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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和好

    岳凌风盯着她,见她眉眼间全是倔强的神态,神情冷冷的,心道:我为她受伤,牵挂着她,担心她又像以前那样一走了之,才发火的,惩治下人亦是为她树立威信,让下人们知道她不是一般的民女,知道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而不敢小觑她,可她却豪不领情,如此冷漠对他,叫他情何以堪?当下便冷声道:“你的帐先记着,到时一起清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尚青闻言冷笑道:“皇上,别这样,你还是干脆把民女打死算了,否则的话沒有以后了。”说完赌气似的朝外面走去。

    岳凌风见她公然顶撞他,竟然还要走,一点都不懂他的心,气得手直发抖。

    “站住,你今日若走了,这一屋子的仆妇全给我活活打死。來人,给我接着打。”岳凌风怒声喝道。

    外面的板子声和惨叫声又响起來了,尚青只得停下脚步,站在那里进退不得,气得脸都白了。

    “住手,有本事把我也给杀了,暴君。”眼泪不争气地从尚青眼眶里流了出來,她咬着嘴唇无声地抽泣着。这是第一次他们正面交锋,尚青的心里不光是难受还有愤恨,沒想到他这个君主翻脸比翻书还快,性情如此阴晴不定,捉摸不透,说翻脸倾刻间就翻脸不认人,她真的是看错了他,难道当皇帝的人都是这样冷酷无情吗?

    岳凌风看着尚青站在那儿无声地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瘦弱的身子如弱柳般弱不禁风,神情凄婉哀怨,心中闪过一阵慌乱,涌起一股心疼來,想想他们的感情才刚刚朝好的地方发展,如此一來确是太过了,他知道她的性格,孤傲,倔强,自尊,只能慢慢的來,脑袋一下就清醒过來,朝张谨挥了挥手,张谨识趣地退下了,很快外面的仆妇也散了,不一会有仆妇过來收拾起地上散落的东西,退了下去。

    二人呆在房中,空气中流动着一丝丝不安和沉重。

    “青儿,你过來。”岳凌风朝尚青喊道。

    尚青站着垂泪,一动也不动。

    “青儿,你过來帮我看看伤口,好痛。”岳凌风语气温和了很多央求道。

    尚青背对着他,还是站着一动也不动。

    “青儿,你对谁都关心就是不关心我吗?即使我为你受了伤,你也这么狠心吗?你为了那些挨打的仆妇竟跟我置气,难道你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心吗?”岳凌风的声音带着痛楚道。

    尚青心中颤了一下,却硬起心肠沒有走过去。

    岳凌风无奈,只好准备下床來,可他刚一挪动,牵址着伤口处,传來一阵剧痛,痛得他“哎哟”一声又坐了回去。

    这下尚青忍不住了,她忙走过來一看,却见岳凌风额头上全是汗水,脸色苍白,心中一疼,忙忍着眼泪扶着他躺下道:“好生躺着,别再动了。”

    她凑到他右肩胛上一看,却见他的伤口处许是因为发怒的缘故,有丝丝血丝昌出來。

    不由嗔怪道:“你有这个心思來发牌气,何不想想你的伤。”

    说完拿出手帕给他细心地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岳凌风挨得近了,见她杏眼含泪,脸上挂着的满满的都是担忧,心中一暖,所有的不快全消失殆尽了。他握着尚青的手,她的小手柔弱无骨,正好被他的手掌包住,他握着她的手柔声道:“青儿,谢谢你!”

    尚青抽回手,眼里含泪,却不说话,脸上也无表情。

    岳凌风情知她在生气,便故意挪动了下,触动了伤口,疼得“哎呀”一声,果然尚青忙过去看他的伤,趁机,他左手一搂把她搂在怀中,温声道:“青儿,不要生气了,我跟你道谦,好不好?”尚青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我的伤口很痛,不要离开我。”岳凌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作为一代帝王能做到道歉已经很不容易了,尚青轻叹了口气,嘟着嘴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替那些仆人不值,人都是爹妈养的,为什么她们要无故挨打受气,你身为君王不以身作则,动不动以刑罚示人,如何以德服人?”

    岳凌风听了,沉思了会儿道:“我养着她们,就是要为我做事,沒有做好事,难道不应该受罚吗?”

    “你这也叫事吗?怎么说都不该打人,只有暴君才是这样的。”尚青据理反驳道。

    岳凌风用左手抚摸着她的背,笑笑道:“只有遇到你的事我才会失去理智的,下次一定注意,明天我给她们一些奖赏总该行了吧,我现在肚子饿了,想用晚饭了。”

    这不是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吃吗?尚青知道一时跟他讲來有点费力,听得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肚子饿了,便点了点头道:“好吧,先吃饭,你还伤着,用完饭早点休息。”

    “摆饭。”岳凌风朝外面叫道。

    不一会儿,就有仆妇拿过塌來,放在床上,端上饭菜來,竟摆了满满一桌,尚青皱了下眉头,这些哪能吃得完?不是浪费吗?

