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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迷茫(7)

    “那么……你答应了?”赤井秀一问道。

    “当然,钱都收下,还能不答应吗?”朱槿反问。

    赤井这时候说道:“要是你们倒戈成了象黑衣组织那样性质的组织的话……”

    “怎么样啊?”朱槿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你们做事很有原则,不可能会变成那样。”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废话啊?”朱槿说着扔过去一沓厚厚的印着姓和名的纸说道:“自己找个名字吧!”

    赤井秀一随随便便地翻了几页,用手一指说道:“就这个好了。”

    “冲矢昂?”朱槿坏笑着靠近赤井秀一说道,“名字决定好了,那剩下的就是容貌了。”

    ……

    ——————————————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那个女人……赤井秀一实在是对朱槿没什么想法了,“朱蒂,那丫头的电话是多少?”

    “呃?”朱蒂愣了一下问道:“你问的是宇文蓝天?”

    “除了她还能有谁?”赤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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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朱蒂老师家回来后,我就一直在把玩着那放在我外套口袋里的窃(和谐)听器,要说为什么柯南他们听不到了?那是因为我把它包得一层又一层,有够厚。所以柯南和哀当然什么都听不到了。(没错,就是跟gin学的。)

    手机铃声响起……

    “喂喂?”我拿起手机。

    赤井秀一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来:“人已经找到了。”

    “这么快?”我诧异地问道。

    “不是你让越快越好的?”

    “啊?哦!对对。”我有些不好意思。

    “听好了,下面是地址:轻井泽#.;;%*……”说完就挂。

    我郁闷地盯着手机,半晌都没什么反应……

    这个赤井!他以为我是录音机啊?说得这么快!

    不过……该记的都已经记在脑子里了。但要不要去呢?我忘着窗外那阴沉沉的天空想着。

    还是去吧!该来的总要来,就算我不去,对方也同样会来找我的。而我……讨厌被动!

    从实验室的抽屉中拿出一颗aptx4869的解药,最后还是决定变成凌溪羽的样子过去;因为她们找的不就是凌溪羽嘛?那我就自己送上门去好了!

    身上的绷带有些碍事,缠着它变大好象有些困难,那干脆就不要了,反正现在也没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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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井泽,伊藤宅——

    黄蝉的手里拿着杯咖啡,她正静静的望着窗外那越聚越厚的阴云……

    我偷偷摸摸地接近这幢门口的铭牌上标注着伊藤的别墅,正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窥探一下室内的情况时,突然之间就传出了黄蝉的声音:

    “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要待在外面呢?这天可就要快下雨了。”

    郁闷!当场被抓!不过,既然如此,那就顺着她的意思进去好了。老天,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这房间里的布置就和我原来世界中的那个朱槿的房子一模一样?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朱槿不在?”

    “她刚好有事。你喝什么?”黄蝉说。

    “什么?”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想喝些什么,咖啡还是红茶?”黄蝉期待着对方的答案,因为她家大小姐有怪癖,除了她自己泡的咖啡,别人冲的她根本连碰都不碰;红茶也是非双份浓的不喝。

    “不,什么都不用。”我看着黄蝉说道,“你今天去了位于米花镇的宇文家?”

    黄蝉顿了顿,然后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光知道你去了宇文蓝天的家,还有其他同学那里你也都去光顾过了,对吧?”我问道。

    “那你知道原因吗?”黄蝉说。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找我。”

    “为什么不回来?”黄蝉走近凌溪羽,“你知道我和朱槿看到你这样有多担心?就连绯影也天天缠着我们问你到底去哪里了。”

    “谁是绯影?”我莫名其妙地问道。绯影?那是哪号人物?我认识吗?虽说我原先是有个妹妹叫绯羽;但这个绯影……

    “谁是绯影?”黄蝉小声重复着,然后对着“凌溪羽”问道,“你不知道绯影是谁?”

    我挣扎着想摆脱黄蝉的钳制。这样一来,就把胸前那原本就快好了的伤口再一次扯开了,而且好象比原先更为严重:“呃……”

    黄蝉看到凌溪羽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就捂着左胸开始冒冷汗,于是二话不说地解开了她的衬衫,只见一块用胶布固定着的棉垫上正在不断地往外渗着血。黄蝉小心地把棉垫揭去,一条由子弹造成的挺深的擦伤便出现在了黄蝉眼前:“这是……”

    黄蝉注意到的不是伤口本身,而是那涂在伤口上的呈现出淡绿色的药膏。这种香味……不会错的,她面前的这个人一定是大小姐不会有错。这种独特药膏的配方只有大小姐和凌先生才知道。那她刚才为什么会说不知道绯影是谁?

