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梦里牵手都是你
雨淅淅沥沥不停地下着，像是在窗外挂了一层帘子。
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慕凝芯不禁又想起了江晨，那个白衣男子，西楚国的皇上——沈子陌。
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沈子陌会和江晨那么像？就好像是同一个人。
静静地看着屋檐下滴滴垂下的雨滴，一滴一滴，仿佛断线的珠子一般。轻轻伸手拨弄水滴，一朵朵水花在掌心激起。
雨已变小，风吹起雨丝飘来，凉凉地落在脸上，让稍稍烦躁的心平静了许多。
自从上次遇到沈子陌后，轩辕卿尘再也没有来过清韵阁，凌王府也似乎比以前更冷清了。
这几日原本冷清的府里突然热闹起来。
“碧儿，府里怎么这么热闹啊？”慕凝芯问道。
“小姐……”
慕凝芯笑着看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叫小姐。”
“哦，王妃，是……”
“是什么呀？”
碧儿说着眼泪便往下掉：“王爷要纳侧妃了。”
轩辕卿尘要纳侧妃了？看来上次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么快就要娶别的女人进门了。
“不就是王爷要纳侧妃了吗，你哭什么呀？”见碧儿伤心地哭着，慕凝芯很是无奈。
“奴婢只是难过，王爷以前很爱王妃的，现在却刚娶了王妃，又要纳侧妃了。”
慕凝芯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啊？我有些饿了，去厨房找些吃的来。”
“是，王妃。”
用过晚膳不久，慕凝芯径直坐在书桌前，执笔写着些什么。
轩辕卿尘过来的时候，她正写得出神，他已经走到她身边了，还浑然不知。
轩辕卿尘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低头凝视着纸上的笔墨：“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白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仰起头，见轩辕卿尘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王爷一声不吭地就进来了，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轩辕卿尘将她写下诗句的纸张拿了起来，轻声念了一遍，眼眸逐渐暗沉下来，“王妃真是才华横溢，此诗写得真是好。”
慕凝芯不语，这也不是她自己创作的诗，只是突然想起，就写了下来。
见慕凝芯不说话，轩辕卿尘嘲讽道：“这诗句中流露出的思念，好让本王心酸，王妃又在思念西楚王吗？嫁给本王，可是让王妃受苦了。”
“王爷说笑了。”
“本王三日后就要纳侧妃了，你竟一点也不难过？是本王自作多情了，恐怕你根本就不在乎。”
“王爷要纳侧妃，妾身也没有权利阻止。”
轩辕卿尘沉默了很久，吩咐碧儿端来一些酒菜，独自喝着闷酒。
慕凝芯坐在一旁，看着他一杯杯酒喝下肚，道：“王爷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妾身陪你。”
轩辕卿尘扬了扬眉：“王妃会喝酒吗？”
“会喝一点，不如这样，我们划拳喝酒，谁输了谁喝。愿赌服输，看谁先喝醉，输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王爷敢不敢赌？”
“有何不敢？本王怕王妃喝不到两杯酒就不省人事了。”
慕凝芯也学他的样子，挑了挑眉，道：“不到最后怎么知道是谁输？”
“好，开始吧！”
两人划起了拳，轩辕卿尘出石头，慕凝芯出布。
“王爷输了！”慕凝芯笑道。
轩辕卿尘端起碗，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王妃输了，喝！”
越来越多的酒喝下肚，慕凝芯只觉得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头晕晕沉沉的，胃里也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轩辕卿尘也觉得头晕脑胀，摆手道：“不能再喝了，实在喝不下了。算本王输了，王妃不要再喝了。”
“王爷……你输了。”慕凝芯说完后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的慕凝芯，轩辕卿尘苦笑道：“其实真正醉的人是王妃。”
慕凝芯的脸因为喝了酒微微泛红，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耀下映出两道阴影，轩辕卿尘替她将垂在脸颊的发丝塞到耳后。轻轻将她抱起，放到卧榻上，脱掉外衣，再替她盖好被子。
她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头，嘴里一直轻声哼唱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轩辕卿尘也轻哼着慕凝芯唱的曲子，哄她入睡，她听后眉头舒展开来。
直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无奈地道：“芯儿，你要我怎么办才好，总是这样让我又爱又恨，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慕凝芯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轩辕卿尘轻抚着她的脸庞，深邃的眼眸里倒映出她的容颜，最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起身离去。
翌日清晨。
慕凝芯醒来时只觉得头隐隐的痛，想起昨天晚上和轩辕卿尘喝酒，他好像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说了什么话，然后才离开。
掀开被子，慕凝芯正准备起床，碧儿端了一碗药进来，手有些颤抖，问道：“王妃，王爷昨天晚上和您在一起吗？”
“是啊，怎么了？”
碧儿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没什么，奴婢只是随便问问。最近天凉，王妃您身子虚，这是奴婢照着医书配制药材熬成的药，您喝了补补身子。”
“谢谢，你自己也记得喝点，你那么瘦，身子定是比我的还虚弱。”
慕凝芯接过碧儿碗中黑乎乎的药，正要喝下去，碧儿突然喊道：“王妃。”
“怎么了？”慕凝芯问道。
“奴婢……王妃，您不要喝了。”
“为什么不喝？”慕凝芯疑惑不已。
碧儿低下头不敢看她，结结巴巴地道：“因为……因为奴婢突然想起忘了放一样药材，这样药材是必须要放的，所以这碗药您不能喝。”
“碧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总之……这碗药您不能喝，您和王爷那么相爱，奴婢不愿意看到……奴婢还有事，就先下去了。”碧儿接过慕凝芯手中的碗，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看着碧儿离去的身影，慕凝芯摇摇头，总觉得碧儿今天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慕凝芯不禁又想起了江晨，那个白衣男子，西楚国的皇上——沈子陌。
