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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被爱所伤

    蓝墨依一把挣开夙沧握住她肩膀的手,“你太好笑了吧?我不跟你在一起当别人的双修道侣,就是在作践我自己?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嫁给你,才让我觉得作践自己!”

    整个空气都凝固了,夙沧怔愣地望着对面的女子,她刚才说出口的话,让夙沧的心狠狠地揪痛起来,“你说什么,我作践了你……”她也被自己出口恶言给吓到,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自然收不回来。

    “难道不是?呵呵,你的爱情和给我的身份,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现在你不用再演戏了,我于你没有任何价值,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费任何精力,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夙沧忍不住后退两步,脸色苍白入骨,她后悔了,后悔跟自己在一起,甚至不愿意让他碰她,不,这不是他的墨依。他想上前握住她的手,想告诉他这么多天来他的思念。

    还有看着她离开继清宗之时紧紧掐住自己的双手忍住想要去追上来的冲动,最后他没忍住,等到洛湟一走,他即刻追上来,因为兔子的关系,很夸就寻到她的所在,心里一阵难受。

    早知如此,不如不见。她转过身,不去看夙沧受伤的双眸。“你不要一副我亏欠了你的样子,我如今已经是魔界的魔后,再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大可以不用再出现,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你明白了么。”

    夙沧摇头,“我不明白,短短的时间,你就变了一个人,是,你是坠入魔道,但是你没失去理智,难道你现在助纣为虐,偷取地图,就是问心无愧么,就是心中所想所做么,你活得,快乐么?”

    她冷笑一声,混球一个,跑到这里跟自己说什么大道理,她根本就不想听,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听,“你可以出去了,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让阿错知道你在我的房间。”

    夙沧苦笑,“阿错……呵呵,你竟然这般叫他,”他绝决的眼神让她忍不住回头看夙沧,可是眼神对视的瞬间,他便收回目光,既然你不仁,墨依,不要怪我不义。

    夙沧转身欲走,一个好听的声音温和地响起:“怎么,不多呆一会么,刚来这么一会就要走,夙沧尊上,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想跟我老婆叙旧,能不能提前跟我这个主人打个招呼呢?”

    她感觉肩膀上一沉,杀相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对话也不清楚他听到多少,肩膀一痛,她皱眉,杀相错却浑然不觉,她心里一阵悸动,夙沧知道她偷取地图的事情,这个地图的真实性,她自己都要怀疑了。

    夙沧冷冷地看了相拥的二人一眼,夙沧淡淡地道:“不必,我们,无需再叙旧,杀相错,你好自为之,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够赢我,总有一日,我还是会让??会让你尝到失败的滋味。”

    杀相错温和地笑,好听的笑声仿佛都带着阳光的味道,“是吗,那我还拭目以待。”杀相错握住她的肩膀的手再次收紧,让她又是一痛,脑子有病么,愤怒为什么不找对面的人对决,拿她的肩膀出气算什么。

    杀相错就是要故意激怒夙沧一般,在她的唇瓣印下一吻,“宝贝,这是你偷地图的奖励,干得漂亮。下次不要主动请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让我好担心,看看我这些时日,都为你消瘦了。”

    她真心厌恶当着别人的面秀恩爱这一套,只是看着杀相错警告的眼神,配合地笑了笑,“你就拿一个吻把我给打发了,不行,今日必须留在我这里,跟我大战三百回合。”说完,腿便在杀相错的大腿处蹭了一下。

    夙沧仿佛再也看不下去,他冰寒的目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闪身离开,杀相错静静地看着,随即,低下头,狠狠地吻了她一口,“你这个妖精,看不出,还有这般勾人的手段。”

    她看了看激动的小阿错,“你这个大妖精,谁知道你这般纯情一点都不经撩拨,好了,戏已经演完了,放开我,我的肩膀都快被你给捏碎了。”杀相错松开手,忍不住皱眉,“对不住,刚才有些失控。”

    她就跟没听到一般,转过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将兔子从桌子上丢进空间,杀相错看了一眼,心道这个丫头护犊子的脾气倒是一点没变,对自己的东西都看得极紧,多看一眼都不行。

    “你来了多久,听到多少。”她镇定地问道。杀相错笑了下,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你希望我来了多久,听到多少?”她抿唇,“你无需这般试探我,刚才你也听到了,夙沧知道我去偷图。

    那个地图的真实性有待商榷,可不要傻傻地上当回头还来怪我办事不力。”“怎么会,我们已经确定了,那就是飞天防御阵,你做得很好,他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很愤怒你在背后捅他刀子吧。”

    杀相错极为自信,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他见过飞天防御阵,让自己损失很多人马的大阵法,他怎会不知晓,怎会印象不深刻,所以一看到阵势,就立刻确定那便是飞天防御阵。

    “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准备好,当初飞天防御阵十分厉害,可惜用老办法对付敌人,未必就能次次胜利,你且放心,后面的事情,自然有我们代劳,你安心休息,当好我的魔后即可。”

    她不置可否,自己已经提醒过,夙沧绝非那么简单的人,他既然知晓自己会去偷图,放在手里的图究竟是真是假,得看他是不是想赢这场战斗,如果要赢,她得到的,就肯定是假的。

    看杀相错那般自信,她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多说多错,不说为妙。杀相错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他是第几次这般来寻你?”“尊上不是什么都知晓,这种问题,还用问我?”

