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情之一物
汴梁河畔，初夏和欧阳春并肩而立，眺望着河面。许久，欧阳春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假扮盈盈？”初夏呼出一口气，道：“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欧阳春看向初夏，道：“你是欧阳初夏吧。”
初夏惊讶地看着欧阳春，道：“你怎么知道？”欧阳春道：“你和穆莲比试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其实之前我也曾怀疑过你，虽然开封府的人都叫你盈盈，可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直到你和穆莲比试，我才肯定你不是盈盈，而是欧阳初夏，记得唯悦曾经说过，她有两个好姐妹，欧阳初夏和秦忘川。”初夏笑道：“原来如此。”欧阳春叹道：“盈盈她，是不是。。。。。”初夏苦涩一笑，道：“她被穆莲害死了。一个多月前，我无意中遇到了身受重伤的盈盈，可惜她伤得太重，我救不了她，她临死前让我替她报仇。我和她长得很相似，所以我就以欧阳盈盈的名义向穆莲报仇。”欧阳春一脸悲恸，道：“盈盈她真的。。。。。。”“你说什么？”在大树后面偷听他们说话的成书激动的跑到两人面前，对初夏吼道：“你说盈盈已经死了？被穆莲害死了？这是真的吗？”初夏冷下脸，道：“我想你听得够清楚了，盈盈被你那表妹穆莲害死了，这件事，你的母亲也脱不了干系。”“什么？”成书震惊，虽然他一直都知道母亲不喜欢盈盈，没想到。。。。。。。良久，成书道：“我想见盈盈最后一面。”初夏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想见她，五日之后来这个地方找我。”“多谢。”成书转身走了，那背影，说不出的凄凉。“那个。。。。”初夏挠了挠头，不知这时该怎么称呼欧阳春了。欧阳春看出了她的窘迫，道：“你还是随盈盈叫我大哥吧。”“好，大哥。”初夏笑道。欧阳春道：“虽然失去了一个妹妹，却又回来了一个妹妹，我想盈盈在天上看到了，一定会欣慰的。”看着初夏，真诚道：“谢谢你，谢谢你为盈盈报仇。”初夏道：“这没什么，既然我答应了她，就一定会为她报仇的。”欧阳春想起之前初夏和穆莲比武的场景，道：“你已经毁了穆莲，也算是为盈盈报仇了。”当时初夏手中的银针并没有刺进穆莲的喉咙，只是趁穆莲呆愣之际，将银针刺进了她的腹部，毁去了她的武功，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毁去她的武功，等于要了她半条命。初夏在银针之上还涂了一种毒，让人生不如死的毒。初夏可没那么善良，她会让穆莲时时生活在痛苦之中。“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初夏眼底寒光闪过。回到开封府，初夏就叫忘川帮忙，去那个破庙，将欧阳盈盈的骨灰带回来。忘川去到那个破庙，寻着初夏留下的记号，顺利地找到了地方，将欧阳盈盈的骨灰带回了开封府。转眼五天已过，初夏和成书两人如约来到了汴梁河畔，欧阳春和唯悦站在不远处。初夏将手中的骨灰盒递给成书，道：“这，就是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会在不远处，有事叫我。”“多谢。”成书挤出一丝笑容。初夏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走向欧阳春和唯悦。
成书抱着骨灰盒，面对汴梁河，盘腿坐在草地上，脸上是无尽的哀伤。良久，他才轻轻开口：“盈盈，我们说过会永远在一起的，但是你怎么能先离我而去呢？虽然我知道母亲她对你不好，但是我没想到她却如此伤害你。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已经和她断绝母子关系了，以后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望着河面，眼底闪着不知名的光，“我说过，这辈子，只娶你一个，只爱你一个，那么我便会遵守我的诺言，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望向远处，眼底露出一丝笑意：“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次我去辽东办事，在街上走着，你却突然撞进了我的怀里，只那一眼，你便闯进了我的生命里。后来，你不顾你大哥的反对，离家出走，和我在一起。原以为我会给你幸福，却不料给你带来了伤害。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一个时辰后，成书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初夏等人在他身后不远处。这时穆莲和成老夫人带着几个小厮赶来了。