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沈子陌会和江晨那么像？就好像是同一个人。
静静地看着屋檐下滴滴垂下的雨滴，一滴一滴，仿佛断线的珠子一般。轻轻伸手拨弄水滴，一朵朵水花在掌心激起。
雨已变小，风吹起雨丝飘来，凉凉地落在脸上，让稍稍烦躁的心平静了许多。
自从上次遇到沈子陌后，轩辕卿尘再也没有来过清韵阁，凌王府也似乎比以前更冷清了。
这几日原本冷清的府里突然热闹起来。
“碧儿，府里怎么这么热闹啊？”慕凝芯问道。
“小姐……”
慕凝芯笑着看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叫小姐。”
“哦，王妃，是……”
“是什么呀？”
碧儿说着眼泪便往下掉：“王爷要纳侧妃了。”
轩辕卿尘要纳侧妃了？看来上次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么快就要娶别的女人进门了。
“不就是王爷要纳侧妃了吗，你哭什么呀？”见碧儿伤心地哭着，慕凝芯很是无奈。
“奴婢只是难过，王爷以前很爱王妃的，现在却刚娶了王妃，又要纳侧妃了。”
慕凝芯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啊？我有些饿了，去厨房找些吃的来。”
“是，王妃。”
用过晚膳不久，慕凝芯径直坐在书桌前，执笔写着些什么。
轩辕卿尘过来的时候，她正写得出神，他已经走到她身边了，还浑然不知。
轩辕卿尘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低头凝视着纸上的笔墨：“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白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仰起头，见轩辕卿尘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王爷一声不吭地就进来了，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轩辕卿尘将她写下诗句的纸张拿了起来，轻声念了一遍，眼眸逐渐暗沉下来，“王妃真是才华横溢，此诗写得真是好。”
慕凝芯不语，这也不是她自己创作的诗，只是突然想起，就写了下来。
见慕凝芯不说话，轩辕卿尘嘲讽道：“这诗句中流露出的思念，好让本王心酸，王妃又在思念西楚王吗？嫁给本王，可是让王妃受苦了。”
“王爷说笑了。”
“本王三日后就要纳侧妃了，你竟一点也不难过？是本王自作多情了，恐怕你根本就不在乎。”
“王爷要纳侧妃，妾身也没有权利阻止。”
轩辕卿尘沉默了很久，吩咐碧儿端来一些酒菜，独自喝着闷酒。
慕凝芯坐在一旁，看着他一杯杯酒喝下肚，道：“王爷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妾身陪你。”
轩辕卿尘扬了扬眉：“王妃会喝酒吗？”
“会喝一点，不如这样，我们划拳喝酒，谁输了谁喝。愿赌服输，看谁先喝醉，输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王爷敢不敢赌？”
“有何不敢？本王怕王妃喝不到两杯酒就不省人事了。”
慕凝芯也学他的样子，挑了挑眉，道：“不到最后怎么知道是谁输？”
“好，开始吧！”
两人划起了拳，轩辕卿尘出石头，慕凝芯出布。
“王爷输了！”慕凝芯笑道。
轩辕卿尘端起碗，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王妃输了，喝！”
越来越多的酒喝下肚，慕凝芯只觉得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头晕晕沉沉的，胃里也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轩辕卿尘也觉得头晕脑胀，摆手道：“不能再喝了，实在喝不下了。算本王输了，王妃不要再喝了。”
“王爷……你输了。”慕凝芯说完后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的慕凝芯，轩辕卿尘苦笑道：“其实真正醉的人是王妃。”
慕凝芯的脸因为喝了酒微微泛红，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耀下映出两道阴影，轩辕卿尘替她将垂在脸颊的发丝塞到耳后。轻轻将她抱起，放到卧榻上，脱掉外衣，再替她盖好被子。
她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头，嘴里一直轻声哼唱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轩辕卿尘也轻哼着慕凝芯唱的曲子，哄她入睡，她听后眉头舒展开来。
直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无奈地道：“芯儿，你要我怎么办才好，总是这样让我又爱又恨，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慕凝芯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轩辕卿尘轻抚着她的脸庞，深邃的眼眸里倒映出她的容颜，最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起身离去。
翌日清晨。
慕凝芯醒来时只觉得头隐隐的痛，想起昨天晚上和轩辕卿尘喝酒，他好像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说了什么话，然后才离开。
掀开被子，慕凝芯正准备起床，碧儿端了一碗药进来，手有些颤抖，问道：“王妃，王爷昨天晚上和您在一起吗？”
“是啊，怎么了？”
碧儿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没什么，奴婢只是随便问问。最近天凉，王妃您身子虚，这是奴婢照着医书配制药材熬成的药，您喝了补补身子。”
“谢谢，你自己也记得喝点，你那么瘦，身子定是比我的还虚弱。”
慕凝芯接过碧儿碗中黑乎乎的药，正要喝下去，碧儿突然喊道：“王妃。”
“怎么了？”慕凝芯问道。
“奴婢……王妃，您不要喝了。”
“为什么不喝？”慕凝芯疑惑不已。
碧儿低下头不敢看她，结结巴巴地道：“因为……因为奴婢突然想起忘了放一样药材，这样药材是必须要放的，所以这碗药您不能喝。”
“碧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总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总之……这碗药您不能喝，您和王爷那么相爱，奴婢不愿意看到……奴婢还有事，就先下去了。”碧儿接过慕凝芯手中的碗，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看着碧儿离去的身影，慕凝芯摇摇头，总觉得碧儿今天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