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冷情王爷的囚妃

舍 于 得

    撞开所有人,豫亲王翻身上马,也是因为用力过猛,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拉紧了马缰,驱马而去。

    看着豫亲王走远的背影,独孤震赢无声的握紧拳头,低着头许久没有说话,最后转身看身边的女子,眼睛里染上一层怒火“回你的家去,朕不想再看见你”

    “···”惊得张大嘴巴,愣在当场,只是不待那女子说话,后面有人架起女子走出了门外,楞楞的站在原地,独孤震赢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早晨的阳光。

    三天!

    “皇上”后面的驹撵追来,还有一群宫人,个个满头是汗“您··”

    来人在看到独孤震赢的脸色后,个个低头“皇上”

    “起驾”冷静了许久之后,独孤震赢轻撩金黄色的龙袍,蹬上驹撵,脸上恢复了平静。

    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走向繁华的宫门,暗红色宽大的宫门前,他走下了驹撵,扶着袍服上的腰带走上了无边际的台阶,仿若走上他宿命的征程,这个没有任何退路,他要走的义无反顾。

    辽阔般奢华的主殿中央的红毯上,他拖着象征威严的龙袍坚定的走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所到之处是两旁立着的臣子俯拜的身影。

    目不斜视的,他走向了正中的台阶,十三蹬台阶,成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宿命,也许对于他来说,除了往前走,几乎没有任何的回头路走。

    “吾皇万万岁”台阶上震天般的响声传来,他在台阶上站定,看着下面的叩拜的人们,脸无声的扬起。

    也只有到了这一刻,他的心才能平静下来,这里代表的是天撅千秋万代繁荣的地方,想要他的子民不再处处被动,想天撅能够千秋万代的立于世间,除了战斗,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选择。

    天撅这么多年,处处受制于人,还不是因为国家的势力薄弱,现在他拥有了足够的兵力,根本不用再有那些所谓的顾虑。

    殿前的钟声响,一群着外族服装的人,带着兵器走上了大殿,那群人头上的鸡毛尖,象征似的在偌大的大殿里摇摆,像是在骄傲的宣布着属于它的骄傲。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斜披衣衫,彩色的头箍下是一双鹰一般的黄色双眸,满头的鞭子垂在肩部,大步的走向红毯中央,无视所有朝臣的惊讶,对着中间皇位的独孤震赢微微的拱了拱手,声音里充满了不屑“见过天撅的新君”

    “···”冷冷的看着殿下的人,独孤震赢无声的眯起眼,这就是他推迟这几天的主因,来人是外族的鞑子,在游牧上生存的民族,自恃精兵,屡屡进犯天撅的边境,且手段残忍,曾一度扰的天撅的边境,民不聊生。

    只是那时候,天撅内乱不断,朝纲不稳,父王一直没有腾出兵力镇压,再者,当时,太妃霸朝,以他们当时的兵力,根本不可能去抵抗这群人,所以,就签下了合约,每年进贡,今年眼看要八月十五了,他们是想来找事了,以往都是早在七月初贡品就到了,这是他们来这里的主因,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们是为借题发挥而来。

    “来人哪”甚是乖张的,那使者对着后面摆手,后面有人过来,在鲜红的地毯上,铺开一道跟地毯相符的白色长陵,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符,长陵在众人的惊讶里一直向外延伸着,一直到大殿的门口,看着白绫上的字符,殿里的人无不大惊失色,而独孤震赢只是静静地站着,脸色平静的看着那些字符。

    “这就是我王今年要的礼单,特派我来取一趟,没别的事儿,新君就准备吧,我就先走了”

    “这···”

    “这···”

    “这···”

    殿内一阵哗然,众人皆面面相视,同时转头看大位上的独孤震赢,脸色个个如菜色。

    “慢着”许久没有说话的独孤震赢,在那使者转身之前,冷静的开口,慢慢的走下十三蹬台阶,拖着长长地宫袍,走向那道白色的长陵,静静地盯着那上面的字符。

    “新君”那人转身,略带不屑的单手横在胸口,眼睛轻翻看着独孤震赢的脸色,嗤笑出声“新君有事吗?”

