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罪无可恕
用刑言毕，无忧还不忘加一句，“北魏的刑罚简直无关痛痒，直接上大齐的死刑！”
她们虽不知大齐的刑罚内容，但也听说过大齐死刑的厉害，皆是闻风丧胆，立时明白了无忧的意思，忙应声道，“是是是，是敬妃唆使主子的，求娘娘宽恕奴婢，奴婢只是听命于主子，不敢违抗呀！”
养着这么些个嘴松的宫婢，也真是难为了她们三人，这连刑具都还没见着，都争先恐后地背叛主子。是她们本就胆小，还是无忧太恐怖？
无忧遂一点头，“既是敬妃教唆的，那一会儿便随本宫去一趟帝青宫，好好将敬妃的罪状与皇上一说，不然......你们知晓本宫的手段，就不必本宫多说了吧？”
三人纷纷应声，无忧保持着冷意，吩咐一旁的蝶衣道，“你且去外头看看，汀茹一回来，咱们便往帝青宫一走。”
蝶衣应声而去。
无忧随即咬牙，这回，她定给司马芊茉一点颜色瞧瞧！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得无忧几乎睡去，姚汀茹才回来，忙禀报道，“娘娘，皇上已经应允柔菡襄主为夫人保胎，您的书信可写好了？”
刚醒不久，还犯迷糊，无忧揉了揉双眼，才道，“已然写好了。”说着，看了蝶衣一眼，让她将书信交与她，由姚汀茹将书信送去俪懿宫，无忧等人则是押着三位宫婢，坐了马车，迅速往帝青宫而去。
无忧等人刚走，便有杨婷等人来寻人，却是无果，便直奔帝青宫而去。许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才忙赶来想挽救局面。
至帝青宫，无忧便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龙曦辰，你这是何意？！”说罢，便揪着三位宫婢，使劲往龙曦辰面前一甩，正好甩到他脚边。
龙曦辰厌恶躲开，柔然一笑向她而去，“何时惹得你不开心？我正要去找你呢！”
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顺势躲开他要牵她的手，坐于一旁的侧座上，没好气道，“说好不伤害温云，你将昌侯
发配囚地是何意？！”
听罢，龙曦辰的双眉一下紧皱在一起，心下不禁怒然，“你如何知晓？是谁如此大胆，竟敢与你说起此事？！”
无忧冷哼一声，理直气壮道，“她不仅与我说起此事，还以此事要挟我助她册后，不然就要告知温云。册后也就罢了，本以为她是守信之人，没曾想她还敢预谋、欲将此事告知温云。”
“告知也就罢了，还斗胆在温云食物中下药，欲控制温云临盆之期，致她中元鬼节产子。这种行为，乃是诅咒皇家、谋害温云的大罪，十恶不赦！如此之人还敢册后，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龙曦辰听得有些糊涂，遂问道，“你说的这人，究竟是谁呀？”
无忧怒得拍案，直指着三位宫婢道，“你且问她们！”
这才看向三人，龙曦辰的柔情，在转眸之际，一下化作一团冷意，“究竟何时令贵妃如此气恼？！”
原只是让她们指认司马芊茉教唆一事，怎么还扯上下药了？这无中生有之事，她们可不敢胡说。
但碍于无忧的神色逼迫，还是妥协道，“回皇上话，敬妃娘娘唆使奴婢们，将昌侯发配一事，偷偷告知薇俪夫人，预谋致夫人晚产.......”
