牌子啊。”掌事的有些为难。
“本宫要出宫，皇上已经答允，难道还要本宫回去像皇上所要字据吗？”媚儿厉声训斥，眼睛满是威严。
“不敢，不敢，奴才这就办。”掌事的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媚儿，觉得如果看到媚儿的眼睛，他整个人都会被冰霜笼罩。
“娘娘，这是出宫的令牌。”掌事的急忙取来令牌，递交给媚儿。
小梦接过令牌，收入袖中。
“恩，算你听话，本宫会在皇上面前替你说话。”媚儿说着好话。
“多谢娘娘，奴才感激不尽。”谁都想往上爬。
不再多言，媚儿便离开，三人再次回到雨轩别院，小蓝和小梦只是陪同媚儿，因为媚儿吩咐过，任何东西都不用带。
房间中，小蓝小梦站在媚儿身侧，媚儿手拿毛笔，在宣纸上停顿，不知如何写着一封离别之信。
之间她挥舞着毛笔，笔尖划出字字钻心的话。
“凌萧，此次离别，不代表永?表永生，我心中，系着难解的结，带我解开，定会回到你身边，不要找我，记得你问过我，你在我心中是什么位置，我告诉你，是不可割舍的位置，我走了，另外，我带走了你身边的夜雨，时候到了，自然归还。君勿念，君勿思，君勿挂，媚儿亲笔。”
定住动作，她将信折起装入信封，用茶杯压住，便起身决然离开。
有了出宫的令牌，门卫不敢阻拦，而皇后出宫，自然以为是回家探亲，下人们不敢多问，只有放行。
出了皇宫，在夜雨的迎接下，他们坐上了马车，马车呼啸而行，轻风，如万马奔腾飞过。
“为什么选择我的国家？”马车中的夜雨疑问，他本不想再次踏入他的国家，可这一次冲动而荒谬的决定，他很吃惊。
“因为他想不到。”她回答。
“我们是一起离开的，他怎会想不到？”他无奈询问。
“即便想到，也不会确定。”她心里很有把握。
“你不后悔？”他淡然开口。
她面对他，只是微笑。
…………………………………………
下了早朝，凌萧还满心欢喜，因为媚儿接受了他，他回到承乾殿，打算看一看莫纤纤。
“你终于回来了？昨天都没有陪我，我可生气咯。”莫纤纤嘟起小嘴，走过去。
“伤口好些了吗？”他关心，只是关心。
“恩，只是还会有些痛。”她点头，她喜欢他这样关心她。
“那就好，我还有事要处理，不要打扰我。”他越过她的身旁，前往上书房。
她一时间有些呆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都可以感觉到他今天很开心，她只是一直守候在外面，无聊的玩着。
她回来之后，他都没有询问过她为何会没有死，为何会回来，她有些伤感。
时间很快，夜晚降临，他忙完手头的事情，便出来，看见莫纤纤有些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打盹，他走上前。
“去睡吧，我去看看媚儿。”他轻拍着她。
“你不留下来吗？”她试问。
“不了，今日我在媚儿那里。”他摇摇头，嘴角依然是笑的。
她愤怒起身，“这里才是你的宫殿，我这样招你不待见吗？偏偏要去哪个女人那里？”
他皱眉，“你我之间是几年前的事情，现在，我对你只有关心别无其他，而媚儿，才是我的爱人。
“哈哈，爱人？几年前你何尝没有说过爱我？”她红眼激动。
“别闹了，睡去吧。”他不想吵。
“你休想去那个女人那里。”她上前制止他，双手抱住他。
他用力掰开她的手，决然离开，她不甘心，悄悄跟随在身后。
他满心欢喜，来到雨轩别院，推开门，“媚儿。”
却见房间空无一人，他奇怪，四处寻找，不见人影，小蓝小梦也不在，下人都已经睡去，他回到房间，原以为她在哪里走动，可等了很久，不见人回来，自然，也没有心思看别的地方。
觉得不对劲，他焦急的想要冲出门口去寻找，才发现，茶桌上有一封被茶杯压住的信，他皱眉，一丝不安传来，走过去，将信拿起，有些迟疑的打开。
信上的字，一句一句扣住他的心弦，一字一字映入他的眼里，一行一行都让他呼吸紧促，看完信，双手抖动，眼睛睁大，立即将信扔掉，冲出门口，却被人拦下。
莫纤纤见他四处慌乱的找着什么，跟在身后的她，进来，正巧和他撞上，她疑问，“这是怎么了？”
“滚开。”他推开她。
她咬紧嘴唇，看着他离开，她奇怪走进房间，看着掉在地上的信，读者上面的内容，“她真的走了？”她觉得媚儿很蠢。
她将信放在桌上，向凌萧追去，走遍御花园，皇宫的各个角落，都不见凌萧人影，心想，不会是出宫了吧？想了一想，不会，他是一国之君，若冲动离开，明日朝堂必会打乱，继续寻找，走着走着，居然回到承乾殿，见上书房的灯亮着，她走过去。
