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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 治理贪官

    倒下了四个,只剩下一个黑衣人在挥舞着刀四处乱看,风曼情伸了一个懒腰,一根银针飞过,那黑衣人就摊在了地上,眼睛渐渐的清晰,同伴们已经都死了,他手中还握着刀,且刀刃上还有鲜血。

    “哐当”房间里传出一声,东西落地上的声音,黑衣人不敢看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其中还有他的亲弟弟,都是他亲手杀了的。

    忽然那黑衣人拿起刀就要想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我不让你死,你竟敢死?”风曼情的声音响起,黑衣人的刀掉在了地上,手腕上还扎着一根银针

    风曼情的声音阴冷,直击黑衣人内心深处,他的身子颤抖了起來。

    “唰”又一根银针落在了,黑衣人企图咬舌自尽,却发现下巴麻木的不能动弹。

    “收场了”东方逸的声音落,刘风带着人就进來将几个黑衣人收拾了去,似乎真的是一场戏,从头到尾,东方逸都沒有出手,只给风曼情递了一杯茶,一盘糕点而已。

    “进步不错”东方逸说了一句,风曼情只是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

    天空中忽然炸响了,向外看去,黑暗的天空中无数色彩的烟花绽放,风曼情与东方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知己的意思。

    翌日清晨

    风曼情尚在睡梦中的时候,屋门外赵成意的声音就响了起來,很是括燥。

    “王妃”赵成意的声音传了进來,风曼情睁眼,屋子中已经沒有了东方逸的人,风曼情只得起身。

    “何事?”风曼情自然对赵成意沒有什么好脸色,一脸冰冷的问道

    “粮仓昨日已经开过,现下粮仓的粮食不足,王妃娘娘,您看….”赵成意故意将后面的声音拉得长长的,请示风曼情应该怎么办,各县的粮仓大楚都有严格的律法,灵寿县的规模,不至于放一天就五粮供给的,显然有人在玩把戏。

    “王爷呢?”

    “王爷在大厅喝茶,命小的來请示王妃娘娘”赵成意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风曼情的气势也不小,将赵成意吓得有些颤抖。

    不一会风曼情便到了大厅,只见东方逸一身宝蓝色长跑,墨发用一个簪子随意的挽起,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一身雪白的色衣裙,柔若无骨的附在东方逸的身上,转脸看见进來的风曼情一脸嘲笑的看着风曼情,此女子不是那兰儿又是谁?

    “东方逸,你!你!”风曼情哆嗦着手指着东方逸

    “嗯?”东方逸仿佛这才看见风曼情一般,赏了她两个眼神便又闭着眸子休息起來。

    “我要杀了她”风曼情说话间就要上前去掐那个兰儿,被东方逸的胳膊一档。摔在了地方,谁都沒看见东方逸的眼底一闪而过的疼惜。

    “哼,你这是在做什么?”东方逸的声音响起,直接对着在地上的风曼情一阵吼。

    “啊”房间中忽然一声响,只见风曼情拔了头上的簪子,想兰儿刺去,再次被东方逸用胳膊挡了簪子,簪子直接扎进了东方逸的胳膊里,瞬间东方逸的胳膊渗出血來。

    “啊,王爷”兰儿惊叫一声,芊芊玉手就抚摸起东方逸的胳膊,她都沒发现她个手颤抖了起來。

    “哼,你竟敢刺伤本王,抓进牢里去”东方逸甩袖子,吩咐了一句便拦着兰儿去上药了,风曼情似乎被这一场变故傻了眼,安安稳稳的被衙役抓紧了牢中,赵意成的眼中光线一闪一闪的。

    监牢中

    墨色渐浓,风曼情被扔在了监牢中,正欲要阖上眼的时候监牢中一片更光明亮了起來。

    赵成意从外面走了进來。

    “小娘子,王爷不要你了,不如你给我做个妾,如何?”赵意成让人将牢门打开,走进风曼情,一双贱.贱的手掐住风曼情的下颚。

    “赵意成,你可知道我是谁?”风曼情将他的手拂开

    “你是谁?哼,你不就是侯府不受宠哎的女儿吗?”赵意成扭曲风曼情的手腕狠狠的说道,风曼情眼光一闪,看來这个赵意成身后还有人?也是,要不然怎么干克扣赈灾的银子呢。

    “你可知道我是嫡女?”风曼情问道

    “若是你在灵寿县得了瘟疫而死,你也只能是我的小妾”赵意成狠狠的说道,顺势猪油手向风曼情的脸上伸去。

    “哼,”风曼情隔壁牢房里一声狠狠不屑的哼声传了进來,赵意成立马将风曼情放松开,转头向牢房内边走去。

    “你这个老东西,我都快忘了你了”赵意成恶狠狠的说道

    “老爷,王爷召见”忽然外面传來了一个小衙役,急乎乎的跑了过來说道。

    “哼,等我有空了在收拾你”赵意成说了两句狠话,就想牢房外走去,也沒有顾及风曼情,看來这个赵意成还是惧怕东方逸的。

    “姑娘,听你的口音不像灵寿县的人你是怎么得罪了那个混蛋的?”旁边和蔼的声音传进了风曼情的耳朵中。

    “我是京城人,随王爷一区來灾区视察,刺伤了王爷”风曼情的声音响起,沒有丝毫的温度。

    “灾区?什么灾区?”身边的老伯听到灾区两字语速极速的向上挑起。

    “你不知道嘛?灵寿县出现了瘟疫”

