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善良之人
“柳姨，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夏若曦看向寒柳，这个女人，并不坏，可为什么会嫁到他们家当了主母？难道因为后来对父亲产生情谊，便借着母亲的名义爬到主母位置？若真是这样……夏若曦眼神一冷，倒别怪我不客气。
“当然可以，大小姐。”寒柳全身一震，眼里的欣喜无法掩饰。
“柳姨也别怪我说得不好听，”夏若曦轻轻皱起眉头，仔细地观察着寒柳，“我想知道，柳姨现在为何会在将军府中？”
寒柳苦涩一笑，认真的眼睛对向夏若曦，开口道：“那时，夫人还并没断气，于是，我和丫鬟小绿便把夫人送到了府中，可是，没想到啊……”寒柳感叹一声，便低下头不肯再讲。
夏宫抬起头，嘶哑而破碎的声音从口中传出：“后来你娘把我叫去，嘱咐我照顾好你柳姨，最好能将她娶为妾，不然照顾起来也不是那么方便。”
夏若曦眼里一热，努力吸吸鼻子，在心中感叹，身主的母亲，还真是善良啊，眼前这个男人，看样子是极为爱她的，可惜，红颜薄命……想到这她鼻子又是一酸，眼看眼泪就要出来了，夏若曦努力扯起一个笑容，轻轻拍拍柔嫩的小脸，用雾气弥漫的大眼睛看着夏宫，轻声说到：“后来呢？”
夏宫红了眼眶，继续讲述道：“我自然不同意，可你娘却轻轻地和我说，她自己知道她活不了几天了，这个最后让她以付出生命为代价的姑娘，可要好好替她活下去。”
寒柳突然掩面而泣，柔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最终哭着跑出了房间。夏若曦看着她跑出去的身影，听着她哭的声音，心中感触也极深，她自小便失去父母，那些帮助过她的人，她也是极为感激的，想来如果有一个人为救自己而献出生命，她应该也会提那个人就哭的吧。
“后来……”夏宫看了看寒柳跑出去的背影，自然也是很感动，但也还是控制住情绪决定把事情讲完。
“爹爹，别讲了。”夏若曦心疼地看着这个老男人悲伤的样子，眼中闪过一起痛色。
“不用，曦儿。”夏宫摇摇头，怜爱地看着自己和她唯一的女儿，“这些事情，早晚都要让你知道的，竟然都已经提起了，那就讲完吧。”
“可是……”夏若曦担忧地看着夏宫，他，真的经受得住再次回忆起蓝若的痛苦吗？
夏宫脸上显出欣慰之情，抬起手揉了揉夏若曦的头发，开口说到：“你娘死后，我浑浑噩噩过了三年，是你柳姨一直陪着我，鼓励我，让我有活下去的信心。……”
夏若曦身体一抖，眼中有些恐惧之色，爹爹，曾经想过陪着娘亲死吗？
可夏宫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依然沉浸在回忆里：“三年过后，我遵从你母亲的遗愿，娶了你柳姨作为小妾，但是因为柳儿性格羞涩，且一直生活在你娘因她而死的阴影中，所以一直被人欺负。这我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你娘因就她而丧失性命，也就是说她的身上也有你娘的灵魂！即便不是如此，我也对她有愧，嫁入我们夏家这么多年，却让她成了个老姑娘，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夏若曦睁大眼睛，不敢至信地看着夏宫，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到：“爹，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那个？”
夏宫叹了口气，说到：“是啊，我待柳儿如妹妹般，柳儿留在夏家也只是因为想要报恩，叫她走她也不走，也不能休了她，那样的话让她怎么做人？”
夏若曦半天没有讲话，却暗暗下定决心等到自己安定后，把她送到一户好人家，或者，如果两人有意思的话，让他们在一起又何尝不可？柳姨是个好人，让她在父亲身边也是很好的。
夏宫见她长时间未说话，便就继续讲了下去：“所以我就把你柳姨提到主母这一位置，这样的话那些女人想害她也不容易。并且把家中交给她管理，却也还井井有条。只是可惜斗气不能修炼，又没有学魔术的元素，自身安全很难保证啊……”
