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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记住你是我的人

    那日之后,黎烨轩果真再也沒有來找过我,那样子的心情实在是不言而喻。

    即使我沒有刻意的去想,但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在等着他吧,可是等來的却不是黎烨轩,而是云恒。

    夜里,我推开了房门,忙碌了一天的我终于可以歇歇了。以为一天忙到晚,累了就可以不再去多想了,不再去想黎烨轩了,不再去想那日他的眼神,控诉我沒有心。

    是啊,我是沒有心,在亡国的那日,在云恒和别的女子躺在床上的那日,我的心已经完全沒有了。

    想着想着,我的眼中开始布满了惊恐,因为我的屋子里有了一个人,是云恒。

    “你怎么來了、”

    云恒将我拉近了怀里:“沐凡,我想你了。”

    我一把推开了云恒:“将军请自重,如果沐凡沒有猜错,明日就是将军迎娶十九公主的日子,如今将军出现在这里,是几个意思?”

    “我……”

    “走……”

    “沐凡……”

    “你走,不然我喊人了……”

    云恒的手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眼里流露出來的神情是我沒有见到过的恐怖。

    “你确定要我走吗。”

    确定两个字还沒有说出口,嘴唇就被堵住了。

    疼,很疼,他咬的我出血。

    我一抬腿,就像云恒的下腹攻去。

    云恒是练武之人,感觉到了我的攻击,瞬间偏离了自己的身子。只是顾及了下面,沒有估计到了上面。他的唇微微的一松,我就脱离了开去。

    “你个疯子。”我擦去了嘴角的血渍,恶狠狠的看着云恒。

    云恒却是欺身而上。

    这不是逼我吗,手中的镯子对准了云恒,银针射出,我迅速的往后退去。

    云恒也往后退去,普通的银针到底是伤不了大将军啊。

    但我就不同了,因为退的太快,后背重重的撞在了架子上。那架子上都是些瓷器,倒了下來。

    一回头,我看着架子倒下來,想逃离却是來不及了。

    云恒一把将我扯过,两个人狼狈的滚在了地上。

    一声巨响,架子连着瓷器一同掉落,这样子的想声不惊动外面的人是不可能了的。

    “你快走。”我推了推云恒,他爬了起來就从窗户走了。

    我也坐了起來,才发现刚刚一只手完全的扎在了碎片里。鲜血从我的手掌里流淌了出去,就像我对云恒的爱意,也慢慢的流出了我的身体。

    门被一下子推开了,金虎第一个冲了进來,将我扶了起來。

    接着就是金玉坊的人忙忙碌碌的,我也是弄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日,云恒娶了公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讽刺。云恒一身喜服,迎亲的队伍从金玉坊的门口行过。

    大红花轿里,十九公主被朦胧的红盖头盖着,那股子的高贵气质也掩盖不住。

    这样的女子,也应该能配的上云恒了吧,不过乔若晴的脸色应该会很不好看的吧。

    原以为我的心会撕心裂肺的疼,不过却是意想不到的沒有。

    看着自己手中被包着的伤口,我倒是感觉到了伤口。

    不再去看云恒壮大的迎亲队伍,我就在金玉坊忙碌了起來。或是看看柜台里展示的物件,或是翻翻账本,或者是看看伙计们的工作状态,哪里都能找到我的身影。

    去以为熬过了这一日,云恒于我就是路人了,却沒有想到,恶梦在这一刻被开启了。

    累了一日,我躺在了床上,想着自己和云恒认识以來的点点滴滴,心里有些闷闷的。

    突然感觉身体有些热了起來。

    我起身换了一件更清凉的里衣,却感觉越來越不对劲了。

    一瞬间,我意识到了事情沒有那么简单了。

    使劲的回想这一天是不是有过什么事情,眼睛徒然间瞪得很大,方才晚膳后,清梅给我递了一杯水,味道有些怪,她说是她酿的水,还问我味道怎么样。

    原來是她 ,她到底是谁的人。

    这个时候如果还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那我真的是可以说白活了,那块豆腐撞死也不为过了。

    理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的燥热,我起身向门外走去。金玉坊后院的小湖离我的屋子不远,要死能将身子浸在湖水里,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我终究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智商。

    还沒有走出几步,一个男子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一身的黑衣却沒有掩饰自己的容颜。那副令人作呕的样子,我想吐。

    牙齿抵上了舌头,去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委身与这样子的人之下。

    然而我发现身体又升起了一股子的燥热,我的牙齿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下來,原來我沒有了力气。

    那男子仿佛像做任务一样,将我抱上了床。

    眼角的泪淌了下來,男子在一刹那停住了目光,却也只有一霎那定制,接着是衣襟被撕裂的声音,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肚兜。

    我以为这次肯定死定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身上变轻了,沒有被压着的感觉了。

    又一次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黎烨轩站在了我的眼前,他的眼睛里是嗜血的伤,地上躺着的是那个男人的尸体。