此时的穆莲脸上戴着面纱，由于初夏在她身上下了毒，她夜夜做噩梦，而且还在睡梦中抓破了自己的脸，没法才戴上了面纱。“表哥。”穆莲唤了一声成书，转头狠狠瞪了一眼初夏。初夏还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成儿。”成老夫人也唤了一声。成书一动不动，似是没听到。欧阳春眉头一皱，大叫一声：“糟了。”然后跑向成书。初夏和唯悦对视一眼，也跟着跑了过去。欧阳春三人来到成书面前，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惊，只见成书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右手正握在上面，眼睛已经闭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初夏赶紧替他把脉。“怎么样？”唯悦问道。初夏摇了摇头，道：“他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表哥。”穆莲扑了上来，初夏向后撤了一步。成书已没了气息，穆莲疯了似的摇着成书的尸体，大哭道：“表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为何那贱人死了，你还要随她去？为什么？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我从小就喜欢你，为何你就不肯多看我一眼呢？”看见了欧阳盈盈的骨灰盒，举起骨灰盒，就往河里丢去。欧阳春眼神一凛，快速抢过骨灰盒，还顺带打了穆莲一掌。穆莲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成老夫人和小厮赶来这边。见穆莲倒在地上，成老夫人去扶穆莲：“莲儿。”穆莲推开成老夫人，站起来，对成老夫人道：“你看见我表哥了吗？看见他了吗？”成老夫人看了死去的成书一眼，哽咽道：“莲儿，成儿。。。。”穆莲嘴里喃喃道：“表哥，你在哪里？不要躲着莲儿好不好？莲儿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表哥的话的，表哥，表哥。”跌跌撞撞地跑开了。成老夫人看看成书，又看了看跑开的穆莲，大哭道：“天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口血吐出，随即不省人事。欧阳盈盈的事总算结束了。成书殉情自杀，穆莲受不了打击，疯了。成老夫人重病在床，想必也活不了多久了。欧阳春将欧阳盈盈的骨灰带回了家长，他说会在展昭大婚之日赶回来。而白玉堂也受展昭之托，去了武进县遇杰村。
初夏惊讶地看着欧阳春，道：“你怎么知道？”欧阳春道：“你和穆莲比试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其实之前我也曾怀疑过你，虽然开封府的人都叫你盈盈，可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直到你和穆莲比试，我才肯定你不是盈盈，而是欧阳初夏，记得唯悦曾经说过，她有两个好姐妹，欧阳初夏和秦忘川。”初夏笑道：“原来如此。”欧阳春叹道：“盈盈她，是不是。。。。。”初夏苦涩一笑，道：“她被穆莲害死了。一个多月前，我无意中遇到了身受重伤的盈盈，可惜她伤得太重，我救不了她，她临死前让我替她报仇。我和她长得很相似，所以我就以欧阳盈盈的名义向穆莲报仇。”欧阳春一脸悲恸，道：“盈盈她真的。。。。。。”“你说什么？”在大树后面偷听他们说话的成书激动的跑到两人面前，对初夏吼道：“你说盈盈已经死了？被穆莲害死了？这是真的吗？”初夏冷下脸，道：“我想你听得够清楚了，盈盈被你那表妹穆莲害死了，这件事，你的母亲也脱不了干系。”“什么？”成书震惊，虽然他一直都知道母亲不喜欢盈盈，没想到。。。。。。。良久，成书道：“我想见盈盈最后一面。”初夏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想见她，五日之后来这个地方找我。”“多谢。”成书转身走了，那背影，说不出的凄凉。“那个。。。。”初夏挠了挠头，不知这时该怎么称呼欧阳春了。欧阳春看出了她的窘迫，道：“你还是随盈盈叫我大哥吧。”“好，大哥。”初夏笑道。欧阳春道：“虽然失去了一个妹妹，却又回来了一个妹妹，我想盈盈在天上看到了，一定会欣慰的。”看着初夏，真诚道：“谢谢你，谢谢你为盈盈报仇。”初夏道：“这没什么，既然我答应了她，就一定会为她报仇的。”欧阳春想起之前初夏和穆莲比武的场景，道：“你已经毁了穆莲，也算是为盈盈报仇了。”当时初夏手中的银针并没有刺进穆莲的喉咙，只是趁穆莲呆愣之际，将银针刺进了她的腹部，毁去了她的武功，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毁去她的武功，等于要了她半条命。初夏在银针之上还涂了一种毒，让人生不如死的毒。初夏可没那么善良，她会让穆莲时时生活在痛苦之中。