    “当然”宫鞋踩上白绫的一角,独孤震赢背着手,神色冷峻的看着那使节惊讶的脸色,唇角溢出一抹冷笑“回去告诉你的王,这贡品的事儿,到此为止,没有什么原因,只因为现在天撅的新君叫独孤震赢”

    “你··”看着独孤震赢的神色,那使者先是一愣,随后哼笑出声“我看你们是挨打的还不够,既然这样,就别怪我等不客气··走”

    “站住”伸手揪住了那使节的衣领,独孤震赢在众人的惊讶里冷笑出声“这么走了,也太对不住你为这个礼单下的功夫了,来人哪,割下他们的耳朵,先给他们的王送去”

    “你··”脸色大变,那使者挣脱着往后缩,怒视独孤震赢“你敢,你这样已经是大不敬,足够我王踏平你的天撅··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独孤震赢从一旁走过来拉人的侍卫身上拔出刀,手起刀落,耳朵落下,血溅白绫。

    “新君饶命啊”见势不好,使者身后的那些人霎时没了嚣张的气势,纷纷跪倒朝拜“我等只是奉命行事,新君饶命啊”

    “朕不会杀你们,不斩来使朕岂会不懂,只是要你们一只耳朵,作为回礼罢了”冷静的开口,独孤震赢轻甩肥大的袍袖对着侍卫摆手“动手··”

    “是”带着满满的怒意,那些侍卫毫不犹豫的拉起地上的人,拖出大殿,这些人向来乖张,目中无人,对他们,天撅的子民早已恨之入骨。

    “新君··”捂着窜血的耳朵,那使者疼的面目狰狞的跪倒,声音里都是哀求“新君饶命”

    “哼”冷笑,独孤震赢转身拖着长长地衣摆走上台阶,君临天下的看着殿内的众人,及那一块带血的白绫,脸上出现一抹狠厉“传朕旨意,即刻扣住在鞑族所有在天撅的人马子民,控制住所有鞑族子民的城池,向鞑族的王下战帖,昭告天下,战帖过去后,鞑族的王敢对我天撅边境的子民有任何动作,凡在我天撅所有的鞑民,不管男女老幼,杀无赦。”

    “是”殿外狮吼般的声音震破长空,那使者登时蹲在了地上,后面推进来一群捂着耳朵,血流不止的鞑族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而你们”冷笑,独孤震赢扶着书案坐上了龙椅,眼睛危险的眯起“加上你们的耳朵,就是朕给鞑族的王,最后一年的进贡”

    “新君饶命”哀号着,那些人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往前爬,被两旁的侍卫拦住,硬拖着丢向门口,蹬下了殿外的台阶,殿内一片哗然。

    “皇上”终于有人走了出来,花白的胡须,满是皱纹的脸上都是焦虑“我君刚即位,且得处处留心,小战事且要慎重,何况是针对外族,皇上三思啊··”

    “皇上三思啊”一群老臣纷纷举着牙板跪倒,声音里悲凉一片:他们不是这些初生的牛犊,外族的手段跟作为,他们几乎领教了一辈子,可以说,没什么事是外族那些鞑子不敢做的,战事一旦打起,首先遭殃的就是边境的那些子民。

    “不必三思”甩着衣袍,独孤震赢傲视着苍茫的天空“朕要的是一个民族前所未有的尊严,朕要的是朕的子民挺立千秋的自信,朕要让朕的国号成为这个民族的名字,朕要天下人都记得,天撅的君主叫独孤震赢,天撅的姓氏是——独孤,无人取代!”

    “···”殿内被一抹莫名的气氛笼罩,独孤震赢的声音在大殿内久久不曾散去,过了许久之后,一个年近五十的武将,满脸是泪的走出来,跪倒在红毯中央“吾皇万万岁”

    “吾皇万万岁”几乎震破了偌大的宫殿,殿内,上至大臣,下至太监宫女,乃至门外的侍卫,全是跪倒,几乎个个的热泪盈眶,响声震天。

    那使者,吓得脸色发白,趁着众人不注意,迭撞的跑出大殿,在长长地青砖台阶上滚了下去···

    看着那片乌压压跪满的人群,独孤震赢背着手走下台阶,走向大殿门口,傲立在几十层的台阶之上,俯视众生。

    这世间,总有得有失,得失并重之时,每个人的心中都不会好受,他也一样,但是他不能让失大于得,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这是一个君主的责任。

    责任!

    握紧拳头,他仰起头,勘蓝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美丽的脸庞,硬起心肠,他握紧拳头咬牙低下了头:没有皇后,这是天撅的宿命,两朝无后,这是第三朝,也许结果还是一样,但是他已经没有选择。

    …

    …。

    大帐内,敦楠握着手里的情报,半晌后没有说出话,之后只是站起身,背着手走向帐外,抬头看满天的繁星,心中的震惊使他的脸色,久久没有平复。

    “太子”有人进来,端着热水,看了看敦楠的脸色,弓着身退了出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敦楠握紧手里的纸条,背着手走向夜风里那个囚车。

    看着木笼里那个畏缩着的白衣女子,敦楠走过去,静静地看着庄亦楚沾满血渍的脸颊,半晌后哼笑出声“被我说对了,独孤震赢不会来救你,因为他已经向外族的鞑子宣战,战事一触即发,他哪里有空理你”