“不能修炼？”夏若曦疑惑地问道“柳姨和我一样是废柴吗？”
“当然可以，大小姐。”寒柳全身一震，眼里的欣喜无法掩饰。
“柳姨也别怪我说得不好听，”夏若曦轻轻皱起眉头，仔细地观察着寒柳，“我想知道，柳姨现在为何会在将军府中？”
寒柳苦涩一笑，认真的眼睛对向夏若曦，开口道：“那时，夫人还并没断气，于是，我和丫鬟小绿便把夫人送到了府中，可是，没想到啊……”寒柳感叹一声，便低下头不肯再讲。
夏宫抬起头，嘶哑而破碎的声音从口中传出：“后来你娘把我叫去，嘱咐我照顾好你柳姨，最好能将她娶为妾，不然照顾起来也不是那么方便。”
夏若曦眼里一热，努力吸吸鼻子，在心中感叹，身主的母亲，还真是善良啊，眼前这个男人，看样子是极为爱她的，可惜，红颜薄命……想到这她鼻子又是一酸，眼看眼泪就要出来了，夏若曦努力扯起一个笑容，轻轻拍拍柔嫩的小脸，用雾气弥漫的大眼睛看着夏宫，轻声说到：“后来呢？”
夏宫红了眼眶，继续讲述道：“我自然不同意，可你娘却轻轻地和我说，她自己知道她活不了几天了，这个最后让她以付出生命为代价的姑娘，可要好好替她活下去。”
寒柳突然掩面而泣，柔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最终哭着跑出了房间。夏若曦看着她跑出去的身影，听着她哭的声音，心中感触也极深，她自小便失去父母，那些帮助过她的人，她也是极为感激的，想来如果有一个人为救自己而献出生命，她应该也会提那个人就哭的吧。
“后来……”夏宫看了看寒柳跑出去的背影，自然也是很感动，但也还是控制住情绪决定把事情讲完。
“爹爹，别讲了。”夏若曦心疼地看着这个老男人悲伤的样子，眼中闪过一起痛色。
“不用，曦儿。”夏宫摇摇头，怜爱地看着自己和她唯一的女儿，“这些事情，早晚都要让你知道的，竟然都已经提起了，那就讲完吧。”
“可是……”夏若曦担忧地看着夏宫，他，真的经受得住再次回忆起蓝若的痛苦吗？
夏宫脸上显出欣慰之情，抬起手揉了揉夏若曦的头发，开口说到：“你娘死后，我浑浑噩噩过了三年，是你柳姨一直陪着我，鼓励我，让我有活下去的信心。……”
夏若曦身体一抖，眼中有些恐惧之色，爹爹，曾经想过陪着娘亲死吗？
可夏宫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依然沉浸在回忆里：“三年过后，我遵从你母亲的遗愿，娶了你柳姨作为小妾，但是因为柳儿性格羞涩，且一直生活在你娘因她而死的阴影中，所以一直被人欺负。这我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你娘因就她而丧失性命，也就是说她的身上也有你娘的灵魂！即便不是如此，我也对她有愧，嫁入我们夏家这么多年，却让她成了个老姑娘，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夏若曦睁大眼睛，不敢至信地看着夏宫，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到：“爹，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那个？”
夏宫叹了口气，说到：“是啊，我待柳儿如妹妹般，柳儿留在夏家也只是因为想要报恩，叫她走她也不走，也不能休了她，那样的话让她怎么做人？”
夏若曦半天没有讲话，却暗暗下定决心等到自己安定后，把她送到一户好人家，或者，如果两人有意思的话，让他们在一起又何尝不可？柳姨是个好人，让她在父亲身边也是很好的。
夏宫见她长时间未说话，便就继续讲了下去：“所以我就把你柳姨提到主母这一位置，这样的话那些女人想害她也不容易。并且把家中交给她管理，却也还井井有条。只是可惜斗气不能修炼，又没有学魔术的元素，自身安全很难保证啊……”
“不能修炼？”夏若曦疑惑地问道“柳姨和我一样是废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