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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如此

    似乎叶凡就那般的好运,万金难求的一株乌骨就恰好的落在了三皇子即墨离歌的手中,而三皇子又恰好的毫无保留的将乌骨赠与了叶凡,让宫人顺利的将乌骨带了回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顺利拿回来的乌骨,被几位御医极为小心翼翼的碾成了粉末,冲剂灌进了叶凡的肚子,乌骨被称为补血圣药绝不会只是虚名,一份乌骨冲剂灌下去没多久,叶凡苍白的面庞,乌青的嘴唇有了血色,御医再探脉时,已然松了口气。

    只要叶凡的血液能够维持基本生命状态,他们便能想尽办法将他救回来,而这唯一的条件便是时间。而在这一点上他们最不缺。

    状况平稳下来的叶凡已然让众人松下一口气,他们现在才恍然发觉——朝中的那几位不幸死去的同僚竟还没有一个叶凡在太子殿下心目中的地位。

    不过想想也是,叶凡与太子即墨离忧之间十数年培养出来的感情自然不是他们这些个表面上虚以委蛇,兄友弟恭,暗地里巴不得多捅对方两刀的朝臣能比的。

    只是他们到底还是为那些惨死的同僚们感到惋惜,哀痛,毕竟他们可都是处于同一阵营,前不久还在共同商讨事宜呢,要知道这同阵营的每位成员可都是他们费尽心力拉拢过来的,就这样因为一场意外死了,他们如何不心痛。

    再培养出一位同僚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这需要不仅仅是时间精力,更是要顶着掌权者的压力,随着即墨轩辕在位时间的延长,他们越发觉想再去广结朝臣,结党营私已经是很困难,是以,对于与他们身处同一阵营的同僚自然是相当有分量了。

    只是即便是这样,这种分量却也不会超过自身对生命的渴望,尽管死去的他们让他们很是心痛,可跟自己的性命前途一相比较,孰重孰轻他们还是分的清楚的。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何兄友弟恭。

    稳定下来的叶凡被带回了太医院进行下一步治疗。众人最初本是打算将叶凡弄回叶府救治的,可即墨离忧考虑到叶父之前与叶凡的矛盾,再加上这次叶凡受伤可能会让叶府上下人心惶惶,是以还是将叶凡放置到了太医院。

    本该是个喜庆的日子,却因为死了五名官员,伤了叶凡,而成为了一个极为哀痛的日子。也就是在未来,即墨离忧顺利登基之后,今日这一场血色,则被史官成为金銮血案,被后世认为这是即墨离忧也就是未来的统一斩天大陆的祁帝进行争霸天下的第一次宣战。

    而之前与离国的一边倒的赢况,则是被后世认为那是即墨离忧欲争霸斩天大陆的预兆。

    死了这么多的人,又让众大臣到现在都是心神不定,是以这早朝自然不可能在继续,即墨轩辕寻个由头打发了众大臣,并许了三天的假期用于安神。

    待所有大臣都散完了之后,没有再理会金銮殿满殿的污秽,即墨轩辕沉着脸将即墨离忧叫进了御书房。

    “离忧,你告诉朕你究竟是在干什么!今日五名大臣惨死于金銮殿之上,你让朕如何收场!”即墨轩辕若是再不懂叶凡的那一出戏,他也就不该会是一位做了有二十年皇位的帝王了。他可不会相信这一切就是这么巧。

    大臣们或许不知道离歌与离忧之间的关系,可他却是清楚的,若不是从一开始就计算好了的,不然又怎么会偏偏乌骨出现的这般及时。

    那株乌骨就是他也快忘了干净,如不是李敬言提起,他还真想不起离歌手上有一株乌骨,可正因为这样,不正是说明离歌与离忧之间的猫腻么。

    他是真心的不懂,为何离歌与离忧竟演起了这样一场要命的戏,五位官员的惨死绝不会是好糊弄的,即便今日看起来也只是个意外,甚至更是他们咎由自取,可不管怎么说,离忧与叶凡绝对是要牵涉其中。

    “父皇,儿臣不否认,此次确实做的出格,可是,离忧却不后悔!”即墨离忧站在即墨轩辕面前并没有因为他的满身怒气而退让丝毫。

    “父皇,那五名死去的官员,本就是罪有应得,不将他们满门抄斩便已经是仁慈,还怎能要因此对其继续放任!”即墨离忧由袖中掏出一卷宗卷,放置于即墨轩辕面前,“父皇,待你看了这宗卷上所明之事,儿臣想父皇会赞同儿臣的做法。”