    “哼”冷哼,庄亦楚转头看一旁,脸上出现一抹笑意“事总有大小,独孤震赢哪里做错了?抵御外族侵略,是他作为君主分内的事儿,我为什么要难过,若他真是我的丈夫,我高兴还来不及”

    “···”无声的咬牙,敦楠脸色大变的往前走了一步,站在笼子前,怒视庄亦楚“你真是··真是个··”

    “真是什么?”毫不畏惧的对上敦楠的眼眸,庄亦楚冷笑“你看我的眼睛里可有半分哀怨?他做得对,就是对,他为了天下的子民舍去皇后去为天下人谋福祉,不知道比你这个只会利用女人来泄私愤的人强多少倍,同样是男人,同样是君主,他是天,你连泥土都算不上~”

    “你闭嘴”伸手透过木笼握住庄亦楚的脖颈,敦楠有些失态的怒吼“太子妃真是深明大义,不知道独孤震赢听了会不会感动···啊——”

    “···”忍住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庄亦楚虚弱的,对着敦楠嘲弄般的冷哼“这个你敦楠太子永远不会知道,因为你不配··”

    “贱人”狠狠地甩手,庄亦楚的身体不稳的撞向身后的木桩,身后传来的火辣感让庄亦楚几乎痛到麻木,抬头看眼前几乎失态的敦楠,庄亦楚突然冷笑出声“倒是你,你这么生气,是看不起他独孤震赢连自己的女人都救不了,还是看不起你只会做利用女人的把戏?”

    “我杀了你”怒不可竭的,敦楠拉出了腰间的宝剑,指向庄亦楚。

    “哼”冷哼着,迎着他的宝剑过去,庄亦楚的眼神决绝坚定“你敢吗?”

    “···”有一瞬间,敦楠盯着庄亦楚坚定的眼眸愣在当场,只为这个女人表现出的倔强,在那个瞬间,他读懂了这个女人的内心,这个女人在求死,为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不用问,她为的可能是一个清白之身,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肯定过,纵是到了楚国,他也不可能有新的太子妃,更不可能有半个月后楚国的新后,因为庄亦楚不会等到那一天。

    坚贞。

    坚贞是他从她身上看到的第一个词,他现在相信,这个女人不会去杀害小敏,因为她身上带着一种光芒,她有正义,她其实完全可以在永欣的庇护下,躲在虎峡谷,可是她却为了永欣的难处,自己走了出来,而且,她比谁都清楚,走到自己面前的后果是什么?

    忠贞,他能感觉到,到这一刻她对独孤震赢没有任何的怨恨,尽管那个男人为了大义牺牲了她,可是她想到的不是一般女人家的心酸痛楚,而是大义凛然的理解通和,这样的女子实属少见··纵是小敏,怕也做不到~

    所以,他不相信,一个正义,忠贞至上的女人,会有一个蛇蝎般的心肠。

    …。

    …

    “···”转身看向一旁,庄亦楚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的繁星,连敦楠有些木讷的转身离去都不曾在意。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应该是去天撅找独孤震赢了,现在没有找来,他会怎么做?

    低头看身上带着血渍的素衣,庄亦楚无声的叹息,不知道为什么,噩运跟她似乎有剪不断的缘分,总处处跟着她,以前在太子府是,现在还是,以前总觉得除掉如玉,她就有重生的机会,现在看,似乎没有那么容易。

    天空闪过一颗流星,庄亦楚抬起头看着流星划过,只是呆呆地望着,不是她不想许愿,是已经不相信了,很小的时候,她在被人排斥的时候,总坐在福利院的屋顶,等着流星过来,对着它们许了一大堆愿望,可是没有一件是实现的,有时候,噩运还会变本加厉的来。

    所以从那时候起,她就不再相信,流星这回事,在她一次又一次被拒之门外之后,在她的心慢慢的冷却之后,她能想到的,只有绝望,尔后再次重新站起来,一次又一次,似乎成了无休止的循环。

    “太子妃”一道熟悉的女声从耳边响起,庄亦楚闻言一惊,随后慌张的往四周看,尔后轻皱眉,是自己有了幻觉吧,她听到了阿丑的声音。

    “太子妃”声音再次响起,庄亦楚霎时睁大了眼睛,在四周寻找后,眼睛停在给她送饭的小兵身上,在那小兵的脸慢慢的抬起之前,庄亦楚登时睁大了眼睛,被阿丑轻皱眉拦住。

    “阿丑”往前移了移,庄亦楚有些颤抖的看着阿丑的手,低声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了”低声,阿丑挪着手中的饭碗,往木笼里推“正宁姑娘告诉我的,我就跟太后请辞了,来了,才发现你们不在虎峡谷了,今晚刚刚混进来了,太子妃你还好吗?”

    “··”有些慌张的往四周张望,庄亦楚凑近阿丑,地上开口“你看到豫亲王了没有?”

