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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性情大变

    夙沧虽然是仙界之主转世,也还是血肉之躯,怎可能不受伤,通过蓝墨依那一掌的威力着实弄得他不好受得紧,胸口处的剧痛让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心脉是不是都被这个丫头给震碎了。

    哦不,蓝墨依早就不是他的小丫头,而是他的女人。只不过,刚才他的女人竟然对他大打出手甚至不留情面,转眼工夫人都已经不在眼前,跑得极快,夙沧顶着一口血,这才吐了出来。

    他千算万算想不到这个丫头竟然真的对自己出手,她那般容易心软,这次怕是真的着恼恨不得杀了自己吧?这般想来,他心里就越发地不好受,半跪在地上,他沉默地靠在刚才她靠过的墙边。

    蓝墨依静静地站在窗边,杀相错走上前来,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问道:“事情办得如何?”“兽潮已经全部被夙沧退去,宗门内如今一派平静,已经稳定下来,我趁夙沧不备打了他一掌,不知道是否重伤。”

    冰冷的声音仿佛没有任何情绪一般,她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花海,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听闻她打了夙沧已经惊讶到不行的杀相错,面上维持着古怪的神色,一直盯着她。

    她瞪了杀相错一眼,“看着我做什么,没见过?”杀相错心道:这个丫头跟之前不太一样,“你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杀相错开口却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

    “做什么,我身子好得很,没有不舒服,很快就会突破渡劫期,如果我想。”她上次一口气冲得太快,根基不太稳当,所以最近一直都在固本,基本上修为没有过多的增长。

    但若是她想的话,增长起来也不是什么费力的事情,她这么说,只是想让杀相错不要小看了她,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突破。杀相错却完全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总觉得这个丫头跟之前有些不一样。

    杀相错问道:“你确定你动手的人,是夙沧?”她转头看了杀相错一眼,“你以为我是白痴么,自己动手打得谁自己不知道?”杀相错沉吟片刻,“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舍得对他动手。”

    她冷哼一声,“为什么不舍得,他欺骗我在先,有目的接近我在后,骗取我的信任,得到我的爱情,呵呵,这些事情,伤他,根本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我真恨不得让他死,只是现在不是最恰当的时机还得留着他的命。”

    杀相错闻言淡淡地看着她,心里却犹如惊涛骇浪,这么狠心决绝的女子,能够翻过之前过往一切斩断跟那人的关系,这般果决,倒是跟他有几分相似,想到此处,反而不觉得她狠心,更是觉得她对了自己的胃口。

    想到这里,杀相错唇瓣的笑容反而深了,“哦?听你这口气,倒不似作假,既然你表现这般好,不若,就搬到我的寝殿去住?”她闻言,等着杀相错,“你确定你给我的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杀相错嘴角一抽,要不要这么不给他面子啊,“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奖励?”她冷冷地看了杀相错一眼,“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天天跟你在一起,你不做噩梦,我还觉得浑身难受呢。”

    彻底被打击到了,某人的俊脸瞬间变黑,整个人都垮下肩膀,没精神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哀怨的表情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她冷冷地推开杀相错故作萌态的脑袋,“走开。”

    说完,她转过头,继续望外面的风景,杀相错心道就算看风景都不愿意看他,可见他得多不招这个丫头待见,无奈地叹息一声,转过身子,离开了她的房间,太过分了,竟然这么欺负自己。

    拓跋走进殿中,看他手里抓着一个香囊,额,真眼熟,看来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呢,拓跋问道:“我就奇怪了,你到底在香囊里放了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啊,给我看看?”

    杀相错翻了个白眼,拓跋愣住,这个家伙怎么会做这么不雅的动作,“果然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喜欢这么粗鄙的女人就连作风都已经跟她很像,别学她翻白眼,真以为是很优雅的事情么?”

    “你好奇心怎么那么强,就想着看看我的**瞅瞅我的秘密,还说不是喜欢我,现在我都感觉你的性取向有问题了,怪不得墨依会那么说。”拓跋气得抚着自己的胸口,“太过分了你啊!”

    拓跋深呼吸一口,“老子为你兢兢业业,看你不会谈恋爱还给你出谋划策,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怎么能这么伤爹的心?”杀相错抬起头,眼神看着的瞬间就出手了。

    拓跋一个闪身躲开,杀相错冷哼一声,“说话给我注意点,别没个把门的,胡说八道。”拓跋讪讪一笑,收起刚才癫狂欺负人的状态,“是,我知错了,但是,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香囊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他不耐烦地将手里的香囊丢过去,拓跋欣喜,自己培养的家伙,也没有传说中那么脾气暴躁嘛,果断忘记了他是杀相错的属下,这么大不敬的思想,只有在脑子里过过,敢说出来,恐怕就不知道待会自己会怎么死了。