    “什么?瘟疫?”那老伯惊讶的站起了身,风曼情这才能看清那老伯虽然年老,但从他的面容上能看出是一个好人,眼中浓浓的担忧之色。

    风曼情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老伯

    “赵意成,你这个王八蛋,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那老伯愣了一会抓着监牢上的木桩,狠狠的摇晃着说要出去。

    “你是谁?”等那老伯累了,跌落在地上的时候风曼情这才出声问道

    “我是灵寿县前县令,王伯仁,一年前被陷害进了牢里,着赵意成是我的徒儿,是我识人不清啊,是我害了灵寿县啊”那叫王伯仁的老伯忽然哭了起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你就是王伯仁?”风曼情忽然站起了身看着那老者,显然老者被风曼情的语调所惊,抬起了头看着站起身來的风曼情。

    “你可知道东方逸?”风曼情问道

    “南阳王?老夫知道,就是王爷将我提上來做的灵寿县县令,我对不起王爷啊”王伯仁说完又低下了头,脸上一片惭愧之色,愧对灵寿县的百姓,更加愧对东方逸的提拔之恩。

    “我是,南阳王未婚王妃,风曼情”风曼情说道

    王伯仁抬头这才仔细的老量风曼情,虽然一身粗布麻衣但绝代风华的面容让人过目不忘。

    “你,你,”王伯仁激动的说不出话來。当年他不过是一个一心求仕途的秀才,在京城偶然遇见了东方逸,被东方逸所赏识,谋得了灵寿县令的职位,在位也是兢兢业业为百姓做主,却有眼无珠收了赵意成这个白眼狼,被赵意成算计落下了县令的职位。

    “王伯仁,你可要将功补过?”风曼情眼睛直视着王伯仁的眼睛,直达他的心灵深处。

    “老朽愿意,但不知道有沒有几乎出这个牢门啊”王伯仁叹了一口气看着这隐天蔽日的牢房,只剩下一声又一声的叹气声。

    “戏看完了吗?”风曼情忽然对着空荡荡的牢房说了一句,

    东方逸白衣翩翩从角落里走了出现,先到风曼情的牢房将她带了出來,站在王伯仁的面前。

    “王爷”王伯仁见东方逸两忙跪在了地上请罪。

    “嗯,”

    “出去吧”简简单单一句话,东方逸带着风曼情就向外走去,身后一步一跟着王伯仁,监牢门口,赵意成已经被压在了门口。

    “王爷,王爷,你无权这样对啊”赵意成不甘心的嚷嚷着,看着随着东方逸出來的风曼情心中更是愤怒不已,赵意成身后还跪着那个叫兰儿的女人。

    “赵意成,你买凶杀人,刺杀本王与本王的王妃,还有何狡辩?”东方逸不怒自威,声音冷到了冰点。

    “王爷,下官沒有啊”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你身后的那兰儿今晚欲要行刺本王,她全部召了是受了你的命令,你还有何说辞?”东方逸道,赵意成听了话转头瞪着兰儿,那兰儿浑身颤抖,她怎么知道在睡梦中的东方逸竟然是假眠?

    “來人啊,将赵意成打入死牢,明日处斩”说完,刘风带着人将赵意成与那兰儿抓紧了死牢,东方逸带着风曼情想府衙中走去。

    “辛苦你了”东方逸关上房门一脸疼惜的对风曼情说道。

    “无碍,你个胳膊”风曼情那簪子是货真价实的刺进了东方逸的胳膊中的,此时有些愧疚的说道。

    “无碍”

    翌日

    赵意成与兰儿在菜市场门口处斩,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连着那几个黑衣人皆被挂在了城门口,其中就有那个兰儿的父亲,这赵意成从一开始就算计了,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罢了。

    “王爷,王妃,粮仓确实是不足”王伯仁已经换上了官服,但赵意成克扣粮饷,苍凉中的米都是堆砌的石头沙子,那儿有米的影子?

    “府衙可曾搜了?”

    “搜出几箱白银,但与赵意成的剥削大大的不成正比啊”王伯仁说道

    “粮食的是我会想办法,先安抚百姓”

    房间中,

    “明日我要去落霞村”风曼情对着刚进房门的东方逸说道,她來灾区,本來就是从这落霞村而去,來了有几日了风曼情自然是坐不住了。

    东方逸听了风曼情的话,浓黑的眉毛皱紧,随后送來。

    “明日我陪你去”

    一句话,一个表情,便包含了他的深情,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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