    “豫亲王去他朝里搬救兵了”小声开口,阿丑将头低下“亲自去的,明天早上就会来了,到时候,肯定是一场大杖”

    “别··”有些慌张的开口,庄亦楚急躁的皱眉,拉紧阿丑的衣袖“你一定要拦住他,这可使不得,敦楠的大军你也看见了,胜了固然好,败了怎么办?”

    “···”拉掉庄亦楚的手,阿丑压低帽子,低声“这个太子妃就不要管了,豫亲王跟敦楠太子的交情不浅,这杖不一定打得起来,还有,天撅向外族下了战书,太子妃可知晓?”

    “··”轻点头,庄亦楚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两旁。

    “太子也是没办法”有些劝的开口,阿丑看着庄亦楚的神色,低叹“鞑族的对天撅边境子民的屠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最近这一次就在前几天,他们为了给天撅施加压力,让天撅赶快进贡,屠杀了天撅边境的近百人,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太子恼了,这才跟天撅下了战书”

    “···”转头看阿丑,庄亦楚想想想到了什么,对着阿丑低声开口“你说,是他们先杀的天撅的百姓”

    “是”低声开口,阿丑谨慎的看着四周游走的士兵“天撅离鞑族最近,鞑族的人一向残暴,因为天撅这些年一直朝内纷争不断,所以,对鞑族一直隐忍,为了保住安危,要连年向鞑族进贡才能勉强保住边境,尽管如此,只要鞑族的人稍不顺心,天撅的子民就要面临一场屠杀,这次就是因为鞑族的人感觉进贡的时候晚了,才有了这样的横祸”

    “哦”稍皱眉,庄亦楚略有所思的皱眉后开口“这样,你··你去天撅一趟,告诉独孤震赢,我不怪他,就是我死了,我不也不怨他,他做得对”

    “太子妃”满满的不解,阿丑几乎呆愣在原地看着庄亦楚平静的神色,可是怎么都感觉不到庄亦楚这话里应有的悲哀。

    “那个兵”有声音对着这边吼,阿丑慌张的站起身,拿着一旁的佩刀跑过去,紧张的躬身。

    “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生火”那个体型敦厚的火头兵推着阿丑往里走,嘴里骂骂咧咧“那是你能去招惹的主吗?那是未来的楚国皇后,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看着阿丑的背影走远,庄亦楚握着手中的饭碗皱眉:现在独孤震赢心里会怎么样,难过,难受,那是肯定的事情,其实应该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庄亦楚,他的太子妃早就不在了~

    轻叹一声,庄亦楚放下手中的瓷碗,眼睛慢慢的垂下:可是这么说谁会相信,她不是太子妃,不是庄亦楚又是谁,她告诉别人自己是胡小诺,谁会相信?!

    有风吹来,庄亦楚霎时哆嗦着抱住了身子,天气确实凉了,夜风里掺杂着几缕寒意了,快中秋了吧!

    “…”外面走来的一群人使庄亦楚一怔,看着那些人打开笼子门,不由分说的来拉自己,庄亦楚有些挣扎的推着那些人“你们想干什么?”

    “,”没有过多的话,那些人拖着庄亦楚往一座帐篷里走,最后在一座帐篷外站定,有人进去禀报后,出来把她推了进去。

    身形被推的一个踉跄,庄亦楚扶着一旁的矮桌子站定,定眼看四周,在看到主位上坐着的人后,脸色顿时大变,拉起脸看着位置上的人“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举起酒杯,敦楠把玩着抬头看庄亦楚“既然我在你心里一文不值,跟你说这些有何用?”

    “···”无声的抿唇,庄亦楚站在门口处,盯着敦楠的脸庞“最好像你说的这样,否则··”

    “否则什么?”有些摇晃的站起身,敦楠拿着酒杯走过来,醉眼迷离“否则怎么?我这样的人不配活着是吗?哈哈哈,真是笑话,这个是非颠倒的世界,我这样的人不配活着,那独孤震赢算什么?他抢走了我的妻子,他让我一败涂地,我抢他的皇后怎么了,我错了吗?同样的事情,怎么他的就是对的,我的就是禽兽不如··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猛地掀翻了帐里的桌椅,敦楠满眼通红的盯着庄亦楚“同样的事情,他舍弃个女人就是大义凛然的舍得而为,我就是孬种,没用,为什么作为,难道就是因为我不叫独孤震赢,这是什么世道,你说··你说啊~”

    ------题外话------

    【声明:郑重声明,本文属虐文,入坑带好避雷针,还有,作者是中立者,不站在任何一方,有什么火冲文里的人,别冲作者撒,别拿作者做比较,作者不站在男女主任何一方。

    声明完毕。】

    这个声明有效,我站的不是男女主的那一方,只是站在作者该有的角度,声明完毕。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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