“找到夜雨了没？”凌萧紧握双拳，放于桌上。
“没有，看来是真的。”凌遥坐在一旁，突然被叫过来，听了凌萧说完，大吃一惊。
“咚。”的一声，凌萧双拳狠狠拍在桌上。
“之前没有任何异样吗？”凌遥试问。
“没有，她很平静，而且，昨夜……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快要崩溃。
“你为何没有出宫去找？”他觉着这不是凌萧的性子，之前因为一个莫纤纤可以独自杀进山寨的他，此刻竟然这样忍耐。
“我现在的身份不同，凡是都要考虑，不能意气用事。”他强力忍耐心中的不安分。
“就这样看着他们走？”凌遥眉头紧皱。
“你走吧。”凌萧靠在椅子上，双手自然下垂。
凌遥无奈转身，心里想着夜雨怎么会和媚儿离开？满是疑问，出来时，便看见莫纤纤，他立即睁大眼睛，“是不是你？”
“啊？可笑。”莫纤纤无视凌遥。
也对，以媚儿的性子，怎么会听任何人的话？他离开。
莫纤纤虽然好奇，更多的是开心，她走进上书房，到凌萧的身边，“好了，那个女人不就是走了吗？以后还有我啊。”
“滚开。”他冷若冰霜。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会把你迷成这样？我们之前的种种你都忘了？”她气愤。
“滚开。”他闭上双眼。
她喘着粗气，“那个女人无非就是长得美一点，我在皇宫这几天，各个都说她阴险毒辣，哪里值得你这样的？之前你对我的温存哪去了？你说过，非我不娶，即便我死了，也终生不娶，可如今，你的诺言就这样消失了吗？”
“啪。”凌萧单手拍桌站起，他本不想和莫纤纤交涉，厉声，“之前，之前，之前，你总是提之前？好，那我问问你？之前我百般对你的时候，你的心在哪里？你为了一个野男人，不惜想要杀我？你当时是何心思？你用死来背叛我，我受伤躺在床上一个月你在哪里？”
他喘着粗气，媚儿走的事情，他已经崩溃，现下莫纤纤还一味的说之前的事情。
莫纤纤点点头，“是，是我背叛了你。”她泪水滑落，手指着外面，“你以为我愿意看着你受伤吗？我是为了一个野人而利用你，可当我知道我爱上了你，却被那个男人折磨要死，我死里逃生出来就是为了找你，可我看见的竟然是你要娶别的女人，那我问你，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和我现在没有关系，之前的一切早已过去，你我只是陌路人，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那么，我们连陌路人都不如。”他恶狠狠发出声音，手指着她的鼻子，甩出两袖清风，离开，他不想见到莫纤纤，见到他，有万般的痛苦。
莫纤纤知道她无理取闹，知道她错了，可当她明白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原以为会让凌萧回心转意，却没想到，比之前更痛。
凌萧来到雨轩别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垂落在下，手里依旧捏着那封绝情的信，眼神呆滞看向门口，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起身出去看一眼。
蜡烛的光亮渐渐消失，房间渐渐变暗，而他，如同房间一样，踏入了黑暗，如丢了魂魄一般，忽然听见有脚步声，他急忙起身，“媚儿……。”
然而，看见的是凌遥的脸，瞬间眼神空洞而失望，再次回到座位上。
凌遥这是第二次见他如此落魄，虽然没有之前的伤痕累累，却比那要痛苦百倍，他叹口气，“去找她吧。”
“大周国怎么办？”如果他还是之前潇洒身子的时候，早就不顾一切去找她。
“我在暗处替你上朝，等你带着她回来。”凌遥豁出去。
想了一想，这也是一种办法，他站起身，“我相信你，那么，交给你了，谢谢你凌遥。”他抓住凌遥的肩膀。
“放心吧。”凌遥拍着凌萧的手。
凌萧如同惊吓的兔子一般，脚步飞快，回去换上平常衣服，立即飞奔出宫。
凌遥叹气离开雨轩别院，他能帮的只有这些了，他来到承乾殿，打算准备明日的事情，却发现莫纤纤坐在地上哭。
他上前将手帕递给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