“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初夏眼底寒光闪过。回到开封府，初夏就叫忘川帮忙，去那个破庙，将欧阳盈盈的骨灰带回来。忘川去到那个破庙，寻着初夏留下的记号，顺利地找到了地方，将欧阳盈盈的骨灰带回了开封府。转眼五天已过，初夏和成书两人如约来到了汴梁河畔，欧阳春和唯悦站在不远处。初夏将手中的骨灰盒递给成书，道：“这，就是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会在不远处，有事叫我。”“多谢。”成书挤出一丝笑容。初夏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走向欧阳春和唯悦。
成书抱着骨灰盒，面对汴梁河，盘腿坐在草地上，脸上是无尽的哀伤。良久，他才轻轻开口：“盈盈，我们说过会永远在一起的，但是你怎么能先离我而去呢？虽然我知道母亲她对你不好，但是我没想到她却如此伤害你。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已经和她断绝母子关系了，以后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望着河面，眼底闪着不知名的光，“我说过，这辈子，只娶你一个，只爱你一个，那么我便会遵守我的诺言，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望向远处，眼底露出一丝笑意：“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次我去辽东办事，在街上走着，你却突然撞进了我的怀里，只那一眼，你便闯进了我的生命里。后来，你不顾你大哥的反对，离家出走，和我在一起。原以为我会给你幸福，却不料给你带来了伤害。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一个时辰后，成书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初夏等人在他身后不远处。这时穆莲和成老夫人带着几个小厮赶来了。此时的穆莲脸上戴着面纱，由于初夏在她身上下了毒，她夜夜做噩梦，而且还在睡梦中抓破了自己的脸，没法才戴上了面纱。“表哥。”穆莲唤了一声成书，转头狠狠瞪了一眼初夏。初夏还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成儿。”成老夫人也唤了一声。成书一动不动，似是没听到。欧阳春眉头一皱，大叫一声：“糟了。”然后跑向成书。初夏和唯悦对视一眼，也跟着跑了过去。欧阳春三人来到成书面前，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惊，只见成书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右手正握在上面，眼睛已经闭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初夏赶紧替他把脉。“怎么样？”唯悦问道。初夏摇了摇头，道：“他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表哥。”穆莲扑了上来，初夏向后撤了一步。成书已没了气息，穆莲疯了似的摇着成书的尸体，大哭道：“表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为何那贱人死了，你还要随她去？为什么？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我从小就喜欢你，为何你就不肯多看我一眼呢？”看见了欧阳盈盈的骨灰盒，举起骨灰盒，就往河里丢去。欧阳春眼神一凛，快速抢过骨灰盒，还顺带打了穆莲一掌。穆莲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成老夫人和小厮赶来这边。见穆莲倒在地上，成老夫人去扶穆莲：“莲儿。”穆莲推开成老夫人，站起来，对成老夫人道：“你看见我表哥了吗？看见他了吗？”成老夫人看了死去的成书一眼，哽咽道：“莲儿，成儿。。。。”穆莲嘴里喃喃道：“表哥，你在哪里？不要躲着莲儿好不好？莲儿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表哥的话的，表哥，表哥。”跌跌撞撞地跑开了。成老夫人看看成书，又看了看跑开的穆莲，大哭道：“天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口血吐出，随即不省人事。欧阳盈盈的事总算结束了。成书殉情自杀，穆莲受不了打击，疯了。成老夫人重病在床，想必也活不了多久了。欧阳春将欧阳盈盈的骨灰带回了家长，他说会在展昭大婚之日赶回来。而白玉堂也受展昭之托，去了武进县遇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