她们也不敢说太多，只怕自己说漏了嘴。之所以不敢违背无忧，是因为她们清楚地知道她在龙曦辰心里的重要位置。不光是她们，宫中上下皆是了解，只要是牵扯无忧的事，众人皆是谨慎小心，不敢有一丝轻率的。
龙曦辰眉头愈是紧锁，“敬妃？敬妃如何知晓昌侯之事？！”
见三位宫婢已然不敢说话，无忧随即轻咳了几声，引得他看自己，才没好气道，“你看重敬妃的弟弟，派遣他护送昌侯，敬妃是司马家中人，此等大事，怎会不知？！”
他明明吩咐了，不许司马绍好对外言说，他竟将此等大事告知司马芊茉？！如此?此也就罢了，还任由她来迫害宁温云？！迫害也就罢了，竟敢惹恼无忧，简直罪无可恕！
龙曦辰随即怒道，“林桓！”
林桓闻声而来，见他怒然，便换了一脸肃然，恭敬跪下道，“奴才在。”
看着无忧一脸怒色，龙曦辰更是暴怒，“革去司马绍好的官位、发配囚地，送与蛮人为奴！”
这罪过可不小，林桓暗暗一惊，面上还是保持着恭敬而从容的态度，“皇上发落司马少爷，总该有个由头吧？”
还没等他说话，无忧便先一步道，“皇上派遣司马绍好镇守囚地，他却擅自离守。还不顾圣旨，斗胆带着囚王回京，罚他去给蛮人为奴，已是皇恩浩荡了！”
一听龙黎轩回京了，龙曦辰被蒙在鼓里，更是勃然大怒，“怎么还有囚王？！这司马绍好，简直目无尊上！林桓，传旨下去，革去他官职，并去了他的复姓，贬为庶民，卖与大齐为男妓！”
无忧刚想到这点，龙曦辰竟就说出来了。真是天助她也，只要回去写一封信，请慕容睿逮捕了他，日后以此威胁司马家，看她司马芊茉还敢不敢猖獗？！
这话一出，杨婷等人才寻了司马芊茉赶到，听是如此，忙进门求饶。
司马芊茉立时做出一脸的无辜，“臣妾不知家弟犯了什么错，皇上竟如此待他？！”她倒不是可怜自己的弟弟，只是家中没了嫡子，司马擎最为看重的便是他，若是发配去了大齐，她司马家，恐要受人牵制了。
她若不来，龙曦辰倒忘了惩处她，见她要扯他的袖口，随即厌恶地躲开，坐于无忧身旁，向她道，“如此狠毒的女人，宝觉得该如何惩处？”
不过就是让人言语几句，这也算是狠毒么？还是她将林瑛岚之事，也说与龙曦辰了？
心下懊恼，司马芊茉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谁让龙曦辰向着她，依旧无辜道，“臣妾不知犯了何事，皇上为何指认臣妾是狠毒之人？”
如此装无辜也不是办法，司马芊茉心下明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若不打通无忧这一关，只怕是凶多吉少，随即道，“皇上，请允许臣妾与贵妃娘娘单独一说，诸多误会尚需澄清，臣妾求皇上了。”
龙曦辰冷冷一笑，“有什么是朕不能听的么？”
她还没回答，无忧便先一步道，“没什么是茫茫不能听的。”这一声茫茫，喊得讽刺，怎么有种利用的意味？遂继续道，“你教唆宫人，又谋然下药，欲致温云晚产，可谓居心叵测呀！如此种种，你还有什么辩驳的？”
她是有心致宁温云小产，可尚未行动，无忧怎么能无中生有？！
宁温云与龙翼汶之事，她自然调查得清楚，若是晚产一月，不仅可以使宁温云不祥，更能将此事大做文章，言语道并非帝姬、而是侯姬。如此种种，确实是居心叵测！
可现下局势，她无从辩驳，只能认错道，“贵妃娘娘明察，嫔妾知错，嫔妾确生了谋害之心，可并未付诸行动啊！还有教唆宫人一事，嫔妾现才得知，乃是汐贵人主谋，嫔妾之前毫不知情啊！”
汐贵人便是司马流烟，乃是司马芊茉的嫡妹，却非同母嫡妹，其母已然逝去，是司马擎的元配，司马芊茉之母乃是继妻。
司马流烟虽不敌于司马芊茉，反尊她为姐、以她为依靠，可她却反之，因着曾经的正妻争夺，若不是她母亲狠毒，现下的司马夫人也不会痛苦数年，只能委屈做继妻。
本是来替长姊解围的，却反遭长姊诬告，司马流烟先是一愣，随即便是泣然，“长姊你......”
