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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咱们村去

    原就嘴馋的狗子就也去捞了一些,一个人偷偷的煮了吃,没想到吃下肚还没到一个时辰,上吐下泻的就晕倒了。睡好午觉出来的狗子奶奶一见宝贝长孙面色铁青的倒在灶间,桌子上一堆的?蛄壳子,他身上糊满了呕吐和拉泄出来的秽物,赶紧去把在后院干活的媳妇叫来。

    婆媳俩一打商量,都觉得肯定是这小子吃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得了痢疾,来不及叫人就拉得虚脱的晕倒了,便大声嚷嚷着吵了许多的左邻右舍在家闲着没事干的妇人婆子,抬着狗子来找烟染套一个公道了。

    “哟,老婶子,这事可怪不得咱们二蛋家的了!”听到了这里,葛杨氏难得的开口帮忙说道,“你们狗子自个儿不会吃,又嘴馋的胡吃海喝的吃伤了肚子,怎么就怪到咱们家来了呢!”

    “要不是二蛋家的瞎捣鼓,村里这附近近百年都不碰的东西,我家狗子怎么就自己想到要去捉了来烧了吃的呢!”狗子奶奶不服气的说道。

    有人眼红着老葛家最近有事买荒地又是建新房,便也帮衬着狗子奶奶,自以为公道的帮腔道:“是啊!大牛家的,你是胳膊肘往里拐,自然是帮着二蛋家的,只不过,这件事情就是二蛋家的不对。这不是故意的陷害人么?”

    “我二婶咋就陷害人了!”葛芳也不甚服气的尖着嗓子说道,“我看就是狗子忒自私了,一个人想要独吞,吃得太多才撑得拉肚子了!”

    小孩子的心思没有那么多的拐弯抹角,而之前,葛芳小姐俩是经常跟狗子他们一起玩的,也就熟知那狗子的品行,所以就直接指明了道。

    “嗯嗯!”自家姐姐忠实的跟屁虫的葛草也跟着起哄的连连点头。

    就是因为这么一大阵状而显得有些儿胆小的宝儿,也躲在烟染的身后小声的咕哝着道:“咱们天天都吃着,也没见谁拉了肚子!”

    “所以说你们家的人都命硬着呢,才将霉运刻在了村里人的身上,这狗子是第一个,往后还不知道谁会那么倒霉的承了那么的霉运呢!”人群中不知是谁这么小声的咕哝了一句,立即激起了民愤。

    “没错,没错!咱们倒还在为两个命硬的人庆幸他们找对了另一半,却没想到反而折了咱们村里人的命了!不行,不行,得将他们赶出村子去!”

    “对!将二蛋和二蛋媳妇赶出去!老葛家的钥匙谁帮衬着也一起赶!”

    “赶出去!赶出去……”

    “他们一定是妖男邪女,必须得赶……”

    葛杨氏显然是没料到场面忽然失控,都是女人家的尖叫声几乎能够穿破人的耳朵,吓得她赶紧拉着两个闺女闪进了院子。

    葛二蛋凝眉冷眸的看着这些女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了起来,怕她们伤到了烟染,只能将她牢牢的护在身后。

    烟染的额头上黑线直冒,真是太佩服这些无知的女人们举一反三的本事,不过就是一个孩子吃了没有清理干净的小龙虾而出现了食物中毒的现象,她们就居然能将事情歪曲成这样。真不知道该感叹她们的愚昧无知,还是该痛恨她们的落井下石。

    “都嚷嚷什么呢?啊?”这时候,老里长威严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德高望重的族老。

    “里长大人,你来得正好,快快将葛二蛋两口子赶出咱们村去,不然咱们村里的人早晚都会被克死!”狗子奶奶一见老里长到来,又见村民们是跟她站在同一阵线的,立即撒欢的叫道。

    “呸呸呸!什么克死,你人老糊涂了说啥瞎话呢!”连呸了数声的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这类年纪的人是最忌讳别人说活呀死呀的了。

    “……”被老者叱了一声的狗子奶奶立即住口不作声了。

    众人也乖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让老里长和族老们走到中间,一个个拉长着脖子等着老里长发话是不是将葛二蛋两口子个撵出秀山村去,那那些开垦好的水塘说不定就能分给她们了。

    “咳咳!”威严的低咳了两声,老里长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先对着狗子奶奶道,“狗子他奶奶,你先起来,你家狗子已经无碍了!”

    原来老里长来的这么晚是因为路过张大夫家的时候就看见狗子娘他们了,也已经从狗子娘的嘴里听了个事情的大概。所以,在等着狗子醒来的期间,还让楞子跑腿将几位德高望重的族老请来,决定一次性好好的解决一下这件事情。他可不愿意整天就看见村民们眼红着这么快发迹的老葛家,就时不时的闹些事情出来。

    “真的吗?”狗子奶奶惊喜的立即从地上蹦了起来,人群里却有人失望的咬了咬牙,真是巴不得那狗子就此一命呜呼,才能找借口将老葛家赶出村去。

    “就算是狗子已经醒了,那也是张大夫医术高明,可二蛋家的还是必须的接受惩罚,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因她而起。”有人阴恻恻的说道。

    “对!里长,这么一堆对命硬的人,咱们实在是不能继续留他们在村子里祸害人!”立即就有人接着那人的话头恶狠狠的瞪着烟染,恨不得他们立即就搬走了事。

    烟染和葛二蛋并不说话,因为他们相信吃过这些水产的老里长会帮着他们解释清楚。而且,老里长的话显然是要比他们费尽口舌的狡辩更有作用。

    “谁说二蛋两口子是祸害人的?”可是,帮腔着开口的竟然不是老里长,而是方才训斥狗子奶奶的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只见他矍铄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坚定,还对烟染他们的信任,“二蛋,二蛋家的,你们别担心,狗子不懂方法误食了?蛄的事情,咱们是不会怪到你们头上的。只是……”

    老者顿了顿,迎着烟染清澈的视线,见她一片坦然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只是,你可愿意将?蛄该怎么个正确的吃法告诉大家伙儿,也免得大家误会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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