    “放手……”我想推开黄蝉那按着我肩膀的手,无奈这种举动除了把伤口搞得更加糟糕以外,其余的作用一概没有。

    “别动!”黄蝉强势地说道,“再动你的伤口就更糟了,我现在去拿绷带。”话语中还透露着担心的成分。

    在黄蝉上楼后,我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怎么回事?黄蝉在看到我的伤之前和之后的态度为什么会如此不同?

    我仔细环顾着客厅,想从中搞明白黄蝉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还有那个绯影究竟是谁。最后我看到了那个放着很多工艺品的紫檀木架,那背后的密室会有我要的答案吗……

    移开工艺架,果然有另一闪门出现,看来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和我原来的那个世界有着某种联系。

    拾级而下,并不意外地来到一间非常雅致的房间。但……床上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无意识地走近床边,当我看清楚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的相貌后,整人人就好象如遭雷击一般,脑中仿佛发出了轰的一下巨响;接着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直待在暗处观察着“凌溪羽”一举一动的朱槿,这时也显然没料到“凌溪羽”居然会直接就这样昏了过去。她上前把“凌溪羽”抱了起来,再看看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最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出了密室。床上的那个人……有着和她怀里抱着的人一模一样的长相……

    黄蝉拿着绷带回到客厅时发现人不见了,正想着要去找时,突然发现密室的门开了,朱槿正抱着大小姐走出来。

    “大小姐怎么了?”黄蝉上前问道。

    朱槿把人放在了沙发上,说道:“大小姐还是老样子。不过这个人,她在看到了大小姐的时候昏倒了。”她这时看到了黄蝉手里的东西问,“你拿绷带干什么?”

    黄蝉看了看朱槿,然后说道:“朱槿,我相信这个人就是大小姐,不过……”

    “不过什么?”朱槿问。

    “不过她的记忆好象出了点问题。”

    “?”朱槿奇怪地看着黄蝉。

    黄蝉上前解开凌溪羽的衣服后说道:“因为这种伤药,所以我确定她是大小姐没错。”

    “那关于记忆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朱槿问道。

    “她问我谁是绯影。她不记得绯影了。”黄蝉说道。

    “不记得绯影?”朱槿皱了皱眉,再次看向躺在沙发上的人。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密室里的大小姐始终无法醒来,大小姐的情况就连组织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最后只能把她的归类为idiopathy,医学上一切查不到病因及自发性的疾病之意。而就在她要相信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大小姐时,黄蝉却对她说她不记得绯影……

    火!漫天的大火!哲叔叔的别墅为什么会起火?爸爸呢?哲叔叔和美和阿姨他们都在哪里?还有哲叔叔那个才刚出生一个月都不到的儿子……

    漫天的大火中,我不顾朱槿的阻拦,奋力闯进了那已经被火烧得严重变形的别墅大门……

    客厅中,哲叔叔和美和阿姨相拥着倒在地上,早已经死亡,血流得整个客厅都是,看得出他们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互相抱住了对方……

    泪弥漫了我的眼睛……不……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们的儿子呢?还有爸爸……他原本应该和他们在一起的不是吗……

    不……谁是哲叔叔?谁是美和阿姨?我不认识他们……但……真的不认识吗……为什么心会这么痛……那一种失去亲人的痛楚……

    壁橱中传来婴儿的哭声……他在那里?门上到处都是子弹留下的痕迹……还有好多血……这样的情况……哲叔叔的儿子还能活着……

    门拉开了……爸爸首先摔了出来……门上的血都是从他身上流出的……而哲叔叔的儿子被他很好地抱在了怀里……爸爸……他……不……不这不是真的……不是……

    “你愣着干吗?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朱槿……为什么是好小的样子……看上去只不过才十一、二岁……我在哪里?为什么周围会有这么多的火……

    小小的朱槿探了探爸爸的鼻息:“凌先生身上的子弹好象都没打到他的要害,我们还是先把人救出去,这里快要塌了!”

    塌……火光……伴随着狂风吹卷……窜向我的脸庞……灼热从四面八方席来……头顶上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水晶吊灯掉了下来……我抬起了左臂……

    “痛……好烫……”

    朱槿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在痛苦地呢喃,不由对她说道:“痛吗?伤口就快处理好了,等一下就不痛了。”说完还擦掉了凌溪羽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

    “这么烫……好热……到处都是火……”我拼命把声音从喉咙中挤出,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火?”朱槿疑惑地说道,“这里并没有火啊!”再摸了摸凌溪羽的额头,“也没发烧,怎么会觉得热?”

