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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火烧银锤少保

    过了许久,徐茂公说道:“这个尚师徒人称四宝将,旗下藏着夜明盔,唐猊铠,提庐枪,呼雷豹四样宝物,隋军里难得的一位猛将,他此次来虹霓关支援新文礼,我们这次想夺关,可谓是难上加难了。( 平南文学网)”徐茂公一脸忧愁的样子。

    “徐军师多虑了,明天就我第一个出战,看我将尚师徒打个落花流水。”裴元庆说。

    “姐夫同你一块出战,让尚老儿尝尝我老程三板斧的厉害。”这姐夫与小舅子一唱一和的,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第二天辰时,瓦岗大军整戈待发,由秦叔宝兼元帅,罗成,裴元庆为左右先锋的大军意气风发的挺进虹霓关外,程咬金的自愿请命出战被徐茂公驳回,气不过的他只能呆在军帐里等待着秦叔宝等人凯旋归来的消息。

    据前方探子回报,在此战中,新文礼派出迎战的是两名小将军,武功凡凡,没特长之处,裴元庆驾马上前,来回不用五招就将两人打下马,并且还活捉了两人,新文礼在得知两名少将被敌军活捉后,赶紧下令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第一回合,瓦岗大军在零损失的情况下,大胜隋军,秦叔宝等人也带着战利品返回军营里来。

    李密亲自出帐迎接了打了胜战回来的将士们,到了晚上还特意宴请了他们。

    给李密的军帐里送过酒后,便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帐篷外,第一次感受到战场上军营里的生活,如果没来到这里的话,那我根本就不可能会参与其中,也不可能会知道真正的杀戮是如何的血腥。

    在我右手边三百米外的帐篷外,有两个身影,没看错的话是窦线娘与罗成,刚才从李密的军帐里出来我还在纳闷着,怎么不见罗成与窦线娘在里面庆功,原来偷偷躲在这里约会来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个和好如初,更胜以前了,我也想不起来准确的时间了,终归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在罗成那所下的功夫也算是没有白费。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身边多了一个身影,王伯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我一点知觉都没有,他不是应该呆在李密的军帐里把酒言欢的吗。

    我无精打采的说道:“你们有的聚为一堂,有的两小无猜,当然就只剩下我自己一人坐在这里赏月了。”

    “刚才咬金还吵着找你一起去喝酒呢,谁知你一人躲在这里,害他好找。”王伯当说。

    “喝酒就算了,我一杯醉的,倒是你,应该回去多陪他喝几杯的,这么快就出来了,等会他又得嚷嚷的要找你了。”我玩笑式的说道。

    谁知,王伯当说了一句:“比起来,我更想在这里陪你赏月。”

    我愣愣的看着他几眼,然后才晃过神来,装作没听懂的说道:“伯当大哥如今是大魏国的丞相了,朝事繁忙,还有这等功夫在这边陪我赏月呀,这要让魏王撞见了,他非革了你的职位不可。”

    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他也没回应什么,而是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道:“伯当想起一件事,想问一下程姑娘。”

    “什么事,伯当大哥但问无妨。”我说。

    王伯当眼神空洞的望着漆黑的远处,问我道:“那天在树林里,李建成为什么会毫发无伤的放你回来?”

    我回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会放我回来,只是为了让我帮他传话。”那天我对着大伙的面已经讲的很清楚了,不明白为何王伯当现在又要问起这件事。

    “你跟李建成早就认识的,对吗?”王伯当直言不讳的问道。

    我怔怔的看着他难以捉摸的眼神,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接着说道:“你跟李建成很熟吗?”

    我回道:“不算,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他应该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吧。”我肯定感觉不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时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与难过。

    “伯当好奇的是,程姑娘好像与李建成,李世民两兄弟交情匪浅,刚认识你的时候,却不知道你与他们会认识,现在想想,对于你的事,还有很多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没有去多想王伯当对我所说的话,而是远远的看着罗成在教窦线娘练双枪,窦线娘手上的两把短枪是罗成特意做给她的,说是长枪姑娘家不好使用,短枪练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看此时的窦线娘满脸的心花怒放,看着他们两个,我对王伯当说道:“罗将军与线娘两情相悦,当初单二哥还乱点鸳鸯谱,糊里糊涂的将她许配给书宝哥,你说,这强扭的瓜又怎么会甜呢。”

    “单二哥那人平日里就粗心大意,连自己的义妹中意哪一个都不知情,难怪当时线娘对他大发脾气。”王伯当回了一句,又说道:“当天咬金还糊涂到给我们俩也做了媒。”

    我说:“我知道他只是酒后胡言而已,第二天酒醒后,他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王伯当望着我,问:“如果他不是酒后胡言的话,你会作何反应,是跟线娘一样,气的冲出去吗?”他的表情极其复杂,让我不敢对视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不会吧,因为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的话,我只会当作是玩笑,不会当真的。”我说。

    “但如果。。。。。。”

