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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发疯

    子娴的怀疑又重了一些,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年秋月也发现了些什么,所以才会与洋行走的这么近?想要多了解一些外国的形势。

    毕竟,以子娴的此时的想法。他们那一拔人如果重生到了过去。那不做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凡是经历过末世的人,决对不会想再经历一次。他们或许自私,但如果可以改变那人间地狱的来临。他们会愿意放弃一切,哪怕生命!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在最初,他们都只想活下去。可到了最后的时候,活着已经不是他们的追求了。

    因此,想要找到些蛛丝马迹,简直太容易了。

    她能找到这里来,那年秋月也找到这里来,也就顺理成章。但让她不能确认的是,年秋月的精神力并不强大。更不懂的是年秋月为什么非四贝勒不嫁?

    最后的二十六人里,只她一个女人。男人经过时空的变更,附身在女人身上。这她可以理解,她无法理解的是,一个男人变成了女人,还要以十岁之龄,非一个男人不嫁……

    这根本说不通!!

    除非,四贝勒是可以改变某些事情的关键?可就算如此,她依旧无法相信,最后那二十六个人里,有人会牺牲到这种程度。她这个真正的女人都做不到这种程度呢!

    “也许,不是最后的二十几个人里的?”子娴终于想到了。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是那二十六个人里的呢?

    也许是前面的那些人,也许是末世的,也许是来自和平年代,也许……有太多种也许了不是吗?谁知道穿越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什么也许?”弘晖拉了下她的手,将她从思绪里拉出来。一转头,对上四贝勒疑惑的眼神。

    子娴:“也许年小姐说的是对的,不该固守那四角天地。”她冲着四贝勒一笑:“不知道我以后可不可以不守着那四角天地下的小院么?”

    “女子就该守女子的规矩,整日里往外跑,像什么样子?”四贝勒神色一冷,“以后,少给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想到她曾私自外出,脸色更沉。但那件事,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挑明。哪怕说了雕刻之事,他却从未将东西给她。她虽应了,可他却没在她身边发现一样工具。她的双手更不像做粗活的手……所以,他早已又认定,她只是胡口乱应,那雕刻根本不是她雕的。

    “怎么是乱七八糟的呢?知天下也不错呢!”

    “你先把书读顺了再说。”

    “哼!”这是人身攻击,子娴哼了一声,拉了弘晖的手就往里面去:“走,小弘晖,我带你去看好玩的。”

    可惜,弘晖的手被四贝勒给拉着,拖一拽二,结果连着年秋月这个三,一起到了里面。

    “咦,这个好漂亮。阿玛,这是什么?”

    这是一个雕塑,所不同的是,这个雕塑上有一个水车,有一道水流从而下,水车轱辘的转着,将水带到上面,再重流到水车上……自成一个循环。只要水车不坏,这个循环就不会停止。

    “这是水车……”四贝勒指着水车解说着,说着力的作用,说着这个循环,说着水车对农事的重要性。

    弘晖听得大为惊叹,一双眼睛几乎要瞪出来。

    子娴静静的在边上听着,对于四贝勒所说的内容,也很是佩服。他说的浅显,可以小观大,他所说的这些,足以证明,他对于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很是了解,再到农业以及民生都相当关注。

    他是皇帝的儿子,是这个国家的管理者之一,他对这些的关心,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做实事,至少是为民的官。

    “阿玛好厉害!”弘晖两眼全是仰幕。

    四贝勒却是隐晦的看了一眼子娴,却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不由暗恼。

    年秋月及时接话道:“弘晖阿哥,这是西方田园风光的缩影,西方与我们大清是完全不同的。再看这边这个,这是西方最著名的建筑……”

    子娴听着年秋月的侃侃而谈,终于确定,年秋月定然也是个穿越者。

    而就她这精神力,这翻作为,她几乎也可以确定,她绝对不是与她一起活到最后的那二十几个人中的一个。甚至于,也不是末世来的。

    因为有一个最明显的问题,年秋月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真正的病弱西施。

    任何一个在末世里打过滚的人,都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就像她自己,这个身体以前亏得厉害,又中了许多毒。所以,她 第 033 章 出齿轮的一部份,代替断掉的部分。

    摇动手柄,到再摇不动时,放开,任它自行回复。齿轮转动中,小机关带动一些小银击键,有规律的敲着几个固定的银铃。

    当音乐响起,子娴的心便纠了起来。鼻子发酸,眼睛发红。当一段音乐结束,她便彻底陷入记忆里。

    “……黎明遥不可及,黑暗永无止境,希望没有方向,罪恶的恶魔啊,将人们的灵魂带去何方……”

    那是最后的悲歌,是死亡的曲调。末世最后的歌者所唱,唱痛了所有人的心。

    “……爱人的灵魂离去,亲人的灵魂离去,如果我亦离去,可能到达希望的国度。灵魂啊可能找到安息之乡……”

    “哈哈哈……”没有的啊,死后的灵魂没有安息之乡。她回到了过去,她得到了平静安宁,却看不到亲人,看不到爱人,看不到希望。

    再一次拔动八音盒,一回又一回。那悲到闻者落泪的乐声再次响起,一次又一次。她跟着唱着,一遍又一遍。

    直到泪流满面!!