    杀相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带了几分暗劲,让她动弹不得,“我就想让你自己说,他是第几次来寻你?”她歪头,“你以为你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自然只有这么一次。”

    杀相错见她眼神澄澈,不似作伪,定了定神,看来上次夙沧来,并未在她这里露面,那二人不像是合计了什么,他点点头,“也是,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是,我有句丑话,也要说在前面。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魔后,虽然我在房事上不强迫于你,不代表你可以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来,背叛本座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你要时刻记着这一点。”她淡淡一笑,“哦,记得了。”

    杀相错这才满意了,放开她的手腕,转身离开,她望着自己淤青的手腕,冷嘲地笑笑,这样的双修道侣,真真有意思,明明喜欢自己,却并不信任自己,处处提防小心,生怕她做出什么跟夙沧破镜重圆的事情。

    花那么多心思想要打败一个跟自己在各个方面都分不出胜负的对手,甚至不惜抢走他心爱的人,这样的人生,真的有意思么?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使出治愈术,将那一点点淤青消除。

    用这种方式警告自己,杀相错,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她想做什么,没人拦得住,她不想做什么任何人也不许勉强,对付夙沧,或者不对付夙沧,都是她的选择和决定,旁人,没有做主的资格。

    红衣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却一直郁郁寡欢,景澜负责照顾她,红衣每次问的问题都是她家小姐有没有回来,蓝墨依有没有回来,景澜每次给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将药放在她的手心,这次景澜说道:“听说前一日,你家小姐回来过一次。”

    因为红衣这么叫得次数太多,弄得景澜都跟着叫成她家小姐,红衣伤势很重,尤其在灵气枯竭之时受了蓝墨依一击,基本上就是吊着口气被救回来的,险些便送了命。

    后来经过调养,三五年之内都无法修炼,事情的起因跟景澜有些关系,这件事情他心中最是清楚,也不好将红衣撇在一边,跟自己划清界限,未免太不仗义,便主动担起照顾红衣的责任,日日都来陪她说两句话,她问得最多的,就是自家小姐。

    红衣听到这话,激动地坐起来,“小姐回来了?她,她好着么,胖了还是瘦了,身体可还好,有没有从坠魔中醒过来,她本是道修,这般坠魔,怕是心里极为不好受,我这心里,也没着落得厉害。”

    景澜好笑地道:“我是没见到她本人的,只是听尊上说她回来偷走了我们的防御阵地图,应该是为了给杀相错,好对付我们,她应该没什么事,倒是你,现在伤势这么重,才应该好好调养才是。”

    红衣摇头,眼眶含泪,“不,你不明白的,这事有我的责任,那日她跟杀相错没对峙之前,不知晓尊上的作为,我,因为你的事情对她说了重话,我,我同小姐从小相依为命,一直在一起,她受欺负的时候都是我在身边保护她,我们是彼此唯一的陪伴。”

    可是红衣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因为想不开说了那么多重话,她心里怎么承受得了,加上夙沧的事情,催化了整个事件,蓝墨依才会堕入魔道,成为魔界中人,那绝对不是墨依的本心,红衣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景澜叹息一声,“罢了,事已至此,已经无力挽回,你就不要再自责,希望她能够回头是岸。”红衣眼泪缓缓落下,不,不会回头了,墨依这次被伤得如此之深,而这些伤,都是她爱的人,在乎的人亲手带给她的。

    不在乎的人,又怎么能够伤害到她呢,只有在乎的人,才会如此,红衣闭上双眸,被爱所伤的人,怎会回头,纵然前面万劫不复,也不愿意再回头去看当年的伤口了。

    景澜从未劝慰过女人,不知如何开口,只好默默地陪在她身边,红衣抹了一把眼泪,经过蓝墨依这事,红衣对景澜是彻底歇了心思,“师叔,您去忙吧,弟子无事,让您看笑话了。”

    景澜欲言又止,叹息一声,“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红衣点点头,对着他扯了个勉强的笑容,景澜站起来,离开屋子,轻轻地带上门。红衣呆坐在床上,小姐,红衣错了,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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