    即墨轩辕怀疑的打量了那份宗卷,他不是不知道他那群臣下的狼子野心,自然也明白他们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他虽然有心惩戒,可奈何他们已然同气连枝,各自形成一个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他不敢,也不能轻举妄动。

    是以,即便他想安插个自己的心腹也是极其困难,即便是安插了自己的臣子,却只能被排斥,根本接触不了他想到到达的层面。

    所以他才会对这份宗卷表示怀疑,他虽然知道那些臣子是欺下瞒上,贪污受贿等事不断,可却也苦于无证据,他们将把柄抹除的太过于干净,以至于他也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与他们虚以委蛇。

    两厢因素下来,他对离忧能够将他们所犯下的罪证找出来,是绝对的讶异的。他让暗卫去寻他们的犯罪证据也都只能寻的一些言语上的交流,对于白纸黑字的勾结证据却难寻分毫。

    离忧这几个月一直忙于战事,何曾再有精力去查探京中官员的污秽事件。

    不过虽是怀疑,但他还是选择打开了那份宗卷,这一看,确实让他心惊不已——脸上神色变换莫测,青紫交替,怒意横生。

    不错,那宗卷上确实将五位官员所犯下的罪行记载的清清楚楚,事无巨细,一一记载在案,也正是因为清楚才更会让他怒不可歇。

    他以为他凭借暗卫所了解到的已经够多,却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他又这么多的不知道的事!

    死者之一,覃甘年,正四品尚书侍郎,他手头上说查到的也就是他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同属礼部尚书一个阵营。

    官员们贪污受贿,自古就有,屡禁不止,是以,对于贪污受贿之事他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没超过他的度,他愿意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免他查的过紧,从而反噬。只是他竟没想到他的放纵,竟然他们变本加厉,做到如此。

    浮奈河每逢雨季,便会泛滥成灾,祸及两岸百姓,农田。而就在两年前浮奈河又一次泛起洪灾之际,由户部拨下数十万两黄金用于救灾,修护堤坝,为下一年的可能会遭遇的洪灾做预防。

    而当年浮奈之事,正是由覃甘年所负责,而那一年,以及下一年又确实不曾发生过洪灾,是以他以为覃甘年将数十万两的黄金用于了救灾防治。

    可现在他才知道,数十万两黄金竟然只有五万两的黄金用于救灾,其他的竟然都被覃甘年以欺上瞒下的手段中饱私囊,而在这其中,礼部尚书一阵营人竟没有一个人逃得了干系。剩下的所有的银两全进了那一阵营的人。

    这还只是覃甘年私吞公款中的其中之一,更不要说前几年墨国所发生的种种天灾**中都有覃甘年的参与了。

    而后覃甘年更是借机将自己的亲朋好友以各种借口,理由,手段安插到大大小小各个部门,而其子嗣,仗街杀人,竟然也被他用权势抹了过去。

    再有每每有人上府上求其办事,首要前提便是备足百两黄金,否则一概不见。若是所求之事稍有复杂,那动辄便是千两黄金。

    是以世人皆在暗地里称覃甘年黑心笑面脸。就算有心绊倒对方,可奈何官官相护,好不容易递上来的一纸诉状,也在一层有一层的递进中声息全无。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即墨轩辕实在想不到覃甘年不过区区四品官竟然就敢如此放肆,做到如此地步,而毫无例外的便是以礼部尚书在内的那一伙人为之撑腰。

    一个覃甘年尚是如此,但更何况是那其他四人,每个人所犯下都是足以抄家灭门!这样说起来只是让他们一人身死当真是便宜了他们。

    “父皇,如今他们几人已经死在傀儡木偶手下,那这空出的职位自然是要有人接替,何不趁此机会将想要安插的人放进朝堂,与之相抗,一反多年被压制的状态!”即墨离忧望着即墨轩辕那几经变换的脸郑重劝道。这是以生命换来的代价,如果不能成功将人安插进去,那他今日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离忧,父皇自然是懂你的意思,只是这一死便是五人,你又该如何交代啊!”即墨轩辕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愤怒的情绪叹道。

    “无碍,今日之事算起来是他们自己惹出来的,儿臣虽与叶凡设下此计,但若是他们能同李丞相等人一般耐住性子,自然是不会发生如此惨剧,而且儿臣与叶凡也曾再三警告他们不要碰触,是他们忘了儿臣的提醒以至于招来杀身之祸,怨不得旁人。”即墨离忧不甚在意,对即墨轩辕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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