似是提醒般，司马芊茉狠然道，“本宫说过了，在宫里没有长姊，只有敬妃娘娘！”
接到她狠绝的神色，司马流烟心下委屈，面上却已是一副认罪的样子，向龙曦辰一拜，“确是臣妾偷听而散步谣言，下药一事亦是臣妾所做。打从臣妾入宫，便妒忌薇俪夫人得宠，这才谋害之。还请皇上恕罪。”
明显不是她所为，她怎么就认罪呢？
司马芊茉如此狠心，她怎么还帮衬着她？无忧心下疑然，只好松口道，“汐贵人初入宫，难免有懵懂无知的时候，茫茫轻责吧！”
像是问龙曦辰的意见，他随即点头，“既然宝不追究，便就降汐贵人为正六品婕妤，再去刑房，领二十板子吧！此次轻责，并不代表朕能次次心软。汐婕妤若下次再犯，朕便连冷宫的位置，也懒得给你了，直接午门斩首示众，你可听清了？”
这话既是对司马流烟说的，也对司马芊茉、杨婷与曹谦华说，她们若再惹恼无忧，可真不是冷宫那么简单的了！
他言罢，无忧还不忘附加道，“汐婕妤不懂事，定是敬妃这个嫡姐管教不严！且回去思过一月，非召不得外出！再者，如此无能之人，哪配为四妃之一？着降为妃，即刻搬出敬仪宫！”
她早警告过她，既然她不识抬举，也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言罢，立时接到司马芊茉仇视的眼神，随即便听龙曦辰赞同道，“宝说得极是，盈妃便回悫馥宫思过一月吧！”
还没等司马芊茉言语，龙曦辰便又道，“再者，册后之事，你不必痴心妄想了，朕会立马颁布一道旨意，盈妃司马氏，终生不得为后！”
“皇上......”司马芊茉显然有点彷徨无助，“皇上难道不顾家父在朝中的贡献、也不顾家弟在战场上的苦功了么？”
龙曦辰立时换了一脸肃意，“正是因为顾念，朕才小惩于你，至于司马绍好，他私带囚王入京，已然罪无可恕，朕无从赦免！”
罪无可恕、小惩大诫？她不过志向远大、欲为中宫之首，何人没有私心？她有什么错？司马家有什么错？凭什么要遭此罪？！
司马芊茉微微锁眉，凝了无忧一眼，只见她脸上一丝得意之色，心下便更是恼火，“皇上，囚王入京一事，贵妃亦是知情，她知情不报，何尝不是罪过？为何皇上不罚她？”
龙曦辰看了无忧一眼，宠溺地捏捏她的下巴，“朕自然要罚她，罚她好好侍奉朕！”
她们虽不知大齐的刑罚内容，但也听说过大齐死刑的厉害，皆是闻风丧胆，立时明白了无忧的意思，忙应声道，“是是是，是敬妃唆使主子的，求娘娘宽恕奴婢，奴婢只是听命于主子，不敢违抗呀！”
养着这么些个嘴松的宫婢，也真是难为了她们三人，这连刑具都还没见着，都争先恐后地背叛主子。是她们本就胆小，还是无忧太恐怖？
无忧遂一点头，“既是敬妃教唆的，那一会儿便随本宫去一趟帝青宫，好好将敬妃的罪状与皇上一说，不然......你们知晓本宫的手段，就不必本宫多说了吧？”
三人纷纷应声，无忧保持着冷意，吩咐一旁的蝶衣道，“你且去外头看看，汀茹一回来，咱们便往帝青宫一走。”
蝶衣应声而去。
无忧随即咬牙，这回，她定给司马芊茉一点颜色瞧瞧！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得无忧几乎睡去，姚汀茹才回来，忙禀报道，“娘娘，皇上已经应允柔菡襄主为夫人保胎，您的书信可写好了？”
刚醒不久，还犯迷糊，无忧揉了揉双眼，才道，“已然写好了。”说着，看了蝶衣一眼，让她将书信交与她，由姚汀茹将书信送去俪懿宫，无忧等人则是押着三位宫婢，坐了马车，迅速往帝青宫而去。
无忧等人刚走，便有杨婷等人来寻人，却是无果，便直奔帝青宫而去。许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才忙赶来想挽救局面。
至帝青宫，无忧便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龙曦辰，你这是何意？！”说罢，便揪着三位宫婢，使劲往龙曦辰面前一甩，正好甩到他脚边。
龙曦辰厌恶躲开，柔然一笑向她而去，“何时惹得你不开心？我正要去找你呢！”
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顺势躲开他要牵她的手，坐于一旁的侧座上，没好气道，“说好不伤害温云，你将昌侯
发配囚地是何意？！”
听罢，龙曦辰的双眉一下紧皱在一起，心下不禁怒然，“你如何知晓？是谁如此大胆，竟敢与你说起此事？！”
无忧冷哼一声，理直气壮道，“她不仅与我说起此事，还以此事要挟我助她册后，不然就要告知温云。册后也就罢了，本以为她是守信之人，没曾想她还敢预谋、欲将此事告知温云。”
“告知也就罢了，还斗胆在温云食物中下药，欲控制温云临盆之期，致她中元鬼节产子。这种行为，乃是诅咒皇家、谋害温云的大罪，十恶不赦！如此之人还敢册后，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龙曦辰听得有些糊涂，遂问道，“你说的这人，究竟是谁呀？”
无忧怒得拍案，直指着三位宫婢道，“你且问她们！”
这才看向三人，龙曦辰的柔情，在转眸之际，一下化作一团冷意，“究竟何时令贵妃如此气恼？！”
原只是让她们指认司马芊茉教唆一事，怎么还扯上下药了？这无中生有之事，她们可不敢胡说。
但碍于无忧的神色逼迫，还是妥协道，“回皇上话，敬妃娘娘唆使奴婢们，将昌侯发配一事，偷偷告知薇俪夫人，预谋致夫人晚产.......”