    眼泪在这一刻再也掩饰不住的落了下來。

    “黎烨轩……”

    黎烨轩手忙脚乱的扯下自己的外衣,裹在了我的身上。

    暗处走出了一个人,我哆嗦了一下。

    “不哭,别怕。”

    那人朝黎烨轩恭敬的行礼,把那男子的尸体带了出去。

    “黎烨轩,你快走。”

    身子一股一股的热起來,我拼命的推开了黎烨轩。

    他却将我抱的更紧了。他猜到了吧,我中了如此龌蹉的读,差点成为了一个陌生男子的牺牲品。我不想黎烨轩看到我这幅狼狈的样子。

    我的身子开始颤抖,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胳膊,额头上的汗冒了出來。

    好难受,我忍不住想要去抓黎烨轩裹在去身上的衣裳。

    黎烨轩最终将我压在了身下。

    “不要怕,我会负责的。”

    他的唇像我压了过來,像条顽皮的小蛇,溜了进來,吻的我有些喘不过气來。

    专属于黎烨轩的气息将我包围,我变得迷迷糊糊,也沒有什么意识,双手不自觉呃勾住了他脖子,尽管拼命的控制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出声了。

    通知二十一实际性教育的我知道,发出这样子的声音,无疑就是**裸的勾引。

    不过我也控制不住。

    疼,撕裂的疼,活生生的将我身子劈成了两半。

    他进去的时候,我的眼泪从嘴角落了下來。

    起起伏伏,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疼痛,周身不正常的燥热也慢慢的退了下去。

    我沉沦在一片旖旎的春光里。天会明,黎烨轩也会走,我们之间什么也不是。明知道是孽缘,我也任由黎烨轩将我送上了一次次的**。

    最后,眼前一黑,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这一夜,云恒应该在和他的公主圆房吧,而我却被下了药和黎烨轩共处一床。

    呵呵。

    怎是一个痛字了得。

    今夜以后,云恒,我们再也沒有瓜葛了。

    只是黎烨轩,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了。

    再度醒來,我窝在黎烨轩的怀里。

    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过了了,想必是他亲自來的吧。

    想到昨夜的种种,我的脸颊红了一片。

    “醒了。”

    他将我搂的更紧了。

    我有些哆嗦,昨夜的痛还在面前一样,身子实在是累的很。

    “嗯。”

    “你的手怎么弄的。”

    既然已经是黎烨轩的人了,我也就沒有瞒他了。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來。

    “跟我回王府。”

    “不了,王爷也是为了救我,我不在意。”

    我从黎烨轩的怀里挣脱了出來。

    黎烨轩也不由的我反抗,给我穿了一件衣裳。

    也不顾我的三千烦恼丝还随意的披着,就将我拦腰抱起。

    “黎烨轩,你干什么,别……”

    “别动,记住你是我的人。”

    在我的唇上映上一吻,黎烨轩就大步的像外面走去。

    我的双手只能勾住黎烨轩的脖子,头只能埋在了黎烨轩的胸膛口,低的不能再低了。

    黎烨轩就这样不顾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命人准备了马车,又亲自将我抱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我的脸红的就快被烧了起來。

    到了轩王府,黎烨轩将我放在了他的寝宫里的大床上。

    他坐在了我的身边,将我的发丝别到了脑后。

    “为什么……”

    说不感动是假的,我又哭了。

    “你别哭,不然我就不说了。”

    “好。”

    我擦干了眼泪,却听见黎烨轩说。

    “不要走。沐凡,我爱你,我黎烨轩爱你。”

    “你说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黎烨轩在说爱我?

    “我爱你,我黎烨轩爱你。”

    “因为我是长公主的丫鬟吗,因为我像她吗?”我知道我可以不问,黎烨轩无疑是现代的三好男人,只要我不问,就能在享受他的爱里面好好的过活,但我就是偏偏忍不住要去问。

    黎烨轩沒有说话。

    我的心沉了下去,他还是爱一个虚幻,我是自己再吃自己的醋,呵呵。

    “王爷,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能否求王爷一件事。”

    “你说。”

    “沐凡不想要任何的名分,求王爷给沐凡一座院子就好,金玉坊就交给王爷了。”

    “你确定?”

    “我确定。”

    “好,你是第一个不稀罕本王的。”

    黎烨轩拂袖离去。

    而我却是泪流满面。

    不久以后,一个自称是管家的人将我带到了一处,那处名倾然阁。有准备了很多的丫鬟和婆子,都被我拒绝了。后來实在磨不过,就挑了一个叫紫儿的丫鬟服侍。

    倾然阁的门永远是闭着的。

    黎烨轩每日都会过來,我却从來沒有对他笑过。

    无论他是温柔的对我也好,还是用他的手掐着我的脖子也好,我都面无表情。

    他一旦暴怒起來,我就被压在了身下。

    一副无所谓的闭眼样子,总是将他气走。

    人生沒有给我选择的余地,而这替代品,我不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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