    “朱槿……”黄蝉这时说道,“你不觉得大小姐她现在的样子就好象是掉进了八年前那件事的回忆中了。”

    八年前……那的确是大小姐的心结……但……“可是,你不是说她不记得绯影了吗?”森木绯影——那场大火中救出的森木哲与森木美和的独子……绯影,是大小姐给他取的名字;那一场疯狂的大火……

    “你刚才说她在密室昏了过去,我想很可能就在那时大小姐找回了她的记忆。”黄蝉说道。

    “你这么认为?”朱槿有些不确定。

    “嗯!”黄蝉点点头。

    “火……好大……哲叔叔和美和阿姨为什么会被人杀掉……不……这不是真的……不……”拌随着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我从那逃不开的梦魔中挣脱了出来,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气,但在看到眼前的朱槿时,人却又一次恍惚了,“朱槿,哲叔叔他没死对不对?”

    话一出口就惊觉不对,谁是哲?刚才的那些好象不是我的记忆……

    “这里是……”我看着面前的朱槿与黄蝉,思绪好混乱……刚才在梦里看到的究竟是……

    “呃……”熟悉的心悸,药效快到了?

    一把推开朱槿,在黄蝉还没反应过来时,我就已经冲进了外面瓢泼的大雨中……

    “你要去哪里?”被推倒在地的朱槿冲着那背影叫道。

    黄蝉在追逐无果后回到朱槿身边把她扶起:“怎么样?我刚才好象听到你的膝盖磕到了什么?”

    “没事,就在茶几上碰了一下。”朱槿在沙发上坐下。

    “朱槿……”黄蝉预言又止。

    “怎么了?”

    “森木夫妇是被人杀掉的?”黄蝉问道。

    “是。”朱槿回答。

    “我从来都不知道。”黄蝉说。

    “除了凌先生、大小姐和我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了。”朱槿说道,“大小姐跑到哪里去了?”

    “没追上,我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黄蝉看着朱槿说道,“你现在也相信了她就是大小姐?”

    “你的话,我本来就有八分相信,现在就连剩下的那两分我也没有什么疑惑了。”朱槿说道。

    “为什么?”黄蝉不解。

    “森木夫妇的死,大小姐一直让我和她统一口径说是煤气爆炸引起的意外大火而导致他们丧身的。”朱槿说道。

    “那大小姐就这样跑不去不危险吗?毕竟我们都不知道一个月前对她下毒手的人是谁,要是对方再一次见到大小姐……”黄蝉担忧地说道。

    “你担心的有理。”朱槿对着黄蝉说道,“这样吧,你去把那个叫宇文蓝天的丫头带来,大小姐好象很护着她。有她在,大小姐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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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在不断地下着,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我缓步在雨中走着,想借这冰冷的雨水浇息我心头的迷茫……

    现在我想了起来,当时我走进了朱槿的密室后,看到了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随后就莫名其妙地昏了过去,在那之后……

    我好象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但它的过程又是如此短暂,梦里的那个主角是我,又或者说是那个躺在密室里的人……

    那个梦……到底是我做的还是她做的?如果是她做的,那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呢?

    如果朱槿口中的凌溪羽指的是她……那我又是谁……宇文蓝天吗?可是关于她的记忆我一点也没有……

    凌溪羽?我是凌溪羽?对,我是凌溪羽,因为我父亲的确是叫凌逸风……但是他的右腿并没有象我在梦里看到的一样,被子弹贯穿了膝盖骨,导致现在只能坐轮椅啊……他现在每年还会抽空跑到阿尔卑斯山脉去滑雪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头有点晕,是想了太多事情的原因嘛?狠狠地甩了甩头,想把这份眩晕甩去……但是,那不属于我的记忆又来了,而且已经不再只局限于我刚才在梦中梦到的那些事情了……

    绯影?那个在大火中被爸爸保护住的孩子,他的名字是我起的?

    不……不对……我不知道谁是绯影……

    再一次狠狠地甩了头……但是没有用……就好象这个世界的凌溪羽要把她所有的思想都灌注到我的脑海中一样,好痛苦……这些记忆不是我的,我不要知道,不要!

    但为什么会有一种我想为那个叫哲的人报仇的心思呢……是她的记忆在影响我吗……

    不……我就是我……不要被影响……不要……

    好累……头晕得越来越厉害了……我的脑海里再不断地交替出现着原本属于我的记忆和她的……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我?哪一段记忆才是属于我本身的?

    走不动了……眼前除了那些密集的雨水,其余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模模糊糊地好大一团……谁在前面……

    不管是谁,能回答我的问题就好,我张了张嘴,用那几近消失的沙哑声音问道:“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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