    岳凌风半躺着在床上,眼睛却只管看着尚青笑。尚青奇怪道:“你不是饿了吗?还不快吃。”

    “我怎么吃啊?”他苦着脸说道。

    尚青看他右肩包扎着,无力地放在床上,一时反应过來,不由叫苦连天,敢情她不光是做保姆那么简单,简直是來当奶娘了,不光要照顾他,还要喂吃喂喝,就只差点要抱着他哄着他玩,哄他“乖,别哭了。”照顾如此“老”的一个“巨婴”,尚青只好自认倒霉,谁叫她遇到了他,又让他为她爱伤了呢?

    怕引起他伤口感染发炎,只让他吃一些清淡流志的食物,她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喂他喝燕窝粥,每喂一勺就拿手帕细心地擦去他嘴角的残余,很快就喝完了二碗燕窝粥。尚青又挑了一些清淡些的菜,就着米饭喂给他吃。

    岳凌风可能是整天沒进食的缘故,很想吃些荤菜,见尚青只夹些清淡的菜给他,便抗议道:“好青儿,你虐待我啊,光给我吃这些。”

    尚青把脸一拉道:“你忘了我的约法三章了?从明天起你的所有食物都由我配制,不得有丝毫异议。”

    岳凌风听了苦着脸道:“青儿,你不会把我当猪喂了吧?”

    “难说,看你表现如何?表现得好,病好得快就不会了。”尚青神秘地一笑道。

    “好吧!听从安排。”岳凌风举起左手投降道。

    看他吃饱了,尚青也吃起饭來,饭后有仆妇端过水來,尚青给岳凌风漱了口,她不习惯有人服伺她,便自己接过來放在案桌上,自己冼簌了,仆妇们撤走了饭菜,岳凌风躺在床上望着尚青不言语,看她自己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便忙叫道:“青儿,你要去哪儿?”

    “你先躺着休息下,待会我过來给你喂药,换冼伤口,我的东西都在那边,要去我房间整理下。”尚青忙跟他解释道。

    岳凌风一听,急了问道:“谁给你安排了你的房间?”

    尚青错愕道:“不安排房间,难道你要我睡地下?”

    岳凌风暗沉了脸,用左手指着床道:“这么大张床还不够你睡?”

    尚青惊得睁大了嘴巴,看着岳凌风半天说不出话來。

    “半夜我病发,伤口痛,起床如厕怎么办?你在另一个房间,怎么來照顾我?”岳凌风黑着脸问道,见尚青一幅惊鄂的样子,便邪魁地一笑道:“有什么好惊讶的,早在二年前我们在阳山时就同床而寝了,不是吗?”

    尚青听了他这么一说,脸一下就红了,想起了初次见他,在阳山时的情景。

    她马上反驳道:“那怎么相同?那时你昏迷着,又是那样个环境。”

    “现在我不也是爱伤了吗?总之,你必须睡在这儿照顾我。”说完朝外面叫道:“來人。”

    立时有个仆妇过來垂手而立。

    “你把小姐的衣物全部拿到房中來整理好。”岳凌风吩咐道。

    “是。”那仆妇答应一声出去了。

    尚青想反抗却见岳凌风黑着脸,不容她置疑,想想他半夜病发的情景,想说什么也张不开口。

    “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岳凌风宽慰着她,眼里透着狡黠的光來。

    不大会儿,那仆妇就拿了她的东西來,小梅跟了过來,有小梅跟在旁边,她的东西一样不落地拿过來了。

    小梅进來,见到尚青,忙叫道:“小姐,你的东西我來帮你摆放。”她看到床上的岳凌风只愣了下,便低下了头,若无其事地忙起來。

    尚青叹了口气,小梅永远就是这样,守着自己的本分,什么东西该说什么东西不该说分得一清二楚,有时连尚青都觉得一个乡下女孩能做到这些真是少之又少,反观双儿本是待在燕京皇宫的却心直口快的,一点不懂皇宫生存之道。

    尚青叫那个仆妇退下了,她自己接过东西跟着小梅收拾起來,岳凌风歪在床上望着她,沉思着。

    她的东西不多,很快就忙完了,主要是一些药物花了点时间,衣服之类的向來不多,更沒有什么姻脂之类的水粉玩意,她一向是简简便便,清水出芙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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