她们也不敢说太多，只怕自己说漏了嘴。之所以不敢违背无忧，是因为她们清楚地知道她在龙曦辰心里的重要位置。不光是她们，宫中上下皆是了解，只要是牵扯无忧的事，众人皆是谨慎小心，不敢有一丝轻率的。
龙曦辰眉头愈是紧锁，“敬妃？敬妃如何知晓昌侯之事？！”
见三位宫婢已然不敢说话，无忧随即轻咳了几声，引得他看自己，才没好气道，“你看重敬妃的弟弟，派遣他护送昌侯，敬妃是司马家中人，此等大事，怎会不知？！”
他明明吩咐了，不许司马绍好对外言说，他竟将此等大事告知司马芊茉？！如此?此也就罢了，还任由她来迫害宁温云？！迫害也就罢了，竟敢惹恼无忧，简直罪无可恕！
龙曦辰随即怒道，“林桓！”
林桓闻声而来，见他怒然，便换了一脸肃然，恭敬跪下道，“奴才在。”
看着无忧一脸怒色，龙曦辰更是暴怒，“革去司马绍好的官位、发配囚地，送与蛮人为奴！”
这罪过可不小，林桓暗暗一惊，面上还是保持着恭敬而从容的态度，“皇上发落司马少爷，总该有个由头吧？”
还没等他说话，无忧便先一步道，“皇上派遣司马绍好镇守囚地，他却擅自离守。还不顾圣旨，斗胆带着囚王回京，罚他去给蛮人为奴，已是皇恩浩荡了！”
一听龙黎轩回京了，龙曦辰被蒙在鼓里，更是勃然大怒，“怎么还有囚王？！这司马绍好，简直目无尊上！林桓，传旨下去，革去他官职，并去了他的复姓，贬为庶民，卖与大齐为男妓！”
无忧刚想到这点，龙曦辰竟就说出来了。真是天助她也，只要回去写一封信，请慕容睿逮捕了他，日后以此威胁司马家，看她司马芊茉还敢不敢猖獗？！
这话一出，杨婷等人才寻了司马芊茉赶到，听是如此，忙进门求饶。
司马芊茉立时做出一脸的无辜，“臣妾不知家弟犯了什么错，皇上竟如此待他？！”她倒不是可怜自己的弟弟，只是家中没了嫡子，司马擎最为看重的便是他，若是发配去了大齐，她司马家，恐要受人牵制了。
她若不来，龙曦辰倒忘了惩处她，见她要扯他的袖口，随即厌恶地躲开，坐于无忧身旁，向她道，“如此狠毒的女人，宝觉得该如何惩处？”
不过就是让人言语几句，这也算是狠毒么？还是她将林瑛岚之事，也说与龙曦辰了？
心下懊恼，司马芊茉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谁让龙曦辰向着她，依旧无辜道，“臣妾不知犯了何事，皇上为何指认臣妾是狠毒之人？”
如此装无辜也不是办法，司马芊茉心下明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若不打通无忧这一关，只怕是凶多吉少，随即道，“皇上，请允许臣妾与贵妃娘娘单独一说，诸多误会尚需澄清，臣妾求皇上了。”
龙曦辰冷冷一笑，“有什么是朕不能听的么？”
她还没回答，无忧便先一步道，“没什么是茫茫不能听的。”这一声茫茫，喊得讽刺，怎么有种利用的意味？遂继续道，“你教唆宫人，又谋然下药，欲致温云晚产，可谓居心叵测呀！如此种种，你还有什么辩驳的？”
她是有心致宁温云小产，可尚未行动，无忧怎么能无中生有？！
