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年失恋之痛
然而，一想起到我可以得到你这么可爱的恋人，你这么心地善良的人儿，你这么体贴温柔的伴侣；再想起我可以得到这么甜美的爱情，这么幸福的时光，我的眼泪都禁不住滚落下来了。我在意念中，不断地重复着我们并肩走在森林公园，不断地沉浸在我们手牵着手漫步于夕阳西下的垂柳边，不断地回味在我们相互依靠和拥抱在一起的惬意和温暖的时光里。于是，一个声音对我说，跟她相好吧，无所谓的，大学么都是成双成对的了，司空见怪了，在你身边不是有无数的情侣吗？你的舍友不都是已经有了心仪的人儿了？你不珍惜她，也许一辈子就错过了，以后难得遇上一个你爱的而她也爱你的人儿；末了，另一个声音则对我说，千万不要这样啊，你难道要把你已经奋斗了两年的成果付之东流？难道要白白地把时光停留在恋爱的春风里？你对得起你自己吗？你要违背你当初立下的宏伟誓言吗？两个声音不断地回荡在我的头脑里，叽叽喳喳地争论个不休，吵吵闹闹地叫嚣个不停，几乎要把我撕裂成两半了。一半去收获美好的爱情，另一半去奋斗我的梦想，然而这怎么可能呢？终究我受不住这样的撕裂，也不愿意放弃已奋斗了两年的梦想，尽管我也极想答应你的要求。
可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拒绝啊，做出这样绝情的拒绝我也是好为难、好痛心和好矛盾啊。我常抓着我的脑袋，问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我常在深夜里睡不着觉，痴痴地想着我该何去何从；我常独自一人徘徊在明湖旁，思索着是该接受你，还是该继续我的梦想；我问山川，问大地，问河流，问天空，问小鸟，问花草树木，矛盾了很久很久。回想起当初对你有好感之后，我就已经预见了我们之间会出现的对你我都不可挽救的伤害，同时也会对你造成难以估计的痛苦渊薮。我知道我在爱情和梦想之间难于取得一个平衡点，二者犹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迟早，我都必须做出抉择。
就在我怀着巨大的勇气第三次拒绝你之后，我的内心也遭受着难言的滋味，这难言的滋味始终折磨着我近一个月，甚至接下来的几个月，可是我不想让任何人觉察到我内心的痛苦，不想让任何人走进我的内心世界，看到我情感的所有。我本是个直言的、坦荡荡的人，是个有什么心事都会从我的面目表情或者言行举止中流露出来的男生。历来，我学不会伪装自己、表里不一，也学不会虚伪，也还讨厌那些虚伪的、假正经的人。正因为如此，我在家里使的小计谋常被我母亲识破，诸如偷了零钱买冰棒谎说是拾到的钱啊，打破了饭碗嫁祸到姐姐的头上啊，同小伙伴嬉水谎说是去串亲戚家玩啊等等，这都怪我的外在神态出卖了我——要么说话吞吞吐吐，要么脸憋得通红，要么抓耳揪裤管或者搓指头，倒不会像其他小伙伴那样矢口狡辩，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在那几个月里，我却变了，为了不让任何人，尤其是你觉察到我内心的复杂变化，我居然学会了虚伪，虚伪地伪装自己的外在情态。你是否想得起来，我拒绝你之后，每天照常上下课，从不缺课，而且还表现积极；也总是精神振奋地主动回答老师的提问？你是否看见我总是欢呼雀跃地和周边的女生愉快地谈话、嬉笑、打趣？……想必那时你一定开始痛恨我了吧？
我在走廊上遇见你，故意去洗手间，免得你向我打招呼使我软弱的心禁不起也回敬你；一个不注意，我挨近了你的身旁听课，我只好抬起书来遮掩我自己，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脸面；你故意请教我作业，我总是推说还没完成；在上课时，你明显对我含情脉脉地瞟上几眼，我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副虔诚上课的样子。即使我和别的女生聊得生厌了，也不对你开口说一句话；即使我看别的女生看得厌倦了也不愿多看你一眼。我想对你冷漠，一心只想对你冷漠；对一只蚊虫热心，也绝对不会对你有情。
