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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

    结果,被一嘴戳到鼻子上,小嫩鼻子就悲催了,成了猪鼻子,这怎么得了?这债其实就是这医药费。

    那鼻子不是一般的鼻子啊,肿了三天,价值一百两,而且利息是每个月一两,李四家穷的住着草房,连个钱毛都木有!哪去偷那三百两去,李四媳妇见人就哭诉,可怜兮兮的。再还不起债,就要卖掉一个孩子,她怎么舍得?

    张碎流端详着这包银子,怎么就这么眼熟呢?尤其是那颗碎银子,是一个椭圆形状,有一次自己还拿这逗孙子来着:孙子,这个给你炒着吃!小孙子笑个没完:“骗人!这不是鸡蛋,不能吃的!”于是这块银子成了小孙子的玩具,被他当成恐龙蛋整天偎在被窝里,绝对错不了!张碎流叫上两个家丁就直奔李四家。

    两个家丁凶神恶煞的按住李四媳妇“说,这银子是哪偷的?”

    李四媳妇吓得腿都软了,手里一颗鸡蛋碎了一身,珍贵的鸡蛋啊,她怕鸡丢了蛋,亲手从鸡屁股里抠出来的!“不是偷的!”

    “别吓着了人家,放手!”张碎流笑眯眯的说。“我是想问问,这些银子都是谁给你的,我们想找人换点!”

    “这银子怎么了?”

    “这银子很好,特别适合收藏,所以我打算高价收购。”张碎流一本正经,把这银子说成了古董。李四媳妇哆哆嗦嗦的,感情是要高价收购,这是好事啊!“是雷子他娘给我的,不,借给我的!”

    她突然想起雷子他娘的话:就说有人借给你的,不能说出我的名字。但是现在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说了应该没关系的。

    “走!”三人火速到雷梓家,只看到院子里一个老太太,正是雷梓的娘。抓起来就走。

    这老太太黑干巴瘦的,嘴唇被鼓起的牙龈顶着,向前凸起着,被小鸡子样的裹在草席里,两个壮汉抡起大棍子,抡圆膀子打下去,边打边吼“说不说?是谁偷的,贼在哪里?”

    “贼,就是我,我就是那贼!”雷母梁冬芹痛苦的说。

    “打,接着打!到说实话为止!”

    “咚光咚光,啊,哎吆”惨不忍睹的,要不是打在后身,早就呜呼了!

    梁冬芹晕了数次,嘴里重复着“贼,是我!”那句话,嘴角渗着血。

    “那边家里有没有消息?”张碎流问。在雷梓的家里,还埋伏着两个人,一等有人出现,就抓回来。

    “还没有!”

    “这个老骨头,我看是不会说的,明天吊到城墙下,发布告示处决小偷,看他来不来?”张碎流阴寒的一笑。

    眼前是一片葱绿绿的树林,密密的枝杈老是挡住路,轿夫们累的够呛,又得看前面,又得看脚下。“算了吧,我下去自己走!”蓝烟终于忍无可忍了,比蹦蹦床还晃悠的轿子,让人怎么坐?

    她一路小跑走在前面,“凤尚宫,慢点,慢点!”后面两个卫兵急急地叫唤。这真是皇上的妃子吗,怎么跟个乡下的野丫头差不多,不过那一跑,玲珑曲线竟是晃迷眼!靠之!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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