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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魁6

    倾世看着心里有些怪怪的,觉得随潜不像妻子,倒像奶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他看不下去,便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他也让小二姐烧了热水抬进自己的房里,也准备洗了澡好睡觉。等水抬进来,小二姐走了,他一个人转到屏风后,挽着袖子试了试水温,抬手一抽帛带,如水的秀发泄了下来,漂亮地垂在脑后,然后开始脱去外袍衣物,进了浴桶。

    温温凉凉的水漫过他圆润的肩膀,柔柔地荡着,时不时露出圆圆的肩头,倾世闭着眼,一扫身上的粘腻,舒服地享受着。他靠在桶边,用手撩起一些水拍在自己的脖颈上,泽泽的水声在他耳边轻轻回荡,可他越听,越觉得这水声是从隔壁传来的。

    随潜和梦西,现下,大概,已经溶在一起了吧?

    他眉头蹙起,晃了晃头,想要甩掉脑海中烦人的画面,可越是这样,越是想得多。忽然,他的左侧肩膀上有水淋下,他惊恐睁眼回头,却见随潜嘴角含笑,眉眼含情地看着他。随潜的手贴上了他的肩膀,慢慢地揉捏着,然后慢慢慢慢贴着胸膛滑下,滑进了水里,滑到他的胸口,又如蛇般滑了上来。

    倾世被她这般抚弄着,耳烫脸红,忍不住呻吟出声,头颅不禁向后仰起,抵着浴桶,秀发浸在水里,水草般飘着。

    随潜跪在浴桶边,脸贴着倾世的面颊,不断与他厮磨,贴着他胸膛的手不断来回抚摸。倾世有些难受,原本温凉的水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让他难耐。

    “嗯……阿潜……”倾世拧着眉,抬手搂住她的脖子,脸转过去,贴住她的嘴唇用力的吮。倾世的手紧紧抓着随潜的衣服,用力将她往浴桶里拉。随潜自是听话又迅速,两手搭在浴桶边,用力一撑,身子平平腾起,嘴还紧紧吻着倾世,然后“扑腾”一声进了水里。

    她用力挤向倾世,手更加放肆向下摸去,忽然倾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潜迷蒙着一双泛红的眼,不解地看着他。

    倾世微微喘气,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怎地跑到我房里来了?梦西呢?”

    随潜一笑,还想贴上去:“睡了。”

    倾世抵着她不让她碰自己:“他睡了你就来折腾我?”

    随潜勾魂一笑,手一用劲儿,顺利抓住了要抓的物事,看着倾世咬唇呻吟一声,贴着他吹气:“我哪儿舍得折腾你?不过怕你夜长寂寞。”说着便要去亲他。

    倾世狠狠一咬,美眸着火一般腾腾地瞪她:“谁寂寞了,滚回去!”

    随潜欣赏着因怒气冲冲而再添几分艳色的倾世,抬手为他拨发,湿漉漉的手指顺势滑过他的脸颊,滑到唇边,抚着柔嫩殷红的红唇:“说错了,是我寂寞了。”

    随潜试探着亲了他一口,倾世准了,于是她又凑上去再啄一口,倾世还是准了,随潜就打算再来一口,可倾世却别开了脸,她只亲到嫩嫩的脸颊。

    倾世别开脸,幽幽地说:“你还是回去吧,若梦西醒来你不见了可要担心了。”说完这句话,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倾世等了许久都没听见随潜的声音,慢慢扭头看她,不料刚转过头来,随潜却猛地亲了过来,狠狠蹂躏他的嘴唇。两人贴得近,倾世能看到随潜眼眸中勃勃的怒火,简直要烧过来一般。

    随潜放开他,两人喘着气,倾世抬头,见随潜抿着嘴紧紧盯着他,可偏就不说话。倾世心中叹气,知道自己使性子过了,这人一生气就抿唇不说话。只他总想着要独占这人,所以一看到她对梦西好些就心里不平衡,要对她使性子,明明梦西才是先和她在一起的人,明明梦西让他良多,他竟不如个未满十六的孩子。

    倾世抿了抿唇,求饶般靠了过去,贴着她道:“生气了?我知道我性子不好,又冷又硬,你特意过来找我,我还拿话刺激你,阿潜,我错了。”

    随潜绷着脸垂眼看他,倾世妍丽的脸布满讨好之意,她也气不下去,只好缓下脸,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错在我,倾世,我并不想勉强你,倘若你真的觉得委屈……”

    倾世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别说赶我走的话。”

    随潜摇摇头,抓下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我绝不会赶你走,也不会将你困住,我总希望,你跟着我,是心甘情愿的。若是为了暂存于我体内的内力,大可不必,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加倍还给你,张随潜绝不食言!”

    倾世盯着被她覆盖着的手,说:“你自是不会食言,我从不怀疑。但倘若是为了内力,又哪能全身心的给你。阿潜,我错了,我会好好将梦西视为亲人,再不乱使性子了。”

    随潜被他这般温言软语地话说得高兴极了,浓情蜜意地看着他:“泡了那么久,为妻我还原样衣服穿在身上呢,夫君还不帮我宽衣。”

    倾世耳根子红个透,抽回手往水里探去,摸索她的衣带。随潜猛地朝他扑去,搂住他亲个没完,嘴里还说着:“夫君快些呀。”

    倾世抿着唇,一边与随潜厮磨,一边与随潜的衣服做斗争。可也不知是随潜的衣结太死还是浸了水很难打开,倾世怎么也打不开随潜的衣结。

    随潜退后些,低头看衣服还在身上,瞧一眼倾世,他竟皱眉着恼瞪着水下她的衣服。她呵一声笑出,又凑上去衔住他的嘴唇吮着,手伸下去摸到自己的衣带,用力一握,衣带断成两截。

    倾世不满地说:“谁打的衣结。”

    随潜舔着他的嘴角:“我自己。”她一边说,一边将湿透沉重的衣衫脱下,整个人紧贴住了倾世。

    倾世搂着她,任她亲,断断续续地说:“以后……以后不要你自己穿衣了。”

    “好,以后你帮我穿。”

    已经箭在弦上的两人再也没有心思说其他了,纠缠着,交融着,浴桶里的水不断被溅出,湿透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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