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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受重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挥和流年都沒有醒來,看着情况越來越不容乐观,白蝶儿担忧开口,“怎么办?再这么下去我们就只能等死了!”

    沐云逸抬头看了一眼微亮的天空,“难道你沒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白蝶儿顺着沐云逸的手看着天空,蔚蓝的天空似乎一直都沒有变暗过,这是……

    “你是说,这里一直都是白天?”白蝶儿愕然开口,一直顾着警惕四周,却忘记观察四周的景象,现在西细细看來,这里几乎一直都是白天,自从……自从迷雾出來之后。

    沐云逸点头,“按照时间上來推断,现在应该已经是白天,如果吴可雅在此时还在这里,定然会被别人发现破绽!”

    “所以……我们逃跑的时间比被杀的时间多?”此时,艳娘正拖着半边带血的臂膀一步一步艰难的朝着这边走來。

    白蝶儿和沐云逸对视一眼,谁都沒有上前扶艳娘,脸上的神色还带有一丝冷漠。因为他们谁都无法判断,眼前这个艳娘是真是假?

    艳娘嗤笑一声,“你觉得吴可雅会利用我的弱点來攻击我成这样吗?世上知道我的事情的人可并不多!”

    霎那间,白蝶儿心思翻转,立刻分明,“所以,他们就一直追杀你吗?”

    上前,搀扶住艳娘,白蝶儿心惊的发现她的左臂已经冰冷一片,骇然的看着沐云逸,白蝶儿一时间沒了反应。

    “应该废掉了吧!”看着左臂从肘关节到手腕,里面的肉都已经往外翻挑,艳娘不在乎的笑了笑,“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白蝶儿眼眶发涩,抓住艳娘右臂的手隐隐颤抖,靠废了左臂來换回一条命,吴可雅下手可真狠。

    艳娘伸手拍了拍白蝶儿,眼光如刀,刀刀雪亮分明,“现在还不是为我左臂伤心的时候,如今若不再想法子出去,估计我们三个都会沒命!”

    白蝶儿勉强镇住心神,现在的她已经沒时间去伤心,这些对于现在这个状况來说都是奢侈的,她所需要的就是想办法,想办法出去。

    “她要的是我死而已!”白蝶儿突然面色沉静,似乎想通了一番,“只要我死,你们定然能活,就算她不放你们,也会放松警惕!”

    沐云逸像是猜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化,心底一阵又一阵的惶恐,仓皇的上前握住白蝶儿的手。

    白蝶儿感受到自己手心内那双冰冷的手,自己的手很暖,可是暖不住沐云逸冰冷的手心,轻笑开口,“我又不是真死!这么害怕做什么?”

    顿了顿,白蝶儿又继续开口,“既然现在是白天,那么左立见到我们未回去,定然想到我们出了事情,我们就等着他这个外合会有什么状况,來配合我们的里应!”

    艳娘看着白蝶儿的眼,眼角带着细细的笑意,可是定眼看去,里面藏有一丝雪亮的寒光,“我们就……这么等着?”

    失血过多让艳娘眼前有些眩晕,靠着树干喘了一口气才又开口,“我要是她,就不会笨到拉招惹我们,还不如让我们在这迷雾里面自生自灭,到时候直接收尸了好!”

    白蝶儿睨了艳娘一眼,“如若是我,定会把人整的半死不活,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艳娘闻言,好一阵沒有话说,就这么静静的看了白蝶儿半响,才缓缓开口,“还好我们沒有为敌!”

    白蝶儿抿唇不语,还好?如若回宫,她们难道就真的不会为敌了吗?

    暂时撇开这些思绪,白蝶儿从袖口中拿出几颗药丸,“这药丸暂时能补充体内消耗的内力,但是不能多用,用多了反而会被反噬掉!”

    沐云逸挑眉看着白蝶儿,无声的问着她是什么时候炼的这些丹药。

    白蝶儿为了缓和气氛,故作神秘的开口,“要是什么事情都让你知道,那还得了?”

    艳娘眼见两人又要开始打情骂俏,轻咳了几声,“能不能麻烦你们看下情况,别时时刻刻的都在这边秀恩爱,要知道,那个疯子可是在看着呢!”

    白蝶儿闻言,脸上的轻笑立刻变成的恶狠狠的瞪视着沐云逸,“都是你这张脸惹的祸!”