    “格格?”朱儿看着已经快到面前的四贝勒,想着要提醒一下里面的格格。

    “滚。”好久没有这么杀气腾腾的了,可这一刻,她却有些控制不住。如果此时有人靠近她,她会忍不住动手杀人。末世,只要杀,才能发泄那种绝望。

    杀丧尸,杀一个少一个。杀那些毫无道德底线的恶棍,人类的希望就是毁在他们的手上……这种人,死一个好一个。

    四贝勒挑了下眉,推开门便走了进来。

    子娴此时不想控制自己,直接便攻击了过去。

    以手为刀,直接就劈向对方的颈。

    四贝勒反应不可谓不快,猛退一步,伸手就来抓她的手。子娴如游鱼般滑开,抬脚就踢向他腹下某处。这是最阴狠的打法,可对男人,杀伤力却最大。

    四贝勒又退,同时手为刀下劈,挡住她的腿。“你疯了?”

    子娴不接话,攻击两次都被挡住,让她心里更不痛快了。整个人欺上前去,踢脚改为膝撞。目标依旧是那阴险处。

    四贝勒无可奈何,只得再退。只是这一回,却也是恼了。在退时,同样抬膝,与她直直的撞了正着。

    让四贝勒诡异的是,子娴居然没被他撞飞出去。这说明,子娴的力量应该跟他差不多大。

    看着她脸上的泪,他皱了皱眉,心中一动,直接与子娴直接打在一起。

    她肘击,他也肘还。她踢他则以踢挡回。每一次,都是直接硬抗硬。他就不信,他的力量和体力会输给一个小女子。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屋子早已砸的一塌糊涂,子娴终于显了疲态。

    事实上,如果没有灵力,这身体根本不可能支撑这么久。

    而四贝勒其实也差不多了。

    还好,子娴终于在又一次撞击之时,被撞飞了出去。她的力气用尽了。

    “这又发的什么疯?谁招惹你了?”四贝勒在原地喘了两下,才走到她身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没事。”子娴发泄出来了,心情平静了许多。

    “爷这双眼睛不是装饰。”

    子娴呵了一声,“没事,真的没事。”就算有事,你也解决不了。“就是手痒,打一架就痛快了。”

    “哼,你那是手痒么?你那是要杀了爷吧?”她可是招招都是死招,怎么阴险怎么来,哪里致死往哪里招呼。

    “没办法啊,习惯了。”不想倾诉的,可却忍不住想要吐露点什么。就像那首歌,明明一点都不想唱,不想听,不想去想,可是控制不住。

    “佟佳家是龙潭虎穴不成?”四贝勒冷哼。

    子娴又呵笑一声,力气恢复了些,那一身的壳也随之重新建好。那刚刚露出来的柔弱收敛的干干净净:“你不去招呼十三爷十四爷?他们应该还没走吧?”

    四贝勒冷哼一声:“是谁的错。”人却起身。扫了眼屋子里,看到那唯一的八音盒。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哼了一声:“弘晖身边是不是有老鼠?”这才是他来的主要目的。之前十三逗弘晖玩的时候,无意间说出来的。

    事关他唯一的嫡子,他自然不能不上心。可他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福晋那里若是发现,更不可能放过。那就是藏的太深,避过了他们所有人。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子娴了。

    “呵!”子娴笑了一声:“的确有,而且藏得很深。可是,弘晖不是我儿子。”

    本来说将弘晖给她教养的,结果一转身就又将人接了回来。她能接受他这个男主人的话在这家里就是圣旨,朝令夕改没有人会说什么。何况那是弘晖的亲娘,是正妻,名正言顺。

    换成平时,她无所谓,反正不是她儿子。但今天她不高兴。既然她不高兴了,凭什么要让别人高兴?她又不欠他的!

    “你……”四贝勒心中一恼,刚要怒叱,却直直的对上那双无情、坚定的眼睛,平时就算是笑,这双眼睛也不曾有变化。可此时却已红肿,充满了悲伤。

    心没来由的一软,语气就软了下来:“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份,爷都能应你。”

    子娴意外了一眯眯,随即立刻抓住机会:“我要可以随时出府。”

    “不行。”

    “那就算了,那只老鼠要对付的可不只是弘晖呢?”

    “每个月可以出去三回,当天出去当天回。”

    “一个月十回。”

    “四回,不许再讨价还价。大不了爷将正院所有人全都打发了……”

    子娴一想也是,“福晋身边的嬷嬷,总爱在头上戴朵蓝花的那个。”

    “李嬷嬷?当真是她?”那是福晋的奶嬷嬷,是福晋最信任的人。

    四贝勒眉头皱得死死的,“让人把屋子收拾了,这两天,弘晖的膳食都在你这边用。你给爷老实点,别再出幺蛾子了!”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到了外面,又叱了院子里的奴才一声:“怎么侍候的?笨手笨脚的,打碎东西……整个院子都罚份例半年……”

    子娴突的一笑,这人居然会她找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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