宁温云与龙翼汶之事，她自然调查得清楚，若是晚产一月，不仅可以使宁温云不祥，更能将此事大做文章，言语道并非帝姬、而是侯姬。如此种种，确实是居心叵测！
可现下局势，她无从辩驳，只能认错道，“贵妃娘娘明察，嫔妾知错，嫔妾确生了谋害之心，可并未付诸行动啊！还有教唆宫人一事，嫔妾现才得知，乃是汐贵人主谋，嫔妾之前毫不知情啊！”
汐贵人便是司马流烟，乃是司马芊茉的嫡妹，却非同母嫡妹，其母已然逝去，是司马擎的元配，司马芊茉之母乃是继妻。
司马流烟虽不敌于司马芊茉，反尊她为姐、以她为依靠，可她却反之，因着曾经的正妻争夺，若不是她母亲狠毒，现下的司马夫人也不会痛苦数年，只能委屈做继妻。
本是来替长姊解围的，却反遭长姊诬告，司马流烟先是一愣，随即便是泣然，“长姊你......”
似是提醒般，司马芊茉狠然道，“本宫说过了，在宫里没有长姊，只有敬妃娘娘！”
接到她狠绝的神色，司马流烟心下委屈，面上却已是一副认罪的样子，向龙曦辰一拜，“确是臣妾偷听而散步谣言，下药一事亦是臣妾所做。打从臣妾入宫，便妒忌薇俪夫人得宠，这才谋害之。还请皇上恕罪。”
明显不是她所为，她怎么就认罪呢？
司马芊茉如此狠心，她怎么还帮衬着她？无忧心下疑然，只好松口道，“汐贵人初入宫，难免有懵懂无知的时候，茫茫轻责吧！”
像是问龙曦辰的意见，他随即点头，“既然宝不追究，便就降汐贵人为正六品婕妤，再去刑房，领二十板子吧！此次轻责，并不代表朕能次次心软。汐婕妤若下次再犯，朕便连冷宫的位置，也懒得给你了，直接午门斩首示众，你可听清了？”
这话既是对司马流烟说的，也对司马芊茉、杨婷与曹谦华说，她们若再惹恼无忧，可真不是冷宫那么简单的了！
他言罢，无忧还不忘附加道，“汐婕妤不懂事，定是敬妃这个嫡姐管教不严！且回去思过一月，非召不得外出！再者，如此无能之人，哪配为四妃之一？着降为妃，即刻搬出敬仪宫！”
她早警告过她，既然她不识抬举，也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言罢，立时接到司马芊茉仇视的眼神，随即便听龙曦辰赞同道，“宝说得极是，盈妃便回悫馥宫思过一月吧！”
还没等司马芊茉言语，龙曦辰便又道，“再者，册后之事，你不必痴心妄想了，朕会立马颁布一道旨意，盈妃司马氏，终生不得为后！”
“皇上......”司马芊茉显然有点彷徨无助，“皇上难道不顾家父在朝中的贡献、也不顾家弟在战场上的苦功了么？”
龙曦辰立时换了一脸肃意，“正是因为顾念，朕才小惩于你，至于司马绍好，他私带囚王入京，已然罪无可恕，朕无从赦免！”
罪无可恕、小惩大诫？她不过志向远大、欲为中宫之首，何人没有私心？她有什么错？司马家有什么错？凭什么要遭此罪？！
司马芊茉微微锁眉，凝了无忧一眼，只见她脸上一丝得意之色，心下便更是恼火，“皇上，囚王入京一事，贵妃亦是知情，她知情不报，何尝不是罪过？为何皇上不罚她？”
龙曦辰看了无忧一眼，宠溺地捏捏她的下巴，“朕自然要罚她，罚她好好侍奉朕！”