    “伯当大哥,你看天上的星星,多闪亮,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家乡的夜晚,都很难看得到这么多的星星了。”防止王伯当说出我不想听到的话,于是我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满天星,在二十一世纪难得才能见到的奇观夜景。

    我只是想拐弯抹角的告知王伯当有些缘分是不存在也勉强不来的,但不知是我自己会错情了,还是他没听懂我话中的意思。

    安营扎寨在这里的第三天,李密再次下令前去围剿虹霓关,由于徐茂公坚决不让裴元庆出战,所以这次派了罗成与单雄信一同到虹霓关外宣战,可是新文礼昨日挂上的免战牌今日还没有取下,罗成与单雄信在关外苦等了两个时辰,虹霓关城墙上的免战牌还是纹丝未动,无论单雄信与罗成怎么喊破喉咙,新文礼还是没派手下出城迎战,难道是新文礼怕了瓦岗大军,当起了宿头乌龟不成。

    无奈之下,罗成与单雄信带着兵马折回了军营了来,谁知裴元庆听闻新文礼高挂免战牌,不敢出关迎战,大为恼火,操着两把银锤,就要冲出军帐,想要攻进虹霓关,被徐茂公给唤了回来,他说道:“裴少将军莫心急,新文礼高挂免战牌必定有他的计策,少将军若这样冒冒失失的攻进虹霓关里,便会中了他设下的埋伏,到时候得不偿失就晚了。”

    听了徐茂公的一番苦劝,裴元庆是忍耐下了焦躁的性子,认真听着徐茂公讲解的布军图。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秦叔宝,裴元庆,罗成,单雄信,程咬金相继带领人马到虹霓关外,可那块赫然醒目的免战牌依然在高墙上挂着,看守城门的将士们对瓦岗军连续几天的宣战也是无动于衷,更没人前去通报新文礼。

    李密原本以为照这样下去,这个虹霓关是难以夺取了,想夺下此关的话,还得靠新文礼主动出击了,可按目前的情势来看的话,新文礼连出关迎战都不敢,更别说让他主动前来宣战了,现在徐茂公下的计策就是‘等’,等新文礼撤下免战牌的时刻。

    怎知世事难料,第七天一大早,就有士兵前来报告,说新文礼单枪匹马的来到瓦岗军营外叫战,这边士兵刚通报完毕,那边裴元庆就等不及的准备出营迎战,徐茂公大慌失色的拦下裴元庆,说道:“裴将军今天不宜出战,还是派罗将军前去吧。”

    可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裴元庆哪听的下徐茂公的劝阻,他硬着态度说道:“军师就请放心,新文礼哪是小将的对手,我裴元庆一定取下新文礼的首级回来报喜,各位兄弟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徐茂公还在叫唤着裴元庆,可他已拿好兵器,备好战马迎战新文礼去了。

    对于徐茂公百般阻挠裴元庆出战新文礼,大家都难以费解,秦叔宝问道:“元庆功夫绝对在新文礼之上,为何军师不让他出战呢?还如此担忧?”

    徐茂公只是话留余地的回道:“裴元庆将军今日不宜出马交战,恐决然不利,现在大局已定,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你这牛鼻子老道,每次话都只说到一半,你就说一句,到底元庆此战能否战胜新文礼?”与裴元庆一样急性子的程咬金问道。

    徐茂公回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贫道还是那句,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也是没领悟到徐茂公的这一番话,难不成裴元庆敌不过武功远远在他之下的新文礼,就连宇文成都也难以取胜于他,更何况区区的一个新文礼。此时,李密带着大伙出营观战去了,我也跟随在后,看看徐茂公的担忧是否必然。

    来到军营外,正瞧见裴元庆操起一把银锤,砸向了新文礼的肩上,新文礼来不及闪躲,中了一招后,骑着马回身向南去,裴元庆大叫一声:“狗贼,往哪里逃,快受大爷一锤。”随后便紧紧跟着也往南面骑去。

    均不见俩人的身影后,徐茂公惊慌的叫道:“不好,裴将军有危险。”然后就速命秦叔宝与程咬金带上一对人马快马加鞭务必要跟上裴元庆。

    看着这种战况,现在我才有点相信徐茂公的担忧是正确的,回想一下,新文礼高挂免战牌六天,随瓦岗大军怎么叫骂,他都不出关,却在今天单枪匹马的来宣战,在对战裴元庆时,中了一招就跑,他这葫芦里卖的肯定不是良药,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若真是的话,裴元庆凶多吉少。

    历史上的银锤少保裴元庆是什么时候阵亡的,死在何处?熟读隋唐历史的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了呢,裴元庆大战虹霓关时,由于有勇无谋,中了新文礼的圈套,连人带马掉入新文礼与尚师徒预先挖好的窟中,窟中四面皆是石壁,纵使裴元庆武功再好在窟中也是无计可施,插翅难飞,之后,新文礼命士兵们点着干柴火箭,一齐射向窟中,无路可逃的裴元庆身中数十支火箭,一时烈焰飞腾,就这样,年仅十五岁的银锤少保裴元庆惨死在熊熊烈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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