    拓跋将手里的香囊打开,一看,就是一堆白色的小绒毛,他古怪地看了杀相错一眼,“什么鬼东西,你还宝贝得不行,啥啊这是,狐狸毛?”杀相错好笑,“你倒是眼神好使,是狐狸毛。”

    拓跋闻言,看他的眼光更加古怪,装狐狸毛到底是个什么爱好,能不能给他好好解释解释?杀相错看出他的疑惑,说道:“我上次带她来的时候正是她魔性发作之时,为了防止她伤害到我,就把她变成了狐狸。

    她嘴巴刻毒将我气得不行,有一次我就动手剃了她脑袋上的绒毛,喏,就是你手上这个。”拓跋古怪的眼神变成了惊惧,变态啊,杀相错这个变态啊,欺负一个狐狸不说,难道,是因为她当狐狸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这是什么品位和审美才会变态道这个程度?拓跋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额,变态感觉,好像听起来还蛮有趣的。拓跋赶紧将自己脑子里不该存在的东西挥走。

    系好香囊丢过去,“既然真的这么喜欢,就要做出个喜欢的样子来,哎,我说,你能不能体贴一点,是,她现在估计是忘不了夙沧,那你就做些什么让她忘记呗,你看她现在那个不冷不热的样子,你自己难受不。”

    杀相错冷哼一声,“你在她那个嘴巴那都过不去几句话,让我去触霉头,你知道她今日说我……”杀相错赶紧刹车,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而拓跋则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就等着杀相错将后面的话给吐露出来。

    杀相错怎会上当,冷哼一声,傲娇地将头扭到一边,心里却叹息一声,自己这样的天界上神,昂,都不过她的眼,难道夙沧就那么难忘么?他是无法体会经过这一路的感情纠葛,逐渐形成的深情,才是最让人痛苦的。

    蓝墨依次日一早,便起来练剑,如今她已经不再使用莫杀剑法,这个从夙沧那里学来的剑法,也许从一开始,她就被夙沧迷住了吧,那惊鸿剑舞,直击人心,直到今日,她都难以忘记他当年的风华。

    只要一想到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心里就忍不住揪痛,她看了一眼手上的剑谱,这是另外一本剑谱,从杀相错的房中搜出来的,他那里有不少好宝贝,没事自己也会去扒拉两件。

    他一向大方从来没说过什么,她老实不客气,将这本藏得最深翻得最久的书扒拉出来自己练习,这本剑谱名字十分好听,叫“春风十里”,更是像一本轻功的名字,没想到竟然是剑法。

    她翻了一遍,所有招式便全部记在脑中,走了一遍发现这个招式也太和煦了,很不适合她嘛,无语地看了手上的剑谱,疯了,这么好的剑法,她却感觉一点都不适合她。

    为了让自己不走这种温暖路线,现在寒气逼人的更加适合她,索性丢开剑法,就去寻找一套掌法练来试试得了。她转过身就撞到鼻子,杀相错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多久。

    “嘶,”揉揉被撞疼的鼻子,“你是墙么要站在人的身后才肯动弹一二,做什么?”杀相错也很想上手揉揉她的鼻子,又怕她嫌弃自己再说些损人的话,也不敢真的伸手过去。

    “对不住,我是看你练习的认真,所以才没有打扰,谁知道你转身就撞我怀里了,想投怀送抱?”杀相错口气力带着一抹笑意,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她撇撇嘴,没说话,有些不爽地再次揉揉鼻子。

    “那个功法不好,我不想练了,重新去找个掌法练练,我还有些兴趣。”杀相错一听,笑道:“唔?你喜欢什么掌法,说来我听听,若实在看不上眼,我将我自己的掌法传授给你可好,是我自创的。”

    她一听是杀相错自创的,直接摇头道:“你自创的就算了,就你那个品味,想创造出啥好的来,我还是自己去翻看一下。”杀相错郁卒,就不能说点好话么,怎么就那么讨人嫌呢。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不受待见的人,反正在她这里真是尝到苦头了,杀相错默默地跟上,在她身后走,也不多话,静静地尾随着,她做什么,杀相错就跟着,最后跟烦了,被瞪了,他也一如既往。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玩什么缠人呢,以为这样我就能跟你在一起了?我觉得我上次已经说得特别清楚了。”杀相错闻言,忍不住抬起双眸看她,“你说的清楚,那是你的事情,我不想照做,那是我的事。”

    她冷笑一声,再不管杀相错,想让自己动心,就得来些新鲜的,那种泡妞的老手段,总是拿出来丢人,她自己都有些替杀相错不好意思,也不多说,看了看手头的书,发现好像没什么适合她的掌法。

    打到了夙沧,看起来十分成功,她觉得自己挺有学习掌法的天赋,因而才想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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