也是因为我的冷漠，使得全班好些同学都认为我是个没有良心、没有感情的人，眼睁睁地看着你痛苦不堪、成天悲秋都无动于衷，不闻不问。他们都说，你追求我，表达对我的爱意，我拒绝了可以，但也不能总是对你置之不理，漠不关心。拒绝了，同样可以像以前那样做个简简单单的朋友，何况我们以后还有三年的路要走，还要相处三年的时光。在同一个班级里，别的不说，每次上课不是抬头见就是低头见，何必要搞得像个仇人或是陌生人似的。他们一致地诘问我，说我何必要搞得那么绝情，难道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亲爱的小苹果，我何尝不知道这些呢？我何尝不想对你好呢？
是啊，我的冷漠使得全班知道这件事情的同学都把矛头指在了我这边，谴责我的不对，对我明嘲暗讽，另眼相看。他们说我不识抬举，说我太绝对，更甚者说我只会骗取女生的情感，过后就抛弃了，遗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当我想到这些，想到这些历历在耳边的话语，我的心依然一阵绞痛。你，你们啊，都以为我像个没感情的人，都以为我就是一个偏激的人，正像我给你们大家的印象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可谁能知道我有苦难言啊！
再次拒绝你之后的那短短的一个月里，我也开始变得行尸走肉，精神恍惚了。成天地，茶不思饭不想；没有胃口，哪能吃得下饭呢。只把心思倾注在你身上，只想着我失去了一个爱我的人，同时，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集中在一起，痴情地沉浸在假如我和你相好后会出现的所有的合理想象。先前，我以为我可以断绝儿女情长，我以为我可以没有七情六欲，我以为我拒绝你之后的第二天就可以正常的生活和学习了，然而我却天真的错了。我怎么能相信为什么提早做好了拒绝你的所有准备后我还会那么难过、心痛，那么出乎我意料的烦躁不安？我怎么能够相信我拒绝你之后我还会不停地思念着你，不停追忆起你对我好的种种细节？我怎么能够忘了你莞尔一笑的美好而又具有乡下姑娘的那种清纯的模样？我怎么能够忘了你对我的一片痴情和苦苦等待我的钟情？……说来真是奇怪了，人，有的时候就是会这样，就像对一个即将逝世的人，在死之前你觉得无所谓，而当他真的走了之后，你对他种种美好的品德以及他对你的好会怀有无限的思念。可是先前怎么没意料到这些呢？
可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拒绝啊，做出这样绝情的拒绝我也是好为难、好痛心和好矛盾啊。我常抓着我的脑袋，问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我常在深夜里睡不着觉，痴痴地想着我该何去何从；我常独自一人徘徊在明湖旁，思索着是该接受你，还是该继续我的梦想；我问山川，问大地，问河流，问天空，问小鸟，问花草树木，矛盾了很久很久。回想起当初对你有好感之后，我就已经预见了我们之间会出现的对你我都不可挽救的伤害，同时也会对你造成难以估计的痛苦渊薮。我知道我在爱情和梦想之间难于取得一个平衡点，二者犹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迟早，我都必须做出抉择。
