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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就不疼了

    随潜一看暗道不好,本想逗弄逗弄他,骗些好处,可这下真把他急坏了,哭成这样了。随潜连忙伸手捧住他的脸,哄他:“笨笨不哭,师姐没事呢。就是胸口有些闷,你帮我吹吹,说不定就把闷气吹走了。”

    “嗯。”梦西已经被吓懵了,随潜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俯下身子,凑在她胸口轻轻吹起,“呼——呼——呼——”

    梦西抬头,可怜兮兮地问:“师姐,好些了吗?”

    随潜垂下眼,看他又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刚压下去的使坏因子又冒出来了,她微微拧眉道:“嗯,是好些了。不过,笨笨啊,你能亲亲我吗?亲亲我会更好些。”

    “嗯。”梦西乖乖地应,他直起身子,往随潜身边挪了挪,闭上眼,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在随潜的唇上亲了亲,然后立刻担忧地睁开眼问,“好些了吗?”

    随潜叹息,果然还是个孩子呢,她这么调戏他,他还真以为这样亲吻能止疼啊。看来,真是她对他小时候的教育太成功了!随潜又是无奈又是欣慰,也好吧,就让他再长几年,反正已经娶过门了的,还怕他跑了吗?

    随潜略微虚弱地笑:“好些了,再亲一下?”

    梦西又乖乖地亲了她,这次随潜抬起手,压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亲一下就离开自己。随潜含着梦西粉嫩的嘴唇轻轻吮着,又柔软又甜腻,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感觉到梦西微微张开嘴,她便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深入而大胆地追逐着他。

    长而深的一吻结束后,随潜放开梦西,脸微微泛红,气息有些不稳,梦西更是满脸通红。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地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师姐说,亲亲有两种意思,一种是表达喜欢,另一种是为了止痛,就像他小时候跌倒了,爹和娘会亲吻他,安抚他的疼痛一般。

    以前在山上,师姐也会亲他,不过通常都是在练功受伤后,极少数会是因为喜欢而亲吻。他们成亲的那晚,师姐也亲他,不过师姐说那是洞房的意思。他记得那个时候,他的心脏也是像现在这般噗通噗通剧烈地跳,简直要撞破他的胸膛。

    “师姐……你……你还疼吗?”

    梦西的声音小小的,细细的,头低垂着,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胸口了。随潜沙哑了声音,道:“疼啊,很疼很疼。”

    梦西一惊,连忙抬头紧张道:“很疼?”

    随潜微笑,带着宠爱和疼惜:“嗯,很疼。笨笨,再亲亲师姐,好吗?”

    梦西看着随潜的温柔脸庞,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师姐大概,不是真的疼,她可能,是想要自己亲她。

    这个念头一跳出来,梦西感觉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害羞地不肯再主动亲随潜了。随潜捧着他的脸,一边靠近他,一边细声道:“笨笨,亲亲我。”

    梦西顺从地也靠近随潜,耳边,是随潜细细的呢喃:“记住,你只能亲我一个人哦,你是我一个人的。”

    屋外花园处,大团大团的梨花如雪般绽放,春意浓郁,然而再浓,亦比不上那一方小室内的无限春意。

    等随潜再一次醒来,梦西蜷在她身边均匀的呼吸着,粉嫩的清秀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她凑上去亲了亲他润泽柔软的小嘴,为他拉好被子,便悄然起身。她推开房门,月色下,一个长身独立,仰头望天,美丽的秀发垂直在脑后,随着晚风轻轻飘荡,绝美的容颜上有着淡淡的忧愁。

    “倾世。”随潜轻声唤。

    倾世回头,对着随潜微笑,走了过去,扶着她,温言道:“怎么起来了?你受了伤,该多休息才是。”

    随潜借着受伤的缘由,假装虚弱的依靠在倾世怀里,嘴角微微勾起,:“下午醒来时都没有看到你,你怎么都不来探望我呢?”

    倾世圈着随潜的腰,柔声说:“你昏倒在登封台上,梦西迁怒所有人,他想抱着你径直回缥缈峰,我们以你必须静养,不宜长途跋涉为由才将你带到这里。但是梦西不肯让任何人接近你,自己一个人为你疗伤。我进不去房里,只好在庭院里等。下午你醒来时我在这庭院里,看着赵盟主们都被梦西赶出来,就没有进去。后来你又睡着了,便不想打扰你。”

    随潜诧异地问:“难道,你从昨日起便一直等在这庭院里?”

    倾世只是微笑,并没有说话。随潜苦笑摇头:“梦西也真是的,任性过头了。”

    “他很担心你,怕我们又伤害了你。”倾世想起昨日少年犹如疯狂的野兽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随潜,将所有人都当成了敌人,那稚嫩清秀的脸强自镇定,给随潜服疗伤的丹药,为随潜运功疗伤,那一心一意的模样,谁又不被他感动呢?倾世觉得,自己连上前看一眼随潜的资格都没有。

    “你呢?你不担心我吗?”随潜捏着倾世的手,轻声问。

    “我?”倾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担心有什么用?我没有疗伤的丹药,没有帮你疗伤的内力,没有……”

    “你不担心我吗?”随潜打断他的话,重复了一遍问题。

    倾世沉默了下来,他反握随潜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有些激动。他自然担心,昨日看到她口喷鲜血昏倒,他的一颗心都要破膛而出了,他恨不得自己内力还在,能立刻为她止血疗伤。可他没能力做到,他连靠近她都做不到,有很多人围住了她,随便谁一推都能将他推得远远的。

    “你担心我的,是吗?”随潜再问他。

    倾世终于忍不住,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掉了下来,他别开脸,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哭泣的脸。

    “唉……”随潜叹了口气,聪明如她,怎会不知他受的委屈?他是如此的高傲,犹如天上的明月,从来都是俯视众人的,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何时这样被人排挤在外过?他将内力全给了她,他将自己的生命和未来全托付给了她,而她却给了他这么大的委屈,随潜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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