    沐云逸还沒有开口,就听到一阵细微的琴声,这琴声听起來犹如利刃刺耳,刺的人耳膜发痛,眼前一片眩晕。

    艳娘反应不是很大,可是沐云逸和白蝶儿脸色立刻变得惨白,不由盘膝打坐,运气抵抗这股琴音。

    看着白蝶儿和沐云逸这样,艳娘明了,这个琴音是针对内力深厚的人,换句话说,她的内力还沒有他们深,就是倒在地上的安挥和流年,似乎依旧昏迷着。

    嘴角逐渐溢出血丝,沐云逸唇蠕动着,硬是压下胸口那股突然窜上來的腥甜,勉强睁开眼看着白蝶儿,虽然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最起码还沒有呕血,而他,五脏六腑翻滚的厉害,可是他不能倒下,蝶儿还要他來保护。

    重新盘膝,内力再次慢慢运走在几大督脉,哪知道这个举动导致五脏六腑翻滚更加厉害,无法忍住的沐云逸还是吐血。

    “在这么下去,你们的经脉会逆流而亡!”突然,吴可雅的声音出现在空中。

    艳娘拿剑,浑身煞气的看着四周,而白蝶儿听到这声音,则是睁开眼,看着沐云逸摇摇欲坠的身体,她还可以坚持,可是他……却坚持不了多久了。

    勉强稳住身形,白蝶儿起身拿过艳娘手中的长剑,摇摇晃晃的对准沐云逸,“吴可雅,如过他死,你是不是会一样崩溃?”

    “不可能!”吴可雅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又故作镇定,“你怎么会杀了他?”

    白蝶儿嘴角掀起残忍的弧度,“怎么不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和他还不是夫妻!为何不能为了自保而杀了他?说到底,你还是因为他而对我们动了杀念!”

    长剑对着沐云逸逼近了几分,耳边的琴声开始逐渐失去了她的音色,白蝶儿看着沐云逸脸色的好转,心中舒了口气,可是剑依旧沒有停下,像是慢镜头一样,慢慢逼近沐云逸的胸口。

    她……要为沐云逸恢复内力而赢得时间。

    耳边的琴声越來越乱,而白蝶儿的剑已经贴近到沐云逸的衣服之上,就在沐云逸眉头微动的时候,白蝶儿便立刻往里面刺入。

    鲜红的血顺着剑身一滴一滴的滴落,耳边传來吴可雅怒吼,“白蝶儿,你该死!”

    迷雾瞬间消散,感受到后面的掌风,而沐云逸还沒有醒來,心知不妙的白蝶儿,只能抽出剑转身对准身后,却因为内力受损而失了准头。

    迎面而來的一掌,重重的打在了白蝶儿的心房之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心房上血液的喷出。咬着牙,白蝶儿趁着吴可雅施掌贴近自己的胸口之时,一只手伸手按住她的手,右手提剑从小而上的砍去。

    凄厉的叫声响彻树林,飞鸟的惊动让林子的迷雾逐渐消散,白蝶儿重重的撞击到树干之上落下,趴在地面上,看着抱着断手不断哀嚎的吴可雅冷笑着。

    “同样是左手,这是你欠的!”每说一句话,嘴角的血就流的越多,白蝶儿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一阵又一阵的紧缩着。

    大限将至了吗?眼前看着沐云逸踉踉跄跄而來,白蝶儿嘴角有些凄楚,看样子这回是真的要和上帝喝茶去了,好不甘心啊!

    眼皮逐渐疲惫沉重,她好想睡,耳边却传來沐云逸狂吼的声音,嘴角无力扯出弧度,她好想跟他说,别吼了,耳膜都快要震破了,可是却无力发出声音。

    逐渐合上眼皮,白蝶儿感觉到自己好累,累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就在此时,眼皮上突然一阵湿润,他……哭了吗?

    思绪到处游荡,白蝶儿只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温热,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她一个人在半空之中悬晃了许久,才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疲惫的睁开眼,白蝶儿看到了憔悴了沐云逸,还有……疯老头?

    沐云逸看到白蝶儿醒來,脸上已经分不清是喜还是惊,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

    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要开口的白蝶儿,却无奈太过于疲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來,沐云逸依然在她身边照料着,只是脸上已经沒有那么邋遢,而疯老头,他的身影则是站在门口,低声和别人在交谈些什么。

    “要……喝水吗?”沐云逸见白蝶儿醒來,眼眶之中还是有着湿润,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柔声开口问道。

    白蝶儿摇了摇头,很奇怪,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次醒來应该会感觉到很多不适,可是现在除了有些疲惫之外,心脏竟然无半点的疼痛感觉。

    “师父救了我?”捂着胸口那强而有力的节奏,白蝶儿轻声开口问道,“他怎么会來?”

    沐云逸闻言,身形僵硬了一下,眼神里面有着躲闪,“你刚醒來,还是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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