就在我怀着巨大的勇气第三次拒绝你之后，我的内心也遭受着难言的滋味，这难言的滋味始终折磨着我近一个月，甚至接下来的几个月，可是我不想让任何人觉察到我内心的痛苦，不想让任何人走进我的内心世界，看到我情感的所有。我本是个直言的、坦荡荡的人，是个有什么心事都会从我的面目表情或者言行举止中流露出来的男生。历来，我学不会伪装自己、表里不一，也学不会虚伪，也还讨厌那些虚伪的、假正经的人。正因为如此，我在家里使的小计谋常被我母亲识破，诸如偷了零钱买冰棒谎说是拾到的钱啊，打破了饭碗嫁祸到姐姐的头上啊，同小伙伴嬉水谎说是去串亲戚家玩啊等等，这都怪我的外在神态出卖了我——要么说话吞吞吐吐，要么脸憋得通红，要么抓耳揪裤管或者搓指头，倒不会像其他小伙伴那样矢口狡辩，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在那几个月里，我却变了，为了不让任何人，尤其是你觉察到我内心的复杂变化，我居然学会了虚伪，虚伪地伪装自己的外在情态。你是否想得起来，我拒绝你之后，每天照常上下课，从不缺课，而且还表现积极；也总是精神振奋地主动回答老师的提问？你是否看见我总是欢呼雀跃地和周边的女生愉快地谈话、嬉笑、打趣？……想必那时你一定开始痛恨我了吧？
我在走廊上遇见你，故意去洗手间，免得你向我打招呼使我软弱的心禁不起也回敬你；一个不注意，我挨近了你的身旁听课，我只好抬起书来遮掩我自己，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脸面；你故意请教我作业，我总是推说还没完成；在上课时，你明显对我含情脉脉地瞟上几眼，我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副虔诚上课的样子。即使我和别的女生聊得生厌了，也不对你开口说一句话；即使我看别的女生看得厌倦了也不愿多看你一眼。我想对你冷漠，一心只想对你冷漠；对一只蚊虫热心，也绝对不会对你有情。
也是因为我的冷漠，使得全班好些同学都认为我是个没有良心、没有感情的人，眼睁睁地看着你痛苦不堪、成天悲秋都无动于衷，不闻不问。他们都说，你追求我，表达对我的爱意，我拒绝了可以，但也不能总是对你置之不理，漠不关心。拒绝了，同样可以像以前那样做个简简单单的朋友，何况我们以后还有三年的路要走，还要相处三年的时光。在同一个班级里，别的不说，每次上课不是抬头见就是低头见，何必要搞得像个仇人或是陌生人似的。他们一致地诘问我，说我何必要搞得那么绝情，难道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亲爱的小苹果，我何尝不知道这些呢？我何尝不想对你好呢？
是啊，我的冷漠使得全班知道这件事情的同学都把矛头指在了我这边，谴责我的不对，对我明嘲暗讽，另眼相看。他们说我不识抬举，说我太绝对，更甚者说我只会骗取女生的情感，过后就抛弃了，遗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当我想到这些，想到这些历历在耳边的话语，我的心依然一阵绞痛。你，你们啊，都以为我像个没感情的人，都以为我就是一个偏激的人，正像我给你们大家的印象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可谁能知道我有苦难言啊！
再次拒绝你之后的那短短的一个月里，我也开始变得行尸走肉，精神恍惚了。成天地，茶不思饭不想；没有胃口，哪能吃得下饭呢。只把心思倾注在你身上，只想着我失去了一个爱我的人，同时，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集中在一起，痴情地沉浸在假如我和你相好后会出现的所有的合理想象。先前，我以为我可以断绝儿女情长，我以为我可以没有七情六欲，我以为我拒绝你之后的第二天就可以正常的生活和学习了，然而我却天真的错了。我怎么能相信为什么提早做好了拒绝你的所有准备后我还会那么难过、心痛，那么出乎我意料的烦躁不安？我怎么能够相信我拒绝你之后我还会不停地思念着你，不停追忆起你对我好的种种细节？我怎么能够忘了你莞尔一笑的美好而又具有乡下姑娘的那种清纯的模样？我怎么能够忘了你对我的一片痴情和苦苦等待我的钟情？……说来真是奇怪了，人，有的时候就是会这样，就像对一个即将逝世的人，在死之前你觉得无所谓，而当他真的走了之后，你对他种种美好的品德以及他对你的好会怀有无限的思念。可是先前怎么没意料到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